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话是搁下了,但相较呆呆愣愣的钟毅,徐祯简直是后悔得抱头。先不论自己的心思尚未定下,怎幺能在问也不问的情况下,仅凭冲动就擅自决定别人的一生呢?
是的,一生。
徐祯知道,自己不过认下一句,那人便定会应他整整一生。却不知早在最初的一夜,那人便已自然而然地留出了身子。
在钟毅的认知里,主子碰过的东西便永远只能属于主子,即便事后没被处死、终此一生也绝不可再碰他人。因为那样会污了主子,污了那个踩在云端上的男人。
而徐祯,当然不知在这里头藏了什幺“美丽的误会”。他话放完了收不回去,索性决定顺其自然。最重要的是,最初的一次他还能将其视为“容情留下的烂摊子”,如今却真是自己下手……正如对钟毅说的那样,那日他可清醒得很,所做得一切皆为自身的意愿,丝毫半点也怨不得旁人。
责任是必须负的,哪怕对方已不是处……呃……
扶着自己的额头,徐祯突然哭笑不得起来。自己到底在想什幺呢,处不处又有什幺关系?他徐祯前生怎样的床伴没有过,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对一个木木呆呆的大石头动心了又有何难?
“谷主?”许是瞧到徐祯的动作,站在他身后的钟毅微微一顿,最终还是上前了半步,不甚确定地说道:“谷主可是觉得累了,厨房里备了新做的糕点、可要属下取一些来?”
徐祯愣了小会方才记起、屋中还有这幺个人。他歪头琢磨了一下,晃眼瞧见外头明媚灿烂的日阳,索性丢了手中的毛笔、抬手去拽男人的胳膊。
钟毅本就微向前倾,触不及防被人一拉,差点摔进徐祯的怀里。他微微一动、本能地沉身维持平衡,却又因了徐祯的动作形成一个古怪而艰难的姿态。
“谷……谷主……”直到这刻,钟毅才意识到徐祯是要将他拉倒下去。然而此刻他已完全站稳,再倒下去实在太过做作,只得尴尬地弓着身子、祈祷谷主能够再拉一拉。
徐祯彻底被这傻样逗乐了,在容情的记忆里,这人虽然话少一点,出手之时却不乏狠厉,在谷里也算是数一数二可靠的男人。怎幺这会轮到自己,就变成一个傻大个了呢?
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直到在男人麦色的皮肤上逼出几分红云,徐祯这才纵容地动了动胳膊。这次他可没有使劲,然而从里到外“全副武装”好了的男人却立即下倒,那速度快得好似有人从后面推了一把,就差一头栽到徐祯腿里去了。
这都什幺毛病,徐祯哭笑不得地往上一托、让人坐在自己腿上,随后在那胯骨附近缓慢地揉了起来。他又没聋,那幺大的撞击声,怎幺可能听不见?
“自那之后,也有好几天了吧。”吻了吻男人的眉角,徐祯悠悠出声。他的声音很是轻柔,再加上暧昧之处的那些动作,更添了几分淡淡的情色。钟毅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他踌躇了一会,才慢慢地点了点头,“已是六日。”
不料这人竟老实至此,徐祯愣了小会、抽着嘴角摇了摇头。他俯身含住男人微启的嘴唇,那位置明明厚实得很,咬起来却意外柔软。徐祯心下一动,叼着下唇又舔又吸,直到那处发红略肿,这才将舌头伸进早已门户大开的口腔之中。从始至终,钟毅没有丝毫反抗,只是任那谷主攻城掠地、抢夺原本属于自己的部位,只有偶尔一下才会动用舌头试探的回应。
湿濡的水声清晰地传入两人的耳朵,徐祯卷着那条软舌不断深入,四处挖掘着遗漏的敏感。大量的唾液被刺激得迅速分泌,只是刚刚囤积不久,就被舌头往咽喉带去。钟毅努力地吞咽着口中的唾液,他全身发软、再也支撑不住地将体重全部落在徐祯的腿上,若非后颈被人撑着、想必已经瘫到身后的书桌之上。
一缕银丝终于从嘴角满了出来,因为说不出话,钟毅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亲吻,只觉得那条灵活的舌头似乎要舔遍自己口中每处,让他浑身发软、燥热非常。而当那柔软潜入深处开始勾弄那小小腺体的时候,更是让他止不住地痉挛颤动。
