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
思齐书院。
苍松翠竹,枕石游鱼,溪边狮球纹坐具几墩。
一旁,有一丁点儿大的孩子端坐于坐墩上,看着叶枕画修长好看的手执着紫毫笔。一笔落下,墨滴吞进字中,青年临《峄山碑》时用的是瘦劲挺拔的篆体,一撇一捺显露出的却有平日里写惯行书的秀丽轻灵。
“就是这样,静下心来,笔头要拿稳。”
叶枕画一字落罢,将紫毫递还给叶池。小孩儿双眼放光地看一眼临帖,又看一眼青年,眸中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叶枕画被孩子熠熠生辉的眼睛盯得羞燥,微红着脸低低轻笑一声,摸了摸叶池的脑袋,“乖,写罢。我在这看着你。”
天大的事儿,也不及这一刻来得令人欢喜。叶池激动到快要晕厥,不住地痴痴傻笑。
自那时起,因着沈别鹤的嘱托,叶枕画便每日带着叶池。叶池这孩子机灵懂事、一点即通,又是很听叶枕画的,叶枕画自是乐意教导他武功学习。如此一来,便已教了这孩子小半月。
不远处的风亭中,沈别鹤趺坐于软垫上,敛袖抚平案上画卷。
这幅画已画了许久。只见泛黄宣纸画中端坐一人,黄衣墨发,清素磊落,墨下侧影掩了那人顾盼流眄的双眸,眉间半舒,白皙肌肤映着水红薄唇,恍若是深雪中一瓣梅落——与那岩花曲池边的黄衣青年有着相同容貌。
忽一抬眼望进他眼中,如骤然静水澎湃,牵动三魂七魄那般令人伤神。
“先生,有人找。”
正是院内小厮来报,沈别鹤这才回过神来,依依起身,朝院落外走去。没成想那厢人已兀自走了进来,遥遥唤着沈别鹤的名字。
听得人声,叶枕画动作一滞,旋即惊诧地循声望去。
“上回草拟的那份文书,可交上去了?”
——这把熟悉的嗓音,分明、是杨未歌!
叶枕画心生疑窦。他来这儿做甚幺?难不成,他竟认识沈别鹤……?
正思忖间,又见杨未歌似是早知道他在这儿似的,头一侧,狭长的双眼眯起,朝他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未几,似是刻意避着他,与沈别鹤一道走远了些。
二人神情凝重,在那假山后窸窸窣窣地商量要事,一炷香时间过后,沈别鹤匆匆忙忙回了万书楼。一旁的叶池扬起小脸问道:“叶哥哥,那是不是长歌门的人呀?”
叶枕画点了点头,见那杨未歌不知何时已走近,冲他努了努下巴。
叶枕画蹙眉,盯着杨未歌的双眼,对叶池道:“小池,我走开一会儿,你在这乖乖练字。”
说罢朝杨未歌使了个眼色,两人各怀心思地往翠湄居方向而去。
◇◆◇
“你怎幺会认识沈别……唔嗯!——别!”
杨未歌扣住他下巴,在他唇上轻巧啄了一口,“其实,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叶枕画被人推搡至湖石假山后头,修长的身躯正巧嵌入假山凹陷处,前后围困,教他挣脱不得,“别在这儿。”
杨未歌趁他开口之际,猛然攫住他唇舌,探进他口中肆意游荡一番。男人的进犯霎时激起千层巨浪来,二人缱绻的唇舌似乎将要就此融化。
“不唔……嗯嗯……”
叶枕画自被触碰的那一刻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便从那处向四肢百骸发散出去。杨未歌的指尖从下颚游移至鬓边,捻过着他的发尾,又沿着后颈一路向下,常年抚琴的手灵活多情,似有若无地描摹过青年脊背的线条,持续暧昧地下探。
“啊嗯……唔!”
体内的情欲火焰已被撩拨燃起,齿后压着的窸窣音节晦涩茫昧,不承想,不过是一个相缠的吻,便可令叶枕画如斯耽溺。
然而,他却不是心中的那个人……
“这是在书院,你、你想……”
杨未歌轻笑:“你敢说你没有幻想过,当着沈别鹤的面,被我干到淫水乱流的场景?”
“……”闻言,叶枕画倒吸一口冷气,紧紧闭上眼,捱过因这淫言媟语而自发蹿上的快感,“进屋去,你啊——”
那人微凉的手指不知在何时,已悄然探入了亵裤包裹着的臀底,叶枕画满面燥红,不断推拒,却仍被那人狎弄至双腿瘫软,那个难以启齿之地亦淌出稀稀拉拉的蜜液来。
“别扯,嗯——杨未歌,你……”
“先生!”
当是时,不远处传来叶池的声音。
“先生,叶哥哥不知去了哪儿,我四处都寻不见他。”
“——!”
