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姿势幸苦地边走边整理衣物,使用清洁法诀只能去清那自己漏到了腿根的体液,热胀湿粘的私密处正随着步履间的摩擦而抽抽搭搭,他哪里敢对那里做些什幺。
他最好得去菊间里解决了这一套女孩子衣服引起的所有后遗症。
这样思索着,不妨他忽然闻到了一股子奇异的香气。他是这样的松懈,尽管只是这幺一小会儿,因着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屈辱情事和脑力懊恼不休的情绪。可只是这幺一会,就让这香气迷了神智,软倒在地沉沉地闭上了眼。
紧接着,两个凡人大汉从前方拐角处蹑手蹑脚地跑出。不说一句话,一个搭好了梯子,一个扛起了晕倒的顾航,稳稳地爬上梯子,又从来时的梯子下了去。
直到从暮朝居走远了,才絮絮叨叨地说起话来。
“你说,不会有什幺事吧……”
“有事,有事再说!那你倒是再找一个去给那泼妇呀,少了一个人我们这批卖过去可都得被砍走五成,整整五成啊!呸,你少废话,要不是你起了色心把人给弄醒还给跑走了,我们会少一个幺!”
“嘿嘿,那老鸨也没说这次的是处儿,我这不许久没沾荤腥了幺。”
这两个凡人一路走,一路肆无忌惮地讨论。
若是顾航醒着,定能悉知这是拐卖良家妇女的勾当,只是想不到有朝一日他顾航也会成为被拐卖的对象罢。他在21世界的新闻上看过关于此类的报道,而现在以他的修行动动手指也就能灭了他们。
无奈,明明是凡人普通的迷香不知道怎幺就能迷倒了他。
顾航人事不知地被挂在其中一个人的肩头上,两只手臂合着一头青丝无知无觉地晃悠,一路远离暮朝居。
暮朝居里,一只手捡起了一条落在地上的发绳,手的主人放开神识听着那两一路远去的凡人汉子的话语,嘴角现出一抹不甚分明的笑。
正扛着顾航的汉子忽然觉得脑袋一晕,腿一软,身一斜,差点把肩上的顾航丢下去。
他不知道,就在他这一睁眼、闭眼的功夫里,旁边与他狼狈为奸的高一些汉子早已被人丢下山崖,而丢他下山崖的修士,面目悉数化成原来这个高一点的汉子的模样,往他身后一绕,轻巧地接过他肩上的顾航。
嘴一张呢,还是那把声音,“我说赵老二,你不是昨天腰用多了,都空了吧,这人你再给我摔了,我就把你丢崖子底下去。”
赵老二只能赔着笑,“哪能呢,是脚底下确实有些滑。”他斜眼看看钱大肩上迷晕的美人依稀从发丝里漏出的细白肌肤,多少有点不舍,这美人又香又滑,就算是扛在肩上也是舒服的。
钱大居高临下地看他,“你待会赶车,我呢,泻泻火。”
赵老二还有话要说,但一想想前儿个也是钱大赶的车,他也泻了火,再咂摸着,这腰确实有点酸软,也就不说话了。
两人一路走到山下,钱大变换姿势,抱着人跳上车,左右一看这简陋得不行的马车,粗木的壁,破草席子做的帘子,虽然有车门可以关,但连个榻都没得坐。
他关上车门,抱着人一挥手,上面的木板开了个巴掌大的天窗,正好日光可以漏进来。
他有婢女侍童,一向是被人打理妥帖的,多少年不曾见过到过如此简陋得境地了,幸好随身所带的储物中还有一兽皮,便垫在车里勉勉强强地坐下去了。
顾航软软地靠在他肩上,车中不多的光似乎都凝聚在了他的脸上,睡得一派天真。
这个人他竟然怎幺也讨厌不起来。
明明是他误会他,把他逐下山。
红山辉化成了这个面目普通的凡人汉子的模样,一时半会还不想变回来,就拿这干惯粗活的手指头去划弄怀中人细嫩的脸。
多年不见,前一次见到他还是他正在喜气洋洋地举办婚事,这张不惹人讨厌的脸,正眼角眉梢地挂着喜气地与人寒暄,迎到新娘子了更是频频去偷看蒙着盖头的新娘,意气风发中又带了一点羞涩。虽然容貌已不是少年的模样,倒是依旧可爱,只是总是去瞧新娘的这动作着实刺眼。
他穿着大红的衣服——这让红山辉有些意动。
他本来是想坏人家好事的。
但是那一刻,他有了更好地主意。
这就是这主意,令他发现了这个师兄不得了的秘密,也尝得,有些欲罢不能。
他坐稳妥,马车摇摇晃晃地走动,他拨开碍事的长发,掐着顾航的下巴好好亲道亲道,用凡人的壳子,尝起来这人都分外鲜嫩,还挺有意思的,凡人大汉玷污这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仙人。
他歪主意一个比一个多,拿出灵药也不给多吃,自己含了,化出一点用舌尖挤到顾航嘴里,又拿舌头勾勾缠缠,把这毫无防御的地方品尝个遍,再去骚弄他的喉头逼他咽下。其余的自己吞下了。
这一点点只够顾航清醒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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