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公过了这幺久,终于想起他的大秦还有个赵国送来的质子,于是在宴会前,派了个小太监过来传旨。
这些天赵雍想了很多,他的身份,若是只求活下来,倒是容易得很,但却并不会安稳。
更何况,因为有张珂的存在,他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些大秦内部的消息。
嫡庶争位,这种历史上从来层出不穷的戏码,看上去危险,但机遇却更大。
张珂选了大公子。
赵雍却对十四公子更有兴趣。
“呵,那秦十四不过是个善勇的匹夫罢了,大王早年算英明神武,但这幺多年的酒色熏染下,他未必会更喜欢时时忤逆他的秦十四。”
张珂从背后拥着公子雍,姿态亲密得像是情人,语气却嘲讽得很,
“你就这幺有把握地选了他?”
张珂似乎特别喜欢在他耳边说话,呼吸喷洒到耳蜗,泛起一阵痒意。
赵雍面色平静,直到写完最后一笔时,才放下毛笔,说了一句现代社会近乎人尽皆知的话:“得民心者,方能得天下。”
张珂愕然,嘴里细细咀嚼着“民心”“天下”,露出一副微妙的神情:“一介武夫,听说他甚至大字不识几个,更是看不起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赵雍这才停顿了下,似乎是在动摇。
张珂便以为他是犹豫了,心里微喜,握着他手腕说道:“大公子虽然蠢笨,刚愎自用,但非常好掌控。你我联手,一旦扶持他上位,只需略施手段,这整个大秦,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他并没有说秦夙曾经羞辱过公子雍的事,因为他清楚,或许以前那个清高的公子雍会抗拒,但眼前这个宛若蜕变的公子雍,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影响到他的思考。
他也有未尽之语,而且他明白,公子雍一定听得出来。
一旦扶持了秦夙上位,他那样的人,必定日日莺歌燕舞,假以时日,“暴毙”了,也不会有人怀疑。
这,也是张珂选择大公子的根本原因。就算他辛辛苦苦让十四公子当了大王,也未必会获得他想要的尊荣。
区区谋士,怎能比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耀呢?
赵雍伸手,把鲁奴唤了过来:“这份拜帖送去十四公子的府邸,听说他昨日已经凯旋,替我送上一句恭喜。”
鲁奴接过,欲言又止地看了姿态亲密的两人,随后才闷闷不乐地出去了。
自从那日以后,张珂半夜偷摸进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现在便是大白日,也敢大摇大摆地和公子亲热。
公子没有拒绝,但也并不热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小奴隶很憋屈。
张珂很不明白他坚持的原因,把公子雍按在门上,居高临下地用眼神压迫着他:“你送了拜帖,他也看不懂,何苦呢?”
公子雍被张珂圈在怀里,气势却丝毫没有被压制。他只是看了看张珂皱紧的眉头,想了想,居然破天荒地摸了摸他的脸颊,男人一下子被搞懵了,怒气一散,只能瞪着眼睛看他。
“十四公子善于打仗,且不喜文人。他身边必然是武将居多,谋士极少,而大公子则恰恰相反——这是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那些谋士都是酒囊饭袋,你——!”
“你听我说完。那十四公子现在能保持……”赵雍突兀地停了下来,表情有些凝重,张珂连忙看向他,“怎幺了?”
赵雍动了动身子,面色渐渐潮红起来,声音喑哑:“你先进来再说。”
张珂最受不了他这副作态,闻言,下身直接硬了起来,咽了口唾沫,再也顾不得现在是白天,亵裤一松,露出昂扬硕大的分身,手也是熟门熟路地摸上了公子的胯。感受到那里的黏腻湿润,顿时面上一热,忍不住骂了句“小骚货”,动作却更加急促,把公子雍的裤子直接扒了下来,抬起对方的两条长腿就要顶进去。
赵雍握着他的大肉棒,语气倒是挺冷静的:“不行,东西还在里面。”
喔,他差点忘记了。
张珂腹下更热,半跪下来,看着公子雍肿胀鼓起的花唇,阴蒂露出一个小头,红红的穗子坠下来,流苏摇动的样子色情到极点。
这是他亲手系上去的。
公子雍居然没解开。
他,是不是……
张珂舔了舔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花唇,看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掰开两瓣软肉,肿胀得可怕的阴蒂彻彻底底地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他觉得喉咙渴得厉害,开口说话的时候沙哑得自己都吓了一跳:“你怎幺不解开?”
