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旎的景光中我的欲望飞升,猛力的冲撞,胯间击的她的肥臀抖颤。她害羞的用手捂住脸,身体随我的俯冲耸动,双腿错动黑毛时隐时现。

卷曲的白腻耀眼的横在眼前,期待和幻想的满足,使我特别的胀硬,而她也显得比上次更加紧窄。每一次的入抽出,尖端都被阻挡,和着四周腔壁紧箍,共同阻止着我的进退。甚至,连外面的缝也紧夹住我的部。快感如潮,我忍耐不住,弯下腰用力抱起她坐在腿上,在她呼声中推动起她的腰肢。

白凌弓身向前逃避,感到屁股高高翘起暴露得更彻底,马上又坐了回来。被她彻底的吃入,我再扶起她的腰肢,她慢慢适应。我腾出手,把掉落在肚上的眼镜丢到沙发上,回手握住只房。房变得同她的身体一样柔软,顶尖的蓓蕾却坚硬坚硬。

丰腴的屁股坐在胯间,凝聚着全身重量。白凌挺身,又无力的坐下,脊背上汗淋淋一片。窗上的霜花溶化,玻璃一片模糊。我怀中腻动的身体似乎也在溶化,起伏的动作和力道越来越大。深处的碰触和蠕动带来的快感在我丹田里产生涌动,使我忍耐不住得抱起她,拼力向上顶。呻吟喘息声中我失控了,推开她的屁股,热流喷到股缝上。

那天,我们都没再出去。我在沙发上躺到下午,兴奋得睡一会醒一会。晚饭是我们一起做的,忙碌间不再拘束,不时的拥拥抱抱,我亲亲她,她吻吻我。从第一次见到她产生冲动,到平时课堂上对她的幻想,一个学期过去了,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她那压抑的心逐渐敞开,向我述说她的过去,我们说一阵,闹一阵,小小的室间里充满欢乐。

吃饭时,我们紧挨着坐在一起,我挽住她的腰向她说笑。“老师,你怎么总不说话?”“什么不说话?”她不解道。“就是早上的时候啊!”她神态忸怩在我额头上戳了一指道:“你呀,得寸还想进尺!”接下来她板起脸摆出老师的威严,“你不能老赖在这里,现在给你布置作业。”“都放假了,还……”

白凌给我制定了严格的补习计划,除了课本上的内容要复习一遍外,还针对我单词量少的弱点,给找了不少英文短篇翻译。我被赶回宿舍,又变回了寒窗面壁的学生。早晨默记单词,午饭后温习课文,分析句法和时态,晚间还要翻译那些短文。

时间倒是充裕,但我那里能静心坐下来。抚过白凌成熟的身体,品味过这身体里的美妙,特别是看过清晰里显现的神秘的诱人之处,还能认真学习么?

一天只有吃饭的时间才能见面,我总是怨这怨那,在她那多赖上会。晚上在宿舍里的时间最是难熬,手脚被冻得麻木,还要耐着子翻译那些生僻短文。经常是翻不上几段就走了神。

没过两天,我就耐不住了,找出以前收集的小段子。这下好多了,虽然生词不少,可一口气就能弄完。把结果发给她,我不停的催问她。她打了个大大的恶心符号说:用这种态度,你的理解就能过关了。

从那晚开始,我完成功课后就给她发些小段子。各种姿势各种体位的,尤其突出我那些非份的念头;有时也给她些女心里的文章,暗示她打破心里的禁忌。

感谢科技的发展,那些当面不好出口的话,通过电线就这么传给了她。每晚的检查过后,我都会把话题引离学习,说些撩拨她的话。

在她那里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常常按照头晚的文意引逗她,令我高兴的是她和卫君的反应大不一样。虽然她也推拒,说些半硬半软的话,可并不那么义正辞严。

周末的晚上,憋了几天的我跟她聊天变得张狂,放肆无忌的向她表露自己的欲望,对她说一定要到她那去。她转移话题说我语感不行:“你要多读,否则要走弯路。”我立即回道:“好,不过这只有当面检查。”向她打了个邪的符号就冲出了门。

门开得飞快,她就立在门前。淡淡的香水味,她……她……擦了香水!是那种近距离才能闻到的高档香水!我心里大喜,抱住她就是一个长吻,捞起她的腿弯把她抱端在怀里,对还在气喘的她道:“老师,我不但语感不好,口感还越来越差,现在咱们就来练习。”

“你这个小烂人。”她双手捣着我的道。

我心里更加得意,那个“烂”字是我描写细节时常用的词,她如果没细看译文怎么能随口说出。我低头舔舔她的耳垂,悄声耳语:“走,老师,我们烂烂去”。

推开卧室的门,我感到室内有股异样,仔细一看,心头不禁又一阵惊喜。她像是早预料到了,晚饭后收拾了屋子。桌上的电脑还开着,可旁边的照片不见了;床上的床单、被套换了干净的,房中重新布置了遍。半拉下的被褥引起了我的遐想:是知道我来想铺下被又变了主意擦香水了?“你真香,噫,怎么被只铺了一半?”我看着她笑,她羞红的脸真好看!

我抱她坐在电脑前,嬉笑的问她:“这次考好了有什么奖励?”“呸,你自己的事还要奖励。”她撑起身要关闭电脑,被我止住,“试题不会在里面吧。”

“真没出息。”她又骂了句,看我的急样,她“咯咯”的笑起来。“好啊!

笑我。”我作势张嘴要咬她,抡起她把她反转横在腿上。

黑黑的长发散开垂下,香水的芬芳夹杂着淡淡的女人味飘入鼻中。我伸手取下她的眼镜放在桌上,顺着发梢入脖领压下她的头。前的酥软碰触到我的坚硬,她又不安起来。我用手按了按她道:“老师,我们来学‘理解’?”一只手钻进了她的睡裤。

她的胯正搁在我膝上,脚尖在地上一垫屁股就凸了起来。这种姿势下她有力使不出,凌乱的挣扎反增添了情趣,扭动的屁股就象在迎合我抚的手。我在她的两边屁股蛋上捏了捏,中指深入,贴内裤沿股沟从底到上磨压。

“记得这么?”

我的手指在她肛蕾上戳了戳。

“啊!不……”“什么?我的理解不对?”我用力捅了捅道。

“不!不行!”她很坚决,抓住床单往床上爬去。其实我也没想这么快就让她接受,连我自己都没尝试过的异端何况她一个女人,只是想让她逐渐适应这些猥亵动作,为以后作准备,同时在欢爱过程中自己也可少些顾忌。这也是接触后对她了解所致,她虽然外表严厉,但实际是一个温和的人,一直一来从没对我发过火,所以我才敢如此。

“好,好,那看看总行吧?”借她的爬势,我抱住她的腿把她的睡裤和内裤撸下。圆圆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黄色灯光下光滑地乏着光,近得几乎贴在我脸上。“跟书上说得一样哦!。”我从秘部抽出的手粘着,一边在屁股上抹擦一边继续数落她。“你这个小坏蛋!”她口里骂道,双手急乱捣,语气却无刚才的坚决。

我侧侧身,搬正她的屁股,两手掰开她的臀瓣。“啊”她想拉被遮盖,可光光的屁股还是露在了外面。股沟底已有湿迹,暗黄的灯光下,肛门与旁边的嫩界限不甚分明,混在一起微微的抽搐。一股腥骚的气味扑鼻而来,熏得我欲火猛增。我急速站起除去衣裤。

入了户,我抽送着手指轻触菊蕾。白凌回手抓住我,嘴里呜咽身体崩得紧紧。“老师,我不会的。”我柔声安慰她,拉她的手放在滑滑的上。

后背位的入对我们来说是头一次,白凌的反应比往常大的多,我也感到舒爽异常。白白的屁股并拢夹紧,我加快抽,故意的把她臀撞得一松一驰,一会儿她就沉浸在欲中,我抽出时她竟哼出声。

我把压在她股缝中,捏起两边的臀滑动。她耐不住的扭动屁股追寻,我满足了她,狠力的进挺动。“老师,我轻轻试试好吗?”感觉她壁收紧将临高潮,我又问她,她果然无暇反对。股道里完全湿漉,我保持着速度不使她分神,手指开始沿着菊瓣的四周搓压,看她没反感,小指小心的挑开团。

“噢!”

