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有她干了坏事,师父气急了才会唤她全名。只是清晰地念着那三个字,却仿佛是陈述她的罪状,每每让她心虚不已,只能软乎乎地认错讨饶。
如今再听,又是怀念又是害怕,再也绷不住就淌出泪来。
清愁和檀溪两人相视一笑,似没发现任何问题,檀溪尤其欢快地说道:“你师徒二人两年未见,是该叙叙旧,我们便先走了。”
“慢走。”
酒三枝听到脚步声渐去,楼下门被带上,这才把玩着白瓷茶盏,漫不经心地说:“给我梳头。”
青裳连忙抹了把眼泪,慌慌张张地往梳妆台走去,到了才忆起那儿什幺都没有。抬头看到师父背影,又不敢问,只能硬着头皮去依次开了角落里的行箧。
好在妆奁还是同一个,梳子也在。
稚与韶都是住在师父房间的,青裳原本的房间就在这对面,以前早起也都是师徒互相梳的发。酒三枝原只会简单男子发髻,到后来几乎能天天给她换个花样。
一想到往事,青裳就静不下心里。拾着黑发的手在抖,因紧张而显得无力。
酒三枝指尖绕着一缕头发,声音徐徐:“这两年,为师不在,你过得可顺遂?”
明明是关切的话,但由他淡淡地说起,青裳听着怎幺都是嘲讽的意味:我走了,你就过得舒服了。
本就模糊了的景象更是水雾朦胧,青裳憋着不肯说话,怕哭腔太明显,但酒三枝却不依不饶地追问:“如何呢?好是不好?”
“……不。不好……”
听着她回话里浓浓的鼻音,酒三枝状似惊讶地偏头看她:“怎幺哭上了?”他敛目看向她手中的发丝,微微蹙眉,“头发又被你弄湿了。”
青裳再也受不住这话里话外的责怪之意,双手掩面,泪水如崩堤一般沾湿了手背,哭声呜咽无助:“师父……师父我错了……师父……呜……对不起师父……”
眼前的女孩卑微地蹲下身去,小小的脸蛋埋在手心里,蜷缩着的身体不住地颤抖。酒三枝收起面上的似笑非笑,转而挂上平平淡淡的,带着温和甚至深情的浅笑。
轻飘飘的一声叹息后,酒三枝伸手抚着她的黑发,认真说道:“裳裳,不是你的错。”
“不!”青裳的脑袋还埋在臂膀间,语气格外坚持,“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太任性!都是我……”
“这样……”酒三枝歪了歪头,反而笑了,“那你要如何补偿我?”
青裳吸吸鼻子,听进去了这几个字,眼中茫然:“怎幺……补偿?我……我不知道……我什幺都没有……师父……我本来只有……只有你的……”
酒三枝嘴角微挑,抚着她墨发的手沿着她的脸颊滑到下颌,食指微屈,强行将她的小脸抬起,逼着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脸上泪迹斑斑,眼睛红通通的像只小兔子,哭得这般梨花带雨,倒甚是惹人怜爱。酒三枝用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嘴唇,未点朱红的薄唇粉润诱人,柔软得让人……有狠狠啃咬的冲动。
“来,来我怀里,像以前那样。”酒三枝手上加了力度,半催半逼着让她起身。
青裳紧张兮兮地依言站起,还踌躇着便被三枝揽腰带进怀里,一时身子绷紧,坐得极不自在。
“放松些。”酒三枝安抚地轻拍她的腰示意,“我又不会吃了你。”
“师父……”青裳不安地看着他,身体则被施力压向他。她僵硬地靠在他怀里,刚沐浴后,全身都是清爽的薄荷香,混着些微却醇厚的松木味,尤其让人安心。
头轻轻靠在他肩上,青裳只能看到细长的脖颈,形状优雅又有些凌厉的下颌,以及上下滚动的喉结。画面简洁却给她以莫大的吸引力。
鬼使神差地,她小心翼翼地抬头,像一只怯生生的小鹿般,试探地在他下颌上碰了碰。
师父比自己记忆里要凉。
酒三枝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臂膀,看着小徒弟乖顺地窝在自己怀里,像猫儿一般。方才那蜻蜓点水般的吻,让他神情愈加柔和。
左手搂着青裳,右手在她脸上慢慢摸索。两年未见,当年青涩的女孩总算长开了,在众多男人的滋润下,倒也能有点妩媚。
手掌滑过脖颈落到肩头,拇指勾着领子一点点拉开,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锁骨,带起一阵颤栗。圆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被衣物束缚着,看着有几分可怜。
三枝用指肚缓缓摸索,常年弹琴的指肚上有薄茧,被它抚摸时会带起难以言喻的快感。青裳团缩在他怀里,细细哼吟一声,如小兽呜咽。
“裳裳。”三枝唤得温柔,似是情人呢喃,“让我瞧瞧你学得如何了。”
“什幺?”青裳茫然。
看着小徒儿单纯如白兔的模样,三枝无奈摇摇头,浅笑着捉住她的小手,引着按到自己胯间。
青裳坐得谨慎,没有身子全挨上去,因而一直不知晓离自己半拳宽的地方已经有如此明显的反应,突然被烫,惊得直欲缩手,却被三枝按住。
手背是师父温热的手心,手心里却是灼热的性器,坚硬的,又充满紧致的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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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青裳面上微红。
“我要查你的功课,裳裳。”三枝不紧不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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