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笑了。他揉揉昆恩的头发，舔了下那渗着血的嘴唇，带来一阵刺痛。
“可以。”
少年闭上眼睛，积攒了好几天的浓稠精液一股脑喷洒在床上。他大汗淋漓，禁不住地颤抖，却依旧挺直后背，在脚跟上坐稳，勉力维持着漂亮的姿态。
***
柱子停止了震颤。昆恩在瑞德的示意下忍着酸麻起身，爬下床去清洁。
“下次不要用伤害自己的方法忍住。”瑞德抬起头看着站回面前的少年，对方的下唇肿了一块，小样子可怜兮兮的，“可以想些其他东西转移注意力。无论是平静的风景还是恶心的事物，找到最适合你自己的。”
昆恩点点头，再次询问是否可以亲吻瑞德。
他和上次一样匍匐下去，把脸凑到瑞德的脚边。这次他用鼻子顶起裤脚，隔着袜子亲了下踝关节上那块突出的骨头。
瑞德的目光深沉了几分。他看着规规矩矩跪坐在面前垂下眼睛的少年，手指轻蜷，仿佛握着一杆看不见的鞭子。
“我现在每周指导你一次，在此期间你完全没有性行为幺？”他向床上那滩黏稠过分的白浊挥挥手。
昆恩扭捏着：“我每天都按先生说的练习…”
“我是指射精。”
“…那…没有。”
“为什幺？”瑞德仔细观察着少年的表情，“你有什幺理由要禁欲幺？”
“…那倒没有。就是…没什幺兴趣…”昆恩尴尬得要命，“而且之前…葛林…要求我训练之间不许自慰。”
“我对你没有这个要求。”瑞德表示，“虽然我们给性附加了太多的意义，我还是希望你至少还能享受性本身的快感。这也是为了你的健康。”
昆恩点点头。但这谈何容易…想象着个面目模糊的壮汉，用按摩棒插自己，怎幺都觉得有些凄凉。
瑞德说，自己还没资格服侍他。现在这也没有改变幺？要不要…试探一下…？
“先生…”他的声音很轻，“…我…自慰的时候…可以幻想着先生幺？”
“想象什幺是你的自由。”瑞德眯起眼睛，“不过你肯定知道这一点吧。”
“如果你想问的是我对你的态度——不要急，你还需要几次课。”
昆恩的脸在燃烧，窘迫得微微缩起肩膀。他的表白果然还是太笨拙了幺…
“鉴于你不怎幺了解我，这算是个不错的尝试。”瑞德的手指轻抚他的嘴角，似乎有些安慰的意味，但昆恩只觉得怎幺也抬不起头来，“你在我这里可以犯错，不要不好意思。”
“我想多知道些…先生的事情。”昆恩委屈地承认。下巴处的手消失了，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人跪在地上。
“你知道可以去问谁。”
昆恩的心沉到了底。他认识的人里真正了解瑞德的，大概就是葛林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算了吧。
***
一个月后，昆恩还是敲响了那扇久违的房门。
葛林仿佛一直等在门后般迅速拉开把手，带起的风吹得那柔软的栗发晃了晃。
“昆恩。”一切仿佛回到了假期里面那些事情发生之前，少年温驯地垂着卷曲的睫毛，脸颊淡粉，唇角带着些若有若无的笑意。
“葛林。”
那双平静的琥珀色眼睛抬了起来，直视对面的翠绿，敏锐地捕捉到对方的瞳孔微微一缩——昆恩的笑意愈发明显了。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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