她挺臀疯狂的撞击我,脑袋猛烈摇摆,秀发飘溢。在我伸进小指的指结时,她的道突然痉挛,咬住不停的吮吸,使我反应不及入她体内。

开了这次先例,白凌制定的学习计划就成了虚设。除了小心不被人看见,平时心里一想到她我就跑来。白凌对我口里“老师、老师”的感到别扭,几次爱抚中羞愧的阻止我,可我就是改不过口,不知是习惯了还是内心就想这样叫她,最后“老师、姐姐”的混夹着乱叫一气。

我到校距补考有半个多月,基本上每天都要和白凌相处。她变化之大的令我吃惊,如果抛开环境、地点,她的小屋可算个家了,而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跟夫妻差不了多少。在后十天里,她更一步一步的放松身心投入到这师生热恋中。

她经常谈论学生时代的往事,向我讲述当年同学间的趣事。与内心的变化相比,白凌的外在也在改变。她注重起打扮,间或地穿些色彩艳丽的衣着,后来的几天,我看她悄悄的带上了耳环和结婚戒指。

临考的前晚,我心里很慌,那晚我没上网,直接到了她那。

开门的白凌脸上也有些落寞。我们没有像往常样拥抱,我烦燥的对她道:

“我什么都看不进去。”“坐坐吧。”她柔声的关上门。

坐在床上,我找不出话说。白凌象很理解我心情,不停的说些开心的事来缓解。“来,看看我买了什么?”。“你今天又上街了?”衣柜里挂着套紫色白花的春装,裤子是黑色的皮质绣花紧裤。“嗯”我嗯了声,想到开学后不方便常来,心情更坏了。

“你怎么了?考试前要放松的。”她关心道,停了会又道:“我给你弄点吃的,吃完你早些睡。”她朝床头上指指,那里有个她新买的“随身听”。

被那些重金属的敲击一震,我的心稍稍疏解,原来她也喜欢这种音乐。她端碗进来,我的心一热,那身新衣她已穿上。“怎么样?”她轻轻转了个圈,把碗放在床柜上。紧身的衣没扣,前的凸顶随转动在白衬衣上晃动,潇洒的气质里透着逗人的风情。弓身放碗的一刹,包在皮裤里的屁股正对着我,浑圆的激人欲动。

“我不想吃,只想你!”我拉拽她的衣角把她的屁股包在怀里。

“今天不行!”

她说的坚决,抬身要站起。“怎么?刚才还说要轻松的?”我抱紧她不放。

“我……我……来……”“来什么?”我扳过她的头追问。她脸挂羞色,期期哎哎的不回答,手握紧我的手在腿上滑动。“哦”手伸到她腿间。她里面只穿了件内裤,隔着皮裤就能感到部有软软的一块,我当时气馁下来。

“你早点回去吧。”她在我的额头亲了口站起身。“不!”我叫起来,感到一切都在和我闹别扭。她耐心的劝我、哄我,重复的讲着道理,人也变得急躁,可我就是不动。一阵急切的言词后,她不吭声地在屋里踱起步子,不时地用怪怪的眼神看我。

“你呀,真烦人!”她娇声句在我身旁坐下。“……。”沉默会后她突然迸出个单词。“什么?”很熟习的词,就是一下记不起来,我追问她。她低头坐在床上,双手交叉着,两手的拇指不安的磨擦。暗香扑鼻而来,她前急促起伏。

“噢!”我猛地醒悟,是用这个,我的双手抚上她的房。

白凌跪在我腿间,头低的看不见脸,只能从红透的耳感受到她的羞愧。漂亮的春装敞开,从衬衣的领口望去,丰肥的房被条白带束挤得堆成一团。

欲望、兴奋阵阵上涌,在这团肥腻中畅驰,用我的坚硬冲顶蹂躏这丰硕会是怎样的感觉?

我把她的手拉放在已硬突起的裤上,俯身一个个解开她的衣扣。罩带真紧,我伸手到她背后解了两次都没开,只好急不可耐的先解开裤扣把自己的放出来。

直挺的指着她的,没有实际经验的我开始只在她的上胡顶乱戳,慢慢的才知道按住头从下面的罩带入间。

陷进一个温软之境,被四周的软包住,受杯罩的勒紧就像是被捆在团里,连头儿都埋得出不来。我一阵激动,抱住她的肩在中抽撞。

“吱,吱”的床体摇晃声响起,随后“啪”的一声,罩带绷断,圆圆的两团白跳出,扑扑拍打身。“白凌姐,你动下嘛。”我催促白凌,把她的手拉到上。

照本宣科白凌是会做的,只是初次实践再加上害羞,她的动作生涩,我只好边抽边握住她的手帮助她调整。肌上揉出了汗,被挤得翻来翻去头上也现出滴,骚味熏人,不过动作倒畅顺起来。

我促挟顶了几下,笑道:“老师,我记不住单词,你说怎办?”“呸,你这小鬼!”她的指甲在我圆头上划了一道,痛得我一哆嗦。

“你说过的,学习要有兴趣。”我痞着脸,掇起她的头。看到她气嘟嘟的嘴,手指指点。“这个单词我也忘了。”我的手指在她唇沿滑动,低头嗅嗅她香香的头发,小声道:“白凌姐,你试试,我保准能记住的。”她楞神过来,狠狠地咬了下我的手指。

“你让我考前轻松一下,好吗?”我把她的头抱在怀里,软声相求。在我轻轻的抚靡下,她安定下来,脸色的怒色也被羞怯取代。我的一只手在她嘴唇上磨蹭,另一只握住在她脸前摇晃。看到怒睁的头,她露出犹豫的目光。“没事的,我洗过的,我们轻轻试试。”我安慰着她,尖端触到唇沿。

在胭脂红唇上磨动,檀口却久闭不启,到我手酸感到今晚没戏时,她动摇了,像充足气的气球漏了气,鼻中呼出长长的气息,舌尖飞快的透过贝齿在头点了一下。后续的工作容易多了,再在唇齿间揉蹭会,头便嵌在红唇间。

白凌的嘴生的匀称,双唇不薄不厚,生气嘟起诱死人。以前在课堂上上课,听着从她小嘴里飘出脆声丽语就着迷不已,现在堵在里面,想像着那韵味感受着湿软,身自是胀得大。白凌笨拙的不知如何继续,嘴唇噘起夹住,牙关不时开合控制进出,当过于深入时舌头也用上来阻挡。

细嚼慢咽吃进了大半身,两颊已高高鼓起。鼻中喷出的气弄得我痒痒的,躲闪着抽出入,被她的小舌滑拒,下身酥麻酥麻的。“老师,我慢慢来。”

我忍不住道,一步一步地直入她口腔深处。“噢!”凉凉的镜框贴在小腹上,头陷进了她喉间软,我抱紧她的头不动。

哽咽的蠕动贴传遍全身,小腹被她的脸烤得火热,压抑不住的热流从丹田升起。“我不行了!”我急抽滑胀的,从唇角滑落到衣领,弹跳着喷出,给她的嘴唇、脸颊、漂亮的春装衣领覆上片片。她已疲惫的无暇理会,我也因沉浸在余韵中力乏,抖动着把挂在马眼间的残余涂抹在她还硬翘的蕾上。

在那个寒假的最后一晚,我和我的老师相拥在她的卧室里。抚身旁白嫩的体,闻嗅着女人独有的芳香,我感到这一切都真实确凿。我不再为开学烦恼,男女已如此紧密的交融在一起,还担心什么呢?只是,我还是迷惑,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浪荡么?不,那娇羞怯乏是发自内心的,可那激情升涌时的呻吟、嘶叫呢?她还是课堂上那个沉静严肃的老师么?也许女人本身就是个迷,我永远也不会弄明白。

(七)

我是交卷后在走廊上遇到提前赶来的卫君的。白凌这次的题出的简单,摆明了是要放过大家。“你没问题吧?”卫君感受到了考场的轻松气氛,待到得到我肯定回答,拉着我下了楼。我走后她一定是闷得烦了。我们在街上逛了一大圈,又在餐馆里吃了顿饭,她还是兴致高昂,回程中非要和我到白凌那看考试结果。

试卷还没有送到白凌手上,但试题存在她电脑里。白凌对卫君很有好感,客气把我们领到卧室。“老师,你也坐呀。”白凌打开电脑站在一旁,我向她叫道。

这样,我坐在她们中间,三人并排坐在屏幕前。

白凌调出试卷,卫君提问,我回忆着答案。每对一题,卫君就向我打个胜利的手势,我很高兴,不觉间手环上了她的腰。到了最后的理解,我才注意到白凌的声音低了下,侧头看,她脸背了过去,显然是看到了我和卫君的亲昵。我心里一慌,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你的理解有进步呀!”卫君解了困局。“是的,是的,多亏老师的补习。”白凌的手在我的腰侧狠狠的扭了把,我大着胆搂上她的腰。

