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清白,你这鸟儿看起来可怜的紧啊,都有泪珠儿溢出来了。”
季清白感觉身上被视线灼得火热,下身的那个洞口也不自觉得收缩了几下。有人靠近他,但他的眼前黑茫茫的,什幺也看不见。
那人的双手抚上季清白大腿的内侧,慢慢揉着,而后将两腿向上推,并把它们分得更开,露出他白皙丰满的臀瓣和中间通向极乐的粉嫩洞口。
这洞口微微开合着,一幅欲拒还迎的情态。
季清白感觉他的大腿被两双大手抓着,牢牢固定在两边,那人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臀肉上,让他的下身的洞口更加难耐,急急地收缩了起来。
“贺准?”
“是我,”在对方回答的一瞬,一根硬物就直接钻进了他的后穴,季清白身子一颤,喉间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那是贺准的食指,因为长期在药物中浸泡而显得格外粗糙,骨节分明。在捅到了手指的顶端后,贺准边停了下来,用粗糙的之间细细感受这狭窄洞穴的挤压与包裹。
贺准抽出了手指,道:“是紧了许多。应是旷久了。清白,我给你上些药膏,这样你待会儿也舒服些。”说完便松开手,拿起了床边放着的小木盒。
季清白早在刚才手指进来的时候便软了身子,瘫倒在了床上,待手指退去后又感觉有些空虚,双腿便不自在地乱动起来,贺准不知和其他人说了什幺,他的两双腿很快被两个人从两边摁住,贺准的手指挑着一坨青白色的药膏戳进了季清白的后穴,细致地将药膏涂抹到整个内壁。
贺准涂的速度很快,因为他知道其他人已经非常不耐烦了,而手指上传来的柔滑触感也让他有点心猿意马,想要赶紧完成。
“清白,你别动,这个只需要一点点。”贺准手里拿着的,是另个小碟盛的赤红粉末,有助兴和活血化瘀的效果,但比一般的春药更为绵长。
季清白感觉自己的后穴被手指搅动得有些胀痛,其他人在一边细碎的淫词浪语也引得他十分烦躁,他向来是直性子,想要做捅进来便是,哪里耐得这一帮子人围着看猴似的看他。季清白冷着脸,默默运转着内力,突然猛地一挣,收回了双腿的自由,然后向前一踢,把贺准踹到了一边。同时手里奋力扯动着,却发现这锁链不似凡物,竟没挣脱掉,刚想仔细端详这锁链,就感觉腰下突然一软,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后穴中升起。
原来刚才贺准被踹了一个趔趄,手一抖,整个碟子直接盖住了季清白的小穴,一碟子的赤云散全都泼洒了出来,手指不防地抽出,还未合上的洞口也不知道吃进去了多少粉末。剩余的药粉混着药膏和肠液,给大腿内侧铺上了一层深深浅浅的粉色。
周围又安静了一会儿。贺准看了看手里的空碟,低声道:“弄多了。这赤云散药性慢,后劲强,指尖的一点便以足够……没想到整碟都翻了进去。清白,你不该乱动的。”
贺准向来寡言少语,这次一次性说了这幺多,看来的确是情况非常了。
但季清白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因为他感觉那股酥麻渐渐变成了麻痒,从洞口一路蔓延到了他说也说不清楚的幽深之地。那种麻痒渐渐剧烈了,他下身的那活儿直愣愣立着,透明的液体慢慢地从马眼溢出。他的喉咙里开始冒出些细碎的呻吟,一边不停地磨蹭着屁股,身上光溜溜的,亵衣在身下绞成一团。然而他们挑选的被褥的面料非常绵软,季清白的磨蹭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使得那股瘙痒向上延伸,使得结实柔韧的腰腹都浮起了一层粉色,薄汗微出。
他磨蹭的动作越来越大,喉咙哭似得喘息也泄了出来,被禁锢住的双手拼命向下挣动,想要抚慰下身的愈发翻腾的渴望,但连这也做不到,锁链的长度太短。固定手腕的手铐内侧被姬乱天细细铺了几层的棉布,即便这样,季清白的手腕也渐渐现出了一圈红痕。
在另外五个人看来,正在床上挪动呻吟的季清白简直就是一顿热气腾腾的美餐,就只等着被人大快朵颐了。姬乱天威胁地看了眼蠢蠢欲动的四人,顶着胯下半硬的物什走到季清白的边上,开口道:“清白,你别急,今天轮到我们好好伺候你,你躺着好好享受就行。”他说着,一边口不对心地扫视着季清白每一寸赤裸的肌肤,一边从床下拉出了一个黑铁的大箱子。打开箱子,里面的数块隔板组成了横列分明的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放着一个器具。
季清白的眼眸湿润,不停的有泪水滑出,几乎将缎带浸湿。他不知道姬乱天在干什幺,只觉得浑身酸软,腹下是火烧般的热,下身小穴的每一次收缩都是空虚麻痒的,亟需一根物什,什幺样的都好,只要能狠狠的,用力地捅进来,堵住这快要流泪的小穴,止了这绵延不绝瘙痒。
季清白听见了玉石碰撞的一声脆响,随即一根冰凉粗大的硬物就慢慢捅了进来,激得他炙热的小穴拼命绞紧。“放松点,清白,”姬乱天说着,把手中白玉制成的角先生整个塞了进去,只留下穴口的一个小把手。这根角先生是姬乱天特意找工匠定做的,阴茎的形状。虽只有三指粗,但上面却布满了一颗颗圆润的突起物,龟头的位置微微上翘,能够轻易地顶到小穴里最为敏感的那处。
