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微笑着听儿子说个不停,发动汽车向研究中心驶去。在来之前,他三令五申禁止安德烈向吉尔伯特透露起死回生的事,自己也缄口不言,就为了能维持父慈子孝的现状;实际上,他也明白平和的生活不过是一种表象,但无论如何,只要吉米不知道实情,也能遵守禁欲规定的话……世界上就不会多出一个对儿子有身体欲望的禽兽父亲,就不会再发生一个家庭破碎的悲剧。
“哦,他已经在外面等了,”年轻的父亲远远就看见了阴影里的安德烈。他还以为儿子会跟之前表现得一样,立刻跑到那个人那里去,但吉尔伯特扭过头来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又一言不发地转过头去。
“吉米?”达米安揉揉儿子的头,宣布他不能跟着到里面去,“我还有工作要忙,抱歉。”但深层次的理由是他无法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别人动手动脚。
男孩却会错意了,他认为父亲是在催促自己信守诺言,只得强打精神道别,走到那个令他抗拒的叔叔那里去。
“安德烈,你的话!”向同胞弟弟又强调了一次秘密约定,达米安才放心地将车开走。
等父亲离开视线,叔侄间的僵持气氛就突破表面变得明显,吉尔伯特直接退后几步离开安德烈,戒备地看着后者罪恶的手。
安德烈倒是满脸无辜的神情,一副完全不明白个中缘由的模样:“吉米,实验室该往这边走。”
“我知道!我会自己走,你别动我。”少年虚张声势地瞪大眼睛,甩开对方大步走开。
实验体的抵触情绪严重到安德烈也没法立刻化解的地步,这位科学家只来得及把实验袍递出就被毫不留情地赶了出去。
“我自己能弄!”把门关上的一刹那,吉尔伯特发现自己抖得厉害:唯一一次性爱的经历让他还是很害怕和安德烈单独相处。少年只好把自己塞进淋浴头下面,尽可能用热水把全身上下冲刷都干净。这回他洗了很久才不情愿地走出浴室,久到安德烈甚至用一种诧异的眼神注视着他。
“有什幺不对吗?”
“不,没什幺。”安德烈想不出该用什幺方式减轻他的焦躁不安,最终还是选择什幺都不说。但他最擅长的就是拐弯抹角地讽刺别人,刻意回避倒是头一回,不熟练的表现称得上漏洞百出,立刻被对方一眼识破:
“你别想打鬼主意。我想好了……以后的检查我一个人来做,不用你在我身上摆弄那些东西。”吉尔伯特知道说服叔叔会是一场恶战,但他必须一试:“那些仪器……我全都看会了,你可以安心在外面等,我弄好会再叫你——本来也应该这样,公事公办!”之前摸不出来只是一场意外,他对自己仍然抱有自信。
在安德烈看来,少年梗着脖子的模样不算强硬,反而有趣得很,正巧观测怀虫的自我安慰情况也是实验目的之一,他便干脆地答应了这个来自实验体的请求:“我同意。只要你不改变主意,我不会再干涉你的检查了。”也不认为你能真的满足就是了。
这下轮到吉尔伯特惊讶了,他没想到事情这幺容易就能改变:“真的?”
“我没有再对你做什幺的打算,你别多想,一切只是为实验服务。至于上次……”
安德烈还在象征性地斟酌语句,但对方已经不想再听他废话,夺过托盘就一个人钻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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