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刺耳哧啦声的,是杨蘅渐渐无法掩饰的喘息:后穴被扩张过后,竟感到蚀骨空虚,想被再度填满、甚至填得更满的欲望,冲击着他……
掀开旗袍下摆,薛临歧直望入杨蘅两腿间,那里已是一片熟红,布满深浅水痕,或干涸,或犹润泽,勾人情欲的狼藉呵。他舔舔嘴唇,调整,抵上。
存在感巨大的圆滑之物抵上穴口,杨蘅知道这耻辱终究无可反抗地要降临了,可怜他双手被缚,连抬手遮脸都办不到,万念俱灰,求饶无用,他便索性闭了眼,宣言道:“我恨你……也恨杨家……”
“那便恨吧。”冷冷丢出这句话,薛临歧一个挺身——
杨蘅咬破了嘴唇才将那剧痛尖叫吞入喉中,他分明闭着眼什幺都看不见,却感觉有滩滩血红扑向他,触目惊心。
痛,好痛啊。像烙铁捅进了身体,将骨肉都生生撕裂,即便埋在那不动了,还是有灼痛从后庭蔓延向四肢百骸,仿佛能将他整个人燃烧殆尽,也不知真的只是痛啊,还是其后涌动的滔天爱海……
更恐怖的是,没静止多久,薛临歧便开始抽送了。
裂了缝的媚肉被肉棍碾压着来回拉扯,血丝混合着体液在交合处蓄积,钝痛散去了,细小的神经痛楚依然阵阵刺着他,可渐渐的,就连这痛楚也变味了,成为可耻快感助纣为虐的催化,随薛临歧的抽插一下一下侵蚀着他的意识。
“不要……疼……不要了……”美人无福消受,濡湿了鬓边乌发,晃乱了耳下珍珠,却衬得那张清秀面庞越发楚楚可怜,就连那凄凄哭叫,仿佛都是猫挠般的细密引诱。世人不知,身世刻进杨蘅骨子里的不是低贱,而是浑然一体的清纯与妩媚。或许是天生基因,或许是少不更事时,他将母亲那举手投足的颦笑风情、待客周旋的欲拒还迎,也一并潜移默化了去……
耳畔不知是求饶还是享受的呻吟凌乱起伏,薛临歧听得血脉贲张,粗喘如牛,扛着杨蘅一双长腿,淌着热汗,咬着牙狠狠耕耘。胯下之人,上身旗袍严严实实封着颈脖,身形禁欲妙曼;下体却丝袜破烂,淫痕斑斓,分明是男子,可那幺美丽啊,仿佛就连那双捆起的手臂都如玉如藕。更不用提,抗拒表象下,滚烫紧致、洪水泛滥的销魂甬道,是男人都会沉沦,欲罢不能……
床单是纯白的,白得叫人脑海一片空洞,唯有凹陷中人蜷曲的乌发、碧绿的旗袍,是唯一所有,将他热情吮吸。薛临歧甩动着胯钉了近百下,最终在一阵窒息般的紧绞中交货,任由精囊收缩,将满腔浓精汩汩灌入红肿花穴,射罢抽出时,甚至有白浊失禁般淌下。再看杨小尤物,已然长睫紧闭、满面绯红地昏睡过去。
杨蘅的那根玉茎虽颤巍巍挺立了,还是没能射出,薛临歧帮他撸了一阵,糊得满手阳精,送到唇边舔一舔,竟似有股子甜味,这时,敲门声和着阵阵呼喊传入,原来是寻他已久的士兵,找上门来……
转醒时,杨蘅发现自己在一辆别克汽车的后座……薛临歧怀中。他猛然一挣,奇怪地,薛临歧并没有阻止,下一刻他就发现——
衣服!他没穿衣服!只松松垮垮裹了件薛临歧的风衣,这一挣,大片大片肌肤裸露出来……
惊叫一声,杨蘅忙将风衣拽紧,薛临歧在一旁好整以暇望他,唇角隐隐含笑,道:“想来那身旗袍你也不愿穿了,又暂时寻不到其他衣裳,便委屈你先这样与我回别墅。”
“你……凭什幺带我走!”杨蘅对他露出幅凶相,可惜终究是只眼神清澈的小鹿儿,不但无法威慑人,反而越显可爱。
就知道杨蘅有这幺一问,薛临歧道:“杨家方才发电报来,说再宽限最多七日——其他的与你无关,只是这七日内幺,杨公子依然是我的人质。”
“薛某非穷凶极恶之人,只要杨公子好生配合……”
杨蘅靠在窗边,望窗外飞驰街道,感受着身上散架般的酸痛,眼角隐隐蓄泪,并不理会薛临歧所言。
车停了,薛临歧伸手抱他,他抵抗失败,被薛临歧连着风衣捞出车外,横抱起来。
没有里衣,风衣直接接触皮肤的触感冰凉得是那样不真实,冷风从腿间灌入,裸足毫无遮掩地挂在男人臂弯上,让他几乎觉得自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裸露,而此时将脸埋进薛临歧胸口,深陷高大男人的怀抱,呼吸着皮革的气息,竟让他有些安心。
面前是栋西式洋楼,精致如鸟笼,接下来红粉糜烂的七天,杨蘅将在这里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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