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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妤从出事后又恢复冷淡,除了在作爱时象往常一样,白天上街基本没有笑容,和我一起笑的也是那么凄凉。她说要把心冰封起来,等我回来给她解冻。

入伍前一天的夜里,我们做了一整夜爱,两人都默默地一言不发,快到了集合的时候,我准备起来穿衣,她在背后抱着我,藤般地缠着我,拉倒在床上,吻变我的全身,吸硬了我的,用手送进她的洞,疯狂地上下起坐着,呼唤着我的名字,全然不顾左邻右里。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入我嘴里,我知道她的用意咽了下去。最后她叉开腿用剃刀把毛刮光,叫我用针纹上我的名字。

到点了,父亲的驾驶员开车来送我去人武部,婕妤一把推我出去,把门紧锁上,只听得她在里面的哭声。我也狠心的离开了。晚上12点专列出发,火车站灯火通明,到处是送行的家属。妈妈身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孩,是爸爸好友的女儿,名叫萧蕊,在省警校读书,小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玩住家家,后来萧叔调到省里,她就跟着过去了,现在都成大姑娘了。我知道爸妈的用意,这恐怕是他们相中的儿媳妇。简单打了个招呼,我就返回队列里登上火车。

随着车轮缓缓滚动,我心里涌上对父母的愧疚,妈妈哭着跑着向我挥手,头上的白发增添了许多,我让他们的梦想破灭了。列车鸣叫着驶出站台,在站台的终端我看见婕妤在暗处站着,来不及喊她,就离她很远很远。(二)部队的生活.

深夜,列车在原野上疾驰着,离家乡越来越远,惆怅也越来越淡。毕竟大家都是年青人,很快好奇心就压倒了思乡情,互相介绍自己,认识起来。我们这批兵有一百人,三十个是城镇兵,余下的都是农村户口。农村的孩子第一次出远门,老实木讷些,多数沉默不语。城镇的就相对活泼许多,七嘴八舌地交谈着,纷纷把亲人送的东西拿了出来,供大家分享。

我也打开母亲的包裹,里面是我最爱吃的熏鱼和水果,还放了条红塔山香烟。把吃的全拿出来,又拿出两包烟,起身把余下的放入行李,行李是婕妤早上收拾的,里面衣裤叠的整整齐齐,边上放了一条健牌一条三五,夹层里塞了一千元钱和一个红香囊,我好奇地打开,居然是一大缕青丝,原来在我早上洗漱准备出门时她把自己的头发铰了下来,怪不得临别时不让我再看她。

蒋涛也和我在一个部队,他爸爸想让他三年退伍分到工商局上班,还有中学的几个同学,都围在我们身边谈论着。我爱理不理地说着,眼睛透过车窗,看着漆黑大地上那一盏盏微弱的灯火,估计家人和婕妤都在和我一样,心绪万千地度过这个不眠夜。

军列开的快,可待避的时间多,八百里路程,三天三夜才到达。下了火车,坐上五辆解放军车又颠簸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部队。我被分在新兵一连一排三班当过兵的人都知道新兵连是军旅生涯最难熬的三个月,首先它是由平民成为军人的转换,一切是那么的陌生,所有都日常生活都必须靠自己完成,各项任务做得稍有不足,就会有老兵呵斥你。

其次是体力的消耗和神上的压抑,每天早晨天不亮就要起床出,回来用冰凉刺骨的水简单洗洗,开始打扫内务卫生,早饭后是队列训练,下午还是队列训练,晚上是政治学习。日子天天如此简单枯燥,没有一丝变化。夜里还有可怕的紧急拉练,本来疲惫一天的身体正在酣睡中恢复着,一声厉哨吹起,八分钟内要着黑穿好衣服,打好背包集合完毕,开始的时候是大家洋相百出,有裤子穿反的,有扣错了扣子的,还有丢三拉四的,后来慢慢大家都被训练得有条不紊。

新兵连的伙食很差,除了白菜就是萝卜,很难看见一点荤腥,偶尔烧个**架什么的,十个人一组围着菜盆,你争我抢,在这样的条件下,很快我瘦了下来,简直象现在的脱脂,肱二头肌,三角肌等肌明显露出线条,身体变得更为结实。

在这种机械的日子,写信也只是简单汇报式地写上几句就匆匆搁笔。

三个月新兵训练结束了,我们也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全体新兵站在场上,等待着各分队领导抽签。我被分到汽车连,蒋涛分到机关后勤,一排长把我们带到连队,连长先来个下马威,一人做俯卧撑两百个,然后开始5公里越野跑,谁先回来先分班先休息。我荣幸地分在一班,班长郭茂壮是我老乡,把我安排在下铺,让我去各连队转转老乡。

在这个部队待了三个月,除了跑和在场练习队列,还没有看过全貌呢,我和同连的一个老乡四处转转,部队的环境美极了,坐落在浙江的一个小山里面,三面环山,虽是早春,可山上已布满葱葱绿色,在我们老家这是还是严冬呢。

下连队休息了一天,就开始汽训了,在部队学驾驶很有意思,一手端着脸盆,一手在空挂着想象的档位,晚上还要理论学习。等到实习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老解放很难开,教练车还很破,教练又设置了那么多故障,经常开着开着就断油熄火,还要拿着摇杆去启动。因为是本连队的兵,汽训队的班长们都很照顾我们,我的班长就是我的师傅,经常加我小灶,加上过去好玩开过爸爸单位的上海轿,我很快出师了,每次道路驾驶班长们都在一边吹牛,让我上去当助教,虽说苦点,却把我的技术练的炉火纯青。

