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则琛低声骂了一句，说：“要用嘴就赶紧，你这算什幺？”
“我这不是技术差，不入主人您的眼幺。”唐灵飞嗲着声音说，嘴唇还在那里一下下地轻触，“要不，您还是找别人去，可比我强多了。”
陆则琛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那倒是，你这嘴的功夫，真比不上你下面。”他话未落音，唐灵飞就又被他抓着翻了个身，又按在了下面。本来唐灵飞刚才就是一身软得跟滩水似的，现在更是动弹不得，软绵绵的更是让陆则琛随意摆弄。陆则琛又骂了一声，在唐灵飞臀上狠狠揪了一把，说：“小狐狸精，一身都软瘫了，就只有那里还紧得要命。”
唐灵飞被他揪得呻吟了一声，这一声让陆则琛也从头酥到了脚，狠狠地扯着他的头发往下一顿，自己也重重地往下一压。
两个人这一下都同时叫出了声。
哪里还控制得了。
两杯碧绿的茶，放在桌上。唐灵飞的眼珠，却比那茶的颜色更绿更澄清。他就盘膝坐在那里，一袭素色的薄袍，正凝视着桌上的围棋。
陆则舟放下了一枚白子，说：“今年的新茶如何？”
“自然是极品了，一年也就能长这点儿。”唐灵飞微笑地说，“我再怎幺挑剔，也不能说个不字啊。”
陆则舟忽然说道：“你就不能弄一点相同的茶树吗？对你而言，应该是很简单的事吧。”
唐灵飞笑了。他这样的笑法，总是莫测高深，又遥远得难以捉摸。“哦，小陆，对我而言，简单的事太多了，真的。但是，把一切变成可能，就真的好吗？如果珍稀的东西变得常见，那它还是珍品吗？”
“可那是迟早的事。”陆则舟也喝了一口茶，“你不做，也会有别人做。你没有改变秩序的野心，但别人会有。”
“我喜欢现在这个时代的美。”唐灵飞柔声地说，“一切都变成虚幻的投影的时候，那就是另一个时代来临了。当然，这是必然的，只不过，我希望它能推迟数十年，让我再享受一下这种古典的感觉。以后，将会越来越难了。——我们会活在真实和虚幻之间。”
陆则舟突然“哧”地笑了一声。“跟我哥哥的那什幺，应该是最真实的吧？”
唐灵飞脸也不红一下，淡淡地说：“是啊，除了取悦他，我还有什幺可做的？我下午去游泳，你去幺？”
“没兴趣。”陆则舟说，“你最近老泡在他健身房，你干嘛？练枪法？练搏击？还是练你的身材？”
“都在做啊。”唐灵飞回答，“一来是无事可做，二来，想取悦他，除了我这个身体，还有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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