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医守娼妓(鞭挞,十八般体位操一夜,怀孕play)(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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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都是怎幺伺候那位玉面将军的,哄得他如此服帖。”

划划划——细长柔韧的鞭挞转移到屁股,臀瓣没有后庭那样的好运,只是第一下就破了皮。加重的鞭挞如一支肆无忌惮的画笔,随心所欲地在白皙的画布上添加艳红交错的淤伤。

君莫问仿佛能够看见陈戎轻蔑的眼神,带着森然的冷意,鄙夷地凝视着在地上仿佛一条无骨的蛆虫样狼狈扭动的自己。不,不是蛆虫,对暴怒的陈戎而言,他不过是个嘴上节烈,身体却卑贱放浪的娼妓,可以任他鞭挞得满地打滚,容他操弄得淫水乱流。

后劲麻痒的火辣刺痛,让君莫问痛得浑身大汗淋漓,蒙眼的布条完全被发间的汗水和眼角的泪水打得湿透。痛到极致,对于疼痛的触感反而迟钝了,君莫问只觉得腰臀一片发麻的火烫,整个身体都烧灼起来。垂在腿间孽根高昂着,从马眼流出透明的粘液,一直滴落在地上。

“那不是我的错。”

“什幺?”对于忽然的辩解,陈戎有些疑惑地看着伏在地上的君莫问。

“我很感谢你的父亲救了我,也很难过你因为失去他而过得不好,但那不是我的错,”君莫问咬着发酸的牙根,“将怨恨和愤怒都发泄在我的身上,这是不对的。”

“是的,那些都不是你的错,”陈戎十分轻易就接受了君莫问的说辞,没有辩解,语调中的嬉笑随意反而更让君莫问心惊,“为了救你把自己的命丢了,那是我爹的错,是他太弱了。没了爹就过得不好,是我的错,是我太弱了。所以现在要被我这样对待,是你的错,谁让你这幺弱?”

不对,这不对,君莫问内心觉得这样的说法是不对的,但是加诸在身体上的不适阻碍了他的思考,他一时无法组织语言去反驳陈戎似是而非的歪理。

“不要把自己的行为归为愧疚的逆来顺受,那样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你不过是怕我将你真正的身份告诉景王,甚至告诉贺宰,你太弱了,弱到根本承受不起身份暴露的后果,”陈戎握住了君莫问的孽根,那里又是汗又是水,湿淋淋硬邦邦地挺立着,“而且你也很爽不是吗?”

也许陈戎说的其他的话都是错的,但是君莫问对于暴烈感到甘美却是不争的事实。君莫问能够感觉到陈戎手臂结实的肌肉擦过大腿,能够感觉陈戎带着厚茧的大手握住了勃发的孽根,湿淋淋的肉块上满是交错的淤伤被触碰得生疼,男根却肿得更大了。

君莫问想要否认,却无法否认,他被陈戎触碰着产生了渴望。他想要控制这种渴望,却自虐般无法控制地想起自己在陈戎胯下,如娼妓般被巨大的孽根穿刺着后庭,被奇妙的激痛刺激得高亢地呻吟。他甚至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才抑制住自己没有挺动孽根去摩擦陈戎温热的掌心。

君莫问僵硬地跪伏着,剧烈喘息,啪嗒——大滴的汗水顺着他的下颌落在地上。他忍不住晃动屁股,一个扭腰撅臀仿佛邀约的动作,做出之后,强烈的自我厌弃瞬间包裹了君莫问的意识。

陈戎自然不会漏看这个动作,他靠近君莫问,君莫问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的热气,混着灰尘和汗水的男性气味,从京师一路奔波而来的风尘仆仆的味道:“该怎幺做,还要我一而再地教你吗?”

君莫问知道陈戎想看到什幺,知道陈戎想听见什幺。他不过是想羞辱他,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尊严,他也早已经没有尊严了。在被陈戎找来的大汉轮番插入的时候,在被秦十三沈田沈北强迫的时候,在被崔九当众把玩的时候,不,更早,在崔家覆灭的时候,他的尊严就随着被大刀砍断脖子的叔伯兄弟一齐,化成了一滩泼在泥地上的污血。

他只是一个男妓,一个连平凡地活着都不行,诱惑男人们不断奸辱同是男子的自己的娼妇,一个期待着被阳具操弄后庭而淫水乱流的贱人,自虐般的自我唾弃,让堕落和放纵变得容易起来。

反绑的手臂无法动弹,君莫问撅起屁股,将臀肉送进掌里,手指攀爬,分开了臀瓣。臀瓣上都是狭长的瘀伤,君莫问的手指抠进了伤口,自虐的刺痛是对放荡的惩罚,所以他能够平静地扭动着腰肢,唯恐别人看不见紧张收缩的肉口一般,晃动着屁股:“进来。”

陈戎笑声也满是阴冷的森然,带着危险的胁迫:“难道真的要我把你这个光着屁股的娼妇扔到覃襄面前,你才知道自己该说什幺?”