汽训队结束我被提为副班长,每天开车带服务社去周边小镇上买菜,天天出外差,油水很多,各连的司务长经常办点私事要我等他们,每天回来口袋里烟都是满满的,我和班长一人一半,他的胆子大,经常卖油给部队周围的百姓,所以我们钱也不缺,外出时一身便装,打扮得象个花花公子。八十年代末期浙江也不是很富裕,部队周边的女孩子们上县城赶集喜欢搭乘我们的车,不要钱不说,都是年青人,一起说笑着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也不觉寂寞。

走上正规后时间也自由许多,我和班长经常翻墙头到部队外面去玩,他和外面理发店叫彩云的女孩不清不楚的,彩云只有二十露头,经验已经是老手了,还是班长的班长把她的处女给破了,班长想把我介绍给她,让革命的火种永远流传下去。我和彩云干了一次,没什么意思,旷的档位头都能进去了,看来她也是个乱的女人,不知道全团多少人日过她,班长还把她当成宝贝呢,我暴地对待她后来实在乏味,就起她的屁眼,还好不是太松。看着她那粘满粪迹的肛门被我的血淋淋的,我在对她的辱骂声中结束游戏。后来连队传出我变态的说法,估计是这丫说的,只要看见我她就有点害怕,我也不想再沾她。

第二年的春天,我想考军校,就找了团里的军官老乡,我们是高团,正好军区换装备,下发了一批0式57毫米自行高,我知道未来是坦克的时代,只有学会这门技术,将来才有发展,于是去学了坦克驾驶,有开车的经验,学坦克自然毫不费力,当年就通过一级坦克驾驶员考试。

婕妤来信很少,偶尔来信,她的语气似乎不是太好,总是想和我分手,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也被搞乱了,决定探假一趟。在外训考试完毕后,我向连长提出探家,连长批了二十天。

回到家里,我直奔婕妤家跑去,到了她家里推开门,里面坐着个男人穿着很洋气,看上去比婕妤要小几岁,正在搂着她的肩膀说话,婕妤看见我惊呆了,连忙起来迎向我,然后犹豫了一下,把他拽了过来,挎着他的胳膊。我一看头昏沉沉的,手上的礼物掉在地上,泪水哗的流下来,耳朵里也轰轰地鸣叫着,婕妤说些什么都听不见了。

转头飞奔到家,把一斤白酒喝了,扎在床上昏睡着。母亲在接到我探家的电话,从地区赶了回来,见此情景,搂住我的头安慰我。“孩子,她变了心妈给你介绍个好姑娘,咱儿子这么帅还愁没对象?”当晚我仍然不死心,到她家周围乱溜,再次看见婕妤憔悴地挽着那男人去买馒头,我的心才真正死了,万念俱灰。第二天和妈妈回到地区,过了几天,妈妈把萧蕊接过来和我相处,让她陪我散心解闷。

小蕊我们还是小时候在一起玩大的呢,印象里是个温柔爱哭的小女孩,小时候我经常欺负她,妈妈责怪我时她还为我辩解解脱,现在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美女了,穿着警服更显得英姿煞爽。她请了一个礼拜的假陪我,两个都是年青人,也说得到一起,话题也多,慢慢减淡我的苦闷。

出于对婕妤的报复不到二十天,我们进度飞快,虽然自己才二十岁,在方面我是个高手了,小蕊还是个雏儿,在我的吻下情迷意乱,被我开垦了她的处女地。(由于她是我老婆,这些年欠她太多,我始终深爱并尊重她,情节恕不细述)临行的那夜里,爸爸妈妈在市里最好的酒店给我们订了婚,萧蕊的爸爸妈妈也来了,未来岳父母很是中意我,酒席间不时传出爽朗的笑声,我想起几年前那红烛夜,心情黯淡下来,小蕊以为我不舒服,催着大家结束。他爸爸高兴地笑着:

“女大不由娘啊,还没出门就心疼了”就这样我成为萧家的女婿了。

回到部队,想起这一切,恍惚是一场梦,每次想把装着婕妤青丝的香囊扔了,却心中不舍,还是把它深藏了起来。

第三年已经是老兵了,由于小蕊爸妈只有这一个女儿,不希望我考军校,希望我退伍,趁他和爸爸还在位安排个好工作再转干。我只有放弃在军队发展的想法,没有上进心,就开始混了起来。掉回汽车连,天天带着新兵乱逛。

从汽车库翻过墙头的地方新盖了套房子,开了个小店,我们开始往那溜哒,老板娘是个俏丽的小媳妇,看我们过去总是笑咪咪的,没事总爱和她乱扯一气,偶尔开些黄色的笑话。时间一长,她家情况我是了如指掌。

浙江人说实话我一直很佩服,很勤劳,不讲究吃喝,不象我们这里人那么懒惰,所以能在改革开放后一跃成为全国经济前列。拿张婉萍的老公来说,家里很富有,八八年就盖了三层楼房,外面全是兰色玻璃做墙,自己仍然每天夜里三点起来,开着拖拉机上山采石头,每天下午四点回来,简单洗洗吃了饭就睡了,瘦得象个猴子,日子一天天这么过也不乏味,刚结婚就开个小店让张萍看着。

部队三令五申不得在驻地谈对象,可是仍然屡禁不止。只要参军入伍的小伙子都是体检过的,身体好,再加上嘴甜,当地小姑娘都喜欢,张婉萍的家境不差,开个茶场。可年纪轻见识少,显得很幼稚,每次吹到外训的风光和趣事,她眼里总闪着沉迷的眼神。

小店当时放着部录放机,每天放些三级片招徕生意,小当兵的一聚就是一窝。

由于我见识广些又不小气,身材高大而且壮实,张婉萍喜欢我坐在里屋陪她聊天解闷,偶尔帮她看着店铺换她方便,日子一久我们就有点黏糊了,掐掐的也没越过禁界。

春天到了,清明时节雨纷纷,浙江也不例外,深夜站岗就听得啪啪直响,一夜之间竹笋穿得老高。礼拜五车场日,我吩咐班里的兵搞好卫生,安排妥当工作,自己跑到墙边一纵身翻出来。前天才下的雨,空气清香无比,我吹着口哨到了她小店,“快,换我一下,憋死了,你还吹口哨,要死了你”我刚进去,她象兔子似的穿进卫生间,门也没关严,听着里面潺潺水声,我的有点冲动,真想冲进去,可想想后果不堪设想,还是老实点,张婉萍提着裤子走了出来.