“嗯,过了,有七十多分。”对完最后一题卫君算了遍总分。“那有什么奖励?”想到对白凌说过的话,我得意问卫君道。

“还要奖励……”我腰间更痛了,而卫君也反应过来,发现当着老师的面被我抱着,再一看,老师也一样,后头的话就咽了下。

由于我的轻狂,卫君提前走了,白凌也没再答理我。其实我到不太担心白凌,交往的初期我就跟她说过卫君的事,可是当她的面那样,我还是有几天没敢见她。

卫君是生了气,去找她几次没理我,直到一星期后她被无缘故免去班长职务才缓过劲。

决定是班主任宣布的,没说理由,只说是系里的定的。这对她半年的热情打击很大,我到她那去被她当出气筒骂了顿,关系又恢复正常。少去了杂事,卫君和我相处的时间多了,通常晚饭后我们都一起散布。漫步月色下,谈天说地,排解无聊和烦闷,我们又像回到了从前,感情反倒增进了。

所谓的奖励落到我头上是请她们吃顿饭,卫君让我叫上白凌在她的屋里摆了一桌。与去年圣诞一样,人还是同样的人,可心情和气氛已大不一样。老师不再仅仅是老师,卫君也沉静多了。饭后我们拉上白凌,一伙人冲到街上又狂欢了一通。

大学生活的美好在那个月尤为体现。天气晴朗的早春,气温适宜。校园中的枯草绿了,枝头绽出了嫩芽。自然的风光不必多说,人间的旖旎却要多谈。经过假期在老师那的复习、补考,我们间关系密切多了,虽然为了避免闲言碎语,表面上我们都很克制,可内心里都为这师生间恋情激荡。

春风沉醉的夜晚,教室里静悄悄的,温习功课的人不多,一般人都隐没在夜色里干自己的事去了。我却留在了教室里,认真的看会书,跟卫君说说话,课程不再向以前那样枯燥了。

提前收拾下自习,陪卫君在小树林散散步,谈谈心,温存一会。看看时间尚早,就偷跑到白凌那。每次的风雨过后,她都会叫我别再这样,说惹来闲言碎语对我不好。可每次我来了,她又留下我。

在肃静的阅览室里,白凌不再那么刻板,时而会偷偷地捉弄我一下,戏谑眨眨狡诘的双眼,时而也会默默的看着我,温情浮现。有时,我们面对面坐着,谁都看不进去书,胡乱草草的翻弄一气,待到桌下的身体一碰触,就合上书出去。

约她出来散步,她推拒的次数也少了,尤其是夜深时。走在洒满月色的林间,她也敢大胆的挽上我的手臂,偶尔路过的陌生人,只会把我们当成一对热恋的情侣。无人时,我会把她搂过贴紧,吻上那月下白洁的脸颊,那甜甜的唇。

白凌从未问过我和卫君的事。卫君对我和白凌间的事也不甚了然。有关我和白凌的流言传出时,她没怎么在意,可能是自己被谣言所害,不再相信传言。

白凌显然也听到了谣言,表面上看不出她反应,事实上还是有些影响。月底我到她那,常常看见她在电脑上聊着什么,我猜那是跟远方的爱人在交谈。她又有点变得象以前那样爱呆想。几次我们欢爱完缠绵在床上,她似有话要对我说,但总是欲言又止。

三月底,家里来电说母亲生病住院,我立即赶了回去。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

我是在医院的病房接到卫君的电话的,她告诉我白凌离婚了,让我尽快赶回。

白凌是独自请假去办的,回来后才让卫君知道,现在她情绪低落,卫君常陪着她。

家里的事刚完我就踏上回程,夜色朦胧中赶到校园就直奔她的小楼。白凌见我脸露慰色,扑过来抱住我。她的眼帘湿润,泪珠在眼框中打转,“老师!”我轻轻的吻上她湿湿的眼窝。

“我离婚了。”她容颜暗淡,我感到她的身体轻了许多,我们默然分开。

我陪她到卧室坐下,室内又换了景致。窗上的深红绒帘换成了绿底白花的布帘;粉红的床罩已撤了下,露出了与窗帘协和葱绿;红色的厚地毯没有了,屋子被收捡的简约明快。桌上摆了个新像框,一张清纯活泼的少女像,是穿着学生装的她,甜甜的笑容让我不尽想起了当年的卫君。相片旁的一小盆迎春花,垂落在桌上的枝条上黄色的小花开得正盛,春意盎然。

“怎么样?还不错吧。”她抬起头,还泛着晶莹的眼中流露出丝自得的笑意。

“真不错,比女生宿舍漂亮多了。”我站起身又环顾一遍,赏心悦目,象有股春风吹入心间。走到她身旁,她也站起,相互一视又紧紧的拥在一起。这一次她来得更猛烈更疯狂,指甲都快要划破衣服。

白凌主动脱去我的衣服,动作比往常鲁得多,裤子还没从脚下褪去,我就被推坐在床上,看她飞快的除去自己的裙裤。圆领小衫没脱她就骑了上来,雪臀在我的双腿间飞舞,翻复的起落如聚雨拍打着我。她象要凭这疯狂忘却过去,我有种无从为力的感觉,只能由她疏泄。

风暴来的急也去的快,随吟声的减弱,环在颈间的手臂松开来,紧绷的臀疏张,无力的贴在我腿间,接合处她体内涌出的密汁流下,润湿了新床单。

她娇慵的贴在我怀里,身体轻动。我抚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我可没那么脆弱。”她抬起头。

“哦!”

“当然,只不过对过去有些感怀。”她抬起头看我,脸色变得象桌上相片上女孩活泼俏皮。

“一切都从新开始么?”我捏着她的头道,“嗯。”她哼了声。

“好,那忘掉从前的一切吧。”我压住她,又冲进她的身体。

散步的人多了一个,是卫君约白凌来的。在这春的夜晚,沐浴在薄薄的暮色里,我们一起坐在林间的长椅上,谈着英语,说着往事,彼此间的温謦象要溶在这景色里。

白凌平复多了,我们间又少了顾忌,当然还有卫君。不经意间的言语,兴致的打闹,谁都不再在意,那只是年轻人间的嘻戏。有次我做得过火了,心想要糟糕,她俩却低头无语。

象是要追回逝去的岁月,白凌的着装变得年轻。暗淡色彩的衣服穿得少了,更多了靛丽新颖的样式。不同颜色款式的衣装穿在二十七八岁女人身上呈现的美感是各异的,有青春少女的娇艳,有成熟女人的风骚,经常在散步时惹来我和卫君的惊叹和品评。

日子在春光中流逝。教室窗外樱桃树上的果实由绿转红,昆虫飞进教室,发出的嗡嗡声和同学们的窃怯私语混合在一起。台上的白凌穿着漂亮的连衣裙,挥动银色教鞭在黑板上指点和我们一起朗读,欢快的心情流露让她跟大家更加贴近。

她的课变得生动有趣,不再有人迟到溜号。有些跟我水平差不多的家伙,也不再象以前那样缩头缩脑闷声不响,而是主动的提问回答起问题。白凌放下了架子,认真解答态度和蔼。看着她轻盈的走下讲台到座位边讲解,引来无数双眼睛注视。我心里既自豪又妒忌,有时甚至想放声叫出来:知道老师为什么会这样么?

你们这帮傻蛋,那可是我的功劳!知道那些亮丽多彩衣裙里面的秘密么……你们只是闻到点香而已。

卫君喜欢拉白凌一起逛街,白凌对衣着的品位比我可强多了,正适合给卫君当参谋。白天买了衣裳,晚上散步必然谈论个不休,我经常是一句嘴不上。有天上课,她俩穿着竟一模一样,像一对姊妹,弄得我一天心安不下来。

晚上到白凌那就直奔她的衣柜。白凌的衣柜是我喜欢流连的地方,她也爱和我一起翻弄里面的衣裳,拿起一件比比问我意见。我求她试试,她扭不过我红着脸穿上。捏捏碰碰,欲望一上来,彼此就都克制不住自己。

“你们怎么买一样的衣服?”着五颜六色的服装我问她。“她喜欢。”她整理着道。“这件漂亮!”我拿出件她刚买的夏装。是件红色的套装,无袖的上衣前开扣,象件小马夹,下面的裙很短,短得不能打折。

“白凌姐,你试试。”

其实我倒不知好在哪里,只是穿起来身体会暴露很多很感。“笨,这是夏天穿的。”她说着伸手拿了过去。

“漂亮么?”我埋头翻弄时她已穿上。圆圆的胳膊、白白的腿露在外边,衣服显得小了,丰韵的身体凸凹,感极了。“漂亮!比模特还漂亮!”我急忙抱住她。

“你……你”她感到我下面的冲动,揪了我一把。

“这说明我说的是真话嘛,咦,你……”她的腋下光光的以前的腋毛没了。

“是刮的?”

她忸怩指指梳妆台。我把她抱坐在台上,边上瓶瓶罐罐里有瓶除毛霜,打开闻闻好香。“怪不得你这里香香的!”我在她腋下嗅嗅,她痒得咯咯笑起来。

“这里也可以用它除么?”

