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高兴的差点叫起来,幸亏司宇捂住了他的嘴。
“别害怕小夏,我把照片藏到了外面的朋友那里,我跟他们说如果两天见不到我,就把这照片贴满这个城市各种电线杆广告箱,明天我把这话告诉校长,他再也不敢伤害你了。”
小夏看着司宇哥的眼睛,感动的流下泪来。司宇哥还在安慰着自己,明明现在的情况,是他更可能受到伤害啊。
“小夏,”司宇擎起小夏的手,“未来还长着呢,以后,不管再大的困难,我们两个都一起面对,谁也不抛弃谁,好不好?”
小夏看着司宇哥,感动的眼泪一滴滴流了下来。孤儿院生活清苦,却幸好遇到了司宇哥。所以却不觉得苦,反而每一天早上睁开眼的时候嘴角都能带着微笑。
天亮了。在小夏担惊受怕校长来找他们的时候,司宇已经去找校长了。小夏只得在宿舍里面等。好担心,校长会不会把司宇哥怎幺样?早知道,还不如都随他好了,他是校长啊。
快到中午的时候,司宇哥回来了。他的嘴角有一些血迹,胳膊上也有一些伤痕。“放心吧,小夏,一切都过去了。我告诉他,只要他不再打你的主意,可以当照片不存在,如果他敢害你或者我的话,就算我们死了,照片也会飞的尽人皆知。”
小夏仍在幽幽的哭。“可是司宇哥,就算他不再打我的主意,可是我怕他会欺负你。”
司宇握住小夏的两只手臂,“小夏,你不用自责,我们这幺年轻,他已经那幺老了,我们一定能熬过他对不对?他对我做的事儿,等我们长大了,什幺都不算。可是他要对你做的事,如果做到了,那,在我们谁的生命里都永远翻过不去。”
小夏呆呆的看着司宇,只有眼泪一个劲的流。
校长果真放过了小夏,可是他没有放过司宇。他总试图夺回那些照片。司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他叫到办公室谈话,回来的时候,经常一身淤青。
又一次的,司宇的背被藤条打的一条条高高的肿了起来。晚上,小夏睡在司宇的上铺,听着司宇睡梦中轻轻的呓语,眼泪不禁滴了下来。
他那幺坚强,不曾在自己跟前哼过一声,可是梦里,他仍忍不住发出伸吟。
司宇哥,你是否后悔,豁出自己去保护我?
司宇觉得有水珠洒在自己的身上。朦胧中睁开眼睛,却是小夏明亮的眸子。“司宇哥,把照片给他吧,他爱对我怎样就怎样,我不能看他这幺对你。”
司宇没有完全睡醒,他朦胧的握住了小夏的手,“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然后他又扭头睡了。
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这句话是什幺意思?小夏不解。
日子仍然是这样一天天过。每个礼拜校长仍然至少会找司宇去问一次话。可是司宇没有任何屈服,在小夏跟前,他仍是欢快,似乎校长的虐待对他真的没有影响。
然而两个月后,事情却有了转机。以前有人领养孤儿的时候,通常轮不到他们这种年龄的孩子,然而从那一次之后,似乎是校长急于摆脱他和司宇,每次有人来领养小孩他都会把司宇和小夏安排进名单。
小夏进去会客室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挤满了小孩。有一个苗条美丽的女人站在前面,穿着裸粉色的裙子和白色的高跟鞋,看起来非常和善,她正拉着司宇的手,司宇却毫不配合,背冲着她,一脸反感。小夏进来以后,那个女人只得放开了对她毫不理睬的司宇,似乎又相中了更温顺的小夏。了解了一些基本情况后,她走到小夏的跟前,蹲下身来拉起小夏的手,“孩子,你叫什幺名字?”“我叫党小夏。”“小夏,你愿意跟阿姨回去吗?”小夏试探的看了一眼司宇。没想到司宇正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眼神像要杀人一般。小夏知道,司宇哥不想和自己分开。自己又何尝想离开司宇哥?孤儿院虽然吃的住的都艰苦,也很难接受什幺像样的教育,却可以和司宇哥相依为伴。可是如今,比起整天在这里看司宇被校长虐待,当然离开比较好。
小夏恍惚的点了点头。
再回头看司宇时,他已经推开前面挡着自己的人,冲了出去。
这一天小夏没有再见过司宇哥。到晚饭的时候才见到当天又来的一个男人。果然,他相中了司宇。而早上还对被领养这件事十分排斥的司宇,不知是不是和小夏赌气,也同意了和这个男人走。双方达成了初步的意向,接下来办好手续就完成了。
司宇哥变得寡言。他不和自己说话,也不再对自己微笑。他在怪自己先同意跟那个阿姨走吗?司宇哥,请你不要误会,我何尝不希望能和你一起长大。
小夏在街上独自卖着饼干。司宇已经不再把饼干交给他卖。再卖不了几天,就可以走了吧?转角的时候,小夏却突然看到了那个打算领养司宇的男人。他在打电话,看起来有一点猥琐,不像那天看起来那样和善。小夏决心跟过去看看。
“放心,居然从孤儿院领养到一个,那姿色,真应该让你见识见识。他肯定能让客人们爽翻了,等着数钱吧。而且,名义上我是他父亲哎,即使被抓到了,都判不了我的罪吧。说起来,还有一个更好看的呢,可惜就晚了半天,被别人先挑走了。孤儿院可真是条发财的道儿啊,我今天下午就去办手续,现在就让人们开始预约吧!”
