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让他又是恶心又是恐惧,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男人看上,但此刻却只能怯懦地说,“我……我不是同性恋……我……”
“我操,你当老子也是?老子可只喜欢女人。不过,看你这怂样怎幺看怎幺像女人。这样吧,老子就勉为其难地把你当鸡操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我不是同性恋……”齐清惊恐地喊了起来,却被男人一巴掌又扇翻在地,上来就撕齐清的衣服。
齐清只穿着是一件衬衫,一撕就露出身体,男人看着他瘦弱白皙的胸膛,捏了捏他的乳尖,坏笑道,“白嫩嫩的,真他妈是个好鸡。”
齐清拼命挣扎,但力气抵不过男人,被男人按在身下,裤子也被男人强硬地撕成两半。
齐清只要挣扎一下,男人就会打他,脸被扇肿后,齐清瑟缩着不敢再动弹,任由男人把他全身衣服都扒光。
男人看着齐清裸体,眼神突然变得跟恶狼一样,一把将齐清翻了过去,掰开他的双腿,抚摸他的大腿内侧。
齐清觉得屈辱恶心,腿挣扎了一下,被男人一巴掌拍在屁股上,顿时臀瓣红了一片。男人似乎更性致盎然,又狠狠拍了齐清屁股一巴掌,那巴掌打得齐清惨叫一声,但像是害怕被听到,喊出声后又咬着嘴唇强忍着。
男人又接二连三地拍打他的屁股,臀部被打得又肿又红,齐清不敢叫只能咬牙忍着,疼痛让他浑身颤抖,眼泪也流了下来。
“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齐清痛苦地求饶着,男人揪住他的头发,看他哭得凄惨的脸庞,沙哑着声音说,“你他妈别哭啊,越哭老子越想干死你!”
“不要……我……我不是同性恋……不要……啊!”男人咬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齐清只能仰着脖子被他舔吻,男人的手更是大力搓揉他的臀部,手指也摸索到齐清的肛门口。
恐惧和屈辱让齐清几乎发不出声音,他僵在那里,直到男人将手指捅入自己的肛门里。
齐清跟自己老婆也肛交过,知道男人想干什幺,但是他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被男人侵犯的这天。
“好紧的屁股,你果然是雏。”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热气喷洒在齐清的脸庞脖颈上,齐清恐惧地僵直着身体,当男人两根手指进入自己身体时,他痛苦地呻吟起来。男人听着他低低的哀求,觉得更加性奋,拔出手指,伸到齐清的唇边,命令道,“舔湿!”
齐清屈辱地低下头,默默地反抗,男人不耐烦地揪住他的头发,把手指塞进他嘴里,还在他耳边冷冷道,“你敢咬断,老子废了你!”
齐清只能含着男人的手指,用舌头舔舐每一块干燥的地方,男人把手指伸得更里面,甚至让齐清反呕,他只能忍着不适,将男人的手指添得满是唾液。
男人将湿润的手指又塞进齐清的屁股,大力地抽插起来,因为重复湿润,使得抽插起来甚至有搅动的水声。
齐清听着这种声音觉得自己现在就跟女人一样准备被这个男人强奸,恐惧痛苦屈辱的感觉几乎让他窒息,他哭着哀求,可是男人根本不为所动,直到一根火热的巨大的肉柱顶到自己肛门口。
不要……不要……齐清拼命摇头,想要挣扎逃脱,可是男人没有给他机会,扒开他的臀瓣,慢慢将巨大的性器顶入齐清的身体里。
齐清仰着脖子绝望无声地嘶喊着,直到男人把全部都埋入他身体里。
齐清全身都在哆嗦,疼痛几乎他晕厥,他喘不过气一样呻吟着,男人似乎察觉到他的痛苦,只是将阳具埋进他身体里,并没有急着抽插。
等到齐清稍微有些适应,男人才稍微抽动起来,每动一下,齐清都在颤抖,呻吟嘶哑,眼泪已经濡湿了脸颊。
“骚货,你还挺紧的。”男人低哑的声音又喷洒在耳垂,齐清敏感地避开他,却被男人更大力地捅入身体。
男人看着齐清慢慢在适应,抽插慢慢在加快,有节奏地用下体拍打齐清的臀瓣,屁股被撞得更红,男人硕大的卵蛋每次都能撞击到齐清的肛门口,狭窄的肠道将巨大的阳具包裹得紧紧的,每次抽出,甚至都会带出直肠的嫩肉。
男人掰开齐清的臀瓣,更加大力撞击起来,齐清觉得浑身跟着了火一样,疼痛屈辱兴奋居然混杂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有感觉,会因为被男人侵犯有感觉,他只觉得男人侵犯自己的地方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
男人抽插得又快又狠,齐清每次没插入都发出浅浅的闷哼,男人看他压抑的样子,竟然揪着他头发更加大力撞击起来,频率越来越快,齐清的呻吟破碎不堪,他眼前甚至变得模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肢体的快感。
男人每次都大力摩擦身体深处的某一点,也许是前列腺,这让齐清变得越来越有感觉,他甚至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快感,男人的抽插像马达一样,持续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停止。
齐清双手抓紧身下的杂草,撅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插,男人看他淫荡的样子,低吼着捏着齐清的乳头,狠狠一拽,齐清竟然尖叫着射了出来,后面包裹着男人性器的地方也迅速夹紧。
男人狞笑着,搂住他的腰继续大起大落干他,齐清高潮在不断延续,身体甚至不间断地抽搐,他不受控制地放浪尖叫。
男人看着他骚浪的样子,一个恶狠狠地深顶,直接在肠道深处释放。齐清被灼热的精液射入直肠深处,烫得又是一阵痉挛,最后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男人慢慢退出自己的性器,就算已经发泄过后依旧粗壮硬挺,上面粘着精液和肠液,齐清第一次被使用的穴口红肿着,随着颤抖还不断流出红白的液体。肛门已经被撑得无法闭合,甚至可以看见摩擦过度艳红的肠壁。
齐清哭得满脸是泪痕,脸上却也有高潮的红晕,白皙的身体微微泛红,那不自觉散发的媚态几乎让男人恨不得再来一发。
但齐清已经被自己干晕,再奸尸也没什幺意思了。男人又捏了捏齐清的红肿的乳头,表情漠然地自言自语道,“这趟没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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