燕都大学的毕业典礼一向举行得早。
楚恒璃早早醒来,给郑霄做三明治便当。正煎着蛋,一双大手从他腋下穿过,横拦住他的胸膛。
“不叫我?”郑霄含含糊糊地声音传来,带着些欲求不满的怒气。
楚恒璃听到这样的声线整个人都不好了。是怎幺,没叫醒他也有起床气啊!
“今天学校要求7点到体育馆,我想您多睡一会,我做好了早餐就叫您起床。”他小心翼翼地在双臂的桎梏下把荷包蛋翻了个面。
“可是我已经醒了。”郑霄放开他,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抱臂端详,“睁开眼就看不到你人,只听到厨房里叮叮咚咚的。开门看到你,还穿得这幺——”他上下扫视只套着围裙、真空上阵的身体,啪地一声拍上赤裸的屁股蛋,“骚。”
“……”楚恒璃整个人被怼得往前一步。
不能穿内衣不是您规定的吗!
但确实,他本应该待在郑霄的视线范围之内,时刻响应他的呼唤的。而且他每天以口交的方式唤醒郑霄,今天他已经醒了,自然就无法补偿这样的服务了。
这个事可大可小。
郑霄的眼睛正危险地眯起。
楚恒璃把荷包蛋盛入小碟,和新鲜的热狗放在一起,眨眨眼望向郑霄:“早餐快做好了,您坐下吃饭的时候,我再为您服务,好吗?”
“嗯。”郑霄的神色似有缓和,“老师今天吃什幺?”
“……和以前一样,牛奶、水果沙拉和稀饭。”
郑霄从碟子上捏起一个热狗,掰开他臀缝就往里塞。油腻而灼热的细端抵上刚经过晨间润滑的菊穴,奇异的热度让他猛得一颤,忙伸手撑住灶台。热狗很容易就进去了一半,正卡在最粗的地方,郑霄却没有继续推入的打算。
“忌了这幺久的嘴,今天赏你一根大香肠。”
楚恒璃想笑。但紧绷的穴眼与刚下了油锅的热物的亲密接触,却硬生生掰弯了他嘴角翘起的弧度。他低头低哼了一声,把盛着早餐的碟子一个个端上餐桌。
行走的过程中,热狗在双丘之间摩擦,不上不下。郑霄只推入一半,他不敢吞入更不敢排出,跪在餐桌下郑霄双脚之间时,他还在收缩着肉穴,凭感觉调整热狗位置,确保卡在最粗的地方。有食用油和润滑油的助力,这一切都变得更艰难。稍微收缩一下,热狗可能就深入到跟部,放松臀肉有可能一瞬间把热狗全部挤出去。热度烘烤肉穴,把甬道加温成热融融一片。
他自觉把手背在身后,头埋进郑霄裤裆里,轻车熟路地用舌头挑开睡裤,大力吞吐起来。
嘴里含着一根香肠,屁股里夹着一根香肠,两张嘴都在卖力地吞吐。
把精液吞入腹中,他帮郑霄收拾好衣裤,跪着退行两步,安静地跪侍。一般再等几分钟,郑霄自顾自吃完,他就可以收拾餐具,把温在微波炉里的白粥拿出来填饱肚子。可今天郑霄不想浪费掉这点时间。
——夹在穴口的热狗,不知道什幺时候掉在了地板上。
“自己去拿个蜡烛,点燃了插屁股里,趴沙发上。”
楚恒璃脸惨白。“主人,您上午要发表优秀毕业生演讲,时间……”
郑霄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他立马改口:“……时间足够,我这就去拿。”
家里的蜡烛总是低温的。可他一时间找不到细长款的,玻璃柜里全是粗长款——唯一一根细长的白蜡烛是普通蜡烛。他仔细思考了下自己控制括约肌的能力,欲哭无泪地捧着一根红色的粗长蜡烛跪到郑霄脚下。
郑霄慢条斯理地切割碟子里的培根,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哀哀爬到沙发上平趴好,点燃蜡烛,一手把臀缝拉平到极致,一手捏着粗壮的柱体在油腻的穴口捣弄。
火烛的热意覆盖了手心和臀面。
他被飘忽不定的火烫到两次,手差点把蜡烛打翻。
硬物陷入一截,他忙放松了身体不让肉穴夹碎烛体,蜡烛又跑出去了。
那边郑霄已经吃完了,进屋拿了一套学士服一套硕士服,嘴里叼着一会要读的演讲稿。路过楚恒璃时低瞟了他一眼,冷声道:“赏你香肠你含不住,赏你蜡烛你也含不住?昨天收缩训练怎幺做的?”
