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欢喜的眼泪，杜笙想。
杜隽起床的时候杜笙还没醒。
看着满脸泪痕就睡去的可怜小脸，杜隽也不禁检讨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
宋逸等在外面。
杜笙没有晨侍的常识，就算有这幺早也起不来，年轻人觉多，方琼当年也是要定闹钟才起得来的。
他没有自己做饭，而是下楼买了一些。
做饭也不是每次都能讨好主人的，有时候还会起到反作用，更何况今天应该是杜笙的主场，自己这幺做有些抢风头。
摆好碗筷，主人就出来了。
宋逸在他身边跪下，询问他是否需要自己服侍。
杜隽点点头，他就低头解开裤头，将之纳入口中。
很是轻车驾熟。
杜笙起来的时候方琼都吃过饭了，段淳已经走了。
宋逸没敢先走。
杜笙洗漱完怯生生地来到杜隽面前，叫了声，“主人”
杜隽抬头看他，指了个地方给他，“你跪到那边去。”
随后又对宋逸说，“给他端两个碟子，让他就在那边吃。”
宋逸忙打圆场，“主人，这些都太难了，您就让他上桌吧，以后慢慢教他。”
“没事，他以前也做过的。”
杜笙跪着把饭吃完了。
的确，这些调教内容他都接触过的，有的完成的也很好，只有一点，以前这些东西，他爱做多少做多少，半途而废主人也不会说什幺，现在却突然变成了强制内容，不完成主人就不放过他。
更重要的是，做这些的时候主人看都不看他一眼，仿佛他做这事理所应当，做完了也没有奖励，完全是分内之事。
哥哥也不会抱着亲他了。
做主人的奴隶不仅什幺福利也没多，反而少了。
这可真是始料未及。
然而他知道现在不是提要求的时候，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他后悔了。
且再过几天吧，哥哥总会心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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