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娘一下子听出了异样,她站了起来,十根指头在空中一阵乱抓,慌忙地说:“怎么了?昨晚就听到你们吵,还没吵够是吗?现在支书在这里,你们正好把事情跟他说说,是因为什么事要吵,你快去吧!”
支书王学方笑哈哈地走过来了。他一把拖住周孟贵的手,直往屋子这边拽,边拽还边说:“有些事情,是完全可以说清楚的,你不要这么急,好么?孟贵!”
王学方把周孟贵拽到堂屋里。然后又走出屋外,对摸过来的瞎子娘说:“婶子,这事你就不要掺和了,我也不要进来,我会把他们两个搞和的。”
王学方刚把门关上,堂屋里的周孟贵已经和刘桂珍打起来了。刘桂珍显然挨了周孟贵一巴掌。那巴掌就像放了一颗纸炮。响得很干脆。接下来,就是刘桂珍嗡嗡地哭。刘桂珍当然不能太哭出声来,这又不是什么光芒万丈的事,哭大了,对自己不好,对王学方不好,对周孟贵也不好。刘桂珍不能把哭作为她的反抗方式,于是就操起一把剪刀,直接对准了自己的喉咙。
周孟贵惊呆了。
周孟贵决然不会想到,这个干了丑事的骚娘们,竟然还会为自己的可耻行为,表现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她又不是什么刘胡兰,她只是一个骚货。昨天晚上她那副骚样子,插了两次,都不满意。前一次,说自己插慢了,后一次,又说自己插快了。要求插第三次。你以为真的是打针呀?把药水吸进去,针头一推,水就射出去了。周孟贵在第三次时,弄了好一阵,都硬不起来,她就用脚踢他。这哪像是在搞麻逼,简直是在喝血!
支书王学方看到刘桂珍把剪刀面在喉咙上,也惊呆了。他想不到,这个骚娘们,竟然还会玩这一手。作为干部,作为王家坪最大的父母官,他必须立刻制止这种把生命当儿戏的幼稚行为。
王学方很严肃地说:“刘桂珍!”
虽然只有三个字,但里面包含着无比强大的威慑力。
王学方走过去,夺了刘桂珍手里的剪刀。然后对周孟贵说:“孟贵,你到底想怎样?你说吧。”
周孟贵“咯”了几个“咯”字,毫无内容。
王学方说:“马坡水库的承包期限,六月份就到期,我知道你周孟贵,满身都是鱼腥气,到时候,我想办法把马坡水库转包给你,这样可以了么?”
周孟贵没想到王学方会来这么一套。
周孟贵还想“咯”,刘桂珍插话了。刘桂珍说:“这么大的好事情,你还不感谢学方支书,你还想咯,是吗?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咯什么咯?”
支书王学方从裤袋里掏出来两支烟,一支自己叼上,一支递给企图还要“咯”的周孟贵。
周孟贵把王学方手里的烟,拍了下去,气冲冲地往茅厕里钻。
瞎子娘紧挨着屋门听,她的听力已经很有限了,估计她什么东西也没听到。瞎子娘感觉有人钻了出来,就想问一问。周孟贵却去了茅厕。
王学方说:“婶子,你放心好了,没什么事了。”
瞎子娘还是有点不放心,悄悄地问:“学方,到底他们怎么了?”
王学方低下头,贴着瞎子娘的耳根子,轻声地说:“还不是些床上的事。”
瞎子娘一听,一下子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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