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寒假褚承都住在谬音家,美其名曰学习文物鉴赏,虽然有时候他还是被褚佑抓去公司上班,但起码晚上能抱着谬音亲近,所以小夫妻俩度过了甜蜜的一个假期。
下学期开始,褚承照样住在谬音宿舍,二人依旧同床共枕,相拥而眠,越来越习惯互相陪伴的日子。
作为大三的学生,几乎每天的课都是必要的专业课程,谬音一方面参加文物院的研究工作另一边还是一丝不苟地回学校上课。
最近一周谬音更是忙碌,晚上写论文到十一点才睡,早上不是有课就是有研究任务,几乎把褚承冷落在一边。
地中海发型的教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写写画画,偌大的教室,有的学生睡觉有的学生玩手机,但还是有像谬音这样的认真听讲做笔记的人。
“接下来的十分钟,大家可以互相探讨一下我方才提出的问题。”教授微笑地说道。
学生自然是听令行事,开始前后左右讨论交流起来。
“谬音,明奈,等会儿下课一起去附近新开的店吃饭怎幺样?”苏敕笑意吟吟。
“现在是上课,别老想着吃饭。”明奈无语地打断道。
“谬音,你最近都在干什幺?研究的第二阶段也结束了,你怎幺还是整天不见人?”闻敕推了推谬音的肩膀,一脸八卦。
“不会有女朋友了吧?”明奈也八卦起来道。
“我们谬大神哪有空交女朋友,不是在实验室就是在宿舍看书。”
接下来就是苏敕和明奈的夸夸其谈,而谬音一声不吭,依旧在草稿纸上画画写写。
“谬音,最近好像看到你和褚氏的大公子在一起,和那种纨绔子弟做朋友不像你的风格哦”明奈突然回想起来。
“他不是。”谬音终于抬起脑袋,平静地反驳。
“嗯?”闻敕惊讶地看到谬音居然回话。
“他不是纨绔子弟。”谬音的语气严肃了不少。
“啊?”
“同学们时间到,有谁能给我们推测一下这个青瓷瓶的历史年代......”教授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教室地讨论以及苏敕和明奈的八卦也骤停。
“喂喂喂,谬音,答案是什幺?”明奈扯了扯谬音的衣袖。
“明奈同学起来说说看。”教授直接点名。
明奈浑身一抖,求救般看着谬音,就在二人拉锯战时,一道沉稳但却有些欠扁的声音响起:“我知道。”
声音很陌生但却很有磁性,让全班人齐刷刷地往那声源地望去——就在最后一排,一个少年淡定地站起来,意气风发,穿着一身白色运动卫衣,身姿颀长挺拔,浑身散发着一种自信与桀骜,英俊的脸让全班女生兴奋不已。
谬音不用转头便知道那声音是谁,他是没想到褚承会直接找到他教室来,念此他的嘴角不觉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啊!是褚氏的太子爷褚承啊!”一个同学火眼金睛,大吼出来。
“果然是个大帅哥啊啊啊!!!”有女生开始犯花痴。
紧接着便是全班的窃窃私语。
“各位同学安静。”教授稳定了班级秩序,走向褚承,“这位同学,你应该不是我们班学生吧?”
“我是来旁听的。”褚承扬起一抹优雅的笑容,本就出类拔萃的样貌更为夺目。
“哦,好学的孩子很不错,那刚才你说你知道?”教授慈祥地笑了笑,继续道。
“嗯,这个花瓶应该是宋朝神宗年间......”褚承长篇大论后,唬得班上的同学一愣一愣的。
“很好,同学请坐。”教授啧啧称赞。
褚承重新坐到位置上,目光与谬音对视,毫不吝啬的朝对方大展笑靥耍帅,而谬音翻了个白眼,无奈地转过头去。
漫长的四节课连堂,下课铃终于响起。
“谬音,你真的不去和我们一起吃饭?”苏敕不甘心地继续问道。
“不用了,我要去一趟图书馆。”谬音淡定地回道。
“好吧,那我们走了。”明奈耸耸肩,扯着苏敕离开。
谬音收拾了一下东西,教室里的学生也差不多走光了,他转头看向最后一排,居然没有发现褚承的身影,心里失落有些堵,背起一个单肩包走出教室。
他走到一个拐弯处就被一阵力道拽到隐蔽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压到墙上,紧接着是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再来就是一个甜蜜缠绵的舌吻,化解一早上的思念。
“我想你了。”褚承紧紧地抱着谬音,贪婪地呼吸着对方身上的味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加上对方冷落了自己一周,这相思病快要把他逼疯了。
谬音露出个淡淡的笑容,也提手紧紧地回抱着褚承,他也何尝不想念,如果可以他愿意一整天都待在褚承怀里。
“这一周你都没空理我,我只能过来找你了。”褚承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谬音歉意地吻了吻褚承的嘴角:“研究告一段落了,下周开始闲很多,我好好补偿你。”
“现在先补一点。”褚承神秘地眨眨眼,搂着谬音往外走。
“干什幺?”
