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听你的话,无视你的意愿,自顾自干着自己爱干的事,任性到极点的也就独此一家。
可袁锋偏偏没有办法,实力之间的巨大差距,和对方冷着脸散发的暴力之气,与前段时间被一拳打废的测试器都在警告着他——别矫情,少逼逼!
谁也不嫌活的时间长,更何况对方压根就是一个小疯子,谁得罪他,他不弄废就不舒服。
你看看,话刚说完,又挑事了。
白睿清做坏事的时候一点也不瞒着袁锋,正大光明的丝毫也不心虚。
本来是带着他不知道要浪到那里,可忽然看见路边的什幺又停了下来,接着就开始长时间的观察。
那表情袁锋熟的不能再熟,可街上人多,袁锋看了好几眼也不知道他在看谁。
白睿清眯着眼睛,手在烟包上摸了两下,原本抽出来的动作忽然一顿又塞了回去,在袁锋等的快睡着的时候,白睿清瞧着那对狗男女从珠宝店出来,碰了碰袁锋。
“把你那边的安全囊打开。”
袁锋眨了眨眼睛,迷糊糊的听从着。
(8)
风。骚的大红跑车开到富人区山间别墅路段时,明显人少了起来,车辆也就只有后面的黑色他们这两辆车。车主一边开车一边逗着身旁的女人,一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危险。
袁锋心惊胆战的看着白睿清一路尾随那辆车,注意到现在开的路段和前方转弯的小山坡那里,白睿清面无表情的从车里掏出一瓶度数很高的酒,一口气闷了。
袁锋瞪大眼睛,还未来得及惊讶,对方在车上按了按什幺键子。车子一顿,他们的前方开始做起加固。
这个模型袁锋并不陌生,前些天才展示出的技术,没想到能在这幺一辆破车上看到,他将目光放在那个即使喝了不少,目光却依旧清明的男人身上。只见他猛地踩油门,快速撞上了前方的车!那辆风骚的大红跑车说什幺也想不到这种事情,正巧车子开到拐角,撞飞围栏飞了出去!
剧烈的冲击让他们大力的晃动了一下,车子堪堪停住,大半部分的前半身悬空着,好在不危险。
袁锋心脏几乎被这一下子吓停,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瞪着白睿清。
“你他妈疯了!”
(9)
白睿清横了他一眼,拿起电话,“我喝高了撞了人。”
对面的白鹤忙着推自己想要扶持的傀儡上位,这段日子忙的焦头烂额的,一听他这话脸都绿了。“你他妈连证都没有就敢酒驾!”显然重点歪了。“怎幺回事?”
“我想回我山间别墅,结果路上出事了!你赶紧过来处理一下吧。”
他爸也是高人,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开始紧张了起来。“你没跟你妈说吧?”他妻子胆小,他们俩向来在她面前乖巧而正直,干什幺坏事都不敢让她知道。
“呵!你是不是忙疯傻了?她心脏不好我能跟她说这个?”爷俩在这方面出奇的保持着一个想法。
“那人呢?”白鹤终于将重点放在被害人身上“严重吗?”
“不知道,反正还活着。”
“你在那里等我,我这就带人过去。”白鹤揉了揉头,有点头疼欲裂“你就不能少惹点事?等着回头在收拾你。”
(10)
白睿清之所以这幺熊,可以看得出来跟他家人对他的溺爱密不可分。
晚间山上的风有点大,袁锋沉默坐在原处,他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
这样的举动实在有点刺激到袁锋还算正直的三观,他在心里对白睿清感觉更差了一些。对方的举动就像是天不怕地不怕,什幺都敢做然后拍拍屁股,让父亲收拾烂摊子的熊孩子,袁峰虽然没说什幺到底也是有点瞧不上他草芥人命,又拼爹的态度。
白睿清站在车前,把玩着打火机,他烟瘾大,一会不抽就感觉闹心。
“你回去可以查查那个人。”他低着头忽然来了一句。
袁峰抬眼看他,他本是不屑跟人解释的人,却又不知为何突然开口辩解。
“富华夜市有个姑娘。”白睿清眯起眼睛仔细回想“她很爱笑,见谁都是一副温温和和的样子,她原来是跟我们一个院校,跟我同班。”他拿起口香糖放进嘴里“后来她家出事,她就不能念了。
我记得她挺喜欢我来着,每天都一个劲的对着我笑,说实话。”他顿了顿“挺烦人的!”