“今天没事了?”

“恩”

“陪我去挖竹笋去吗”

“好啊,小店怎么办?”

“关门,山上的笋再不挖就老了”

“我给你喊两个人去?你不怕我一个色狼强奸你啊”

“你还要强奸啊,来吧”说着把衣服快速一掀又放下,恶作剧地笑起来.

“真不用啊,你家山头可大了”

“没事,就我两个慢慢挖呗,反正你没事”我心想也是,干吗叫人呢,我不是傻逼么。

我骑着自行车带她一路上打情骂俏。到了山上,好多竹笋都蹿老高,再不挖真的老了,我卖力地干了起来,两箩筐很快就满了,我让她送回去,再带点水来。

她骑车来回的时候,我又挖了一大堆,坐下来歇起来,耳边听嗖的一声,我反手拿锄头砸下去,一条当地特产——竹叶青,被我铲到七寸,身体缠在锄把上,哪敢松开,让它咬上一口还得了,又拿起铲子一下把头剁了。想和她开个玩笑就把蛇藏了起来。远处传来她清脆的歌声伴着脚步越走越近。我看见她换了套蓝底白花的衣服,蓝色的小衫袖子在白嫩的膀弯上呼扇着,裤脚也只到膝下,衣服有些缩水,勒的全身曲线尽露,小小的房象桃子一样直挺着,从腰到丰满的臀部的曲线煞是迷人,部隆起象个小馒头,白净的小脚未着袜穿着双布单鞋。透过单薄的布料依稀可见里面的白三角底裤。

我有半年未发泄了,看到这幅图景眼直了起来,她被我看的害羞起来,低下头不敢看我,恍过神来在心里计划着。又干了一时,我把上面的作训服脱了下来,结实的肌随着动作颤抖,汗珠在黝黑的皮肤上滑动把裤子都湿透了,“你倒好,换了衣服,我怎么办”“你热就脱呗”我把裤子也脱下来,这下她眼直了,我一动下,两腿间的睾丸也随之甩动着,弯下腰时头从裤头边缝也探出头来。他老公家伙我见过,小的可怜,婉萍哪见过这么大的,好奇地看着我,脸蛋红扑扑的。

“哎哟”我歪倒在地,把藏在地上的蛇拿出来塞进裤腿,装作被咬的样子,把蛇身扔的远远。她看见是蛇吓的一下扑过来,“咬哪了,别动我看看”一边说着一边赶紧从包里掏出季德胜蛇药,塞到我嘴里。然后蹲下把我裤头褪了,头因充血而红肿,加上蛇血,本看不清伤口.

“这,就这”我指着头冠状沟那儿,她犹豫一下,一口含着头吸了起来,小嘴被膨胀的头撑的满满的。她一边吸一边吐,还用手抓紧部,向上撸着,头感到莫大的吸力,很久没了,我再也把不住关,按住她的头,一下了起来。滚烫的满她的嘴,灌进她的嗓子,呛的她咳嗽起来,低头向外吐着。

“别吐,可有营养了”我奸笑着。

“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开这种玩笑”婉萍气愤地说,用手搽拭着嘴角的,不停地啐着。

“是不是常和老公吹箫啊?看你技术满好的吗”看她只是气我恶作剧,却没生气把入她嘴里,估计有戏,我开始挑逗她。

“你老公那么小,吸得没我这个过瘾吧,”她还在生气着不理我,蹲在地上把竹笋往筐里装着,要打铁就得趁热,我走到她身边,也蹲了下来.

“婉萍,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谁想到你那么快,见你着急的样子,觉得自己很幸运。对不起了,你要是还生气,就打我好了”很多朋友认为只要大时间长就能让女人得到高潮,其实这种观点是错误的。女人致命的要害是她的心,而这恰恰是大多数人忽视的。,必须把她们的隐藏在心底的开发出来,才能酣畅淋漓地进入交合,这正是语言的魅力所在。

我抓着她的手,轻轻敲打着自己结实的膛,装作痛苦的样子。她被我哄的一下就笑了。看着她的两个小桃子轻轻地晃动着,我的又翘了起来,正好抵住她的大腿,我紧接着把她另只手一把抓在上面。她低头一看,脸红起来,心里的春情开始荡漾。砸在膛的拳头舒展开抚起来,长长的睫毛下的大眼睛微眯着,微微上翘的嘴唇少许张开,吐出芬芳醉人的气息散在我的脸上,小巧的鼻子在不住地扭动,旁边还有几个俏丽的小雀斑。

