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我一个巴掌就扇回去,然后开始拼命地敲门,希望有人听到,有人来救我。可是这个迷情意乱的酒吧,除了央澈南还有谁会在乎我?
“我靠还挺牛啊,是不是老子对你太客气了!”
说完他直接扳过我的肩膀,一只手抓住我的两个手腕,把它们压在门板上,他的脚抵住我的脚踝,让我手脚都不得动弹。另一只手恶心地在我的颈间狠狠地摸了一把,眯着的眼睛燃烧着凶狠的欲望。
我屈辱到了极点,我使劲挣扎,可是他力气那么大,我没有办法。我的上衣……他在撕……我现在除了挣扎,除了想出去,脑子一片空白,可是我的挣扎也是在浪费力气。
“算了吧你,这里出不去的,除非有钥匙。不然你在这里把我杀了,也只有等我尸体腐烂,直到有人把门打开。不过可惜的是,唯一能把门打开的,只有你们老板和我。”他说着,一只手仍不停地扒我衣服,脸已经凑上来。
我的双手都被他囚着,无力反抗,只能毫无意义地躲避他的啃咬
“我求求你不要……”我只好用软的,声音已经无意识地带上了哭腔。
“不要?哈哈哈!”他笑得猖狂,“好啊,你告诉‘不要’什么,我再做决定嘛,嗯?”
“不要……不要……”我全然麻木,我知道我无力回天,只是仍在无助地挣扎。
“老子没那么多时间给你磨蹭!”他趁我不备,直接把我扛起来扔到那张床上。
我觉得我完了,我的一辈子只能在这样屈辱的阴影下苟且。我做错了什么,颜悦你要这样惩罚我?我就要被一个男人□□,我身上即将全部都是他的吻痕,身体上的痕迹也许会抹去,可是心灵上的呢?
澈南,你在哪里……你快来救我好不好。不,你看到现在的我,这个被男人蜷曲得不可置信的我,你一定会嫌恶吧。在哈尔滨没有你,我也不要再待下去了。
我不想哭泣,只是陷入深深的绝望。我痛苦地闭上眼,仍在做无用的挣扎,愈加的无力,愈加的麻木。
哈尔滨,真的好冷,好冷。
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铐起来栓在床头,现在的我与一条任人宰割的鱼有何区别?
他开始解我皮带时,我的绝望已经跌入谷底。
突然,“嘭——”的一声,又“嘭——”的一声。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手铐就被迅速解开,然后被拥进了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这个声音,这个我熟悉的声音,这个和我一起唱《盛夏光年》的声音,这个我一听就会陷进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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