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都吃一个多月了,病情不减反更重啊。”唐母忧虑道。
“精神上的病急不来。”唐父合上书坐起。“马上就到他生日了,打电话让他回来趟吃顿饭吧。”
“恩,我来打。”唐母道。恐怕现在也就她的话毅风能听两句。
‘明明就很眼熟嘛。’唐思南心中又嘀咕一句。
一梦阁的小院里,曲凉躺在屋檐下的躺椅上,怀里抱着只猫爷,懒懒的眯着眼睡午觉。
当曲凉睡醒后已是下午四点,猫爷悠闲的甩着尾巴,拨着她领口的流苏扣,一人一猫幽闲自在。
“没生意,那只小风筝又不见了,是不是很无聊?”曲凉顺着猫爷的猫毛,似是在同它说话,又似是在自言自语。
“喵”猫爷咬住曲凉领口的流苏扣,用牙磨了磨又松开。
“本想要问他家住在哪,结果竟忘了,他说他现实中遇到麻烦,也不知道是什么。”曲凉叹道。总觉的那小家伙瞒着她些什么?
“你别看他总一副小大人的样,其实他心好的很。”虽说她总捉弄他,他也总被她气到,但他从未说讨厌她,或不想再见到她。
“嘟嘟”屋里的电话响起,曲凉把猫爷搁下,站起进屋接电话。
片刻后,曲凉挂断电话叹气出屋道。“猫爷,顾妈妈在酒吧喝的烂醉,酒吧的人打电话让我去抬他。”
“喵喵。”顾向铭来=会做饭=有小鱼干吃。
曲凉瞄眼时间,刚过四点半。“大白天喝的哪门子酒。”虽嘀咕着埋怨着,但她还是回屋换鞋准备去抬某个醉鬼。
顾向铭租的地在市西区里,虽然离医院很近,但同曲凉隔得较远,若来回换公交估计得两个多小时,那时只怕他已被扫地出门。
根据电话里得知的地址找到那间酒吧,曲凉付账下出租车,心痛的简直要滴血。一百多的车费,一定得让顾向铭给她报销。
站到酒吧前,曲凉暗暗感慨,若酒吧也分星级的话,这间酒吧一定是五星级的,那个傻子哪来的钱挥霍?难道是被谁给骗了?
犹豫的踏进酒吧里,神秘的音乐背景,香水味中混合着酒香,昏暗迷离的灯光下,只能隐隐看见人影晃动,却看不清彼此的脸。
曲凉避开拥挤的人群,直奔酒水柜台前询问调酒师,调酒师瞄他一眼道。“在那躺呢,跟一个男的从昨晚喝到现在。”
“谢谢。”向调酒师道谢后,曲凉走到酒吧最里面,只见一个邋遢的人影倒在角落沙发上,呼呼睡得正香。
“向铭,顾向铭!”曲凉拍拍他的脸,可他却连应都没应一声。
“喝了多少酒啊。”曲凉嘀咕着,只能认命把他架起,一步三晃的朝酒吧外挪去。“就该把你扔在这里自生自灭。”
另一边的包厢前,唐毅风木着脸站着,抬脚踢开想抱他的混血男人。“痛痛痛,毅风你下脚忒黑了吧。”男人捂着肚子嚷嚷道。
“你没跟我说你要回国。”唐毅风看都没看他一眼。
“我有发邮件给你。”混血男人祝青反驳道。
唐毅风回想近期的邮件,并未看到他的信息,倒是上周日他有清空邮件。“你哪天给我发的邮件?”
“上周日晚啊。”祝青答道。
唐毅风“……”
“我特地赶到今天回来给你过生日。”祝青向他邀功道。祝青是唐毅风仅有的几个朋友之一,是他在国外读书时的同学和室友。
“不需要。”他母亲刚还打电话给他,让他明晚务必回家吃饭。
“真无情。”祝青撇撇嘴说他一句,随即推开包厢的门。“进来吧。”
唐毅风正要错开他进到包厢时,眼睛偶然瞥到一处,顿时如遭雷击,那一抹素色身影恍恍惚惚同他梦中一人重合。‘蛐蛐?’
“哎哎!毅风你要去哪?”祝青朝他喊道。
唐毅风加速朝酒吧门口跑去,刚刚那一闪而过的身影是蛐蛐吗?是她吧?一定是她。‘梦境和现实重合了。’
红茶的检测结果已出,里面含着四种药物,同他躁郁症严重时服用的药相似,但又有两种新药,是治疗妄想症的药物。
‘砰!’唐毅风狠狠砸在方向盘上,眼睛染上血丝,犹如一只被激怒的野兽,蜷伏在狭窄的领域中,愤怒佛郁的咆哮。
后视镜上挂个玻璃瓶,瓶中盛的是中药末,唐母说它能安神。唐毅风扯断瓶子砸在车上,玻璃破裂刺进掌中,鲜血沿着指缝滴下。
把检测单扔到副椅上,唐毅风加足马力,压抑着满腔怒火离开,一只野兽在心中咆哮,他需要宣泄心中的盛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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