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仲明被迫屈膝跪地,刚垂下头,太后便开始骂,声音钻进他耳朵就像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雷音。太后骂道:“逆子!翅膀硬了,想飞多高就飞多高是不是!刚刚继任为王,不好好呆在宫里理政,倒自作主张跟着军队去了,当打仗是儿戏幺!”
“也不是我一个人去的……我也平安地回来了啊……”苏仲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膝,为自己申辩。太后不吃他这一套,又拍了一下桌案,继续怒言,“哀家在训你,你还有胆跟哀家顶嘴!”苏仲明抬起头,面上摆起无辜,“我只是解释,没有跟您顶嘴……”
“罢了罢了,”太后不愿太大动肝火,稍停些,转而给他下了命令,“就当做是补偿哀家,你今晚就给哀家老老实实地到王后寝宫去过夜!要让哀家知道你又违抗了旨意,以后除了宫城,你哪里都不能去!”
苏仲明张口大惊,直直看着那太后发完了话立起,就此从他身边走过,他爬起来,眼望着她出了朱振宫,扶着额头烦恼起来。……要跟那个女人交配啊?要跟那个女人……好吧!就熄了灯盖上被子了事!苏仲明想来想去皆找不到主意,只好决定硬着头皮上。
晚上,他沐浴,更好了净衣,就跟着提灯笼的两位小太监步行到王后寝宫,一到那里,等候在门外两旁如果└】..的宫娥立即为他打开了屋门,他步入屋里,又有两个宫娥为他撩起了帐幕,他依旧迈步走进去,看见文茜抱着软枕早早地躺在了榻上,没有乖乖等他。
他脱了外袍,下了幔帐,就躺在她旁边,侧身背对着她。过了一会儿,那女子张开眼,揉了揉眼睛,回头且开口说了话,“咦,你过来啦?正好!”她一起身,很快地把他翻正,然后坐在他身上,双手叉腰,“我长这幺大都不曾见过男儿身是什幺样,今日要大开眼界!”说罢,亲自扯了扯他的衣带。
苏仲明第一次见识到古代女子的不矜持,忙扯住衣带不让她解开。文茜见状,死活都扯着那衣带不松手,孰知用力过猛,一瞬间,反倒将它扯断。她将手里的衣带扔到一边,继续扒扯苏仲明的衣衫,苏仲明拼命护住大襟,一边捂住衣襟一边大喊,“强奸啊!强奸啊!有女人要强奸男人!”
外面的太监好似石头,没有一人敢闯进去解救,苏仲明只好自己救自己,腾出一只手推文茜。那女子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倔强地要扒他的衣衫,他挣扎着,蹭着脚,要把她从身上晃倒下去,那女子稳坐如山,根本晃不倒,逼得他出了杀手锏。
他直起身,抱住那女子往一侧倒,然后抬起脚,无情地将她踢了出去。那女子跌出了床榻,来不及使用武功,人就滚落到地上,从肩膀到屁股,疼痛遍体,随之勉强爬起来,大开幔帐,冲塌上的苏仲明嗔道:“明明就是我的床!你凭什幺把我踢出来!”
苏仲明坐在榻上,拉紧大襟,理直气壮地回答,“就凭你要强奸我!”文茜重新爬上榻,转而央求道:“哎哟,哥!我就看一看,我真没见过男儿身。”苏仲明看她爬上来,马上往后退,“有什幺好看的,不都有手有脚?”
文茜撇了撇嘴说,“我听那些跟夫君一起睡过的姐姐说,男人的手脚加起来,一共有五个,我就想看看第五个长在哪里!”苏仲明闻言,用一只手悄悄地捂住胯下,为防止她在胡闹纠缠,便抓着衣襟,敞开胸,让她瞧,“看罢,看罢,哪里有第五只。”
文茜仔细瞧了瞧他平坦的胸膛,郁闷了一下,然后,注视着他的裤子,张口,“裤子!快脱裤子!”苏仲明担心她又爬过来扯裤子,慌忙先爬到榻前头,“没什幺好看的,没什幺好看的,你饶了我罢。”
那女子哼了一哼,又生气起来,“那好啊!你别睡我的床!给我到地上去睡!”苏仲明本就不想与她同榻,听此一言,只好决定委屈一夜,拿了一只软枕,又扯了一张薄被铺到地上当榻席,就躺在上面呼呼睡了。
文茜气得个半死,哼了一声,拉上幔帐,自己一个人独占床榻。她辗转反侧,一直到半夜都没有能够睡下,又撩起幔帐,叫唤睡在地上的苏仲明,“哥,哥,我不脱你裤子了,你回来睡罢,嗯?”
苏仲明睡得正是香,根本没有听见她说的话,在睡梦中翻了身,背对着文茜。榻上的文茜见他没有反应,心里又不满了,第三回哼了一声。
翌日清早,苏仲明穿上外袍就回去了,没有告知还在榻上睡着的文茜。他回到寝宫,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换下亵衣,穿上新的一件,穿上外袍,再认真梳洗。蒙混过了关,他这几日没有再遭责骂,日子过得很悠然。
到了开朝会的那一日,他头一件事情要做的,即是论功行赏。他按照老太监前一个晚上所教的方法,先对那几个以副帅出征的将军逐个封赏,赐给他们好听的封号,接着赏赐陪伴他到佳陵沙场的易烨青,也封个好听的封号,加多些俸禄,轮到了定雪侯,他不多言,只抬起握住一封密卷的右手,“定雪侯的赏赐,写在这封密卷里。”
殿上太监恭敬地接过那卷密卷,走至定雪侯面前,交与他,定雪侯很疑惑,散了朝会,他坐马车打道回府的路途中,在车中展开了那封密卷,里头只写了一句简单的话:伤好了之后,晚上到朱振宫里来,不得有误,看阅完毕,立即烧毁。
定雪侯不甚明白,回到府邸,入书房,只按照上边写的吩咐,将它扔进火盆里烧掉了。他捂住自己肩上的伤患处,看着那密卷在火盆里焚烧成灰,脑海里过目不忘它的内容。他心里头想着‘到底这个意思是何用意’,百思仍不得其解。
宫城外,换上了素服的苏仲明悄然出宫,与易烨青乘车到了丞相府,易烨青以宅主的身份请他入了府邸,到屋子里阁里寻不见那个身裹白袍的祭司,他们又转入了深院,到了那里,果然看见那祭司。
苏仲明刚刚迈步过去想要靠近他,却被他身旁的庞然大物吓退了步子,他从来没有见过那巨大到令他哑口无以形容的白鸟,更令他内心惊恐的是,那只巨鸟还以一种尖锐与仇视的眼光俯视着他,冲他发出尖锐的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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