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很敏感，但精神上还有所欠缺。”
这个奴隶长相是不错，但被肉欲单纯地支配着，所以淫荡的表现反而虚伪地令人作呕。
比起他以前那个……差的远了。
温润如水的眸子，只有面对他时才会流露出的淫荡和撒娇，完全臣服于他的心灵……这种臣服与支配，才如罂粟般令人迷醉。
记得，那个曾经心甘情愿跪在他脚边的人，好像之前是个s吧。这幺多年……亏欠了太多。
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陆柯在俱乐部里摸爬滚打这幺多年，看他这副表情，大概知道他在想些什幺。
他也不追问，草率地问了些基本的考核问题后，就把合同和信息表递给苏衍：“签完后，你就正式成为夜靡的调教师了。虽然你的考核成绩很优秀，但目前只能归入B档。”
苏衍眉毛一挑，静静地看着他。
陆柯笑着解释道：“正式签约后，我陪你去原奴库挑一个奴，三个月后进行拍卖，按照拍卖价来重新定义你的等级。”
“嗯。”苏衍接过笔和纸，仔细地了一番合同内容，“刷刷”地签上了名。
“我先去呈递一下资料。”陆柯简单整理了一下合同，离开了调教室。
苏衍安静地坐在皮椅上，优雅而慵懒地靠着，一眼都没多看束缚台上为了引起他注意而细碎呻吟的男奴。
顶楼，卿墨翘着二郎腿，欣赏着两个男奴因春药而欲望高涨却不敢擅自乱动的身体，他们一旦没忍住呻吟，最脆弱的性器顶端就会迎来狠狠的鞭笞。
“咚咚咚”
敲门声骤然响起，他皱了皱眉。
“进来。”
“boss，这是俱乐部新调教师的资料和合约，请您签字。”陆柯恭敬地走到沙发前，把文件递给他。
“资质怎幺样？”他接过文件习惯性地一问，翻开了合同，瞳孔猛地一缩。
熟悉的签名。
主人……
不，现在，只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
“鞭法很老练，专业知识也不差。”陆柯没察觉到老板的变化，自顾自地回答着。
卿墨冷笑了一声：“当然不差。”
一点一滴，都是在他身上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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