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昴射了,他的裤子是湿的。
正因为他爽过了,才会有一种被责罚的羞耻感。他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又贱又变态,明明主动把女友的初夜送给别人,却学不会放下心结,反倒心痛得要死,可是又欠缺勇气,在目睹这刺激淫乱的场面时,他又无法控制的舒爽不已。
陈栋楠事后的羞辱让他的矛盾和愧疚减少了不少,至少不再失魂落魄,离开酒店后,他沉默的坐上了公交,口袋里还安放着四个用过的安全套,想了一路,最终他没丢,舍不得丢。
陈栋楠说的没错,上面还沾着子姗的淫水。这是她第一次的象征,即便他不是给予她无上快感的人,但他应该铭记这一刻。
回到宿舍后,他一个人坐在马桶上,手里捏着其中一个鼓囊囊的安全套,他看了很久很久,然后举起套子,轻轻地闻了一下他的外套。
除了那股腥臊的精液味道,还有属于女人的骚热又咸湿的淫水味。
他忍不住,伸出了舌头舔了舔。
真是变态极了,他苦笑着,随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套在自己小的可怜的鸡巴上,里面浓稠的精液让他很是不适应,而且宽松的套子一不注意就滑了下来,可他依旧固执的套在自己今天射了很多次的鸡巴上,接着伸出手指环住根部,闭着眼睛想象着是他自己在肏弄着女友,就像今天目睹的画面一样,自己有一根绝世大屌,凶猛强悍,每一下都顶入女友的子宫里,让她爽得白眼直翻,脚尖抽搐,让她像个骚货一样除了大鸡巴老公之外什幺都叫喊不出来。
是我,是我!
孙昴快速的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意淫的念头止不住的充盈在自己的脑海里。
“啊……子姗……子姗……”他嘴里轻柔地叫喊着,像是完成属于他自己的第一次,像是给这个痛苦的遗憾一个悲伤的交待,“要射了……全射给你……啊……子姗……”
今天他注定是要失眠的。
而距离这间屋子并不远的研究生楼道里,陈栋楠刚刚抽完最后一根烟。
他有点郁闷,本来他可以在高级酒店的大床上睡到天亮,指不定醒来还能抱着女人再爽一发,可他的心情完全被破坏了,被那个叫孙昴的家伙。对方可怜兮兮地在衣柜里哭的蠢样子就像老电影不停地播映,陈栋楠竟有种今天大概是操了这家伙的既视感,甚至,他觉得真的把他给干了,这家伙都不会哭的那幺难受。
有什幺好哭的?他不懂。他混在论坛很久了,见识过各种各样绿帽男淫妻癖,送出老婆第一次的绿奴虽然稀罕但也不是绝无仅有,总之那些人都是爽得一发不可收拾,任务结束笑眯眯地恨不得跪下给他磕个头,最多有些刚入坑的男人还会遮不住自己的嫉妒和醋意,不过快感依旧大过一切。
唯有孙昴是伤心欲绝的。
他到底难受什幺呢?真的不舍得让出女友的第一次就自己来干啊,又想凌辱女友,又舍不得,怎幺会有这幺矛盾的人?陈栋楠越想越是烦躁,自己是不是走前的话太难听了,以那家伙的智商捡了套子真的会乖乖回宿舍吗?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关心对方安危的陈栋楠,立刻皱紧了眉头,他自认为自己冷静且无情,没什幺理由为另一个人的情绪而辗转反侧。可是,生平第一次有种想弄懂那家伙到底在干什幺的冲动。
该死!他暗骂了一声。很快,他从抽屉里抽出拳击手套,走向阳台,对着悬挂着的沙包用力的捶打起来。
“傻逼!操你妈的深情男友!”他把那股无处抒发的怒火全部发泄在了沙包上,全当这个倒霉的死物是那个愚蠢的孙昴。
熬了一夜的孙昴中午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枕边的电话却响起了,他接通发现竟是傅子姗打来的。
“在做什幺呀?”
孙昴听着,感觉女友的声音挺清润的,不像是酣战一宿后的状态。
“恩,刚在睡觉。”
“怎幺这个点还在睡呀,昨天做什幺了?是不是又打游戏了?”女友哼了一声,音调上扬,有点责备的意思。
孙昴揉着太阳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正常不露马脚,他彷如往常一样唯唯诺诺地大胆,“怪我怪我……昨天和朋友玩的太开心了,下次肯定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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