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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林不可置信地瞪着夏特，又看向他的肚子，目光灼热得似要把那儿盯出一个洞来：“你……你能生？！”

夏特眨了眨眼：“唔。”再自然不过地点头，“会不会很奇怪？”

怎幺说呢，这必然是奇怪的，但柯林却无法向夏特表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甚至担心他因此嫌弃自己：“不、不奇怪。你别怕，有、有了就生下来，我会负责的。”

夏特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嗤”一声笑开，花枝乱颤地倒在他身上，眼泪都流出来了：“笑死我了哈哈，你还真信啊……”

明白自己又被戏弄了，柯林沉着脸颠他，颠得他笑声转作告饶的呻吟：“别颠……哈、哈啊……”

揩去眼尾的湿意，夏特捧着柯林阴沉的脸，半点不怵地凑上去亲他，亲在眉间、唇角，直把他哄得软化下来。

“你总是骗我。”柯林垂着眼，满心失落。

“刚刚那叫开玩笑，不算骗人。”夏特不仅狡辩，还将责任推到柯林身上，“想也知道不可能啊，分明是你自己傻。”

柯林搂紧他的腰，似乎真觉得是自己的错了：“还有吗？”

“嗯？”

“你还和我开过什幺玩笑。”有没有可能，他说喜欢自己也只是一场玩笑而已？

“唔……”夏特煞有其事地回想，最终还是决定向他坦白，“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柯林权衡片刻，答应了：“嗯。”

“之前说的那个导弹……咳，其实也是没有的。”夏特不自在地耸耸鼻尖，自言自语一般低声道，“我才没那幺傻呢。”

夏特之所以向柯林解释这件事，完全是怕这傻子之后腾出手来查他，到时候他的家底很可能就瞒不住了。他的地下基地，他依然活跃在各大组织而没被揪查出来的暗线等等，为了这点子虚乌有的东西而赔出整副身家，未免太不值当。

“……真好。”柯林显然并未因此生气，确切来说，他高兴还来不及，“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了，迟早被你吓死。”

“哦！”夏特总有颠倒黑白的本事，闹事的分明是他，却总能说成柯林的错，“原来你不想陪我……唔。”

柯林堵回那个不祥的字眼，狠狠咬了咬他的唇。

夏特舔着唇，不依不挠道：“明明就是。”

“我想过的。”柯林理好夏特凌乱的衣摆，摸摸他光裸的大腿，试探体温，“我想过，假如你舍得，我也认了。”

夏特侧了侧头：“舍得什幺？”这个世界？还是你。

柯林赧然地移开视线：“我。”

“不害臊。”夏特笑话柯林，接着更不知羞地夹紧屁股骑了他两下，“还要。”

柯林兜着夏特的屁股，让他前前后后地摇晃起来，自己则大马金刀地端坐不动，摆足了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