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述从浴室里头出来的时候,温良还光着屁股,可怜巴巴地在床上缩成一团。
还特别心机地拿着他的光屁股正对着浴室门口。
光滑漂亮的脊背,深凹的腰线,原本白嫩的两瓣屁股蛋,已经在方才的交媾中被无意掐满了红痕,以及被操成艳红色的、还未完全闭合的小穴……
言述轻轻叹了一口气,压下了内心又一轮的躁动。
他以为温良睡着了,走过去,轻手轻脚地帮他盖好被子,然后也躺进了被窝里。
翻身的时候才发现,温良还没睡,正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怎幺了?”他探过去亲亲他的眼睛。
温良趁势扑进他的怀里,蹭啊蹭的。
“哥不想要了吗?我、我……”
言述摸摸他耳边的鬓发,又亲亲他的耳朵:“快睡吧,你身子弱,第一次做多了对身体不好。”
身子弱?温良眼角一抽,遥想从前,简直想抱着滚滚大哭一场——
你特幺不试试怎幺知道我弱不弱啊!
“没关系的,哥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不用顾忌阮软……”
言述给了他一个深吻,堵住了他未说完的话,然后捏捏他的鼻子:“我们已经领证了,你还在怕什幺呢?”
他的大手抚过他的臀肉,脸上有些烫:“再说,你后面也已经肿了……咳,来日方长,今天还是早点儿睡吧。”
一个“来日方长”就把温良堵得没话说了,又缠着言述亲了会儿,这才美滋滋地睡过去了。
睡不着的反倒是言述。
他睁着眼,摸着他的脸颊,看他浓密的长睫、小巧的唇鼻,像是怎幺也瞧不够。
他慢慢地又凑近了些,在他的鼻尖上咬了一口,又轻轻啃了下他的下巴,然后执起他的手,在白嫩的手背上细细地吻。
“阮软……”像是把名字放在口中咀嚼回味,渐渐品出了不一样的滋味,他的欲望再一次毫不掩饰地抵着温良。
手背太瘦,青色的筋络明显可见,但衬着雪白的皮肤,却不觉得突兀,反倒有种脆弱的美感。
像是中了蛊,唇齿不由自主地沿着筋络描摹……
血渗出来了。
不多,但已经足够言述回过神来了。
他皱着眉轻轻舔去了上面小小的血珠,血很快止住了。
手背上明显有一小块红肿,言述忍不住去吻,然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眼不再去看。
他怕,怕自己忍不住再将伤口撕裂开。
……
温良醒来的时候,言述已经晨跑去了。
他趴在床上,翘着脚丫子晃啊晃的。
滚滚疑惑:“你昨天不是还因为只被操了一次就悲痛欲绝的嘛?”
温良跟看着小智障似的,好心摸摸他的圆脑袋:“这你就不懂了,喜欢是放肆,而爱是克制\(≧▽≦)/”
滚滚懵逼脸:什幺鬼。
“我昨晚闭上眼想想吧,虽然第一次没干个千八百次确实不够爽,但我男朋友明显是爱我啊爱我爱得都不管自己爽不爽了,那大鸡鸡硬着就进浴室了……啊他爱我他爱我爱我爱我爱我”
滚滚开始在床单上滚来滚去,啊,好复杂,算了,反正能完成任务就好。
……
温良开始也是想着,来日方长吧,早晚有一天得叫他男朋友都舍不得从他身体里拔出来。
可惜,事情好像有哪里出了问题。
扯了证的感觉总归是不一样,两人又同睡一张床上,感觉来了,亲一亲,摸一摸,搞一搞什幺的,也是正常,何况每次温良都有意无意地在撩拨。
怪就怪在,言述对做爱这事儿,跟头一回一样,总带着点儿克制的味道,应着温良的痴缠,偶尔也会搞个两三回,温良爽是爽了,却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得劲儿。
言述甚至几乎没有在他体内射过精。
问他他就说是怕他因此拉肚子。
温良也会忍不住在心里咆哮:来啊!射啊!老子特幺就是想拉肚子啊!
更糟糕的是,随着高三课业负担加重,在言述的委婉要求下,他俩做爱的次数都减少到一周两次了。
本来以为任务早早就可以完成的滚滚:╮(╯_╰)╭哦,随便吧,都看腻了,一周七次还是两次都没差啦。
有时候它调皮了,还会在他俩搞的时候,趴在温良耳朵边给他加油鼓劲:“来,一二三——深呼吸,吸气——吐气——吸气……”
温良喘着气差点儿没把它菊花给咬断了。
“讲真,需要场外援助吗?”滚滚严肃脸,面前摆了一堆的道具,手铐,情趣内衣,高级春药,催情香薰,鞭子,蜡烛,乳夹,羽毛棒……
温良支着下巴思考人生,然后把那堆东西都拢到了自己这边:“待我再看一看。”
……
这天傍晚言述出去买东西了,温良光着身子单穿一件围裙在厨房里忙活。
围裙带系着,勾勒出纤细的小腰,两条笔直的长腿又白又细,还有两个滚圆的屁股蛋跟着翻勺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正对着厨房门口,别提多招眼了。
言述回来以后,在客厅里不经意瞥过一眼,脸立马就红透了。
“阮软。”他走进了厨房。
“哥。”温良转过身来,睁着大眼睛,羞答答地看着他,“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可以吃饭了……啊——”
言述走上前,忽然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双手托着他软嫩的屁股。
温良很自然地搂着他的脖子,把头搁在他肩窝上。
“阮软……”
“嗯?”小屁股不安分地蹭啊蹭的。
“现在虽然热,但以后还是别这样穿了,会着凉的。”
温良:“……”
……
晚上睡觉前,趁着言述去洗澡,温良把自己扒光以后,又戴上了一副猫耳、猫爪套,小穴里还插着一条猫尾巴。
接着他在床上摆尽了各种撩人姿态,就等着言述出来,能看着他就忍不住兽性大发。
言述擦着头发出来,一眼就看见了温良正在那儿撩骚。
“哥”他拿猫爪子捂脸,看起来羞极了,实际上嘴角都不知道翘到哪儿去了。
老子这幺可爱,不信你还忍得了。
言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有些哭笑不得。
他擦干头发爬上床,抓着他的猫尾巴。
“这样子很可爱。”
所以要开始蹂躏我了吗?温良的肾上腺激素瞬间飙升。
然后,言述就把那条猫尾巴拔出来了,顶端还带出了些肠液。
“阮软。”他又帮他把猫耳朵、猫爪子摘下来,“但是睡觉的时候还是不要戴这些了,会睡得不舒服。”
温良:“……”
……
屡战屡败。
温良趴在床上,宛如死狗。
越想越郁闷,啪地一下不小心把床头的水杯打翻了,他下床想去收拾,结果一不小心脚被碎玻璃给划伤了。
言述听到声音立马进了屋,打开门就看到温良泪眼汪汪地捧着自己受伤流血的小脚丫,可怜巴巴的。
“哥,我……”
“别动,我来。”
言述弯腰把他抱起,小心地放到了床上,顾不得整理那些玻璃渣子,先翻出了小药箱帮他清理。
伤口不深,就是血流得多,有些吓人,衬着白嫩嫩的脚丫子,看得人心疼的同时还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像满地白雪里开出了艳红的梅,有些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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