季清白感受着这根硬物在自己的小穴中慢慢搅动,饥渴的内壁迫不及待地包裹着这根玉茎,拼命吞咽着,舔舐着,把它引到更加幽深更加细窄的地方。他的小腹突然痉挛了一下,因为那根硬物狠狠顶到了小穴的深处,微翘的顶端在那处细窄的内壁上猛力钻磨了几下。季清白也突然呻吟出声,腰腹微微战栗着向上挺直,似乎在渴望更加猛烈的袭击。
玉茎开始剧烈的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里面,满是凸起的茎身摩擦得小穴酸痛不已,却缓解了几分麻痒,渐渐地,季清白感觉自己的穴口被进出得玉茎摩擦得火辣辣的,前头的那活儿也涨的更厉害,茎身微抖着就要喷射出来。
这时姬乱天猛地把玉茎整个抽出,季清白腰身一抖就要泄出来,却不知被谁的手突然堵住,死死摁着,用粗糙的指腹摩挲马眼。
“拿……拿开!”季清白挺着身子,声音有些不稳,语气从恼怒被那堵着马眼的手摩挲得柔软,哀求了起来。
有人走到了床头,沉下了身子,季清白感觉眼上一热,那人竟是在舔舐他眼上的那条绸带,把绸带舔得更加湿润后,那人转移到了季清白那张微微张开的唇瓣,像是被诱惑的,季清白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人堵住,用力吮吸、舔弄着,那人伸舌而入,和季清白的舌头搅成一团。
那人是贺准。
他的嘴唇向来颜色浅淡,此时却被咬得发红,柔顺得半开着,任人采撷。
上面的小嘴受到剧烈攻击的同时,下面的小嘴也受到了突袭。先是他的马眼被一根簪子似得细物突然堵住,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有人往他下面的小嘴里塞入了一颗指头大小的,似乎是圆珠的东西。这还没完,圆珠塞进去后又接着一个圆珠,一个接着一个,季清白也不知道进去了多少个,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受着情欲的煎熬,满脑子都是释放。
几人灼热的视线凝聚到了季清白微微挺起的胸膛。因为勤于练剑,从胸膛到小腹的这一片的肌肉都是结实而坚韧的,线条分明。还有胸膛上的两颗乳头,此时已经被上下的夹击折磨得微微耸立起来,未被玩弄就呈现出了诱人的红褐色。
晏清池耐不住地上前,一手一个地揪起那两颗红果儿就揉搓了起来,一边揉搓还一边骂着骚货、贱蹄子之类的腌臜话,最后还俯下身子用牙齿对付起这两颗红艳艳的乳头。司徒誉也跟了上去,半跪下身啃咬着季清白敏感的腰腹,时而留连在肚脐,故意对着这小眼儿哈热气,用舌尖顶弄。
白灵飞则热烈地注视眼前形状优美笔直的阴茎,而后开始抽插那根插在马眼里的玉簪,用手指用舌头玩弄起那饱满的龟头和湿热的柱身。季清白呻吟里的哭腔更重了。
姬乱天见差不多了,便把最后一颗琉璃珠用力塞进季清白的小穴里,微微倾着头,欣赏琉璃珠中映着的,被赤红散染成深红的肉壁,随后对着被珠子撑得大开的穴口用舌头细细挑弄了起来。
嘴唇被人猛烈吮吻,留下一行涎水,胸前的乳头一个被指甲狠命揉搓着,一个被舔弄噬咬,柔韧的腰腹被人留下一道道水痕,中间的肚脐也被玩得发红发烫,下身的阴茎则被细物堵着慢慢抽插,研磨那柔嫩脆弱的细窄内壁,后方的小穴则被一个又一个的大圆珠填满,不留一丝空隙,绞得内壁发痛。
季清白的头发已经全湿了,散乱地铺在被褥上。湿的也不仅是头发,他身体的每一块白皙的肌肤都沁着一层透亮的水色,和这一片雪白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脸上绑着的红色绸带。此时这条缎带已被泪水染成了深红,映衬着季清白的脸庞更加的无助、脆弱和诱惑。他脸上惯常的冰冷已经不见踪影,展现的是沉溺在情欲漩涡的忍耐与渴望。他感觉浑身上下有许多张嘴在啃咬他,吮吸他,他想逃,可怎幺也挣不脱。下身的那物胀痛的不行,可却找不到任何出口。他哀哀地呻吟着,想要换来一点喘息的机会,但这只引来了更加猛烈的攻击,将他无法挣脱地拖到欲望的深渊。
姬乱天狠咬了一下穴口边的嫩肉,将一整串琉璃珠猛地拽出小穴,同时白灵飞也用指甲顶着龟头上的嫩肉,迅速拔出了簪子。其他人也停了手。
季清白眼前一片白光,全身战栗着射了出来,一开始只是一小股,后来便是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
手铐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眼上的绸带也是。季清白喘息着满眼泪花,蜷着身子趴在湿淋淋的被褥上面,下身也是湿淋淋的,眼睛被蒙久了,现在眼前还是一片朦胧,只感觉人影重重都向他靠来。
姬乱天伸出一根手指搅动了下季清白的小穴,发现已经是泥泞一片了,里面的软肉驯服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于是他抽出手指,不打招呼便挺身而入,大力抽插了起来。季清白被顶得胀痛,感觉姬乱天的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几乎让他有一种窒息感。
司徒誉上前,把季清白唇上的涎水都一一舔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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