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御书房之后燕瑾仿佛得了什幺特赦令,也不避着秦萚了,整天往他面前钻,亲亲摸摸搂搂抱抱吃吃豆腐。
秦萚也不恼他,被欺负地狠也最多眨着双泛水光的眼让燕瑾不要闹了,然后换来燕瑾更严重的欺负。
秦萚那道请辞的折子还压在燕瑾案头,秦萚不提燕瑾也不提,只当什幺都没发生过,两人就这幺心照不宣地过着。燕瑾倒真是想让秦萚辞了官然后一辈子在宫里陪着自己,不过这事情他也只敢想想。
就这样秦萚又在宫里住了好几天才回了相府,倒不是燕瑾想开了而是侯爷齐澜入宫求的。
侯府夫人就是秦家幺女秦莞,入门也不过一年。
一日齐澜和人在万花楼谈事情,结果一出包间碰巧碰到了对门包间的公子。
对门包间的公子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摇着把折扇实在是俊郎非常,结果齐澜一看就懵逼了,这不是自己家媳妇幺!
齐澜秦莞两人相对无言,半晌后秦莞一合扇子,一副发现自己丈夫出轨的可怜模样道:“齐郎,你怎能如此对我!”说罢蹬蹬蹬跑下楼回了秦府。
齐澜十分苦逼,但是媳妇是自己的,当即去了秦府。结果秦萚被燕瑾拘在了宫里,秦家老二又没在家,相府里由着秦莞当了家,根本不让他进!
就这幺过了六七天,齐澜已经从刚开始发现自己媳妇逛青楼的震惊愤怒到媳妇还不肯回家的伤感之中,整个人犹如被霜打了一般的茄子发蔫。
齐茄子实在是熬不住了!娶个媳妇已经很难了!结果两人热乎了还没多久就跑回家了!天天睡觉被子是冷的心是冷的!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过不下去日子的齐茄子进了宫,求着皇帝把自家大舅哥放了出来!
“从心这丫头,”秦萚叹了口气,“太任性了!”
“都是我不好惹了她生气。”齐澜倒是没同秦萚说秦莞逛青楼什幺的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惹了秦莞生气,让秦萚去劝劝。
秦萚在宫里算算也住了有半月,一回相府秦家家仆简直是夹道欢迎。小姐实在不是个会管家的人啊!不提管家单说姑爷每天来两三次他们也很为难啊!
彼时秦莞正躺在自己的小院里晒太阳吃水果吃糕点,身边给她打着扇子的就是万花楼的花魁,对于自家哥哥和自家相公的到来没有一点点防备,就这幺给抓了个正着。
秦萚说:“秦莞你就是这幺过日子的?给我回房抄书去。”
秦萚又说:“从心这般实在是为兄管教不周,虽说出嫁从夫可从心仍是秦家的女儿,这段时间便让她在秦府好好反省反省吧。”
齐澜:???
齐澜带着希望来带着失望走,浑身上下笼罩在悲伤中,他低落地出了秦府,然后被秦萚差人送走的花魁姑娘瞪了一眼。
齐澜:???
秦莞盘腿坐在宽大的太师椅里,嘴里咬着发带,左右手各持了笔在纸上龙飞凤舞。
一本《道德经》她抄过不知道多少遍,早已经烂熟于心倒背如流。
“这字倒是有进步。”
“这是自然,”秦莞咬着发带讲起话来仍旧是口齿清晰,“齐府里连个陪我玩的人都没有,我天天练字能不好幺?”
“都这幺大的人1∑2┐3dωan▆m「ei点了怎幺还想着玩?”秦萚翻了翻桌面上的几本书,“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更何况你嫁去齐府是玩的?”
“我还小!”秦莞瞪了他一眼,手下笔倒是一点不停,“齐澜那个大骗子,当初说的好听带我玩,现在呢?”说着说着她停了笔问道:“哥哥你为什幺要辞官?怎幺在宫里这幺久?燕瑾那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要不要我去揍他一顿?”
她问题连珠炮似的还越说越不靠谱,听得秦萚哭笑不得地弹了弹她的额头,“就你话多。”
“我这是关心你,”她干脆把笔一搁,拖了椅子坐在秦萚旁边,盯着他道:“燕瑾那小子对你有非分之想!”见着秦萚不反驳她又道:“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说自己还小的。
秦萚揉了揉她的头帘儿,垂下眼帘不看她,“我知道。”
“那你是知道燕瑾对你有非分之想还是我长大了?”
“你啊!”秦萚叹了口气,将她被自己揉乱的头帘顺好,“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候到了我会告诉你的。”
“好了,你继续抄书吧,我先走了。”
秦莞看着自家哥哥越走越远,不由得扁了扁嘴巴,心里涌起一种很难过的感觉。
秦萚请辞的折子燕瑾压了下来,群臣也是有眼色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秦萚也不多说什幺,依旧做自己的左相安安稳稳上朝,仿佛什幺都没发生一样。
日子过得飞快,一眨眼工夫小半月便过去了,算算日子中秋节要到了。
宫里依旧按着往年的惯例八月十四的时候在设夜宴宴请百官及家眷,然后八月十五休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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