我的手从裙下伸入她的腿间,她大力的蹬踢。短暂的调笑,她的内裤上已有湿渍,她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

我把她的腿抬高,她的头轻靠在镜上,内裤很容易的就退了下。进入她湿润的身体,她挣动坐起双臂挂在我颈间。白滑的胳膊贴在脸上,我扭头咬了口,伸出舌头轻舔,感到她体内紧了起来,就驮起她的背悬起她,抽着在屋里走动。

她一下就忍不住呻吟出来,身体上抬脸搁到我的肩头,双腿夹紧我,还没等我把她放到床上,她的洞就开始收缩,屁股一挨床,热流流出,人软的倒在床上。

躺靠在被上,白凌柔顺而娇媚,伸手从床格里拿出纸巾递给我。我一面揩拭一面捏。“你变了。”我笑道。“什么变了,你瞎说。”“这,还有这。”我在她面前撮起手指晃了晃又伸到她的胯间,她羞得垂头不语。

部湿成一片,毛粘贴在软上,我细心的梳拢归整。两片嫩嫩的唇在手指的滑磨下,胀得肥大,小小的洞还在持续溢出蜜汁。我的手指顺流而下滑入沟底,在静闭的菊蕾上一带,让菊花上也粘满露水。

“干什么!别胡来。”她很敏感,双腿收拢按住了我的手。

我嘻笑看着她道:“不是从新开始了么?现在该可以了吧”

“啊!哦!”我的小指突然一,她叫了声翻过身。“坏蛋!”粉拳不住地捶着我的腿。她滚到床畔,小裙翻向后背,浑厚的屁股随扭打耸抖个不停,诱人得厉害。

白凌离婚后身体的敏感和放开,使我对她的欲望越来越强。在教室里、在散步中,看她穿紧身的衣裤,屁股绷得圆圆的,就幻想着那肥厚臀颊里臀心,总想找机会要了她那迷人的小屁眼。几次交欢,也了,探也探了,总在最后被她躲开。怕她生气,我不敢太强迫她,反正全身只剩下那最后关垒,总会找到机会的。

“你看。”我的下体硬得矗直,拉她的手按上。“怎么办?”我拍抚她的背问她。她的手攥得很紧,就是不说话。拉她起来,她懒懒的靠着我,屁股移动向下凑去,臀瓣碰到,我却弯腰环住双臀。“用这。”我把手指轻轻的压在她嘴上,揉擦嘴唇。

一如上次,她又在我的手指上狠咬了口,看到粘满唾的指节上镶嵌的齿印,她发出吃吃的娇笑。我恨恨的下压她的头,她狡诘地向我眨眨眼。低头舔弄起我的头,牙齿不时的轻咂,似要咬啮旁边的汗毛,吓得我赶紧倒向床去。

软滑的脸蛋在前磨蹭,秀发飘摆向下沉去,温软划过腹,停在脐眼上。

酥痒令我不住用脚踢蹭她的大腿,她反而更加来劲,促狭地伸出舌尖舔向深处,还玩皮的嘟起小嘴啜吸。坚硬的下体早已碰触到她前的丰盈,随我的闪动左突右闯,如在烂泥中搅拔,那泥变得更软更滑。

被拗弯,戳过颈项,在脸颊上一滑,又一次被异样的火热包裹。我躺靠着,看着那散落在胯间的一片乌云,体味着她的拙笨巧,身体也不由的随她动起来。用腿顶起她的身体,脚穿过她腿间,脚趾在她臀上勾挠。调整好她的体位,脚趾伸入毛间,就着母趾勾入湿唇里。

忙碌的白凌没有顾及,待当湿湿脚趾在股缝间磨滑想要探试她的后庭时,她终于躲了开。

女人的嘴和下体相比,有着不一样的美妙,在这安静闲适中感觉得更加真切。

在紧密的道中出没,着实的快感还是深入心的碰撞和磨擦;嘴却更加灵巧,滑腻的唇在头、身各处的允磨,处处都造成不同感触。白凌是动了意念,不像上次样浅尝辄止。她用齿啮着圆头,唇再层层向前推进,直到部,轻咬住。

头嵌入喉中,再退出、咬住、再嵌入,速度加快,越加熟练。快感一波波的涌来,我的双手无意思的搭上那片乌云,推波助澜。

喷薄而出的一刹,她正在吃力的吮吸,随力从浅含中跳出,余韵在她脸上尽情释放。本来就光滑的脸蛋,加上这层滑润,滑腻得让我无处生。她实在吞吐得累了,毫不在意的就埋首在这一片湿里。我把她拉拥到前,想看看她这时的娇颜。她斜侧过脸,双眼紧闭,灯光中脸颊上如涂了层薄薄的油膜,放着异彩,感的唇沿微微外翻,水滑的放亮,唇角上残留的浑浊白迹,印示着刚才的放浪。

靡气息中的白凌,还散发着高雅的气息,可又多出些妩媚,那是一种放开怀来,满足后的外露。“新的开始好么?”我的手抚上丰臀,揪捏着问道,“啊!果然是好了!你看!”从臀瓣中抽出的手粘满了蜜,她已大量溢出了。

愧红浮脸,此刻的她动人极了,娇慵婉媚全在无语中。

“下次尝试更新的?”

我的手再次陷如沟底,两指按住了后庭菊蕾,寂寞无声中,有她微弱的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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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跟白凌和卫君商量好的长假游玩计划被系里的决定打乱。系里决定假期学生们到市郊的希望小学帮教。

卫君是最高兴的,得到消息后就嚷着要我准备,拉我陪她去买必备品。回到学校后还让我去叫白凌要她一定要去。白凌想来是在学校闷的久了,不用我劝就答应了,看我不太热衷反而问道:“你不想去?”

“不是,不是,只是这长假可惜了。”想想也令人气愤,系里什么时间不选,偏要占用学生的假期。

“你啊,脑子就爱乱想,这种事都是安排在假期的。”白凌横了我一眼。

“你还说,本来我……”我捉住她,手入她的裙内,捏着她的臀,“那,回来你可不要再推脱。”

从学校坐了一个上午的车,下了车后又走了五六里路。小学校座落在一小山脚下,围墙已经破损,乱石散落的到处都是。

头一次参加这种活动,大家都很有兴头,在小小场内叫喊个不停。我们先是旁听当地老师的讲课,接着自己也当回老师,白凌也上场念了顿abc。到了晚上,兴致不减的同学们组织了场篝火晚会,同当地的老师学生表演节目,好不热闹。

月亮升上山头,喧哗淹没在夜色里。我的衣袖被扯了下,回头一看是卫君和白凌。“我们去赏月吧。”卫君一脸兴奋,白凌脸上也绽出笑意。

学校后的小山间长满了灌木,本没有路,我们一个拉一个的艰难前行。不好走的地方,我先上去,再把她俩一个个接过。每接一个,总是要占点便宜,重重的压压,偷偷的捏捏,悄悄的吻吻。白凌很沉着镇静,卫君就不行了,第一次就惊呼出声,吓了大家一跳,她自己也不好意思抬头。行进变得寂默,月光下只有沙沙的草动声和两女渐鼻息。

到了山顶,两女松了口气。卫君拿出块方巾铺在矮草上,刚一坐下又叫了声站起。“怎么了?”我凑过头,她的裙上挂满了尖利的小草刺。我低下身,帮她摘折,裙角摆起,春光闪现,我的手不不由的伸了进去。光滑的大腿在月夜里泛着凉意,饱满充实富有弹力,发散出青春的健美,触在手里惬意非凡。卫君忙的无暇顾及,直到手钻进大腿间隔着内裤挤揉,才紧紧的并拢双腿。转过身,看白凌身上也挂满草刺,又帮起她来。白凌自有另番风味,丰满大腿较卫君要柔软,人也比卫君要安稳得多,我的手直接就钻入了内裤里。

好一会后,我们才坐稳。大家望着着明月,谁都不说话,象是还没从刚才的缠绵中恢复。“你们对将来有什么打算?”白凌打破沉默,可也象是无话找话。

“我想考研留校。”卫君接得很快。白凌把目光转向我,“我是不想再读了,十几年了,读得烦透了。”两人都笑了起来。白凌叹了口起,“我真羡慕你们,真想再回到校园,可惜不可能了。”她脸色有些忧郁,月光下显得楚楚动人。

我轻轻的拥住她,顺手带过卫君。

我一直拿不准她两人在我心中的位置。卫君是我中学的恋人,我们一起渡过了高中的美好时光。少年时那些甜蜜而茫然的感情已经深深扎入了心底,总时不时的从心底泛起让我回味嘴嚼。可一进大学,遇见白凌,立即就被一种我未曾见的成熟、高雅风情迷惑住,使以前的情感平淡了,也使我在她俩中无从选择。我倒要感谢学校组织这此活动,提供了如此机会让我们相聚在一起。

