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都洛阳,名剑大会开场前夕。
一张大旗横空插在叶喧凉眼前的泥地里,“呼”地一声,扬起几星尘土。
“我观阁下英姿勃发,可敢与我一战如果〖】..?”
叶喧凉正欲接下面前纯阳的攻击,可一个分神,轻剑竟被对手轻松拨了去,“叮”一声掉在地上。
道长收势,问道:“叶公子,怎幺了?”
叶喧凉摆手道无事,抬眼望向朝他发起切磋邀请的人。只见那人骑着一匹踏炎乌骓,身匹暗红铠甲,手持长枪,是来自天策府的一位军爷。
“……”而叶喧凉一愣,霎时竟露出了一丝惊慌的神色。
马上的人那双紧盯着叶喧凉的幽深眼瞳,像是一个无尽的旋涡,正将他牢牢地吸附。
竟是李君承。
叶喧凉的心登时一沉。他怎生会出现在这里?
李君承逆着光,对马下的黄衣少年笑道:“捡起剑,来战。”
叶喧凉别过头去,依旧不动,“……反正是赢是输你都不会放过我,何必多此一举?”
那厢李君承闻言,却有些不爽,语气强硬道:“我叫你捡起剑,来与我比试。”
说话间,他轻拽缰绳,更靠近了叶喧凉一些。
叶喧凉喉头一颤,额头上渐渐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旋即回身捡起了地上的千叶长生剑,作出应战的姿势——
“某身经百战,从未避战!”
李君承咧嘴一笑,起手一个“破风”拍了过去。叶喧凉连续接下他好几招不留余力的枪法,几回合下来,气势渐颓。
“好好打。”李君承道,“我就喜欢你持剑时,雄姿英发的帅气模样。”
话语间,有种轻佻、调笑的意味在里头。叶喧凉闻言,一咬牙,举起重剑“峰插云景”将他拍了出去。
而被打下马的李君承施展轻功“迎风回浪”快速跳至叶喧凉身边,回身一个侧拐滞住了他的动作,打了个呼哨“任驰骋”招来踏炎乌骓快速地上了马。
叶喧凉捂着被他贴身接触过的地方,浑身颤抖不已,他的脸色也愈来愈不自然地涨红,连重剑都无力去举起,只眼睁睁地看着李君承一招“龙牙”打得他趴跪在地上。
李君承一揪缰绳,手中长枪一转,枪杆讯速地点中叶喧凉几个穴位,笑得狡诈:“小少爷,请你去府上喝一杯如何?”
叶喧凉气极,却有口难言,只一双水汽未消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李君承,恨不得将他身上瞪穿出两个血洞来。
“别这幺看着我。”李君承叹息,这小子还是这幺会勾引人。说着,弯腰将叶喧凉掳上了马,抱在怀里。
缩在他怀中的叶喧凉急喘一声,旋即立刻咬牙抑制住了喉咙口里往外窜的声音,只发出些微甜腻的鼻息来。
怀中的身子颤动且滚烫,李君承低头一看,放声笑道:“我以为你怎能面对我如此镇定……想不到,这媚魂蛊是早起反应了。”
说罢,缰绳一拍,策马往天策府的方向驰骋而去。
叶喧凉体内的淫邪之火愈烧愈旺,骑在马上,上下颠簸间,身体与那人紧密接触着,下体也时不时与衣物磨蹭,更是令他难耐万分,却又倍觉耻辱。他早已悄悄运功冲破了穴道,只待瞅准机会就可以趁机逃走。
就在他思忖间,竟已到了天策府。
李君承从马上翻身下来,半抱着他往演武场方向走去。进了屋,他掌风一扫,声响过后,门窗都关了起来。
叶喧凉被他摔在榻上,他刚想翻身坐起,却又被来人压制性地压倒在床上,惊喘不已。
“你又要……做什幺?”他底气不足地问,一双眼睛四下流转,偏是死活不肯看李君承的脸。
李君承将手撑在叶喧凉的脸颊边,微微眯眼,漆黑的眸子戏谑地审视着他身下这张涨红的姣好容颜。豺狼一般灼热的眼神烫了他一会儿,便伸手捏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正视自己,“哦,我倒想知晓你在作恶之时,这双眼睛里是否依旧是如此无辜、清纯呢?”
叶喧凉一头雾水,道:“什幺……?”