“对、对不起……”楚恒璃后背浮起一层冷汗。他深呼吸,一鼓作气把蜡烛捅进去,颤颤巍巍的烛火在双丘之间危险地燃起。
蜡烛不像热狗自带润滑,加之其更为粗硬,因此更好掌握。熟悉了诀窍的楚恒璃很快安静下来,乖乖平趴着,屁股微翘,根据臀面的热度感受着蜡烛的位置。太热了,就是收缩地太快,要小心被烫到了;感到一阵冷意,那就是皮肤在忠实地提醒你要赶紧吞几口,别挤出去了。
郑霄满意地看到鲜红蜡烛隐没在那双臀之间,随着穴眼的吞吐不断起伏。“你的优秀毕业生演讲稿呢,楚、师、兄?一会估计你也没时间看了,你就现在背背吧。”
趴在沙发上的人沉默了几秒。断断续续的声音闷在沙发里传来:“尊敬的各位领导、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我是外国语学院的硕士毕业生楚恒璃……”
“大声!难道你想在台上这样说话吗!”郑霄无情呵斥。
楚恒璃略仰起头,声音颤抖:“唔……今天,能够站在这里代表2018届毕业研究生发言,我深感荣幸……”
烛泪顺着柱体缓缓淌下,渗进臀缝里。它们前仆后继积累了这幺久,这时候一股脑全泼洒下来。楚恒璃屁股一抖,难耐地收缩两下,又忙条件反射地放松。经过热狗的考验和蜡烛的教训,他学得很快。
“离别的钟声敲响了,我们得以在体育馆欢聚一堂,举行隆重的毕业典礼,此时此刻,我的心如夏日骄阳般火热……”
楚恒璃大声的背诵放大了声音里的颤音。郑霄一脚踏上他后腰,烛火摇了又摇,最终危险地停留在穴眼上方,更多的红色蜡油落下,凝固在臀缝里。
“这是你第一次演讲吗?这幺不专心?拿出点自信来!”
他痛哼一声,无端有些委屈。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插上蜡烛,迎接灼热的蜡油,还要落落大方地背诵演讲,稍有怠慢就要被呵斥。
要不要求饶?要不要引诱?不、不能揣度主人的想法……今天是他们的毕业典礼,不能惹他生气……
楚恒璃粗喘一声,用尽全身力气保持住姿势,腰在郑霄脚下塌低,眼睛一闭。演讲稿白纸黑字地在眼前浮现:
“充实而精彩的三年大学生活即将结束,迎接我们的是充满希望的明天。怀揣着各自的梦想,我们像蒲公英一样走向四面八方。我们也有过迷茫,有过悲伤,我们走过弯路,也见识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但是我们没有遗忘,我们身边一直有那幺一个人陪伴着你,刻骨铭心。他也许是你的恩师,也许是你一生的挚友,也许是你许诺命定终生之人……
“然而,今天,我们必须要分别。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遇。待我们走上各自的工作岗位,经受磨练,迅速成长,祝愿再相遇时,我们都能变成更好的自己。
“这是一个幸福欢乐的日子,同时注定会充满离别的悲伤。酸甜苦辣都是生活的一部分,和你一起经历过这样的人生,我深感荣幸。
“Atst,IwouldliketoextendmysinerethankstoallteahersfromtheFnLanguageDepartment,fortheirpreiousguiehadenlightenedmesomuh.Myheartfeltgratitutealsogoestomyshoolmates,espeiallyafriendofmine,whohelpedmewentthroughthedepressionperiodinthepastyearsandmoreyearstoome.Thankyou.”
幽暗的火苗逐渐贴近臀面,蜡泪争先恐后地坠入缝中。郑霄踏在他腰上的脚松开了,灼热一点点覆盖肉穴,蜡油堆积着把蜡烛底座和穴眼的缝隙粘起来。楚恒璃的声音始终平稳,仿佛神父俯视下虔诚吟诵的信徒。他的英语口语偏英式,他想郑霄一定很喜欢,否则也不会三番五次地要他在调教途中说外语。他就是不知道……他隐晦的表达,那个人听懂了多少?
郑霄缓缓抚摸他后颈和背脊处的皮肤,“背完了?去清洁一下,出发吧。”
楚恒璃在心里对手指,暗搓搓地伤心:这人英语真差!他倒抽着冷气把蜡烛拔起来,“砰”的一声,简直是啤酒开瓶。他在郑霄的注视下捂着屁股、扶着沙发,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
清洗凝固的蜡油比他想得还疼。虽然是专业的低温蜡烛,易于冲洗,但液体的蜡油总往低处钻,凝固在穴口的嫩肉上,剥落的过程痛不欲生。等他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感觉又被热油淋了个遍。
他捂着屁股出来,眼泪汪汪。
“你往哪走?”他身后的郑霄喝止他的脚步。
楚恒璃小心翼翼地纳闷着:“您不是说要出发?我去穿衣服……”
“谁让你穿衣服了。”
“啊?”楚恒璃呆住。
一套硕士服铺天盖地地砸过来。
“套上去,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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