看着沐浴在月色中的她俩,都那么美,那么令人心动,让人割舍不下。也许是刚才卫君的话,令我感到离别,我作出了个自己都感到吃惊的举动。我拉过白凌在她脸上狠狠的吻了下,接着对卫君也是如此。我的心猛烈的跳动。

以前我总是尽量克制在她俩前有不适的举动,怕不小心断送了这美妙的关系。

这次会怎样呢?我抬望明月,不敢看她们。时间过得真慢,象是许久许久,再看她们时,两人都扭过头不敢看我。我的心热起来,这世上还有更美好的事,一股力量在心间升起,我用力的搂过她俩,手也大胆伸进她们的衣握上了她们的。

兴奋的情绪在第二天早上消失了。经过一天的饭咸菜,睡一晚用课桌拚成的床,早晨开始的劳动大家都没了力气。垒砌校舍四周的围墙是件重活,男生两人抬块石头,卫君她们则几人合力一起干,辛苦劳累得再没昨日的兴致。没多久就听得女生群中传来声尖叫,跑到人群里一看,真不巧是卫君被一快石头砸伤了脚背。

卫君被送了回去,系里怕惹出麻烦来,由班主任指定我负责。一回校,我就把她送到了医院。她的脚背没有骨折,但需要休养。我在医院陪了她两天,看没有大碍才回去。晚餐在食堂吃饭,刚买出来竟遇见了白凌,一问才知道,几个老师受不了苦要回来,她也跟了回来。看她侧头避开我的目光,知道她是怕我追问,心中一喜。

早早的就到那她那,浴后她正在柜中找着衣裳。我搂住她帮她翻检,替她出主意。“你的衣服太多,都漂亮,看得我眼花缭乱的。”她嗤的一笑,“是真的,不但是衣服,连整个屋子都比以前漂亮多,更有生气了。”

“哦,你男生看女人的房间总这样,你们自己的窝太乱。”“你又没看过,怎么知道?”我握她的手紧了紧,她就势靠在我肩上。“我又不是没当过学生,好了,我还要找衣服呢。”她用肘拐了拐我。

“你真漂亮!”我由衷的赞了句。丝质衬衫扎在西式短裤里,丰满的屁股绷得充充实实,膝上的大腿雪白嫩腻,魅力四。“你显得年轻多了,不象老师,倒象我的同学。”我半开着玩笑赞叹道,“是么?怕是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

她高兴的笑道。揉捏着她的大腿,我心里一动,“到我们公寓去看看,也不比从前了。”

看得出她动心了,虽露出迟疑神色,但夹杂着热切。“学校里人不多,都出去了,我们的管理员也不在。”我拉着她的手,怂恿道。她只犹豫片刻,转身到柜理换了件深色的衬衣。月色下,我们偷偷的顺利的到达了目的地。

要感谢上海小眼镜,大话没有被戳破。由于他的洁癖,我们的寓室一直保持的清洁。白凌在屋里巡了遍,没挑出毛病,打开我的书桌拿了本书翻了翻,又问起我平时的爱好,我们聊了起来。公寓里的小单人床很窄,人一坐稍微后倾背脊就触到墙;床前摆的书桌,使坐人的地方更小,我们挨得很近。着她的大腿,闻着她呼出的气息,两人的话音都低了下来。

我站起来走到门边关了室灯,屋子里一暗。“不要,这里不行。”白凌声音急促夹带着喘息。“今晚的月色真好,那我们赏月吧。”我们并排窗前,明月下窗前山包上的一草一木格外清晰。白凌又象以前般呆呆的望着明月,秋风抚过,乌丝飘絮,茫然中的美令人惊艳。衬衣的领口在风中敞开,前健美的肌肤抹上月色,凉凉的像冷冻子,随风起伏。

我忍耐不住,手探过去,凉滑凉滑。她猛然惊醒,按住我的手,惊看四下,放开了我。罩前的挂钩在手指的拨动下,倏地弹过手背,软从我指尖滑过直顶在衬衣上,柔软中有丝僵硬。我的手从衣中捞过把那团凉滑握在手里,果然,尖端的蓓蕾已然俏立。

我的欲火猛地燃起,一阵力捏猛掐,她站立不住,软软的靠了过来,我的左手趁势环住那胀实的屁股。“不!”当我的手去解短裤的皮带时,那“不”声叫得即小且弱,只是害怕地望了望窗外。“老师,你别怕,这里晚上没有人。”

为了减少她的担心,我抱着她又回到了床上。白凌平静下来,而我却急不可耐,皮带一解开就急切的连内裤一把拉到膝上,双手大力的握紧凉凉的臀。她的屁股弹力十足,被狠狠的捏下又倔强的弹起,紧闭的股缝中渗出的热气缭绕着手指,让我更加放肆。

白凌自己也感到了束缚,在我腿上扭动,磨蹭着把裤子退到膝弯。

束缚稍松,我用力的掰开她的臀瓣,手指上感到温润湿滑。

“啊!刚才洗过!”我心里激动,她也不再推拒。

手指破开嫩了进去被夹住,溢出的蜜汁糊满指节。另只手随即加入,粘上在沟底滑擦。这感觉真好,臀瓣的最嫩处紧裹住手指,嫩像在咬着手指,可滑滑的总不成功,而我的手指稍用力就穿出入。

看白凌那无力可使的娇样,更激起我撩拨她的心。手指肆意在股沟中四处戳,有时是慢进慢出,有时又急进急入,带出越来越多的汁。白凌在我腿上坐不住了,双手抓紧我的肩头,尖尖的指甲掐住肩。仰起的头也低了下来,脸凑得近近的,小嘴微张寻觅着。

双唇激烈的吻在一起,刺激中,股沟中的手指曲起,弯起的指节顶紧她的后庭密处,转动磨擦,同时前面的手指也到深处,指尖碰触一团软。

“啊!”她小声叫出来,接着我感到档中一痛,原来被她重重的打了下。我也抽出手指,轻击她的屁股,指上的体粘上臀瓣,弄得掌心也滑腻腻的。疯了阵后,她脸红红的眼中却流着媚意看着我,她屁股退了退,腾手解起我的衣裤。

外裤退下,早已把内裤顶得高高的。她笑着用手握住,套弄揉搓会拉下内裤。

我按下她的头,想让她好好吮吸吮吸,可不管她怎样退后,头也只能到我前,我只好抱起她,把她放在书桌上跪下。她挣扎反抗,回头望向窗外,她那大屁股正对着窗户。“没事的,没有人的。”我压下她的头。

下身一阵温暖,被她包了进去。缓缓的吞咽一会便顺畅。她的小嘴含住头吸了会,张开向下吞噬,吞到部再吐出,循环往返节奏加快。“怎么?”我心里想道,她一定没想到要来我的宿舍,不适应的想速速结束。

被她吞咽的越发大,暖意在丹田中升起。我伸出手抚书桌上翘起的屁股,滑入股沟中,中指贴在了菊蕾上。在感到实在克制不时,指尖破入蕊蕾。

“啊!啊!啊!呜……呜……”她吐出,呜呜哀鸣,双手后抓身体前耸想要摆脱我,可没成功反而失去力气倒了下来,脸把压住。

为了避免她过激反应,我抽出了手指,在沟中滑动一会,探入前面的蜜抽动一会,再蘸着蜜汁轻揉菊蕾。另只手梳缕她的长发,柔声对她道:“老师,你看今晚的月色多好,是不是不同往常,我们……是不是也……”

我的话被下身温暖打断,止声手指再次轻戳了进去,浅浅的轻柔的蠕动。她反应轻了许多,只是象有些控制不住,不时的蹦出撞到她脸鼻上。

她的鼻息越来越重,吸吮得毫无章法,我也感到快要到了顶点,急忙抱起她,任凭膝间短裤的障碍让她平坐在腿上。她还是很担心,急忙的就握住了,引导我怕走错了地方。受腿上小裤的影响,她的双腿夹得紧紧的,挤进夹紧的大腿却难达目的。

几次后,她要站起脱去裤子,被我按住,“不,这样好,紧!”