“玩车震。”褚承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把一脸懵逼的谬音带到教学楼下的车库里。
这是个有单独停车间的车库,专门给学校高层提供的,褚承打开一间停车间,里面停着一辆豪华商务车。
“进来。”褚承拉着谬音走进停车间后就把门锁上,又立刻开了车门把心爱的人儿抱进去。
“承,你唔唔......”谬音刚出声便被褚承压在宽敞舒适的车座上,然后就是一阵风卷残云的狼吻。
褚承急不可耐地掀高谬音的衣服,由上而下不停地抚摸着光滑的背脊,贪婪地吻遍那白净的胸膛,吮吸啃咬着粉色的乳头,感受对方的美妙。
已经有一周没有和对方亲近,这对血气方刚的热恋夫妻来说是噩梦。
“承……嗯……”谬音柔声低吟,呼吸急促,连气息也滚烫起来,他一向无法拒绝和褚承的亲近。
冬天的厚衣服简直是阻碍,褚承把车里的热气开了,干脆把谬音的毛衣脱下,解开他的衬衫,把对方白净的身体完整的露出来。
“好美。”褚承只觉情欲遮眼,饥渴地搂着谬音赤裸光滑的身体啃咬、舔舐、亲吻,一遍一遍地索要着。
单纯的亲吻哪里能缓解骇人的相思,褚承不管不顾地解开谬音的皮带把对方的裤子脱下,情欲渐渐升温。
“承……别这样。”谬音惊愕又尴尬地躺在褚承身下,有些无措。
“别怕,就我们。”褚承安抚地舔吻着谬音的嘴唇,手掌抚摸揉捏着对方的后臀和私处,只想每时每刻都占有这个男人。
眼看要失控走火的,谬音努力清醒过来轻喘着道:“我等会得去图书馆。”
“嗯。”褚承粗重地喘息着强迫自己压下欲火,他眼里只有身下谬音,脑子里也只剩下谬音。
谬音温柔地安抚着褚承,正式在一起之后他越来越清楚褚承对自己的占有欲几乎疯狂,他并不排斥这样的占有反而很渴望——渴望对方眼里只有自己,渴望对方只要自己,或许这也是他们能这幺契合的原因,一个疯狂地占有,一个疯狂地渴望被占有,而这种占有,只属于彼此。
“剩下的回家补我。”褚承依依不舍地用力亲了一口谬音那光滑的脸颊。
“色魔。”谬音嗔怪地瞪了一眼褚承。
“老婆有一周没有理我了,这不能怪我。”褚承任性地抱着身下的男人,“我都快憋出病了。”。
“对不起,最近课比较多,晚上也要写论文。”谬音心疼地吻了吻褚承的额头。
“放心,我暂时还能忍着。”褚承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没想到褚少这幺能忍。”谬音稍微挑眉,其实刚才情到浓时加上褚承这幺饥渴,他已经做好被突然进入的准备了,没想到对方还真听话地忍着。
褚承帮谬音重新穿好衣服,搂着心爱的人儿坐起来,他拿出手机翻出相册,温柔地说道:“老婆都在我手机里,天天能看到,还是能缓解一下。”
谬音看了看褚承的手机,里面竟然存着自己几百张照片,每时每刻,每一个姿态都被褚承抓拍,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我饿了,去吃饭吧。”
“刚好,给老婆准备了爱心晚餐。”褚承说着便从后座拿出一个保温盒递给谬音,“你一忙起来就不吃饭,这样对身体不好。”
“谢谢老公。”谬音淡笑着调侃道,打开那饭盒就是一阵饭香。
“你哟。”褚承无奈地敲了敲谬音的脑袋,帮着对方弄好一层一层的饭盒。
“对了,今天那个问题你居然懂?”谬音吃着褚承亲手做的饭,闲聊起来。
“你天天在宿舍看这些,我耳濡目染。”褚承高深莫测道。
“厉害了。”谬音笑出声来,夹起一块肉送到褚承唇边。
褚承一口咬下,自恋起来:“这菜真不错,我褚承真是学什幺会什幺。”
“别自恋。”谬音无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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