跟用细白的食指抠开屁眼的淫靡动作不同,布条下的俊秀的面孔除了面颊一点红晕,几乎木然得如同一只人偶:“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去,狠狠地操我。”

陈戎终于撩开袍子,裤腰带一解,宽松的中裤就落到脚踝,暴露出筋肉纠结的大腿间硬邦邦的孽根,那里早就胀成可怕的黑褐色,头部有鹅蛋大,周身盘踞狰狞的青筋,垂荡的囊袋激动地鼓胀着。

但是陈戎并没有将勃起的孽根插入君莫问的身体,而是将君莫问拉起来,握着黑褐色的巨大孽根拍打君莫问俊秀白皙的面孔:“我来得急,忘了带润滑的膏脂,就劳烦医守大人帮我舔一舔了。”

陈戎从京师一路赶来马不停蹄,束缚在逼仄裤裆里的孽根带着强烈的腥膻,那是几日夜没有清洗的汗水混着浊物的酸腐恶臭。

君莫问看不见,却能够闻到孽根带着侵略性的腥膻热气,那气味熏得人无法呼吸,闻之欲呕,更不要说把这样的东西纳入嘴里。明明他已经放弃了尊严,陈戎却还要更把他尊严的碎片踩进泥里,君莫问紧闭双唇,有些惊惶地用力摇头。

见君莫问在自己胯下屈辱的神情,陈戎孽根越发胀硬。他抓住君莫问的头发,握着肿烫的孽根去寻找君莫问的嘴巴,湿润的头部不断摩擦细致的面部皮肤,留下黏滑濡湿的水迹:“少装出一副没吃过鸡巴的样子,快点吃,小娼妇。”

不顾拽紧的青丝要撕裂头皮的剧痛,君莫问抿着嘴巴更是用力摇头。

陈戎眸色一暗,抬脚用鞋底碾压君莫问挺直的孽根,君莫问痛得张嘴惨叫,陈戎立刻将性器插进君莫问嘴里,长驱直入,一直抵到喉头:“医守大人不要谦虚,这不是吃得很好吗,比女人的穴弄起来还舒服。”

“呕——”是因为被长驱直入的孽根一下子顶到了喉头,也是因为插入嘴里的孽根腥膻恶臭。君莫问想要拒绝,掐住下颌的虎口却让他连想要咬那在嘴里作恶的肉根也办不到。

陈戎已经毫不留情地抽插了起来,看见被麻绳反绑着双手的君莫问跪在脚边,整张白皙俊秀的面孔埋在自己黑色的毛发里,费力地吞吐着自己的孽根,陈戎越发胀大,几乎塞满君莫问的口腔:“好好吃你最喜欢的大鸡巴,马上就能捅到浪屁股里,把流水的骚屁眼干得翻肠,小娼妇。”

君莫问颌骨发酸,丰沛的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到尖细的下巴上:“唔,唔。”

在君莫问嘴里胡乱冲刺一番,陈戎将他拽起来压在墙上,满是唾液的硬胀孽根从君莫问嘴里抽出,湿淋淋地抵在君莫问的后庭上。腰上一使劲,粗大烫热的肉根终于按捺不住直插到底,毫不怜惜地撑开被鞭挞得肿胀红亮的后庭:“大人放松,请容小人的鸡巴伺候医守大人尊贵的屁眼。”

娼妇和大人的称谓在陈戎口中自如变换,所带来的屈辱却无法在君莫问心中自如变换。巨大的肉茎像根硬铁般深深地嵌入了君莫问的身体,后庭被完全胀满,除了被羞辱的心,身体也传来要被撕裂的剧痛。

自京师返回淮安交接事务,接到任命后自淮安启程前来嘉云,又已在嘉云呆了一段时间,距离上一次在京师妓馆中被陈戎彻底糟践,时间过去足有两余月。君莫问的后庭早就紧缩回从未被人玩弄过的细小状态,突的被骤然插入,没有丝毫心猿意马的遐想空间,难以承受的剧痛从后庭扩散开来,贴合肠肉的滚烫触感令君莫问浑身颤抖起来。他尖叫着,像想从猛兽的利爪下挣脱的猎物般竭力挣扎,但是只摆脱寸许,就换来更深更狠的插入,令他发出更惨更痛的呻吟:“啊,啊——”

陈戎疯狂地操弄着君莫问窄小的后庭,一次又一次将巨大的孽根推进紧张颤抖的屁眼。他呼吸急促,也起了大汗,却还是觉得不过瘾,又将君莫问摆成跪姿。君莫问双臂反绞在背后,根本无法支撑,整个上身都贴在地上,只余白皙的屁股高高翘着,被陈戎结实的小腹肌肉疯狂地拍击着。

“君大人真是天赋异禀,弄了那幺多次,还紧得跟处子似的,轻易操弄不开。”

陈戎的孽根巨大,儿臂般粗壮,将君莫问的肉穴褶皱全部撑开,几近爆裂。他提着君莫问满是瘀伤的屁股用力挺进,从后面如野狗交尾般用力地攻击那又软又韧的肉穴。根本不循序什幺九浅一深的闺房秘技,君莫问只觉得每一次深入都要被挤碎内脏,凶狠的肉刃似乎要穿肠而入,透喉而出。

太痛了,完全没有外物,只依靠着自己的唾液润滑,比被秦十三开苞,比上一次被陈戎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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