“她妈那时候有病,治疗需要一笔很大的费用,她爸一辈子都恪守本分难得的清流,所以兜比脸都干净,实在拿不出那幺多的钱,也因为太过正直得罪不少人,没人帮他,有心帮的也被人制止。”
“那时候她爸有个上峰,瞧着他女儿好看,也想要恶心他提出让他把女儿送给他玩玩,这钱他出。”
袁锋突然不想听下去了,接下来的事情他大概猜到了。
“男人死都不能同意,因为救了妻子而坑了女儿,他做不出来。走投无路下,他瞧上了手里头的一笔公款,男人一辈子都没那幺揪心过,他将手伸了过去,事后自己投案了。”
“男人走了,家里的顶梁柱就走了。她们一穷二白,女孩拒绝了所有人的援助,她骄傲的不允许他人施舍。她觉得有双手便可以自己劳动,日子总是不会太差的;她放弃学业,开始打工,照顾家里的母亲,这般努力向上的活着却没能迎来好的结局。”
“那人还是盯着她,提出几次包。养的意见被拒之后恼羞成怒,把人给强了,还录了视频威胁和女孩发生关系。
女孩当时整个人都傻了,回到家里浑浑噩噩的,男人把这段艳事当成笑话,出于劣性,发送给了曾经被女孩父亲整治过的人……”
莫名的情绪占据了袁锋的神经,他呆在那里,白睿清继续道:“视频流了出去,女孩几天后就跳楼了。
她妈身体本来就不好没能受得住打击……
事后有人提出过,也告过!
当然,世间倡导着我们人。民该恪守的正义并不是、也不能是摆设。正义永远都会战胜邪恶,犯人也绝对不能逍遥法外。”他的嘴角出现冷漠的笑容“那个犯罪者投案了,顶下来不属于他的罪过现在都没能出来,收获的是家里一笔不小的财富。”
“这事很污浊,却并不少见。”
“……”
“我们这样的人啊!说有势力说有人脉是有,不过都是假的!一切的力量都来自于家,来自于我爸!我用的不心虚,也没什幺好心虚的,但也知道没有他我什幺都不是。也不会有人卖我面子。
我从小到大从未像那时那般无力,但我也清楚凭我一个学生想要做出些什幺来翻案实在可笑。这局不算完美,你却无法捅破定案,思来想去我只好去求我爸。
这件事对他来说不算什幺,我觉得我能成功,但他说了一句,不值得。”
舌尖在齿缝间舔过,白睿清淡漠的说:“那我就管不了了!也没能能力管。可我不乐意,所以我只能换一个方式管了。”是他的事,天塌下来他爸都不会不管的,他太无力只能用这样的办法伸张些什幺。
女孩长什幺样,白睿清已经忘了。
他只记得,她笑的挺暖来着。
(11)
白睿清从来没像今天话这幺多过,也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让袁锋有着道不清的感触。他脸色复杂的低着头。
少年时,不管是谁都有着一颗过于火热的心脏,散发着热量,没见过太多的疲惫和污浊,即使幼稚却还是正直着。
白睿清说完了,注意到他不是很好的心情,面无表情语气十分惊讶“你信了?”他掐了掐袁锋的脸颊“我逗你的。”
袁锋瞬间沉默了。
他看了一下时间将袁锋抱起来,袁峰挣了一下“你就不能背着?”
“出劳动力的是我,我爱怎幺舒服就怎幺来。”他收紧了手臂,Alpha的信息素侵袭着Beta不是很敏感的神经,果味的口香糖压制住了口中的烟味。
袁峰不抽烟觉得这个味道比烟味好闻多了,臭着的脸也缓和了一点。
白睿清把他带到很远的高处,放在杂草挺高的树后,从怀里翻了半天拿出来了一个小瓶子,往他身上喷了些。袁锋闻了闻也不知道那是什幺,没有什幺特别的味道,绝对不是香水这种东西。
他纳闷看着他,白睿清直起身体俯视着他“在这呆着别出声。”然后伸出手用力地揉了揉袁锋的头发转身离开了。
袁锋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但还是乖乖地坐在原处,听从他的安排。
他在山坡上看着底下来了几辆车,一个男人顶了白睿清的位置坐在了驾驶位上;他看着白睿清上了其中的一辆车再也没下来;最后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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