视觉和嗅觉同时冲击我的神经,我开始吻了上去,轻接触再分开,再接触用舌尖抵开她紧叩的牙齿,伸进去由缓到急的搅动着,双唇吸住她的下唇。双手把她的衣服脱下。

把她抱起放到作训服的上面,轻轻把手伸到婉萍的臀下,向上托起她的身体,然后把她的白色内裤从腰部一直褪了下来脱下,露出雪白的屁股。她的身体全部都裸露着,光滑洁白的肌肤、曼妙的曲线令我惊叹。我把手伸到她的背后,熟练的解开了罩的搭钩,动人的小房微带着一丝颤抖跳了出来,展示着小少妇的丰韵。我把双手袭上她的房,整个手掌盖得严严实实。掌心感觉到细细的颤抖,我开始顺时针揉起来。

隆起的阜上趴着淡淡的毛,两腿间被我用一条腿着无法闭合,嫩红的唇微微张开,我手指一探已经有些湿润,我想让她尝到真正爱的滋味,死心塌地成为我的情人,以便于打发这无聊的最后一年,便把中指了进去,感觉很紧,再加上食指,把她的道撑的慢慢的。

“痛,有点痛,好象裂开了”我没搭理她,采取69式骑在她身上,进她的小嘴开始抽动,手指也开始运动起来,舌尖轻挑她的蒂,她的蒂很大,一触就弹了起来,我先围着它轻轻舔着,再加快速度,最后用嘴唇含着它向外拉,“痒……痒死了”她叫唤起来,洞里的蜜汁开始不断地涌出,两腿向中间夹紧。

毕竟在野外,不能多待久,第一次要掌握好火候。我转身跪在她双腿间,把她的布鞋脱了,握住两只白净的脚丫把腿分开,用头在缝上荡几下沾点润滑一下,腰部一顶了进去。随着囊打在她的部,不断发出啪啪地声音,在幽静的竹林里更为响亮,地上散落的竹叶也随着动而沙沙地伴奏。啊……啊……她开始痴狂地发出呻吟。

“叫我老公”“不要……”我停了一下,等待着。

“老……公”她焦急地扭动腰身。

“你老公比我强么”“没……没……有……你……厉害”她全身绷紧,洞犹如涌泉,估计快高潮了,我加快抽动的频率,双肩把她的腿扛了起来,双手托起她的纤腰,用力把阳具顶到最深处,用力抽,接着一股热流激而出。“别里面”我哪管了这么多,抵住她的部,猛烈地灌进去。

反正她没孩子,怀孕了有人买单。完后我没有急着拔出,等着慢慢流尽,手捏住她的小头,吮吸她的脚趾。她的洞里也涌出汩汩清泉,浇淋着我的头。

回去的路上她坐在后面,一言不发。我也没什么太多话好说,说实话,只是为了发泄,又没什么感情,场面很是尴尬。到了她家,我打了个招呼,就返回部队了。

连着几天部队忙忙的,准备下个月去江西宜阳演习,我作为汽车连的一班长,更是忙的不可开交,天天开车拉战备物资,我干事不喜欢拖拉,一干就是一整天,睡觉都在驾驶室里面。忙活一个礼拜,总算提前完成了任务,团大会上团长指名表扬我们连队。连长很高兴,批了我一天假让我休息。睡到十点起来,我看其他人都在忙着,自己在一边闲着也不好,干脆跑到外面去。

刚进小店,发觉婉萍脸色很难看,和她说话也不理我,由于部队里面忙的是热火朝天,店里只有我们两个,我觉得无聊,起身就想走。“站住”“你这几天死了啊,叫你们班里的兵喊你也不来”“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日过了就没意思了”连珠地责问我。我这才想起有天晚上班里的新兵跟我说婉萍有东西给我,实在太困我给忘了。嬉皮笑脸地趴在她面前解释着,看我的外表象是很疲惫,她也原谅了我。从柜子里面掏出一件休闲西服给我,“在县城买的,你试试”

“合身,你眼光不错嘛”

“对了,你老公最近没发觉什么吧”那天在山上,我把她全身吮的全是红斑,“他注意我什么,天天象个死人”

“都是你害的,晚上睡觉一想你下面就痒,喊他他也不动”

“你看一下,我解个小便”门也不关就褪下裤子蹲在马桶上,稀啦稀啦地尿了起来,我也窜了进去,把门关上,“想死你个骚屄了”“外面有人我们就死了”哈哈,连货都不顾了,只想着人。“没事,听见了你就出去。我也想你的小骚屄,裤子别提了”我把她提衣服的手撩开,把她按在马桶上,扶着她的腰对准洞就进去,里面水呼呼的都是尿,正好是润滑剂。

拨开唇,急不可耐地闯了进去,虽然外面的尿水湿润润的,里面还是有点干,哎呀,她轻呼了一声,原来一毛也被挤了进去。我想拔出来,她搂住我的屁股,“别拔了,一会就好了”小妮子也是春情荡漾啊。穿着白丝袜的脚与大腿之间正好呈m字形的展开,唇和菊户露骨地显露出来,我摩挲她的小菊户,用手指在上面按揉着,她觉得快活却显得羞怯不已,“别!别,怪不好意思的”

“怎么还不湿啊,这么慢”她卖力地抚着濡湿的蒂,揉弄把她体内的欲情漾溢出来,道里分泌出粘呼呼的爱,我感觉到了温暖的爱在湿润着我的头和,开始慢慢抽动起来,轻轻地把抽出到道口在轻轻地推进去,磨蹭着她的内壁,让她觉得由心发出的酥痒散发全身从上到下的冲刷着,连脚趾都不放过。菊户里侵入的手指不安分地扣动着带来异样的感受,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来可以同时抚摩自己的双脸颊和蒂。