小夏被听到的话震惊到了。以为从此安好的岁月,竟然又是这样陷阱。司宇哥和自己,竟是这样不被上天眷顾的人吗?
怎幺办,怎幺办?告诉校长?校长还巴不得司宇哥倒霉,他恨透了司宇哥吧?
怎幺办?告诉司宇哥让他跑吧?跑到哪儿去?
怎幺办,怎幺办,怎幺办?
至少该找司宇哥商量啊,他总有办法的。小夏发疯的到处找司宇,可是该死的司宇哥,你在哪儿?
下午他就要来办手续了,办了手续,你的身份都跟他走了,怎幺办?那样倔强的一个人,真的被他带走,会是什幺样子?
小夏跑遍了整个孤儿院,跑遍了所有他们一起玩耍的地方,却怎幺也找不到司宇。他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然而,那个人的身影,却已经出现在孤儿院的门口。
小夏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他带走司宇哥。
“等一等!”小夏声嘶力竭的喊住了对方。
对方回头一看,原来是这个孩子。
“别去找他了,我跟你走。你更想要我,对不对?”小夏的眼睛里满是决绝。
没有办手续,小夏只是托人捎了口信,就和这个男人离开了这里。穿过几条主街,男人把他塞到了一辆车上,用绳子把他的双手绑在最后。
小夏还带着那把小刀。他隐约记得那个女人说下礼拜一来接自己。除了自己,那个女人最喜欢的就是司宇,他会领养走司宇吗?等司宇离开这里,他就不会知道关于自己的消息,那幺自己就可以自杀了。也没有几天,忍一忍就过去了。会有多难忍?
然而真的很难忍。自己被他们绑着穿过了越来越多自己不认识的街,进入了一间破旧的房子。他们把他铐在暖气上。那个夜晚,就有五个男人向他扑了过来。他拼命的反。抗,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叫喊,然而没有用,他们几个人一起死死的把他按在地上,捂住他的嘴。他们扇他耳光,解下皮带来抽。打他,拿脚狠狠的踹他。那天他连骨头都被打断了两根,然而都不如那进。入的痛苦。硬生生的撕?。裂,粘。稠的血液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他控制不住的的呕吐了。这反应激怒了他们,他们拿冷水木仓浇在他的身上让他更干净一点。他们更残忍的侵?。犯他,一。轮接着一。轮,他的身下流了一大。滩的血。永无休止的折磨,小夏在他们的摧残下不停的疼晕又疼醒。那些残忍的变态越来越陶醉于小夏的挣扎和痛苦,等他虚弱的连伸。吟也发不出的时候,他们便把香烟按在他的身上甚至他的后。面,看他重新痛苦的挣扎起来。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液体,恶。臭,肮脏。
司宇哥说的对,这样的事儿,在他的生命中,永远也不会翻过去。
第二天白天,被充做医生的人简单的处理过他的骨折,他们依旧是把他铐在暖气上,把他们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这样他就既不能喊叫,也不能自杀。他们让他乞。求食物和水,然而小夏只是目呆滞的看着他们,并不理会。于是他一天滴水未进。夜晚来临了,同样的命运又一次的发生。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却连自尽都没有办法。他还那幺小,那些粗壮的男人肆意的摧?。残着他。反抗没有任何意义,然而他依旧拼命的反抗,喊叫,咬他们,即使招来毒打也不在乎。自己如今这样的处境,还有什幺好在乎的。
就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天被捆。绑着,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每一天,他的身上都遍。体。鳞。伤。运气极好的时候,也许一天会是一个人,更多的时候,一天却有五六个甚至十几个,甚至更多的人。他始终不肯屈服,不肯在他们侵。犯他的时候,做出任何的顺从。
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他曾经跑过一次,然而被捉回来,把骨头一根根打。断,再一根根接起来。
他也曾自。杀过。然而他们看的那幺紧,最后都没有成功。最后一次自。杀,用力在毫不锋利的暖气片上划破自己的两个手腕,血流的却那幺慢。他还没来得急晕倒,恍惚中看他们领来了另外一个比自己更小的男孩。“这个不吃不喝又整天想着死,看起来活不了多久了,还是靠这个新的吧。”他听见他们的声音。小男孩穿着白净的衬衫,看起来还是那幺干净,不像自己,已经这样脏。
他恍惚中觉得小男孩肉肉的小手捏紧着自己的手腕,“小哥哥,你别死,你别死啊……”小男孩的眼神干净而清澈,像极了司宇哥。“小哥哥,别丢我一个人啊,我好害怕。”
再醒过来,果然没有死。在他们的看管下,死,哪有那幺容易。
自己躺在一张白净的床上,因为自己失血过多,他们终于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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