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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菡盯着白瞳的脸，仔仔细细在她脸上扫视了三遍。确认她没有半分假话后，叶菡拧着眉思考了好大一会，才勉强点点头，算是同意了白瞳的请求。

得到叶菡同意，白瞳赶紧出门。征得林牧的支持，她才会心里踏实点。毕竟，林牧虽然表面吊儿郎当，但他实际上，是个厉害，有手段，而且真心护自己的人物。

但白瞳一出门，就见小乐把林牧配西装的黑色风衣往地上一甩，哭着冲回房间。她回房后，还不忘用力把门一带，摔得“嘭嘭！”直响。

林牧阴着一张脸，慢慢把风衣捡起，拍了拍风衣上的灰尘，小心把它搭在衣架上。

“林牧……你和小乐怎么了？”白瞳快步走到林牧身边，担忧地问。

“呵呵，”林牧侧脸，红着眼眶，冲白瞳，强装淡定地笑了两声。但那笑容却出卖了他，无奈又失落，看得白瞳心头直泛酸。

“今晚陪我喝两杯。”林牧拍了拍白瞳的肩膀，没有直接回复白瞳的问题。

“现在就走？”白瞳帮林牧取下他刚挂上的黑风衣。林牧今天太不对劲！平日他为了保持自己良好的绅士形象，是滴酒不沾的。只有老师去世那次，他哭了一夜，喝得烂醉如泥，差点把肠子都吐了出来。

“嗯。”林牧接过白瞳递来的风衣，穿上，不多说，转身就往门外走。

白瞳赶紧抓着自己的手提包，一路小跑跟上他。今天自己可得看紧点他，万一他出点什么事，就不好了！

林牧的大步流星，到了门口，又忽然刹了车。

白瞳差点撞到他，好在她灵活，转了个方向，在林牧身前停下了脚步。

“怎么不走了？”白瞳不解地问。林牧和小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今天两人，都太不对劲了！虽然原来他们也闹过，小的哭得凄凄惨惨，大的沉默着，憋憋屈屈。但是，今天都闹到林牧要去喝酒，这事，怕是严重得很！

林牧揪着眉头，想抬腿跨出门口，干脆不管不问算了！但是……终究还是放心不下……

他咬咬嘴唇，尝试了几次，还是下不了狠心。叹了口气，他转过身，惆怅地看了看白瞳，又望了望小乐的房间。

白瞳会意，忙道，“我跟叶菡说，让她找几个保镖，看着这个套间。小乐不会出问题的。”

听到白瞳的安排，林牧这才放下心，失落地垂着眸，对白瞳点了点头，连话都懒得说。他耷拉着头，转身拉开门，跨步出去。也许是林牧这回真的是受伤了，他居然会忽略白瞳语气里，突然和叶菡的亲昵。

☆、二十

林牧带着白瞳，穿过繁华的闹市区，转进街角一家清吧。

酒吧里，人不多，灯光柔和而静谧，恰当好处的舒服。它给人感觉，不似漆黑里灯红酒绿的堕落，却也适当地显现了夜的特点——保留隐私的安全感。

林牧和白瞳选了非无烟区最角落的座位，这里一般不会有人打扰。

林牧要了两瓶伏特加，一杯雪碧，结过账，吩咐了侍者不要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