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祈开始发烧。霜月某次进来探视时,发现了这件事。皱起眉头,在心里抱怨着人类也太过脆弱了,并唤醒槿一起照顾发烧的人。
「这位是主人的祭品吗?我们该怎幺称呼他呢?」槿边以温水替祈擦身体,边询问霜月。
「他叫祈,称呼他名字就可以了。在我腻了之后会吃掉的东西,不用过度跟他接触。」记得村民献上的疏文中,是这幺记载他的名字。如果到时候这些小家伙们哭着哀求不要吃掉祈,那会很困扰。于是先提醒了他们,不要对人类放过多的感情。
「是的,主人。对了,祈先生身上的伤可能要再上点药,需要我来做吗?」完成擦拭身体的工作,槿小心的替祈穿上衣服。
「我来就好,槿去休息吧。稍早处罚后又被角疼爱,你应该很累了。」温柔的抚摸槿的头,顺手梳理一下美丽狐耳上的柔毛。本来不想叫醒这孩子的,但是照顾人还是槿比较拿手。
「谢谢主人。」感受到霜月的温柔,槿轻笑着道谢后退出了房间。
坐在床旁,霜月伸手抚摸了祈的额头,热度仍然没退。取过床头的药膏,解开祈的衣服轻柔的上着药。乳尖穿刺部位看起来有点红肿。微凉的手指沾上药膏,涂抹在红肿部位时,祈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上下三个点都上完药后,霜月继续坐在一旁,仔细的详端着祈的脸。他拥有一张俊帅的脸,身为猎户,却全身上下都很乾净。甚至不像其他的猎人,身边永远透着一股血腥味。
祈的体温一直升高,呼吸紊乱,皱着眉微微的呻吟着,看起来非常难受的样子。每隔一段时间,守在一旁的霜月会替换掉敷在额头的湿毛巾。看着一直降不下来的体温,感到烦躁了起来。
“人类也实在太脆弱了,要不就这幺吃了他?”
“还是山里的软萌小动物好,看起来柔弱,但很坚韧耐玩。哪个孩子会因为这样强度的调教,就高烧不止的?”
“但是这个人挺有趣的,就这幺吃了也有点可惜…”
凝视着粗重喘息的祈,霜月的眼神突然柔和了起来。脱下身上原本就单薄的衣物,试图用冰凉的体温替祈降下身体的热度。抱着炙热的祈,霜月回忆起遥远的从前。
那是败在山神手下的时候,伤痕累累的躺在雪地中。曾有个路过的猎人给了些许的温暖,以此为契机,霜月才答应了山神的要求。原本想在伤癒后离开出生、成长的这座山,去山以外的世界看看。但最后在人类的温暖感染下,答应了山神留下,以祭品为报酬,帮忙看照、管理雪山。
那个人类再也没看过了,但记忆中,那也是个身上没有血腥味的猎人。被人类细心照料疗伤,及管理雪山时跟山上动物们的频繁接触,冰冷的大妖逐渐温柔了起来。虽然嗜虐的性癖一样没变,但在游戏及处罚外,霜月从不为难他们,也很宠爱这些孩子们。
从思绪中回神,霜月感觉到怀中人的呼吸逐渐稳定了下来,热度也降低了许多,于是鬆了口气。闭上眼,想就着这个姿势跟祈一起休息一下。
半朦胧中,祈微微的睁眼,被眼前冰凉的胸膛吓了一跳。抬头看了眼霜月的睡颜,心情非常的複杂。从父母离世后,发烧总是自己一个人挨过。生病时家人的温柔对待什幺的,已经没有记忆了。为了不让妹妹担心,总是强撑着,也幸好都只是些小感冒,身子一向强健几乎没什幺大碍。
但这次的烧,连祈自己都觉得不对。这次,应该不只是像以往的那种小风寒。难受的热度,被凉凉的身体包裹着,有种无法言语的舒服感。被温柔的抱着,体温逐渐的稳定了下来。虽然造成发烧的原因是这个抱着自己人,但在虚弱的这一刻,所获得的温柔,让祈暂时无法憎恨。脑袋还昏昏沉沉,不太适合想过于複杂的事,眼皮又逐渐重了起来。
祈再次入睡没多久,已经降温了的身体开始发抖。霜月知道这代表了什幺,没有了发烧热度,雪妖的寒气对人类来说太重。起身穿上衣服,但他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待在一旁继续看照着。果然不出意料的,没有多久,下一轮的烧又开始了。
整夜,霜月就这幺不停的反覆替祈降温,未曾离开过他的身旁。直到天空开始泛白,才离开了祈的房间。到厨房找了槿,交代些事情后离开了家里。
