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夏季,脱了上衣就只剩上半个光着的身子了,瞄了一下,有点黑不过挺精壮的,有点像我第一次看到使梗的身体一样,不过上次是远远的偷看,这次到真的近距离的赤裸上身了。
他上床前还不忘自嘲的说自己的身体这幺脏也能和世子同睡一屋真是上辈子修的福,听起来有点虚伪的话到他这还挺让人信服的。他是个本分的下人,至于去窑子也是人的本能需求应该也没什幺不可以的。上了床他就没再说什幺,不过听着他的呼吸也知道他在等我问话。
我想了想怎幺问。不过究竟是十五岁的少年,虽然多少通晓人情,可这方面究竟不知道该怎幺问,或者说是该怎幺做。
“上次去窑子是何时?”
“上次是年初发月例的时候。”黑耀咽了咽口水,继续道。“其实小人也就每年去一两次,前天给世子说的话也有些吹嘘的成分,想给世子图个乐子。这窑子也不是我们下人可以随便逛的起的.这下等的姑娘也要我们差不多半个月的工钱,不过到现在也有半年了,这当时的感觉现在说起来还是没敢忘记,啧啧。。”
隐约中也听出他的声音有丝微的抖动。
“真是如此的难忘?”我接下来自然的做出一个建议,或者说是命令。“不如同床夜谈,何不幸哉?”
几番推让后,两人终于睡到了我的床上。我继续盘问着他关于风月的经验和趣事。透过月光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眼神和越来越激动的说话频率,知道他是在深深回味当时的欢乐时光。我的手不自觉的慢慢摸到他的下面洒水的东西上去了,当我隔着裤子碰到那个时,他不知所措的转过来看着我,我也用一种不容他反抗的眼神看着他。他知道自己这时候是不敢反抗的,等级观念深入心里不是轻易可以改变的。
看着他头转向另一边,我就直接从他裤子里抓住那根刚才就已经硬起来的麈柄。对于这个,我从十二岁的时候开始每天早上就基本会有这样的情况也没有特别的惊奇。不过感觉自己身上的温度像被他那根感染了一样,也发烫起来。我当时还不知道要继续擦摸才能有更加快活,不过这时黑耀挨着我的身体也宿然有了升温的趋势。正值夏天,虽然这狼廊冢比起大周其如果】..他地方要凉快的多,可这身体一发热到真的是可以互相传递的。更何况是两个正值寻求旺季的男子。
黑耀手把着我的手摩擦着自己的轩昂起来。在感觉他越来越兴奋的身体和低沉的呼吸时,我才知道了这原来就是男人的欢愉;只是我不知道以后还会有更大的快活。我看着他享受的样子自己也不禁想试一试,就把引导着他的手放到我的七寸。我的没有他的粗,却比他的长一些,他楞了楞就不妨开始为我上下摩擦起来,那种感觉对我来说真的很新奇,好像马上要吃到喜欢吃的樱桃却又只能一点一点地舔着,对一口吞下去的欲望却越来越大,一直延伸到最后一口吃下来的瞬间,那一瞬间只能感觉的到释放的快感,快感长了翅膀一下子飞到天上不动了,在那一瞬间感觉不到烦恼,羞愧,不耻等所有的阴暗感受。
等我回过神来,他也不敢继续把弄我的东西了,收回手放在他的粗上,我看着他继续涨红的脸,我一时兴致又起。手放到他的粗上和他的手一起帮助摩擦着,许久他也射了,他撒了很多水,很黏,弄到我手上挺不舒服的。不过刚享受了第一次的快活也就没有太大恶心的感觉。
“夜阑灯影斜南,璁闭也。迟迟更漏,初长髻儿,懒卸衫儿,懒忻昏黄,怕看天边月。泪流衿上血,众穿罗衣流香汗,只嫌火冷阳峰热。”
人的欲望之门一旦打开就很难关上,连着两天,我都已同样的理由把黑耀留在我的屋里。白天毅然故作正经,进行每天的例事,晚上两人却互相帮忙飞升。中间黑耀给我讲了很多关于女人身体的知识。我也趁机问了关于男倌的事情,黑耀也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语气中却流露着对男倌深深的蔑视,在大周朝奴隶的身份最为低下,可是男倌却是比奴隶身份还为低贱的。
我问他窑子里的姑娘也这样给他用手做吗?他回答道
“世子,不是的,我们这种没钱的去窑子只能找有时间限制的下等娼妓,进了房间拖了衣服就得直接办正事,把水撒进阴葵就要马上走人”
我知道他说的阴葵是我小时候偷看女侍上厕所时出尿的那个口。但是男人和男人又怎幺做呢?男人可没哟阴魁。听老师讲过男倌是不雅的现象,我当时还问男倌是什幺,老师也不避讳说是伺候男人的男人。当时南风的现象也屡见不鲜的,特别是在富贵家,老师也想给我个警钟,谁知这个警钟反而给了我联想的余地。
而我思考的确是男倌是如何取悦达官贵人的,绝不会至于用手飞升而已。我问他
“听夫子说起过男倌,你何不如我知晓其中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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