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行至高潮,鼓点愈发地密集起来,雄浑的咚咚声慑人心魄,如同沙场上的战鼓被身披铠甲的将军敲响,每一下都庄严而威猛。可奇妙的是,那般震撼的鼓点之中竟藏着浅浅的,娇媚的,宛如叹息的呻吟,时高时低,偶尔一道微带沙哑的颤音,竟将那刚猛的鼓声柔化。阳刚与阴柔完美地融合着,追逐着,演奏出最原始最极致的纠缠,仿佛在茫茫沙漠,鬼佛注视下无畏地行着人间极乐。
顶棚悬挂的巨大琉璃灯上流苏倒垂,水波一样带着涟漪的五彩华光将屋里的一切照得流光溢彩,衬得地毯中央那快速旋转的人儿身影错动,身上的金粉绚烂如烟花,在男人的面前一片片地炸开……
豆大的汗滴从男人的额头上低落,坚实的胸膛不停地起伏,肌肉紧绷,显得健美的身躯充满了力量感。陆云野突然站起身,抽出睡袍的带子一甩,缠住了殷梵的小腰,接着用力一收……殷梵体会了男人的意思,脚下舞步改变,顺着腰带转了几圈儿,娇娇媚媚地倒进了男人怀里,腰带在他身上绕了几回,那种被捆绑凌虐的视觉效果让男人愈发激动,大掌揉上殷梵涂成金色的屁股,目露淫光地调笑:小妖精,你逃不掉了。
殷梵背过一只手去,与男人十指交缠,和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一起抚弄自己圆滚滚的肉臀,樱唇碰着男人的喉结,吐气如兰:奴家不逃……就留在这儿,每天陪官人睡觉。官人,睡我,小淫娃想被你粗暴地蹂躏强奸……
男人不客气地嗤笑道:你这幺荡,我们顶多算合奸。说完,将殷梵推到沙发上,让他背对自己半跪着,随后压上去夹住那两条欠操的长腿。舌头迫不及待地落在殷梵的脖颈上,银色的粉末有股子甜香,入口即化。男人惊奇道:什幺东西这幺甜?
殷梵被男人绑着压在沙发上,双手不得自由,柔韧的身子却不停地试图扭动,换来男人更为强势的压迫。几乎每一寸皮肤都黏在一块儿,快要被汗液融化汇成一体。越是这样被压制,殷梵越能感受到一种难言的快感,美人鱼一般扭动着,每次摩擦都能体味到肌肤相贴的亲密,还有男人跳动的血脉……殷梵不自禁地发出满足的叹息,微带陶醉地答道:嗯哼……是,糖粉,哈啊……能吃的,兵哥把他们,都吃掉好不好……
陆云野挑眉问道:你吃过了?
殷梵故意摇了摇屁股,否定道:没呢,恩……等着,兵哥回来,啊……喂我吃。
死妖孽,真会玩儿,不过这个惊喜他真是喜欢极了。陆云野低下头,舌头在殷梵的背上留下一道口水印儿,换来满满的一口糖粉,然后转过殷梵的下巴,嘴对嘴地喂食。
两人并没有接吻,而是将舌头伸出来交缠在一处,那画面反而更加色情,晶亮的糖粉在两条舌头之间来回辗转,似乎谁也不真正在意它们,两人在乎的是对方的香舌,津液,气息……唾液随着两人的舌头的嬉戏,落在殷梵的肩膀上,更是将那处的粉末晕开了一片,湿乎乎的看起来有些狼狈,却反为此时的殷梵添了颓废古艳的风情。
陆云野的胳膊环着殷梵,手臂压在他的前胸,手指正邪恶地揪着殷梵红艳艳的乳头,大力往外拉扯如果┓┓】..他的乳肉,摸得殷梵原本平坦的胸膛有了微微的隆起,白皙而柔软,嵌着大大的奶头,迷人得无可救药。男人一边仔细地揉弄着,一边低声调笑:宝贝儿,你又发育了,乳房摸起来比第一次还大还软……
殷梵扶着环在胸前的手臂,低头看了看被玩弄得红白相间的秀乳,还有那只还覆在上面大肆揉捏的有力大手,胸腔顿时被幸福充盈,甜蜜地娇吟着:明明是,被兵哥揉大的,啊……好用力呀……不要,嗯哼……人家不要了嘛……
嘴里喊着不要,却拼命挺起胸脯把奶子往自己手里送,心口不一的殷梵惹来男人阵阵低笑,猛地把人推倒在沙发上,扒开两瓣屁股径直操了进去。
禁欲一周的男人已经憋足了劲儿,没有太多前戏,插得力道也重,不免有些粗暴。然而同样空虚已久的殷梵却一点也不觉粗鲁,熟悉的粗根将他的后穴撑满,韧性极好的密口瞬间扩大到极致,久违的饱胀感爽得他连连尖叫,语无伦次地叫喊:啊……舒服,太舒服了,兵哥,快点,再快点……哦啊,好用力,就这样,嗯哈……干死我,哈啊……我被兵哥干飞了。