叶枕画一把捂住嘴,噙了泪的双眼瞿然瞪着杨未歌。二人一时僵滞不动,似是听那厢沈别鹤低声说了些甚幺,半晌之后,也没了动静。
杨未歌心里是喜爱极了青年一副忿恚羞恼的模样,却也不敢欺负太狠,一把将人拦腰抱起,便径直往叶枕画的卧房而去。
只不过弹指瞬间,杨未歌撞开房门便与叶枕画双双倒入了床榻。掌风一起,“啪嗒”几声,门窗悉数关了个严实。
“现下,可不怕人打搅了?”
叶枕画任男人将他下裤除去,敞着两腿一面呜咽,一面强作镇定地命令道:“莫弄得太厉害,我遭不住……会被、会被听见……”
怕是男人操弄得太狠,叶枕画保不准控制不住叫喊声,若是教书院中的人——尤其是沈别鹤,将这淫浪声响真切地听去,他也不要做人了。
杨未歌知他心里所想,转而却促狭道:“确实,我可没有两根宝贝,来堵你这上下两张浪叫的嘴。”
叶枕画狠狠一眼剜过去。
杨未歌大掌覆住他两瓣肥厚臀肉,那稔腻白皙的臀上覆着湿滑的汗水,再往沟壑深处的禁地探去,触手已是一片黏黏腻腻的物什。
“阿叶……腿抬起来。”杨未歌声音一沉,出言命令,“自己抓好。”
叶枕画闭着双眼,依言照做,缓缓将腿折往胸前,两手扣住腘窝。入耳的男声竟令他恍惚间,又想到了那人。
“今日,不用绸带覆眼了罢?”杨未歌忽道。
叶枕画双眼微睁,茫昧地看了他一眼,“罢了……”
以往的欢爱,大多是在醉云阁那独属于他们的厢房中。
是了,杨未歌是极像那人的,乃至于叶枕画在第一眼也会错认;然而再如何相似,他也不会是他。
唯有七八分醉时,叶枕画才会在迷醉间,耽溺于杨未歌的双眼中,将他当做心上人那般拥紧、接纳,聊以慰藉那思念成疾的身子。若是酒意上不了头,以物遮目,亦或是背过身去,让男人从后边进入自己,也能将将自欺欺人。兴致来时,青年只需闭着眼肆意享受、尖叫,幻想着是那人在自己身体里;意兴阑珊时,便权当男人是只玉势,用完便丢。
而此时,在沈别鹤的书院中,就离沈别鹤不过几丈的地方——
他正被男人掰开挺翘臀瓣,狎玩舔弄,淫水发河。
“唔……唔……”
杨未歌把住青年两瓣臀肉,用力朝两边掰,那紧窒的穴眼儿镶嵌在幽谧的臀缝中,在雪白臀肉间,活像是一朵盛开在雪地中的珍奇花朵。
男人用拇指掰扯开穴口,将那闭合的穴洞拉成一个扁窄的小嘴儿来。叶枕画登即抽抽噎噎地憋着嗓音小声呻吟:“快、嗯……磨蹭甚幺,进来……”
杨未歌见他有所顾忌,更是起了坏心眼儿,吐出舌头,粗糙的舌苔碾上叶枕画开阖翕张的蜜穴,埋在青年的臀肉间便“啪嗒啪嗒”地舔舐起来,唾液和着内里的淫水发出一阵羞人的淫靡声响。
“——啊!”叶枕画猛地一缩后庭,逼仄的穴眼儿将杨未歌的舌头紧紧一箍,“你——啊啊!!啊嗯……!”
叶枕画尖叫一声,旋即又咬紧下唇。杨未歌温热的薄唇贴着穴口摩擦、濡湿的舌头浅浅地抽插,令他头皮直发麻,从内而外如同泼了春药一般,身体发狂瘙痒起来,理智下意识地想要远离这般令人癫狂、麻痹神经的快感,然而身体却扭摆着,肥大的臀愈发往杨未歌嘴上压去。
男人不是第一次屈尊降贵地给他做这般猥琐下作之事,叶枕画却较以往更为激动得难以自持,胯下孽根颤颤巍巍地泄了精水,俄而,杨未歌却未听得青年发出甚幺声响来。
杨未歌直起身子,掰开他的下颚,看着叶枕画渗出血珠来的发白下唇,皱眉,“别咬。”
随着男人的动作,挺立炙热的肉杵也顺势抵在了那已然做好准备的穴口外。
“只是舔个穴便能泄身。”杨未歌将孽根一点一点地往里头挤动,“你在想甚幺?是想着沈别鹤正舔你的穴,还是沈别鹤在门外,窃听着我们欢爱的动静?”
“唔嗯——!”
言讫,杨未歌騞然直捣黄龙,肉根“噗嗤”一声尽数全根没入!叶枕画闷哼一声,甩过了脑袋,汗湿的额发堪堪掩住他半边脸,颇有些凄楚的意味,却更勾起男人的施虐性。杨未歌薅住他马尾,将人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扭过来,张嘴狠狠啃噬他略带腥甜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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