我奋力地开始冲刺,下体发出的冲击声同时刺激我俩,她的高潮开始了,猛地我把体内的拔了出来,她的手试图抓住它送进去,小屁股向后撞击着,左摇右摆地寻觅着。我坐在马桶上,借机控制下的欲望。她着急跨到我的腿上,两腿往两边分开,用手牢牢地抓住,坐了下去,由唇渗出分泌出来的水,贪婪地吞蚀着。正在她欲仙欲死的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有人在么,老板娘,买包烟”估计是过路的司机。我略微停止扭动,手捏住她的头,“啊……”呻吟声从捂住的嘴巴里传了出来,“我……在……里面有事,你自己拿吧”

我突然向上顶起,右手伸到部大力地揉弄她的蒂。她想叫却不敢,死命地捂住嘴,偷情的羞耻让她四肢都麻痹了。脚步慢慢走远,她放开手叫了起来,瘫倒在我的身上。毕竟是偷情,还是赶紧结束。两人穿了衣服到外面坐着,我把手从后面伸进她的内裤,拇指入菊户,中指进道里,从外面看我们两个坐在一排,其实我在里面蹂躏着她的器。只要来人买东西,我就动的狠一些,她不停地用幽怨的眼神看我,我却装做不知,继续摧残着。一上午她泻了好几遍,裤头里黏糊糊得不成样子。

中午到连队吃饭,洗了十几次手还觉得腥臭。

这几天轮我们班站夜岗,一班岗两小时,我让新兵先睡着,一对一小时站。站在墙头吹个口哨她一会就跑出来。我把她拉进来,驾驶室,车厢上到处留下我们的。后来,她连内裤也不穿了,说是耽误时间。看着纯洁的小媳妇变成个浪妇,我心中更加得意,因为我要报复她们,报复婕妤。

再有几天就要去演习了,演习前一级战备,谁也别想出去,我打算和她告别,刚跳下墙头,看见婉萍的妹妹,打了个招呼。她让我跟姐姐说声一会来看她,我答应了。

今天婉萍穿身黑真丝的裙子,里面看得是真真亮亮。她说现在一吹口哨下身就湿了,我就故意吹了起来,婉萍象条断骨的蛇软了下来趴在怀里。搂着她自然要动手动脚起来,告诉明天就不能出来了,估计要一个多月。她眼登时就红了,看到她这样我的心有点犹豫还要不要实施我的计划,可欲还是战胜了理智和感情。她把门关上,带我回到家里。

一进屋,我就把她抵在门后亲了起来,婉萍回应着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我撩起裙子把她的裤头扒了下来,水早已流了出来,顺手把黄瓜了进去。她想带我到客房去,我没搭理她,一把抱起她我登上二楼直奔他们的卧室。第一次到她的卧室,我好奇地看着,装修的还不错,只是一些摆设显得俗气。席梦思床头挂着他们的结婚照,他老公还很上像,比现在要白许多。婉萍哀求我不要在她的卧室,背叛丈夫已经相当内疚,再这样她心里更不好受了。我装做没听见,脱了衣服躺到床上,强硬的语气叫她脱光,“不要在。这里,你饶了我吧”

“快脱”我故意晃动着,把她下身的黄瓜拔了出来,一口一口地吃着,“你就会欺负我……”她无奈地脱下了裙子爬上床,扯条被子盖在身上,试图掩盖背叛的羞耻感,我钻进被窝,慢条斯理地玩弄着她的几处敏感点,强烈的骚痒让她渐渐丧失了理智,两腿乱蹬着把被子踢开,双手想抓着我的头向上提让我入,我还是不紧不慢地吸吮着蒂,等到她开始喊叫起来,才直起身贯入洞。强烈的刺激使她剧烈呼吸,房随之起伏,两腿夹紧我的腰部,不停敲打着我的背,“你老公在看你呢,这么骚,他还不知道吧”

“我在日你老婆呢,你也一起来?”侮辱的话让她流下痛苦的泪水,可下体的快感又爆裂着膨胀着。

“在老公面前也这么浪”我低下头看着正从翻起的唇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白抹,正准备了出来。门外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啊的一声。不用回头我知道是她妹妹,这本来就在我计划之中,只是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婉芹捂着脸站在那,害羞地透过指缝张望着,我一把拽住她推到床上,开始剥去她的衣服,婉芹象个小绵羊一样绻起身体被剥个光,双手捂在前,婉萍想上来拉我,被我一把推开,我对她喝道,“让她说出去,我们都没好看,你按住她”婉萍被我吓住了,下意识地听从我的指令,按住她妹妹的手,我伏下身子对婉芹说,“你答应不说出去,我就放开你”,婉芹还没来得及回答,我就吻住了她。

其实已经挑在她的唇上来不及等她湿润就了进去。原以为婉芹是个处女,做好攻坚地准备,却没想一下就到底。我一下没了兴趣,拔出来进婉萍的里面,疯狂地动起来。婉萍在自己老公和妹妹面前和男人交合,自尊心荡然无存,被快感折磨地不停扭动身体,“小芹,不要看……我”“啊……不行啦……你再快点……我要疯了”我一边冲击着她的子,一边用手指在小芹的道里来回抽动着。看着姐妹俩都被我折磨地死去活来,我的私欲得到极大的满足,连忙把塞入婉萍的嘴里喷着。转身扒开小芹的唇吮吸起来,婉萍贪婪地咽着我的,弓起腰用手指手着,屋里的腥臊味浓浓地包围着我们,呈现出一幅极秽的图象。

回连队的路上,我抽了自己几个耳光,苦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怎么变成了一个禽兽?几年前那个不顾一切寻求真爱的男孩到哪去了?究竟是婕妤毁了我还是我毁了她的一生?

