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身体既不算瘦弱也不算娇小,魅魔偏轻的体重还是能让人轻易摆出各种姿势。维农抱着魅魔,阿尔普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头枕在他肩上,随着动作上下起落。
一开始魅魔还配合着把敏感点往肉棒上撞,操了一会儿就像是没骨头般靠在他怀里,不时发出细碎的呻吟,带着撒娇一样的鼻音:“好喜欢……唔……化掉了……”维农也快被他烫化了,柔韧炽热的肉体抱个满怀,底下又被软肉紧紧拥抱,还听着魅魔浪叫着,弄死我,再快点。
恋奸情热的错觉让阿尔普迷恋般凑上去舔了舔维农的眼睛,卷起的舌头又热又软,像舔他阳具时候一样,但只是轻轻在眼上沾了沾就收了回去。维农被他舔得一抖,腰都软了软,差点没射出来,干脆把他摁在底下,一条腿扛在肩上,一条腿按在他自己胸前,抓了他的腰半跪着,换了个角度往另外一处敏感点捅。魅魔浪叫了一声,嬉皮笑脸地舔了舔嘴唇,自己将腿抱在胸前,另一只手还不老实,摸上他的胸捏起了乳`头,轻轻划了划。
维农觉得不操死他简直对不起自己,动作越发凶狠,爽得阿尔普魂飞魄散,抽回手自己捏起自己的乳`头,一会儿手就软得抱不住自己的腿,另一条腿也从黑魔法师肩膀上滑了下来,被他摆成了个双腿大张的浪荡姿势接着干。魅魔神情恍惚快要高潮,黑魔法师就转操别处,偏偏不送他上去,直到快感平复,灼热的肉棒又往敏感处戳弄,反复几次,弄得他十分难受又十分喜欢,连绵和缓的快感被不断延长,浑身每一块肌肉都泛酸,随便往对的地方碰一碰就能让他解脱,但某人偏偏就是不碰。整个人仿佛被堆叠的不上不下的快感胀满,酸得快要化成一滩,魅魔头脑有些糊涂,正想求他利索点给个痛快,他突然狠狠一撞,顶着敏感点狠狠上下碾磨。魅魔张张嘴,连话都说不出来,泪水从眼角滑下,大腿绷直小腿抽抽,断断续续射了两三分钟。
维农呼吸急促,高潮中痉挛的肉壁绞得他脊背发麻,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更加凶恶地往里操,只觉被这肉洞咬死了也心甘情愿,电流似的快感从脊椎往上蹿,爽得头脑一片空白,魔力更是发疯一样往每一根血管里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操了多久,仿佛没一会儿就出了精,但魅魔已然被翻了个身按趴在地上,小腿抖抖索索又射了一次。
情事一毕,两个人什幺话也不说,昏昏欲睡,阿尔普突然听见维农发话:“下次我们还是动作迅速点。”黑魔法师陷入了深深的反省,逃亡中做`爱实在不是很安全的行为,尤其是他们一勾搭上恨不得就干个没完没了。
阿尔普顿感冤枉,我就是跟你来一发,拖这幺久到底怪谁。他自觉已经十分懂事,要是不懂事黑魔法师早就下不了床了。
不过那句动作迅速点还是让他浮想联翩,恨不得下次马上尝试。离开魔界的时间不会太远,远离了追杀,他更可以好好享受。
这一天晚上,维农的心跳异常的缓慢。半梦半醒中,他仿佛身处一个漆黑的洞穴,耳边水流悉索,这里也许有一条不算宽阔的地下河,它平缓地流淌着。
他什幺都看不见,一切魔力也消失不见。他的手里抓着沉重的长杆,身体随着地面一同微微倾斜晃动,一艘破旧的小船吗?
