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臻忍着两眼泪，急道：“快告诉我，程颖去哪儿了？”
刘恬笑道：“那不是吗？”指指她身后。
程颖竟然也从洗手间那边的方向过来。
谢臻稍微松了一口气，松开了刘恬的领口。转过脸仔细看着小妈。
肯定是哭过了，而且哭得不轻。一双眼睛微微肿着，连卧蚕的部位都微微红着。
啊，好可怜。谢臻心口没来由地又大抽了几下。姑且说不出话来。
程颖连正眼也不看她，慢条斯理将自己的外衣穿上，整了整衣领，又将自己的小包跨上，径直无视掉小纨绔，绕过她走到刘恬面前，说了一声：“恬姐，我先走了，今天辛苦你了，再见。”
刘恬又坐回了座位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抬起两根手指在桌上敲着，听了程颖的道别，笑眯眯地道：“嗯，去吧。”
谢臻急忙跟上去，“宝宝。”
宝宝不理她。
“学姐。”
学姐也不理她。
“小妈。”
小妈停下来，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过仍然没说话。
虽然说，程颖的出发点是要恶狠狠地瞪她一眼，但是由于面相长得太甜了，眼睛又极大极空灵，因此她这一瞪，除了把小纨绔勾得更加泥足深陷之外，没有达到任何“恶狠狠”的效果。
谢臻没有办法，见小妈只是这样剜了自己一眼，又走了，只得再追上去，“程颖。”
程颖充耳不闻地走了。到了街上挥舞小胳膊拦车。
所幸谢臻那辆小破车停得不远，赶忙将车开过来，停在她身边。
可是小妈权当她透明。
“小妈，求你了，理我一下。”谢臻要哭了，“我今天真的没有和人鬼混。”
程颖依然不说话。
“冷暴力高手，求你了，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只别不理我呀。”小纨绔哭唧唧地求道。
还真有一辆车停了过来，程颖拉开车门就上车，谢臻不敢造次对小妈用暴力。
只得开了车尾随那辆的士。
她做梦也想不到小妈会去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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