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珏和沈枭在浴室里疯天疯地闹了一场，舒珏被干得腰酸腿软，站都站不住。
沈枭自己收拾完，看他那弱鸡样子，三下五除二把他擦干，直接用大浴巾把他卷起来，扛到床上。
“……”舒珏无语地感受着自己被当成麻袋对待，却再次不禁暗叹，沈枭的臂力也太好，他好歹一个一米七的男人，沈枭搬运他就好像只是提着一只鸡。
但沈枭的胸膛真的很有安全感啊……舒珏想自己或许就是有点动心于他强硬下偶尔流露的一点温柔。
“我买了过夜，你可以休息到明天。”
“……”舒珏局促道，“我再休息一会，可以走。”
沈枭正披着浴袍吹头发，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我晚上不留在这里，你可以放心，量力而行。”
舒珏满足了身体上的欲望之后就有点容易胡思乱想，情绪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艰涩地开口：“我说，你对你的……床伴，都会这样吗？”
“嗯？”
“就是……帮他们擦身体，之类的。”还有给予他们难得的温柔。
沈枭直接道：“不会。”
“那为什幺……？”
沈枭顿了顿，道：“我有愧于你，对你好一点是应该的。”
或许还有因为舒珏的自然和让人舒服的气质，让沈枭情不自禁地想多照顾他一点，只是沈枭自己都没有察觉。
舒珏听了安静地垂下眼帘，果然只是阴差阳错才让沈枭对他有点特别。
他回想起他见到沈枭时控制不住的激动期待，反思起了自己面对他时的情难自禁。大概是因为寂寞久了的原因，他变得容易动心。又或许人或多或少都会对第一次的对象产生些不可描述的感情吧，他们灵肉纠缠，沈枭在塞满他身体的时候也把他深壑般的孤独填满了一些。
但他好歹还是有自知之明，沈枭绝对是个过分有魅力也因此会让别人掉入他的陷阱不自觉失控的人，对他来说是那种高级旋转餐厅里的自助大餐，吃一顿固然享受，常吃却不仅吃不起，还容易伤胃。
舒珏也算是洒脱，正是因为如此，舒珏才抱着吃一次算一次的念头放纵自己和沈枭乱来。只是激情退却，美味消化过后更让人觉得腹中空空。
“其实你用不着觉得对不起我，”舒珏说，“那天我也有爽到。”
沈枭已经吹干了发，长腿跨上床，若有所思地看着舒珏。
舒珏看他躺上来，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捕猎者气息，不由得向远离沈枭的地方挪了挪，却刺激到屁股，痛得“嘶”了一声。
沈枭摸了摸舒珏的屁股，声音宽厚：“别多想了，我答应你的那个要求一直保留。”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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