然后远方传来了钟声,像是一颗巨大的心脏在金属的盒子里跳动,月亮升起来了。他抬头看去,一片单薄怪异的银色圆盘投影打在洞窟的墙壁上,周围勉强被照亮。洞壁有着无数凹下的小坑、凸起的小石、密密散布的弧线与不太规整的圆。这绘画出自不同的手,却遵循同一种粗糙的规范,一张接着一张,绵延向黑暗。
漆黑的水流静静流淌,他脚下的小船破旧不堪,被水流带着后退。船底的木板上莫名其妙地画了一具骷髅,而这骷髅似曾相识,颅骨的形状,胸骨的长度,牙齿的磨损和腿骨的细微毛病,如果他要是死去,骨头也许会是这个样子。他是这条船的桨手,也是唯一的乘客,却不知道它驶向何方。
远处有微不可闻的心跳声。纯黑的长篙闪着星星一般的光,他撑着船篙,小船逆流而行,向远方驶去。照理说这不是一个轻松的工作,河水沉重得像泥水,河底的淤泥也十分厚重,船篙要幺陷入淤泥无法拔出,要幺被浊重的水流推开难以插下,但一切疲劳在这里仿佛都不复存在了。
河流的尽头是一堵墙,墙上有一扇半开的小门。那是某个他非常熟悉的书房的墙,墙上甚至还有书柜压出的痕迹与他当年写下的字。但他知道这里不是,他知道有人曾打开这扇门,在一切人类存在之前。
心跳声越发清晰,他的石头心脏也跟着这声音一起跳动,它们跳动地如此和谐,就像是母亲和儿子。他的胸口开始发闷,渴望与遗憾让他流下眼泪。不能再前进了。
当他回头时,这小船上已经站上了另一个人。他身材瘦削而高挑,金色的长发安静地披散在洁白的衣袍上,在月光之下,有种并非在此世的幻觉。当他看过来的时候,浅蓝色的眼睛像是天空,映出了黑魔法师的留恋与迷惑。人们赞美他美丽的容颜和无欲无求的高洁品性,他们说他是神明的仆人,是欧朵茜亚的保护神,受天族祝福,绝不会死在天空之下的任何地方。
“好久不见,伊普瑟如果〖】..密大师。”维农主动开口,又好笑地摇头,“不是这样,我们最近才见过。”也许这梦中的幻影正是他心中的渴望,能够像这样,好好地说几句话。尽管只有他在说话,旧日的幻影只是静静聆听。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曾经说,你想来这个地方。我们在这里重逢也是命中注定。”黑魔法师已经不再恨他了,尽管那时他被埋在沼泽里慢慢腐烂,那时他杀死自己的同窗,那时恩人为他而死,那时他无数次幻想杀死这个人,但现在,所有回忆里的宿怨都随着一方的死亡而消泯。
“我从未想窃取你的任何东西。即便你真的十恶不赦我也……算了。”这些话即便是在当初,说出来也没有意义,而且在当初,他并不是这幺认为。
“我从未理解过你,也从未理解过我。”那是一个昨日的梦境,有一些令人留恋,但他既不想憎恨,也不去遗憾。不得庇护的深紫色天空之下,原初黑暗的涡流一点点搅碎了一切,连半点皮屑都没有留下。更早之前立下的契约在一方消失之前,毁灭了他的心脏。
“但谢谢你教我的一切。”他伸出手,就想把这旧日憧憬推下黑色的河流,“也谢谢你听我说话。和伊普瑟密去一处吧。”
幻影却反抓住他的双手,它的动作并不粗暴,但力气却挺大,令人难以反抗。
它的动作很柔和,把他拉进怀里,那个怀抱有着活人的温度。黑魔法师一时恍惚。
幻影低下头,亲吻了他。维农错愕又忐忑,误以为自己对老师有着不可描述的想法。幻影柔软的嘴唇扫过他的脸颊,湿热的舌头舔过嘴唇,叩开牙关卷住另一条舌头吮吻,这个吻温柔又色情,一切感觉真实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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