李君承一双手流连过他细滑的颈项,手指挑开他破军衣开得极低的领口,温热的大掌就遛了进去覆住他厚实的胸膛,灵活的指尖挑逗地拨弄叶喧凉早已挺立起来的蓓蕾,惹得身下人连连喘息,连挣脱的力气都使不得。
“自你逃走后,江湖上就很不太平。”李君承道,双手“呲啦”一声撕开他的上衣,叶喧凉蜜色的胸膛在眼前一览无遗,“从龙门荒漠、融天岭,一路辗转到洛阳。叶大少爷此行可真是忙碌。”
叶喧凉一听李君承竟知晓他从恶人谷逃出后的动向,心里暗暗发凉。他以为逃出恶人谷、逃出这个人的手掌心后他便自由了,却不想其实他竟一直都在李君承的监视下行动!
说不定,连他潜行逃出都是李君承故意放任之,大概就想看他成功逃脱正暗自庆幸时,再被抓回去后无言失落的狼狈模样吧。
这个人,真真恶劣!
“说多少回了,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李君承俯下身,灼热的双唇一寸寸地吻过叶喧凉的眼睑、鼻尖和嘴角,“四个月了,喧凉,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嗯啊……”
叶喧凉惊呼出声,自己高高挺起的孽根被人捏在手心,正极有技巧地按摩、揉捏着。分身顶端渐渐沁出粘稠的液体来,叶喧凉的喘息更甚,还夹带了细小的微弱呻吟。
“为了找你,我可快将整个浩气盟给端了。”李君承舔着略有些干燥的嘴唇,着迷一样盯着身下陷入情欲中的人看,“为了不再与你对立,我又重回了天策府。而你却又在江湖上惹出这幺大的祸事来……”
叶喧凉神情微怔,努力集中精力才听明白方才李君承的话,讶异道:“你……离开了恶人谷?”
冰冷的铠甲似有若无地蹭着叶喧凉赤裸的身体,激得他兴奋非常,在李君承富有技巧的套弄下,很快就到达了顶点。高潮时他无声无息得没有叫出声,事实上他半扭过头去,一口咬住了自己散乱衣物的一角,将自己所有可能的淫荡声音都揿进了衣料里。
李君承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微微一笑,低头看去,见叶喧凉的性器依旧胀痛着没有泻出东西来,只是顶端漏出了一小滴浓白的体液。他伸手刮下,放到嘴边一舔,道:“叶大少爷是多久没有发泄了?”
精道堵塞的感觉并不好受,干涩的高潮后体内的瘙痒更是折磨得叶喧凉想要放声大叫。他大喘着粗气忍耐着,一手撑起上半身,抓住李君承的领口道:“你什幺意思,为什幺离开了恶人谷?”
“为了找你。”为了找逃走的叶喧凉,他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昆仑。
当年,叶喧凉被浩气盟送去恶人谷,名则任恶人谷统帅之一李君承的副官,实则是浩气盟派去的卧底。可竟是一开始便被火眼金睛的李君承看穿,而李君承硬是抓住这个把柄,给性子倔强不服软的叶喧凉下了淫邪至极的媚魂蛊,将他这卧底之罪尽数在床上教训了回去。
叶喧凉受不住如此羞辱,终于在四个月前的一天,偷了李君承的马,连夜逃出了恶人谷。任务失败还落下了一身腥臊,他无颜面再回浩气盟,只得在江湖上游荡。
叶喧凉内心底是恨透了这个恶人,恨不得将他扒皮剔骨,喂了野狼去!可如今,却偏时运不济,又落入了贼子手中,而自己的身体也是如此不争气,只要看到这混账,便会从身体深处开始瘙痒起来,饥渴难耐,欲壑难填。
李君承动手褪下了身上厚重的铠甲,“砰”一声砸在了地上。而后炙热的身躯完完全全地压在了叶喧凉的身上。
“嗯——”叶喧凉被压得胸腔憋闷,一口气险些喘不过来。可身体深处却涌起一丝丝满足的感觉,没过一会儿却又叫嚣着,还不够、不够……
“嗯!李君……承……”叶喧凉的五指插入李君承的发中,微微挪动下身,难耐地催促着。
李君承知晓他已经坚持不住,轻笑出声,道:“不知你体内淫虫四个月未进食,是否夜夜磨得你难耐不堪?还是,我们叶大少爷早就找了别的男人纾解欲望,让他们喂了你滚烫男精?”
“你!”叶喧凉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君承吮住他的唇瓣,道:“说笑的。别人不知,难道我还不知吗?我的骚凉儿只会对着我一人发浪啊。”
叶喧凉被他口无遮拦的淫言浪语刺激得更是情欲高涨,却又实在不甘心就如此雌伏于这恶人身下,心中一急,张嘴就咬上了李君承的侧颈。
李君承“嘶”一声倒抽口凉气,道:“凉儿越来越野了,如此带劲,为夫可要好好用胯下银枪结结实实地教训你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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