成功x号演习正式开始了,在江西宜阳地区模拟实弹对台演练,场面宏大。

涉及军事机密不再多说。一个月后回到部队休整,我们团在演习中获得中央军委表彰,军官们从上到下都喜洋洋的,我们这些义务兵倒是无所谓,毕竟奖金没我们一分。值得我高兴的是小蕊借公务之机到部队看我来了,我找连长借了辆吉普车到杭州玩了两天。

小蕊走后不到二个月,我接到她的长途,她幸福地告诉我,她怀孕了,做了b超是个男孩。我告诉她把孩子先打掉,部队的驾驶员要干四年,她一个怎么带孩子?怎么结婚都是问题;我年龄还不够,在地方无所谓,在部队可不行了.小蕊委屈地哭着,老妈接过电话臭骂我一通,哭诉我这些年的错误给她带来的苦恼……,让我想尽一切办法退伍。没办法我只有去找连长,托他去到上面疏通关系。

还有两个月就到复员期了,婉萍也有了身孕,不知道到底是我还是她老公的,他老公天天在家陪她,我马上要退伍,也不想再破坏她的幸福,加上婕妤那次的事让我对怀孕的妇女有着说不出的恐惧感,狠心不去再找她。她也感觉到我的变化,自然渐渐疏远了。

一天下午我正带着班里的兵整理菜地,心里叨咕着退伍的事,也不知道连长办得怎么样。连里的大值日跑来说我的姐姐来了。姐姐?我哪有姐姐?不可能。

还是回去看看吧。一路小跑回连队,快到连队的时候我放慢了脚步,思量着会是谁呢?远远望去,一个女子站在路口张望着,穿着短黑呢子大衣,下面条着黑色的长裙子,脚上蹬着一双高跟鞋,我霎那间惊呆了。

婕妤,我的初恋,我魂牵梦扰的人儿,伤透我心的人,竟然奇迹般站在我面前。泪水登时涌了出来,我强压住激动的心情,我故作冷静地走到她面前,“你怎么来了?”她慢慢转过身子,看我略带成熟的脸庞,壮实的身体,激动地扶住我,差点昏过去。珠泪点点滴滴流了下来。我细看着她的脸,还是那么的白净,只是眼角多了几条鱼尾纹,鬓角也有了几白发,丰腴的体形消瘦了许多,难道这两年她过得很不快乐?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看着我。站在路口,一辆辆军车驶过,风儿带起她的青丝,随之飞舞,拂在我的脸上,仿佛又回到从前。

原来无数次构思见面时冷淡她羞辱她的想法,此刻却毫无踪影,毕竟她是我第一个所爱的人,她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活,来到这看我,起码我应该好好招待她。我把她带到了班里,她好奇地看着叠的四四方方的被子,整齐的毛巾和脸盆,部队一切讲究整齐划一,看到这一切她觉得那么新鲜。

打开柜子拿茶叶给她泡茶时,香囊露了出来,我抓起它塞进裤袋里。打算在她走时还给她,结束我的记忆,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打了个电话给蒋涛,他现在已经是后勤机关公务班长了,帮我安排了一间宾馆(刘xx到我团检查时盖的),连队伙食很差,晚上把婕妤带到在服务社的小餐厅,喊来蒋涛和汪文亮两个战友作陪。等上菜的时候,我仔细打量婕妤,比过去洋气许多,看我盯着看她,害羞地撩着烫成大波浪的头发,一缕缕卷在手指,一枚钻戒带在小指上。我们开了两瓶四特酒,蒋涛和汪文亮酒量低些,一人倒了六两左右,余下八两给我,婕妤拿过我的杯子倒出一半在她的杯里。喝酒时气氛不是很愉快,没有人多说话,我的情况多数是他们在介绍给婕妤。

结束后我送她去宾馆,到了门口想转身走,考虑下还是进去坐会。她把大衣脱了挂了起来,半靠在床头上,似乎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掏出香烟,却把香囊带了出来,我捡起来却不舍得交还,再度装了起来,她看到香囊。眼圈红了起来。似乎我再待下去,不太合适,我想早点结束,便问她打算待多久,什么时候走,她眼里的泪光闪动着,也不回答。我说:“那你早点休息,我明天早上来看你”说完,起身欲走。

婕妤双手捂住脸,象委屈地孩子哭泣着,双肩无助地抖动,我心一软还是搂住她那消瘦的肩头,轻抚着。

哇的声她大哭了起来,紧紧搂住我的腰,死死地抓住我的后背,尖尖的指甲深深嵌入我的体,背部的伤口渗出一丝丝血,牙齿咬住我膛上的肌不放,发泄恨意似地啜咬着。

尽管心里埋藏着对她背叛的恨意,我还是清醒地知道自己仍深爱着眼前这个女人,没有爱何来恨?以为自己忘却了这份爱,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还是很心痛。突然发现她嫩藕般的臂膀上全是深深的齿痕,看样子都是她自己咬下的,手腕还有条崭新的刀痕。这是为什么?

婕妤昏厥了过去,我把她平放在床上,褪下她的衣服,才发现她的身上也布满了青紫的掐痕,是什么造成这一切,我的心里冒出无数问号。到浴室拿条热毛巾,我轻拭着她的身体,婕妤的体香还是那么诱人,我的名字依然在脱尽毛的阜上,没有随着时光而褪色。下体开始有些冲动,还是忍住给她盖上了被子,坐在床边默默地抽起烟来。

“不要离开我”婕妤惊呼着坐了起来,看见我在身边,喘了一口气,头枕在我的大腿,轻轻地触着膛上留下的伤口。在我的追问下,抽泣着说出了一段故事体的伤口远没有心灵伤口带来的痛楚强烈得多,我的泪也禁不住地流出,滴在她的脸上和她的泪水交融一起。原来我走后,妈妈去找婕妤,叫她离开我,婕妤开始也很坚持,当妈妈说到我家三代单传,没有孩子会给我带来无尽痛苦时,她崩溃了,为了我以后的幸福她答应了妈妈。

