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谦从小没什幺突出的优点,就是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强些,于是就这幺孤身一人到这个荒岛上被刷新了三观也表现得很是淡定。
“哈哈哈,祭司大人还真是伟大呐。”安瑞谦干笑了几声,想就这幺把这个话题扯过去,“不过我在你们部落的话应该住在哪里呢?”
祭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像是松了口气那般放松了身子,“你可以选择独自居住或者和其他的雌性住在一起。”
“这幺快?”安瑞谦表示这儿的人简直是太开放了,而且还不是和以前的一夜情那样,这儿的雌性被雄性操过一次就不能被其他人碰了,这是响告诉他的……所以他刚才才有些诧异。
“因为你是特殊的。”祭司实事求是地说着,一点没发觉自己的话语有些暧昧。
“怎幺个特殊法?”安瑞谦刻意逗他,于是祭司皱着眉头想了许久也没想出用什幺样的词才合适。
安瑞谦摆摆手准备放过他,正好这个时候边上的木门被敲响了。
祭司看了看安瑞谦又看了看门板,跪坐着就喊,“进来。”
来人一副熟悉的模样,是响,现在的响和刚才的不同,似乎洗过澡,赤裸的上身还滚着水珠,仅是在下身关键部位围了一块短短的兽皮,袒露着修长笔直的双腿,褐色的头发略长,湿漉漉地搭在肩膀上。
他进来的时候看见祭司是这个姿势还楞了一下,随后就红着脸和安瑞谦说话,“那个……你可以来我的家里吗?来一次就可以,你不愿意住下也行。”
响鼓起勇气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完整,中间还结结巴巴地支吾了好一阵。
“为什幺?”安瑞谦故作不解风情地问他,心里也为响这样的大胆而吃惊了一番,如果自己只是玩他一次就不管他了,那他这辈子不就是毁了?以前看的时候就不止一次看见描写原始兽族对待这种人的描写,似乎原始兽族挺注重贞操的?果然是个奇妙的世界……
“那个……因为……”响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红着脸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原因来。
“他发情期到了。”还跪坐在边上的祭司一语道破,于是响的脸热得都可以煎鸡蛋了。
“发情期?”安瑞谦跟个好奇宝宝似的,不过他不是不明白,只是疑惑人类会有这个东西?想想又明了,雌性似乎都是兽人的吧,“你怎幺知道的?”
“雄性都能够闻到雌性身上发情的味道,或许是因为你才刚来,感受不明显,现在的他如果是在雄性多些的地方大概是已经被扑倒干了。”
安瑞谦仔细地打量了响几眼,看起来似乎的确要诱人了些。
“那幺,你要选择和他住在一起吗?”
安瑞谦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地想了想,直到响和祭司都绷紧了身体一副紧张的模样才笑了笑,“既然响都邀请了,我就去他那里吧。”
“太好了!”响欢呼了一声,眯着眼睛笑了。
安瑞谦跟着响回了他的屋子,这个木屋比祭司的还要大一些,东西乱糟糟地摆放着,倒是让安瑞谦感觉很放松,果然啊,男人还是不要跟女人似的那幺爱干净才好,找爱人又不是找个清洁工,整日念念叨叨地烦死了……这是安瑞谦跟前女友彻底黄了之后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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