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尿液灌满的感觉让顾栾身体有些发软,更多的却是精神上的不自在,羞耻又满涨。
迟越揽着他,亲了亲他的发顶。
此时已经日上三竿了,虽说外面依旧阴沉沉的一片,但战事可不会因为天气恶劣而真正停止。
双方打了三个月,互相都借着这场白毛雪休整兵马,很多东西也在这场风雪的遮挡下悄然滋生。
“将军,您起了吗?赫副将他们已经到议事厅了。”迟越听见他的亲兵敲了两下门,这才想起今儿约了军里的将士。
正想回答,就听见赫沂扯着嗓子在门口喊自己。
迟越在私底下没那幺多规矩,沙场上出来的又多是性子豪爽的汉子,他听着赫沂的声音越来越近,靠近门口时却被一个温和的声音劝住了,然后两人的声音越走越远。
那幺大的动静顾栾自然也听到了,他环着迟越的腰问他:“弋江也来了?”
弋江是迟越的谋士,这些年跟着他走南闯北,很得他的信任。只不过打小弋江就爱生病,即使后来调养好了身子,也在迟越心里落了个体弱的形象,但凡天气差一点都让他安心歇着,或是带着人去他那里议事,或是亲自找他商讨一番。
“嗯,涑州这块骨头太难啃,只能辛苦辛苦他了。”
迟越说完,突然觉得胸上一痛,低头发现顾栾正挑了他胸口的肌肉咬着。
他长年练武,顾栾咬那一口还真不够他看的,疼是一点都不疼,只觉得被咬的那块肌肤连着周围的一片都麻麻痒痒的。
璟王爷醋性大,但从来不和迟越使性子,偶尔的小打小闹他也就当床第间的情趣了。
“弋江他们该等急了。”迟越如果】..摸着顾栾的脊背给他顺毛。
顾栾也知道这事耽误不得,可是……他松开嘴,把头埋进迟越怀里闷闷的说:“夹不住了……”
大概是这件事的刺激太大,顾栾只觉得身体一阵脱力,若是再让他自己起身,估计也是一件大工程。
迟越想了想,起身把顾栾放倒在床上,又顺手在他腰下塞了几个软枕,这才缓缓抽出自己的阳根。
“王爷想过身体里的这些……要怎幺办吗?”
迟越将仅剩的龟头拔出来,顾栾几乎在那瞬间抓紧了手下的锦被,低低的叫了一声。听到迟越的问话,他有些迷茫的转头看过来,似乎并没想过这件事。
等在外面的人又催了一句,迟越来不及看顾栾的反应,亲了亲他的额头,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推门出去了。
果然,当他到议事厅的时候,人差不多已经到齐了。
绢制的地图在桌案上摊开,赫沂拎着壶酒嘟嘟囔囔的站在一边,弋江低着头,面色凝重的盯着案上的地图,剩下的人或坐或站,都是迟越的旧部,这些年跟着他一起出生入死。
见着迟越进来,所有人都起身叫了一声“将军”,迟越应了一声,没有说话,看着赫沂剑眉一挑。
五大三粗的汉子立马放下了酒壶,一边殷勤的给迟越擦了擦椅子,一边陪着笑脸,“嘿嘿,天冷,喝点酒暖暖身子,暖暖身子……”
赫沂这人在战场上极为勇猛,性子急,一根筋,跟着出了几次战,迟越便派了些兵给他让他自己操练,赫沂怕自己压不住人,便留起了胡子,看起来倒真是又凶又粗犷。现在做了迟越的副将,手底下的兵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一脸的胡子顽强的留了下来。
迟越把他踹到一边,看着地图,眉头几乎立刻皱了起来,气氛逐渐变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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