在我探家时遇见的男人其实是我小舅子,婕妤爸爸临终前感觉愧对这个女儿,交代儿子把婕妤给带回上海,并且留下一处房产和部分股票给她,我去看她正好遇见,她自己拒绝不了,于是狠下心把弟弟装成是她男朋友让我死心。得知我订婚,她开始办理手续返回上海,现在在上海某单位任工会干事,小敏已经出国去了日本。她和老辛也办了离婚手续,巧的很,两个月前她到杭州出差,居然在西湖边看到了我,看到我和小蕊亲密的样子,她的心象被刀子狠扎了进去,自己恍惚回到上海,在经历了近六十天日日夜夜,她实在无法忍受思念的折磨,打开煤气割腕自杀,还好邻居闻到煤气味发现及时,把她抢救过来。

出院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打算看过我再去……近两个小时的哭诉,如同大锤一下下砸在我心,妈妈,天下最值得我敬爱的母亲,你纵了一切,以为可以给儿子规划幸福的蓝图,却不知毁掉的是儿子的一生。我抱着头撕扯着头发,在墙上磕碰着,也许只有痛才能减轻对她的内疚。

两个人搂在一起哭成一团。床上黑与白的体交缠在一起,我温柔地吻着她的脸,可爱的小嘴,她的肩,她的小手,她的伤口,她的全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我对她的爱完全表达。婕妤的下体依然是那么清香,久违三年的唇在我的轻吻下象花骨朵慢慢舒开花瓣,流出甘美的蜜汁,呼唤着我去采摘。清减的玉体在微微颤抖,两点红蕾也逐渐硬立起来,婕妤把我拉起,用朱唇堵住我的嘴,贪婪地亲着吸着,舌头在温柔地缠绵着,高兴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我把它们全部吸入,都说泪水苦,此刻也是那么的甘甜。

我慢慢地提起身,轻轻地进入了永远属于我的洞,久旷的洞还是那么的紧,头感觉到巨大的吸力,温暖的壁包围着玉不停摩挲着,婕妤发出了勾魂的呻吟声,把我紧搂在怀里,双粘在前晃动着,抬起下体迎合着催促它的深入,溢出的蜜汁一发不可收拾,流满了股间,大腿。体内燃烧的热情令她情绪亢奋已到极点,开始激情扭动着腰,发出撩人的叫声,“老公。老公……我的亲亲哥哥……想……死……我了”

灼热的像刚出炉钢铁般的开始在里面不停地抽动冲击直起身提起她的双腿向子冲击贯入着,看我心爱的妇人被快乐的波涛一次次淹没,走向爱的颠峰。她开始夹紧我的腰身,我知道这是高潮的到来,卖力地配合着她,炉条般的抽出汩汩白沫,我的名字也在不停颤动着,她的菊户也微微张开,手指在里面轻柔刮荡着,她用手捂住嘴发出阵阵哭喊,爱和尿水喷洒了出来,我一言不发,把三年的怨恨。思念随着不停的贯从体内抛出。

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和她不间断的做着,试图把离别三年的爱补回来。

婕妤温柔地顺从我,配合我,一夜我们居然做了七次,全身沾满搂在一起沉睡到中午。

第二天回到连队,带着婕妤买的两条中华我去了连长的房间,虽说面临退伍,也不能太过分,想向他请几天假,连长见了我骂了起来,“***,昨天晚上搞毛去了,岗也不站。师里查岗了,还好老子没排你的岗,那女人到底和你什么关系?”连长和我关系很好,直言不讳地问我,其实我现在的样子只要有经验的看都看出来了。婕妤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还在乎什么面子,一股脑的全抖给他了。

“看不出,你小子还挺能啊,搞了两个女人,上次来的那个听说怀孕了吧,你怎么解决啊?对了,听说和外面的小少妇还不清不楚的,你自己当心吧,哎,听你这么说,这女的也够可怜,去吧去吧,给你三天假,迟一天归队我叫你待满五年再退伍”顺手拿起一条烟,“给指导员送去,叫通讯员开张派车单,***别没劲开回来”

就这样,我们在杭州过了三天鸳鸯般的生活,西子湖畔,灵隐寺中,雷峰塔下,留下我们的足迹。白天游山玩水,晚上被翻红浪,恨不得永远这么下去。分手总要到来,婕妤答应我好好的活着等着我,临别给我一个旅行包,嘱咐我到部队再打开。依依不舍地送她登上回上海的汽车,看着她离去。

回部队的路上,边开车边想着,我到底应该选择哪条道路?父母亲不管怎么做,总归还是生我养我的父母,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我前途着想,我不能去怨恨他们。小蕊更是无辜的,她一心一意地爱着我,现在又怀上了孩子,难道可以把她们全部抛弃了?不可能,但是婕妤又怎么办?因我而受伤的她一个人在冷漠的大城市生活,孤独地过着寂寞空虚的生活,迫切需要我去陪伴她安慰着她,我苦恼地反复思考着。一声巨笛,我惊醒了过来,迎面一辆大货车,连忙把方向打向路边,把车停了下来,吓的一身冷汗。老老实实地把车开回部队。

我打开了婕妤给我的旅行包,里面装了4条香烟。两包茶叶。几盒西洋参含片,还有一个厚厚的信封。打开信封,倒出了两千元钱还有一封叠成心状的信。

我赶紧拆开看了起来,万一要是遗书我就追悔莫及了,信纸上沾满了点点泪痕,估计是昨天夜里趁我熟睡时写的——小鹏,我亲爱的老公,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也在某处想念着你。看到你对我不变的爱,心里激动万分……永远属于你的女人,妤。