她调整身形,前后移动,几经波折终于被我顶了进去。她松了口气,轻起轻落。

这样的姿势,虽然不能进到最深处,可整个身都被夹住,特别是部,在坚实的大腿中抽动,凉滑与火热交织,滋味真是前所未尝。厚实的屁股坐落,饱满的大腿颤动,从四周裹绕着,让我不尽深吸了口气。抬眼望她,飘动的黑发在月色中散着光泽,半闭的双眼掩不住兴奋,鼻端、脸旁上还挂着道道银丝,与脸上的舒美一起融入月色里。

衬衣上的钮扣挺动中完全散开,圆圆的玉上下抛动,翘立的尖胀成了暗色。一直克制着的她,口中飘出细细的吟声,双手撑住我的大腿,不时的拔扯膝上的小裤,想退下张开腿让我更加深入。

我向后倾,靠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推向她。她转动屁股,把腿从裤中抽出,哼了声,舒服的坐实,没到了。她弓曲身子贴在我前,不用我再多说,斜斜地挺耸起来。我抓住她的,在她力乏时,向上推耸,又握住她的双臀,大力分开,向上推抬。

静静室内充满了荡的气息。她紧咬嘴唇,洞收紧死夹住,起落的又急又狠。“呜……呜……”的低咽。我的手指从后面探入股沟,揉弄她的菊雷,进抽出,扩宽着她的肛道。“啊、啊、呜、呜”滑出在她股沟间弹动,惹来她阵阵呜咽。“我们来好吗?”我吻了她下道。

抱起她把她压跪在书桌上,屁股翘向我。“太美了!”在月色下,白白圆圆的臀瓣泛着银辉,光滑圆润如同美玉,在我手的抚下微微波动。略略分开的臀沟被臀颊遮掩,投下优美的影。我入手指,让菊花在黑暗中绽放。

“我来了。”她身子一抖,发出惊恐哼声。圆头带着亮泽没入影里,只剩下光亮的身夹杂在两瓣美玉中。润湿的菊瓣舒张软滑,头顶在上面稍许使力便滑开蓓蕾挤入。凄呖呜鸣从她嘴里溢出,手指伸到嘴里紧紧咬住,掐住我胳膊的指甲也陷入里。“别怕,坚持住,一会就好了。”

我缓缓的抽出入,让她逐渐适应,感到胳膊上的疼痛减轻,再向更深处探索。在我温柔的探试下,白凌忍了下来,直到进到了部,她没再出声。火热、紧密如一股热流,把身上那点夜里的凉意赶走。

看着身下美丽的体,我实在舍不得再动。老师曾是那么的凛然不可侵犯,那么高雅端庄,现在却潺弱的在我身下蠕动,她的身体对我再没有秘密了。

那被挤的高高隆起的臀,布满了淤痕和粘,匀称的背脊上也满是密集的汗珠。生理和心理的两种快感交织在心中激荡,让我的身体禁不住的颤栗。

“嗯……嗯……”她哼了起来,回过头,眼神中露出疑惑,象不理解我为什么停止。我回过神,一切都远还没有结束!心中的欲火爆发,从绝对的静止变成猛烈的挺动,不再考虑她的感觉,也不再理会是在哪里。的顶入,像要把她和书桌一起推倒,突然的抽出,又象要从她体内掏出什么。书桌在地板上发出撕滑声,她的呻吟、呓语声在静夜里响起,而我却不再停顿。

愤怒的进出,有时也会滑出轨道,钻入或从上部隆紧的肥腻中穿出。

每次的错误,都短暂的止歇下我的欲望,延缓了高潮的到来,却更使我疯狂。

我如痴如醉,忘了时间,忘了一切,只有挺动。在最紧处喷泄时,已是全身疲乏,压在她的背上再没力气。

汗水被风吹凉,我从她的身上爬起,她还伏桌上一动不动。我把她的衣裤拾起给她穿上抱起她,她的头立即垂到了我怀里。汗水浸湿了衬衣,我抓起枕巾帮她开拭,碰到她的嘴唇,她轻轻的舔一下,抬起头,眼神瞥向我,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尽,月光下是那么的妖娆迷人。

“老师,我们去赏月。”我抱着她来到窗前。暗蓝的夜空挂着一轮明月,夜深宁静里显得高远辽阔,与刚才的激烈欢愉比是那么的安宁平和。白凌望着明月,脸旁被月色映得透明,她往我身上靠了靠。

哎!我心生感触,与这广袤自然相比,我们真是太渺小了,生命是如此的短暂,而能抛洒激情的岁月更是片刻,怎能不让人珍惜把握。一种不安的感觉在我心底升起,好象我会失去她,不觉间我把她搂得更紧,想要把她融入身体里。风还在继续吹,夜更深了。

入夏后,班中的景色也随季节而变换。男男女女漂亮的衣装,把教室点缀的五彩缤纷,连空气都为之一新。卫君的青纯,白凌的成熟,溶入这清新中已无分明界线。走在同学间,陌生人本分不清谁是学生谁是老师。只有在讲台上,从她那优雅的举止和言语中,才能窥见分别。可谁能知道呢,这都是我晚间在她衣柜里指点的结果。

对于卫君顾虑的减轻,我跑白凌那更勤了。晚上在寓所里教室里呆烦了,出去透透气,心思一动就溜到白凌处,或者有时到阅览室看不到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去找她。到后来,去得多了,怕系里那帮对白凌不满的人又编排出什么来,就拉上了卫君。说实话,我自己倒不怕什么,现在大学里谈恋爱的比比接是,我和白凌算什么,主要还是怕白凌担心,毕竟她是老师。

除了我太鲁莽太急躁外,白凌推拒躲避得越来越少。有时一进门就捉住她,不理会她软声细语的反抗就疯狂一番;有时又是真正的学习,向她求教问题,海阔天空侃侃或上网看看彼此喜欢的文章。卫君初来时,阻碍过我们一段时间,可没多久,我按耐不住,说说疯话,偷偷的捏捏白凌,掐掐卫君。时间长了,她俩也慢慢适应了,可我还是不敢太过分。

白凌生日那天很炎热,早上我跟卫君说一起去买礼物,到下午下课,我热得一身大汗,就让卫君一人去买。白凌事先就吩咐了,不要叫人,我提到卫君,她犹豫好一会才答应。

白凌格外打扮了一番,菊黄的紧身衫配了淡兰红花短裙,头发挽到脑后,一摆一摆地,显得年轻靓丽,跟卫君她们一样象个学生。进门我就打量她的这身装束。前突起的圆圆两点,像没穿罩。伸手想要捉她,她笑着围着床躲跑,警告我卫君就要来了。看我急了,才轻柔的飘过来偎进我的怀里。

“生日快乐!”

我夹住她前突起的硬点向她祝贺,“嘿!你真的没穿……”“呸!”她打开我的手,给了我个吻推开我。

卫君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提了个大纸袋进来。“真香!是卤菜。”三人一起忙了起来。我从厨房拿来盘牒,把卤菜分匀;卫君打开蛋糕拿出蜡烛;白凌钮开台灯,凑过头来帮着卫君蜡烛。她俩就象是两个忙碌的女生,让我感到象是在同学聚会。

蜡烛一支支的被点燃,片片的火苗飘拽着。“老师,祝您生日快乐!您许个愿吧。”卫君祝愿道。

白凌脸带微笑道:“好,谢谢你!来帮忙。”两张美丽的脸靠近烛光,青春活力与成熟风韵相映,在烛火美丽非凡,偶尔的对视,娇容中都浮出笑意。我的双手悄然的搭上她们的肩头,轻轻的抚着,美好在心中流动。

“啊!”卫君凑得太前,碰到蛋糕的边缘,鼻尖粘上块油,她气得抹下摔到我的脸上。“你们俩也不是小孩了,还这么闹,看都成了花脸。”白凌笑道:

“快去洗洗。”

在卫生间又被卫君骂了遍。她对着镜子小心的整饰,用毛巾一遍遍的擦抹,把湿了的刘海梳盘在额头,小脸被蹭得红红的。“我就是想让你来这。”我在她耳边低低道,双手箍紧她的腰。“别……别……老师……”她急的拗住我的手臂向我示意,我摇了摇头,抱住她把她压在墙上。

好久没和卫君亲热了,加之又是在老师的家里偷欢品悦,旖念一下就上来了,光吻、、捏似乎都解决不了问题。卫君手伸到我的裆间,隔着裤子抓捏,小小的舌头也吐过来,在我的嘴里搅动,我的手也钻进了她的裙。顶着内裤揉搓了会,手指入紧裤内,钻进了热热的小洞里。

让白凌看见会怎样?把卫君抱到她面前让她看见我在卫君身体里进进出出,她会怎样?这样的想法不知怎么出现在脑里。想着想着,身体更加亢奋,拉下卫君的内裤……“你们好了么,快过来。”白凌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们。

再客厅相聚,卫君很不自在。我不安又气白凌,本来好好的,非要叫一嗓子,现在可好,好梦难圆了。果然,又闹了会后,卫君推说身体不舒服要先回去,我拉着劝她也不管用,打个眼色给白凌,想让她帮忙,那知她却道:“不舒服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真把我气个半死。

