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对战,虽有将领先对决的先例,那也是先人为鼓舞士气做出的样子。迟越站在城墙上,看清对面情形时,不禁一阵嗤笑。
想当年魏老将军也是出了名的战场上的英雄,怎幺生出的儿子就这幺不长进!
魏宥终骑在马上,两侧各有一队精兵护卫,看起来倒是颇有些儒将风范,只是眼下青黑,双眼浑浊无神,一看便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面上仍是一副洋洋自得的神情。
落了魏宥终半个马身的是一个粗犷的汉子,浓眉怒目,也没穿甲胄,腰间佩着一把大刀,没有刀鞘,刀刃锋利,上面有洗不净的血腥气。
“迟世侄,你我两家是故交,你小的时候世叔还抱过你,一转眼都长这幺大了!”魏宥终朗声说着一些虚伪的场面话,迟越听了两句就觉得心里直犯恶心,一边的赫沂早就不耐烦了,等对面策马出来了一个人,也不等迟越吩咐,马鞭一甩就迎了上去。
“他奶奶的!打个仗还这幺多废话!看爷爷把你打回娘胎里,让你在女人怀里说个够!”
赫沂用的也是刀,在马上挥的是虎虎生风,对面那人却是个用剑的,虽然比赫沂的刀长了一大截,真到了战场上却颇有些华而不实的感觉。
那人留着两撇小胡子,开始还装模作样的让马踢踏着步子绕着赫沂转着圈试探。赫沂一见他那模样,差点没骂出来。
老子这幺久没来战场,对面就派了这幺个东西打发我!?
他深感自己受到了侮辱,憋着口气狠狠攻了上去,不过一息时间两人便兵器向接,只听“锵”的一声,半柄长剑在空中转了几圈,叮当当落在了地上。
那人见势不妙,握着断剑便想调转马头跑回去,赫沂哪里肯让,大喝一声,手里一斩一挑,头盔应声而落。那名将领一声惨叫,抱着头摔下了马背。
魏宥终派出的这名叫阵的将领在涑州也是颇有些名气,可现在还不到十个回合,就被人斩了头盔落了马,涑城的兵马开始骚动起来,迟越这边却是士气大振。
“将士们!侵我城池者当如何!?”
“杀!!”
“屠我同胞者当如何!?”
“杀!!”
“犯我国威者当如何!?”
“杀!!!”
字字喝喊声震的低压压的天空都微微战栗,迟越抓起边上立着的旌旗用力挥下,战鼓声应旗而起,靖州的士兵们从大开的城门中一拥而出,势如破竹般的杀进对面的阵营。
魏军还未真正与迟军对上就已经被吓破了胆,双腿绵软驭不动战马,手掌发抖握不稳战刀。不过几息之时便死的死伤的伤。
被亲兵保护住的魏宥终顿时慌的没了主意,转头对身边的粗犷汉子急到,“虎猛老弟,你看这……这……”
那人抱拳回到,“魏王莫急,迟军如此凶猛多是逞一时之气,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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