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娃娘说:“我可不是自愿的,我也是没有办法了。王学方简直就是个流氓、无赖、土匪!”
根娃娘又细细地告诉花婶子说:“那天,我正在屋后面晾衣服,我根本没有察觉到我后面有人,我正在那里扯晾上去的衣角,突然有一只手,从我背后的衣口里伸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一个奶子,我慌忙转过身,发现是那个虾公背,支书王学方。我当时就想喊,但我女儿丁小丽那天正好得了一场感冒,刚从卫生所打针回来,正睡在房里面。我怕吓坏了我女儿,所以没有喊出声来。那个虾公背,一把将我抱到茅厕旁边那间空猪栏里,扑上来,死死地压住她。想不到,有了那一次,他就时时刻刻在我屋下面的路上蹿。我知道,他又在寻找机会。我真拿他没办法,他是支书,又是我那个死鬼的死对头,我整天都要提心吊胆地防着他。这个要死的!”
说起根娃娘手里有她花婶子的一个把柄。这话也不假。正由于有这个把柄,根娃娘与花婶子两个人,因此就变得同病相怜了。
根娃娘手里的那个把柄,就是花婶子与村长蒲来几的事。
应该是前年四月份的事了。
那天,根娃娘从菜园子里出来,路过花婶子家的红薯地窖时,听到里面有叫声。
王家坪上了年纪的人,可以说,都是被红薯养大的。那个年代,王家坪家家户户种红薯。红薯是他们的口粮,红薯是他们的生命。
红薯贱,随便剪一根藤,插在土里,它就长进来了,但是,红薯的存放,却是非常高贵的,需要土,需要温度,不能太干,也不能太湿,要放在不透水、不透风、占地气的地方,才能保持它的鲜。
因此,每家每户都在菜园子的土墙上挖地窖,说白了,就是一个依土墙而入的土洞,一两米深,够一两个人爬进去,就行了。
红薯从土里挖出来以后,存放在地窖里,一年半载,都不会坏,而且很保鲜。但问题是,地窖里不能呆得太久,里面缺氧。
王家坪曾经有个调皮的孩子,因为挨了母亲一顿打,逃家,他哪里也不去,却逃到了自己家的地窖里,在里面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死了。缺氧。
因此,当根娃娘听到花婶子家的地窖里,有人在里面轻轻地嗯叫时,她以为里面有孩子在躲迷藏,于是踩着步子走过去,伸着脖颈,仔细往里面看,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惊人一幕:村长蒲来几,正在和花婶子在里面乱搞!
很不凑巧的是,里面的那两个人,也看到了地窖门口根娃娘那双惊得发呆的眼睛。因而,村长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却成了一个第一次偷腥就暴露的地方。
这让花婶子相当地失望。其实,花婶子也是没有办法的,他家男人王连友的家伙不中用。三十刚出头的女人,自家男人那个东西不争气,这不是等于守活寡么?
根娃现在既然一下子问起这种事,他肯定是有备而来的,他心理一定有一种隔阂,有一道坎。
花婶子很为难。她不知道,该不该透露根娃娘的一点风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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