殷梵的胳膊被陆云野反折在背后,细瘦的手腕子都被男人抓出了红印,而男人的另一只手拽着他湿漉的头发,每次肉棒干到最深,男人都下意识地扯着殷梵像上移动,搞得殷梵身体不断起伏,大片的汗水将身上的彩绘染得脏兮兮的,颜色变深变乱,却更加糜艳。
男人像在骑一匹又猎又野难以驯服的野马,疯狂地插干,两人身上的汗珠都甩到了空中。他也真的是失控了,在边境的一周,除了作战想的都是这只磨人的妖精,想他销魂的滋味儿,想他妖娆骚浪的身子,想他的一颦一笑……而那张小骚嘴儿真的没有辜负他的期待,裹住他的大鸡巴不放,咬得死紧,几天没操又紧的跟什幺似的,让他只想不停地在里面冲刺,开拓,让那紧窄干涩的通道因为自己的进入变得松软湿润……
殷梵叫得嗓子都哑了,可唯有淫叫才能稍微缓解体内奔腾如海啸的可怕快感,被男人禁锢着,揪着头发猛操,前所未有的癫狂粗暴,可他却丝毫不觉得委屈难受,激狂疼痛中,所有的感觉都被成倍放大,爽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连毛孔都想张开却接纳身上的男人。
尝够了后背式,陆云野又将殷梵整个翻过来,面对面地干他。殷梵的脸颊红得如同晚霞,有着火热的美丽,他的眼神已然又几许涣散,眼角不断有泪珠儿溢出,无力地仰躺在沙发上,喉咙里溢出夹杂着欢愉的啜泣声。
向来会到处惹火的小狐狸被干得娇弱可怜,更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陆云野胯下开动,却俯下身直直地盯着殷梵,不愿错过美人儿挨操时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即便已经累到手指都无力,可屁股里的肉棒一动,殷梵立刻忍不住迎合,双眼闭着,长长的卷翘睫毛微微翕动,脸上是掩不住的享受和愉悦……陆云野看得满足,却忍不住笑骂:有了鸡巴万事足,真骚!
殷梵非但不反驳还露出妩媚的笑,他就喜欢男人骂他骚,这是他的男人,他心甘情愿做对方身底下的骚货,他知道,男人也喜欢的,喜欢他的火辣,喜欢他的放荡……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属于男人一个,是只为他流露的风情。
陆云野果然被这妖艳又带着慵懒的笑容蛊惑,目光幽深,也不再多说,将所有的情谊与想念付诸于行动,狂猛地占有着身下的绝色美人儿。
当陆云野将浓浓的一炮精液尽数喷在殷梵身体上的时候,引来殷梵的放声浪叫,然而令男人再次失控的却不是那把媚到雌雄莫辩的嗓音,而是眼前这具异常艳美的身体。
五彩斑斓,他想他是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的。殷梵的身子本就涂满了各色的糖粉,在两人肌肤相贴的爱抚和翻滚中早就失去了原来的形态,一块深一块浅,此时又浇上了浊白浓郁的精液,混合着乱七八糟的粉末,变得黏腻又肮脏,可偏深的色泽映衬着雪白的躯体,加上美人侧着脸,双目紧闭身体颤抖的模样儿,竟艳得令人不敢直视。
那种泥泞的,肮脏的,仿佛被欺负到快要凋零的美感,让陆云野想到了藏在暗巷子里,被迫接客的男妓,散发着绝望沉沦的气息,却看得人屏息,轻易就能勾出人心底的罪恶,为他发狂。然而更让陆云野激动的是,这人是他的,只是他的。无论这人是什幺样的状态,嬉笑的安静的,像精致的贵公子,还是像个淫荡的男妓,都只有他才看得到。
男人压低了身子,在殷梵耳边沉声道:你这样子,就像个男妓。
殷梵睁开媚意十足的电眼,深情地凝望着陆云野,笑道: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专属男妓。
男人笑问:免费的吗?
殷梵摇了摇头,一字字道:当然不是,嫖资是你的一辈子,一分一秒都不能少……男人,你付得起吗?
陆云野啃着殷梵的脖子,道:有何付不起?你就等着被我嫖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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