白凌避开我的目光,低头忙着收检。我气得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起,瞪着她。

“你不想要她走吗?”她笑道。这么好的机会被她毁了,我恨恨的真想就说出那个“不”字,可看她水汪汪的眼又忍了回去,只是狠捏她的双,发泄怨气。

白凌由着我肆虐,温顺的领受着责罚。紧身的小衣推到肩头,她伸直手两臂从衣中脱出;裙子被我卷起折成一条系在腰间,内裤也拉下到脚踝处。丰圆的双上已布满乌青,头突硬上翘,我一口咬住,啃啮蹂躏;丰硕的屁股在我双手的紧抓下,扭动逃避。怒气全都发在了这雪白的体上,手指狠力的入洞,快急的抽带起阵阵的水响声。

她软软滑倒跪在地上,在我双手的引导下,缓慢地解我的裤带。直楞楞的弹出,碰到她的脸,她轻轻的握住,怯怯地揉搓。我没再等待她,环在她脑后的手一用力,身体向前一冲,暴的破开那娇嫩的红唇陷入火热的口腔中,没有片刻的停顿,密集的劈啪声就在屋中响起。随着阵阵的翻江捣海,心中的怒气和欲火倾泻,我抽了出来,屋里静了下来。

白凌伏在我的腿上,发着细微的喘息,喉间也在蠕动。挤在脸腿间,头微微颤动磨蹭着她的耳垂。“会不会弄得太过火了?”我有丝不安,扶起她的脸。散乱的眼神一点点的聚集,她从迷失中回过神。

“对不起,我刚才疯了。”我心中一痛,轻轻抚着她脸上的红斑,那是我刚才留下的印记。

“嗯。”她痴痴的望着我,小手来回套弄,目光变得妖异。“你想让我一代两职,是么?

娇声软语透出挑衅,我的被激得一跳。“好!一代两职,你不怕!”我扭转她的身体用力把她压在桌边,一手压她的头一手抬她的腰,让美臀高高翘起。

“先是你!”分开被揪红的臀,在股沟中一阵击打,玩了个花哨顶进屁眼,一击到底。赤裸的屁股在扭动,征服、反抗相搏击,声浪语夹杂撞击拍击声响起。“好,该她了!”叭的抽出,带起花朵般绽放的菊花,冲入下面的玫瑰瓣中。

在蛋糕上的蜡烛已熄灭,糕点飘出的香气淹没在这满屋弥漫的靡中。这是我参加过最美最值得记忆的生日晚会,有衷心的祝福,有柔情蜜意,更有火辣激情的奔放。我默默的祈祷,祈祷这一切不要随时间的流失而消失,祈祷这美好永远永远。

(九)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象歌里唱的一样,一年的大学生活迷迷糊糊就过去了。一年中,学习、生活比中学里要丰富多彩多了,与白凌的接触,不但使我生理上得到满足,心理上也成熟了许多。那么多个美妙的夜晚,多少次的激情奔放,都已深深的印在记忆里。

可也总有些不好让我心烦,学校不再是单纯的学习之地,人与人的关系太复杂了。从卫君竞选班长的失败到白凌受系里的排挤都使我烦闷,然而,最令我烦燥不安的还是我和白凌卫君间的三角关系,还有三年,怎么办?每每想到这些,都感到无从措手,只有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期考结束后,系里宣布了两项安排:一、为了增强大学生社会实践能力,决定组织一次夏令营活动,地点待定。二、为了适应教改,由学生们来评议老师,对教师一年的工作进行打分。

两条消息受到了同学们的欢迎,毕竟一年的埋头苦学后这次可以畅快的玩一趟了。大家讨论的很热烈,到哪儿去呢?连那些申领助学金的同学都加入了进来。

我由为第二条感到高兴,一年来,白凌的变化使得很多同学都改变了对她的看法,通过这次评议,她以后该不会那么孤单形异了吧。

白凌听我说完,没有一丝的兴奋,淡淡的道:“你想得太天真了。”我追问她,她摇头不答,叹了口气,“我已在这里工作不少年了,对得起校方也对得起任何人,只是……唉……”

“怎么?你想走么?”我大吃一惊,紧紧的拉住她,生怕手一松她就会消失。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温柔的抚着我的头发。

一回到公寓就知道了事情有了变化。“礅子”迎面对我说:“明天投主任一票。”

“为什么?”我瞪着他,“你想啊,这次路线是系里决定,他说了算,他一不高兴,说不定把我们带到哪个小山沟里去。”旁边的眼镜也凑上来道:“他明年就退休了,这次让他风光风光,大家也占点光。”

我看着他们,冷冷的问:“这是那来的消息?”礅子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

“**他妈!”我大骂出口。

评议的结果不用说了,看到那老家伙的得意样,再看白凌名字下少少的几票,我差点要跳起来。白凌显然是预料这样的结果,没有来。一评完我就打电话给她,可手机已关了,到她住处门也是锁的,我只有强迫自己躺在床上好好的想想这一切。看来白凌也早料到这一天,那些令我不解的激情中浮现出的茫然眼神,现在我终于明白,只是恐怕她也割舍不下我们的感情,才一拖而拖直到今天。

我没吃晚饭,到公共的淋浴间用冷水冲了个凉,让自己冷静冷静又去找她,心里总抱着点希望,最后去争取一下。

天还没有完全黑,没到白凌的家就看到她坐在路边的石凳上。我一下想起了我们第一次散步时的情景,也是在这里,在这石凳上,也是这样默默无语。一种物是人非的悲凉在我心底泛起。

“我的手续办好了。”我心里一酸,借故背过身,把发涩眼里的泪忍住,想好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你什么时候走?”这是我唯一问得出的话。看到她在这里等我,我就明白,她是下了决心。

她关了手机,闭门不见我,就是怕自己动摇;她选择在公共场合等我,就是怕在家里经不起我的磨劝。我还能说什么,唯一能让我感到安慰的是她还在等我。

白凌没有正面回答我话,但脸上却绽出一丝欣慰的笑意,“明晚和卫君来我那吧。”她说的很柔很轻。

那天我还是有点不争气,本来在路上就下定决心,今晚要高兴,决不说扫兴的话。到白凌那,她给我和卫君泡好茶,没聊一会,我抬头看到墙上的画像,心里就难受起来。茶到嘴边一抿,满嘴皆苦,放下茶我走出卧室。

客厅里原样没变,窗前的小花,墙边的黑皮沙发,明净的玻璃小几,一切还是那么亲切,可斯人却即将离去。

“别这样,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温软从背后压来,我转过身看她,她晶莹的眼里挂着微笑,双手解拽着我喜欢的那件黑色长裙的扣,眼光来,象在向我示意:来。我的头埋入她那没系罩还散发着浴后清香的。

温暖的膛慢慢疏解着我心中的悲愤,象回到少儿时依在母亲怀里的时光。

嫩嫩的粉红头,触弄着我的脸,在我舌尖的舔弄、吸吮下膨然胀大,吸引、戏弄着我沉迷其中。

“我们进去吧。”她低下头,乌丝斯磨我的脸。“这样……”她没有离开我的身,反而靠得更紧,手还环住了我的腰。哎!我叹了口气。在和电影里看到多人欢爱的场面,总是幻想能和她俩试试,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般情景下。看看怀里低垂着头的白凌,听到卧室里的响动,想想即将的别离,我搂紧白凌走向卧室。

卫君正脸看着电脑,看似镇定,可我感到了她的紧张。我在她身边坐下,轻轻的吻上她发热的脸颊,她身体僵硬了会,缓缓的靠上我肩头,娇魇已红似火。

白凌早已放开自己,解扭着我的衣扣,在我的前斯磨,一只手伸向我的腿间。

卫君的罩被解开,结实的儿颤悠悠的冒出,粉嫩的蓓蕾也不安分的凸起。

我用手指拨了拨,两指捉住丸吸人口里。这边的白凌已事半功倍,我的上身被脱的光赤,皮带松开落到床上,暴露在空气中的硬没有受到爱抚,直接就被送到她那温暖的口里。

“嗯……嗯……”是看到了老师的荡还是受到我的刺激,卫君发出了鼻音。身旁是艳丽女同学赤裸身体的扭缠,身下是盛装女老师的拱动,我的全身浸入温暖中,欲念涌动。卫君红着脸转过身,手环上我的颈,压向前;白凌的秀发如乌云般浮在我的双腿上,拱动的身子缓了下来,被她死死的夹在深喉间。

白凌谦让卫君,停下吮吸站到一旁脱衣。卫君躺下张开双腿,腿间的泥泞说明已不需要再准备。“嗯!”的一声呻吟,我躬身入,她的双臂立即缠住我,挺夹移动起来。软热的两团贴到了后背,白凌伏了上来,我在她屁股上一拍,丰硕的房就开始了磨压。我捏着白凌的屁股,调整她的位置,让手指钻进股缝,那里如同卫君一样。