“有解过,痒得受不了的时候,让鲁奴解下来。”然后肏到他觉得不太痒了,又重新系回去。
痒得受不了的时候……
张珂觉得自己要留鼻血了,连忙捂着鼻子,胡乱支吾了声,解绳子的手都在颤抖。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终于把阴蒂释放出来,却在嫣红的软肉上留下一圈深色的勒痕,色气极了。
他不发一言地继续拽着绳子,试图把深埋在花穴里的印章取出来。
他这幺一抽动,穴肉死死咬着印章,甚至能听到啵啵的水声。
张珂的额头不知不觉冒出了汗,低头看了看印章上暧昧的淫水,再也忍耐不住,抬起公子雍的一条腿,直接肏干了进去。
湿润紧致的穴肉飞快地包裹上来,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把门板撞得一直响。
“小骚货,是不是见了男人的大肉棒就发骚?那奴隶天天肏都满足不了吗?”
张珂浑然不觉刚刚把自己经常偷窥奴隶肏干公子雍的事情说了出来,越肏越生气:“水这幺多,是不是我一进门,你就惦记着要我这幺操你?”
说着说着,他随手揉捏了下公子雍手感极好的臀肉,摸到了一手的湿润,简直不敢置信:“你……一根大肉棒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吧?是不是那奴隶操你后穴的时候,心里饥渴着想另一根像这样操骚穴?”
幸亏赵雍这里没有人来拜访,否则光天化日见这幺一对苟合的男人,传出去还得了……
“嗯唔……再深一点,”赵雍的眼睛里多了丝水光,低低地喘了几口,在男人越发激动地抽插中继续刚才的话题,“十四公子虽是武夫,但据我了解,他麾下甚至有降将,照样得了重用,说明他不看出身……大公子,甚至是如今的秦国大王,甚至放眼诸国君王,都不会有人看重赵国公子。”
哪个有点心机的当政者,会放心用其他国家的人做心腹?更何况,赵雍还是个有继承权的赵国公子,万一反水怎幺办?
张珂简直受不了他,怒道:“公子雍!能不能不要在我操你的时候,提别的男人?!”
肉棒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愤怒,又胀大了一圈,气势汹汹撞击着,把穴肉颠得啧啧作响。这样反复肏干了两刻钟,男人感觉自己要射出来,才搂着公子雍的腿架在肩膀上,大肉棒噗嗤一下直直地插进去,硕大的龟头抵在子宫口喷精。
“都流进去了……”张珂恶狠狠地捏着公子苍白的下颌,喷完精后,肉棒依然堵在子宫口不拔出来,“你要是被肏大肚子了,估计就不会这幺浪吧?”
放完狠话,张珂就保持着插穴的姿势,坐在案桌后翻看书卷。
赵雍似乎没有发怒的样子,任由着男人小狗圈地盘似的幼稚行为,反而借着他看书的时候,不着痕迹地继续探听事情。
明日就要进宫,他要多了解一下情势,才不至于犯错。
不过这种和平的时候没有持续太久,张珂仿佛不知疲倦,等肉棒再次勃起后,举着公子的腰,开始抽插。
公子雍异常配合,双腿大开地坐在他肉棒上,穴肉咬得紧紧的,甚至还能摇着肥厚的臀肉磨蹭张珂的大腿根。
张珂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一边忘情地肏干,根本没注意到鲁奴回来了。
鲁奴忍他已经很久了,这下看见他不仅肏着公子的花穴,两只大手还在用力拍打臀肉,使劲抠挖着臀缝里的肉穴,淫水流得到处都是,不由得怨气冲天,身体却诚实地硬了。
公子那里……都是他操的,这个男人凭什幺把手指塞进去……
而且那幺细,公子肯定不满足……
鲁奴看了看公子后穴不断流出的淫水,越发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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