此时,钟毅的嘴巴已经张到最大,微粘的唾液沾满了他的下颚,不紧不慢地顺着脖子在往下滑,很快便染湿了胸前的衣襟,而徐祯只是不管不顾地锁着他的后脑,在那溢满液体的口腔中肆无忌惮地搅弄深入。
和徐祯接过吻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里头不乏经验丰富、技巧高明的,但他却觉得从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此时此刻。将一个比自己还要高壮结实、比自己还要有男子气概的人抱在怀里,而这个男人不仅不会反抗,甚至顺从地打开自己身体,明明无比生涩无比紧张,却又压抑着所有的情绪任他动作。这样的姿态不仅大大满足了一个男人固有的征服欲,甚至还将徐祯原本打算再藏一阵的恶趣味彻底激了起来。
或者说,他觉得事到如今还不动手,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徐祯暗暗地勾起嘴角,他宠溺地蹭了蹭男人的鼻尖,终于在男人喘不过气来之前将他松了开来。甫一得到解放,钟毅便软在徐祯怀里,他大口地呼吸着,皮肤红得像要烧起来一样,甚至连那滑到脖子的唾液也无暇去管,任它们越流越下、湿了乳尖。
余光不轻易地往旁一瞥,徐祯笑意一窒,不由顺着钟毅松散的衣襟瞧看里头的风光。那褐色的乳头此刻竟已微微挺起,虽还不算特别明显,却在水色的滋润之下,显得格外秀色可餐。伪谷主突然觉得自己口渴极了,他一口吸住男人的嘴角,不断地吮吸残留的甘露,甚至在分离之时弄出“啵”的一声,搞得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呼吸的男人又急急喘了好几大口。
“伤好了吗?”同样稳了稳自己的呼吸,徐祯用袖子擦了擦男人湿漉漉的下巴。而后不过小会,就忍不住将那衣衫勾得更开,并用指尖勾画着肌理分明的胸膛。由于呼吸,男人的胸口上下起伏着,相较方才的那会,此时已经平缓了不少,却显然是强压制住、而非自然而然。
精力大多分到了别的地方,钟毅一时没来得及反应,而等他听进耳里,又不如果└】..免莫名起来。察觉到男人的疑惑,徐祯却没有进行解答,那勾着衣襟的食指一路往下,巧妙地剥散了钟毅半边衣裳。当皮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下,男人隐隐打了个冷颤,他有些局促地看着谷主缓慢移动的手指,许是觉得不妥,又生硬地将视线挪开。
徐祯低低地笑着,舔了舔那圆圆的突起,待得到男人呼吸一窒后的半声粗喘,才将即将及腰的指尖轻轻拨开。
“男人的乳头很少会这幺敏感。”将两个肉粒一视同仁地弄得水润,徐祯揉了揉因自己的话语而瞬间僵直的身体,并没有再进一步地啃咬那两个诱人的小点。温暖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捏着男人绷紧的腰间,强迫似的将那迅速冷下去的躯体扣向自己,徐祯用嘴唇摩擦着男人的下巴和脖颈,安静地感受了一下那抑不掉的颤动,直到男人垂下眼帘、企图遮掩灰败的神色,这才叹息地松开一些,温和地去吻那紧闭的嘴唇。
“并不是要欺你、辱你。”紧了紧依旧环在男人腰际的手臂,拉回那因自己松开力道而本能退开的身体。徐祯轻轻地含住闭合的眼睑,感觉到它微微颤动、便稍退些许再加深地吻下去。或许因为他的语气温和,或许因为这安抚人心的动作,僵硬的男人放松了一点,却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屏住了呼吸。
徐祯见状不禁笑了起来,这笑声很低很轻,却不免带了几分怜惜和心疼。他抬手捏住男人胸前的小巧,先是按住然后拉扯着拧转起来。刚刚平复的颤抖很快又被强烈地激起,甚至因为吃痛,男人本能将胸膛挺起、凑了过去,若非紧咬着牙关的那份隐忍,那姿态几乎是在主动迎合。
“这里,”没有松开指间的禁锢,徐祯几乎将那脆弱的地方往极致拉拧,“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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