再次回到家中时,家里很安静。平常总会听见孩子们的笑闹声,今天却安静的有点异常。四周看了下,完全没见到三个式神的身影。霜月决定放弃寻找,直接进入了祈的房间,却一下子被眼前的画面萌到。
祈仍然熟睡中,但是三个小动物居然恢复兽的姿态,围在祈的身边。角身为处罚的代执行者,但他其实是很可爱的绵羊。他正趴在右侧,将头靠在祈的肚子上,跟窝在祈肚子上的雪狐头靠着头睡着了。软软小小的雪兔则捲曲成一团,睡在祈的胸口。眼前这是多幺暖心但又违和的画面,“你们三个知道他是猎人吗?”霜月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稍微再欣赏了下,才轻声唤醒三个孩子,全部赶出了房间。
拿起搁在桌上的粥,走近床边,叫醒了身上仍微热的祈。餵了仍未完清醒的人吃了几口,等到祈清醒、反应过来后,摇头拒绝了餵食。祈平常事什幺都自己来,不习惯接受他人的照顾,努力伸出了无力的手,想要自己拿着吃。这逞强的模样,又让霜月觉得莫名的可爱。
看着祈艰难的吃着早饭,边将刚才从山神那里拿回来的药品取出来放在一旁。
「真可怜,手抖成这样。我可以餵你吃饭的,不管是槿或是葵,他们都很喜欢我让我餵饭。」霜月一脸疑惑的看着祈。
「不,不用。我可以自己来,我没有虚弱到这种地步。」听到槿跟葵,回想起刚才进来的几个人,像家里的妹妹般,既温柔又可爱。他们跟霜月的残忍完全相反,一想到也许他们也被不停的虐待着,不禁反感了起来。
看着突然皱起眉,一脸厌恶模样的祈,霜月好奇了他在想些什幺,「你的表情让我不太满意,最好注意一下你的身份。」取走已经空了的碗,在床缘坐下。伸手抚上刚被穿环的乳尖,轻捏了下。
「唔…你也这样强迫那些孩子们吗?他们看起来还那幺小,才18、9岁的模样,你怎幺有办法…」乳尖上持续传来尖锐的疼痛,理智告诉自己该乖乖闭嘴,但嘴巴就是忍不住。
「小?呵,说起他们的年纪都是你的好几倍。他们一点都不小,在这里,不要用外表判断任何的事物。」一脸严肃的霜月说着,顺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示警。
「啊啊——好痛…不…」
看着眼眶开始湿润,却仍然强忍着泪水的祈,施虐的慾望突然涌上心头。霜月对于身体不适的对向几乎很温柔,即使冷着一张脸,小动物们还是能感觉到霜月的体贴。但是现在身体不舒服的祈,却仍能不停的撩起让人想要动手欺负的慾望。霜月看着桌上的药,露出了一抹邪笑。
「记得我昨天说过什幺吗?如果这几个环不够你记住身份,我不介意再替你增加些东西。」原本隔着布料施虐的手,停下了动作,直接从衣襟探入。摸上被揉捏到开始红肿挺立的小乳粒,稍稍的施力拉扯着乳环。尚未痊癒的伤口,被这幺一扯,又剧烈疼痛了起来。
疼痛感不停的侵袭着祈的大脑,混杂着发烧尚未完全褪去的晕眩,想反抗,却完全没有力气。怒视着霜月,却被他寒冷刺骨的眼神震慑,这是双不带感情的眼睛,是不达到目的,不会轻易心慈手软的眼神。如要以兽来形容,那眼神大概就如同捕食中的猛兽般。被霜月这幺盯着,乳尖不停传来的剧痛,让祈回想起昨夜被嘱咐的话语。突然感觉到了严重的屈辱感,但实在不想轻易妥协,于是瞬间念头一转,只要能杀了这妖怪,就可以回去过平稳的生活。现在身体还很迟钝,不如先假装妥协,养好身体再来进行刺杀。
收敛了叛逆的眼神,轻启嘴唇,「霜月大人,对不起,我想起来了。请您饶了我。」
「不行,我讨厌被试探底线。虽然你是第一次,但我认为不能这幺轻易的放过你。自己把衣服脱光,背对我在床上跪好。」看着脸随着命令一阵红一阵白的祈,霜月明白现在的言语臣服不过是敷衍。而他,最讨厌的就是敷衍或假意讨好的行为。
「我收回你只要对我使用敬语就好的命令,你必须称呼我为主人。」原想让祈慢慢适应,但是他竟然这幺的不停挑战,那幺驯服的过程还是少不了强制的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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