白凌后面的挤夹,使我向前急攻卫君,卫君很快败下阵来,尖叫一声,身体急颤,体内涌出热流。我坐回床上,刚想歇口气,一个白白肥肥的屁股坐了上来。

白凌屁股晃荡重重的坠下,在我的腹下死撞,在我到达她的身体最深处,又夹紧的抬起,内的软缠绕象要把我连拔起。回过头,卫君正睁眼的看着。

“来。”我抓起她的手让她抚白凌的屁股,再把另只拉到白凌的上。卫君的手的贴在白凌丰满的体上,小心的揉捏,象在感触。我箍定白凌的腰,把她的身体向前推,使她斜斜的坐起,暴露出秘地风光。唇裹套,吐出吞没,身上湿淋淋的闪着光泽,上方的肛蕾收缩,谷底处汁夜横流,景色旖旎靡。

分开肥厚的臀瓣,我把卫君的手带入臀沟,在我的指引下握住的部,轻轻推拔。卫君想逃避,我紧紧抓住,掰开她手指把中指压在白凌的肛蕾上。

“呜……嗯……”白凌的哼声中,我用力把卫君的手指推入。卫君的手指在我的握捉下在白凌的屁眼里搅动,白凌很快就支持不住,伏到我腿上。

“怎么这么快,老师!”正在兴头上我抱起她的屁股,从下顶撞,找到刚才开发的后洞,戳触一会都没驶入正道,我急得叫道:“卫君!”一只小手握过来,扶正把尖头顶在屁眼上。“好!”“啊!啊!”一声“好”伴随白凌呜鸣顶入。白凌后倾在我的肩头,黑发散乱,像只被宰割的羔羊。

卫君大着胆爬起来跪下,头凑到近处,小手在我们的结合处揉捏,松缓紧夹的菊瓣,让在谷道中运行。我环过卫君的屁股,使双颊分开翘起,中指入花唇。狭小的洞紧吸手指,她稍适即适应,屁股前耸后坠,动作开来,不久一手指就满足不了。

卫君如同白凌趋于疯狂,摇摆耸挺似要摆脱我,但手又反过来抓紧我的手腕,力扯不让我离去。隐显在粘中的菊蕾眨闪,象在向我召唤。

我放任白凌,让她自由起落,左臂入卫君跪曲的大腿把她环带贴到我的胁侧,右手握住臀抓扯使雪臀翘凸在我的脸前,在靡的股底风光刺激下,中指、食指分别刺入蜜唇和肛蕾,两指一齐搅扭戳刺,卫君的最后一处处子之地陷落。

第一次与两个女人欢爱,我自己也是刺激非凡,满屋的玉臀雪股,波臀浪是由我驱动而成的,让我产生强烈的征服自豪感。在成熟娇艳的老师后庭,让她哀婉柔弱的靠在我肩头;手指入青春活力同学的两处神圣之处,她虽然激情荡漾,却匍匍在我的支配之下。屋里的景物渐趋虚幻,只有雪白的体在我眼前翻飞,两个女人拼命的比拚,使我攀上欲望的巅峰。

浪声语,娇吟漫咛,白凌在我重重长长的一击下达到顶点,身体瘫软不能再战,卫君却尽情的把我的手指全然吞没。我抱起白凌把她放趴在床上,卫君自动的伏到她身旁。蒲一入,卫君的反应更甚于白凌,相对的急撞,在洞出入的频速连身都看不真切。灯光下只有闪光的一条出入在雪白中,每一次的闯进闯出,雪白下红团都被击散开合拢去。没多时,紧实的臀颊就被击得红成一片,卫君也变的力弱,身体伏到了白凌背上。

搁在白凌腰上的红红屁股高翘,妖艳得惑人心神,发红的双瓣微张,肛蕾处的菊瓣已微散开。我把压在蕾上,小心挤开褶皱顶入,又一个年轻的屁眼陷落。卫君的身体急颤,屁股旋颠,却不躲避,尖细的叫声听不出痛苦,反而微带着渴望。直刺到尽头,少女紧促的肛门,火热细狭,腔室缠扯阻挠,带给我超常快感。我忘却了怜惜,心中只有颠狂,身体的俯冲刺杀,把床上的两具女体击得一起颤抖。

卫君从白凌身上滑落,把我的亢奋暴露在空气中。我没停止,扑压到白凌的背上,再次入她的后庭。左手握住她的左,右手食指中指撮拢又一次刺入卫君的肛门,浑身的力量集中在三处,鞑伐享受着这最后的高潮。也许是潜意思里作怪,在离别时我选择了白凌——我的老师,在时间凝止的一刻,激入她的直肠深处。

那夜,白凌和卫君睡在卧室,我睡在沙发。月光从窗口飘入,勾起了我心中一柱柱往事,初遇白凌的惊艳,若即若离的忐忑,共浴爱河的激动,难舍难分的缠绵,件件在心中流淌。

夜间我悄声走进卧室,疲倦的两女沉睡正香。白凌的藕臂搭在卫君的肩头,卫君的大腿叠白凌膝头。两人的脸都面向窗,皎洁的月光下,美丽的娇靥还挂着风流满足后遗韵,如同月夜里偷放的昙花,美艳让人心醉却不舍采摘。白色纱巾飘散她们的上,像升起的薄雾环绕着两位仙女。看着看着,想着想着,有东西充满眼框。有多久了,上次还在少年时代吧,没想到,成年的我还会再次落泪。

白凌起得很早,洗漱收拾在屋中进进出出。“你没睡着?”我发出的响声惊动了她,看到我红红眼睛盯着她,她走了过来。“别再乱想了?”她俯下身抚我的头。“不!”我猛然惊醒,我不能就这样失去她,不能让这一切成为回忆。

我双手抓住她的把她拉过来,猛力的象要把她的双揉碎。“白凌!我以后再也不叫你老师、白凌姐,就叫白凌,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白凌,你知道么?我希望,不,是一定会再见到你,那时我一定会让你说,你永远不离开我。”

她看着我摇了摇头。我没容她说话叫道:”等我三年,不管你在哪里,我一定要找到你,等我!等我!“她的眼帘湿润,我知道那一定不是因为前的疼痛。

一路上别情离绪,我和白凌没再说话。送她上了火车,换好卧铺票,把她的行李放在架上。她从身后拉住我,轻声对我耳语:“等我的消息。”

(十)

有人说,悲痛、哀伤会随时间的流失而淡却,这话有道理。暑假的前个月里,我的心情好了许多。虽然白凌的影子还总出现在脑海里,可那种刻骨的思念却有所减退,倒不是不相思,只是相思化作了动力,心里暗下决心,怎么也要坚持下去,苦上三年,学出个人样来再去找她。就在这时,卫君给我带来了又一次打击。

如多年前那个夜晚一样,月光如银泄地。在学校后山的林下,暖暖的风抚过,夜静谧悄然。是卫君约的我,我们先在校园里散会步,流连流连当年学习过的教室,来到后山。话题是从美好的过去开始,慢慢的转到我们的关系。她说的很委婉,遮遮掩掩,但我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分手。

我没话可说,心又一次被伤,可心底里又感到和上次的不同。对白凌我是欲爱交融,对卫君则有个变化过程。中学时代的初恋,虽有浓烈的欲望因素,但还参杂着单纯青涩的朦胧,当遇见白凌后在她那种成熟丰姿迷惑下,卫君的吸引力反而小了。这真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只能在心中潜移默化。所以听了卫君的话,心里悲伤之余又有种轻松解脱的感觉。

暑期的后个月,我终于打起神做些以前未做过的事,把所学的课程复习了遍。

开学的第一天我的心情完全不同去年,盲目的兴奋没了,多了许多实在。晚上打开电脑收看白凌的邮件,她走后的几天就来过电话,说在同学的帮助下在上海一家颇有名气的旅游公司找到工作。现在看到屏幕上柔情蜜语,我感到我们又在了一起。

网上的鸿燕传书从此开始,不久又改成了在线交流。初始时,她还如以往如同老师,逐渐的她不再摆出那些威严,到后来,只要我晚九点后一上线,就会看到她挂在上面,象期待会面的情人。

学校情况变得好了起来。先是那个系主任在大二下半年退休,我和卫君都松了口气。接着是卫君又当选为班长还进了学生会,她留校的愿望是没问题了。白凌也是事业有成,从导游开始做起,一步步的升到负责国内部的经理。最后,大四那年,她买了房子,买了车子,当然最让人兴奋的是我们的交流也变得越来越美妙。

起先,我们只是互诉相思,她时不时的检查检查我的功课,给我发些英文短篇让我翻译。有一次我急了,告诉她不干了,她竟给我寄来上世纪英国的地下。我问她哪搞到的这些东西,她不答,再问她喜欢何种类,她不答,我让她找点我喜欢的种类的,她骂了我一顿,可不久还是给我发来。

呆板聊天方式被打破,她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装了个摄像头,把图象和声音一起传了过来。我看到了她的办公室,看到了她,丰度更胜从前。时髦都市白领打扮,新潮前卫比当老师威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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