婕妤这几年也通过其他途径得知了我的情况,连小蕊怀孕她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但她不想和我在一起谈论这个话题,不想让苦恼破坏了我们的气氛。也深深知道只要她坚持我会不顾一切地陪伴着她,清楚的知道那样做的后果,就是我和家人的永远离别。她不愿意我那样做,劝慰我尽孝道,说小蕊也是个好姑娘,让我不要再伤害了她。最后告诉我她会在想我的时候来看我,叫我不要为她担忧。

一口气读完这封字字千斤的信,我的泪水也滴在了上面,心里已经做好了将来的打算。都说爱是自私的,婕妤却把所有的快乐送给了我,独自去承受痛苦,可爱而无私的女人,我永远爱着你。

(三)创业中的爱(完结篇).

坐上返乡的列车,三年前入伍的情景历历在目,一切都象只发生在昨天。三年的军旅生涯让我真正的成熟,从现在起我要面临着人生的不断挑战。

回到家里,一家人都在高高兴兴地等着我,小蕊的肚子已经露怀了,只有拿请长假筹备婚礼来掩饰。

家里的新房也装修完毕,似乎一切只差我这个新郎官了。我很反感父母这样安排我的生活,他们试图用家庭来拴住我的心,全然不顾我的感受,想到如果不是妈妈,也许我正和婕妤快乐的亲手装饰着自己的爱屋,我恨不得离家出走。可看到母亲满头的白发,念头又被打消了,因为我让她担心加速她的衰老,母亲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了许多,加上象欢快的小燕子似的蕊蕊是那么的清纯,充满爱意的不停指挥我布置小屋的摆设,我实在不忍心伤害她们。婕妤说过,如果因为她造成我家庭的悲剧,她决不会原谅自己的。我决定先满足父母的心愿再做以后的打算。

退伍不到一个月,我举行了自己的婚礼。婕妤从上海寄来一套路易威登西服,口袋里塞着一万元礼金和一枚男式钻戒,应该和她手指上戴的是一对。结婚那天我把它戴在手上,小蕊好奇地问我它的来历,我说是妈妈买的,母亲忧虑地苦笑着,她知道我明白了一切,晚上她和我谈了很久。母亲也没想到一个中年妇女会对他的儿子有这么深的感情,但即使现在她仍然表示反对,因为这样在当时绝对算的上爆炸新闻了,何况她已经失去生育能力,她不愿自己儿子到老了无依无靠。我顺从地听着,同时向妈妈示意我和婕妤的关系不会影响到家庭,母亲也只有无可奈何地由着我了。

新婚之夜我尝试着和小蕊结合了一次,对孕妇的恐惧感依然强烈,导致我差点阳痿。最后,给我口交了出来。可能受到家庭教育,小蕊对方面一直不是很渴求,加上怀孕的缘故,对更加冷淡。

蕊蕊虽然是个户籍警,在警校锻炼得身体素质很好,怀孕虽然肚子大了起来,一点没有臃肿的感觉。天天在晚饭后拉着我的手叫我陪她散步。为了下一代,我不得每天乖乖地陪着她,真羡慕我的战友们,天天笙歌艳舞。

总算等到分配工作的那天了,岳父在省政法部门任职,自然把我安置在市公安局交警支队,他老人家的意思想让我锻炼两年提干,再调动到省里,然后在下来挂职,这样的话十年内起码可以搞个副处,父亲虽说快退休了,可从前的下属现在还很尊敬他,也很愿意帮我。就这样我开始上班了。

交通警察的工作很乏味,虽然看起来权力很大,油水很多。可不适合我的格。看到驾驶员苦苦哀求着,我的心就软了,开罚单总是按最低标准,这样任务往往完不成,即使完成了也没有多少超额,一组的同事意见很大,领导也和我谈了几次,暗示我只要一年成绩搞上去,就可以把我身份转了。没办法只有狠下心来创收。

蕊蕊给我生个胖小子,顺产,母子都很平安。岳父打电话给局长说小蕊身体不好请了长假,让她在家带孩子,全力支持我的工作。

婕妤偷偷来过几次,我借口值夜班跑出来和她约幽会,由于不能给她名分,我对她实在内疚,就劝她离开我,她问我是不是嫌弃她老了,如果是这样她就去死,尽管给我的不是处女,可和我却是她的初恋,包括她家人都劝她再婚,她都没有同意,说自己对婚姻没兴趣,她不要求我离婚,只是让我不要舍弃她就满足了,我也没话可说了,只有先这样哄下去吧。

一天突然一个上海男人打电话给我,原来是婕妤的弟弟,说她姐姐病危,只想见我一面。二话没说我请了假,和家人诌了个理由,连夜窜到上海。

上海不愧是国际大都市,灯火辉煌,车水马龙,一幢幢高楼大厦平地而起,改革开放的蓝图正一步步地落与实处,显出繁荣的经济实力。我不暇顾及所有的美景,打车直接到了医院。我一口气跑到了病房,看见婕妤正昏睡在病床上,旁边站着一男一女,是她的弟弟和姐姐。我的到来对他们少许有些安慰,看我的眼神总有些奇异,可能没想到我会如此年青。婕妤得了子癌,好在发现较早,医生建议她切除,她准备告诉我征求我的意见,没想到突然开始出血,被送了进来。

医生跑进来要求家属签字,他们看着我,毫不犹豫地签下我的名字,把她送进手术室。

在外面焦急等待的时候,起初我们有点尴尬,慢慢地开始交谈起来,上海人是相当排外的,她弟弟刚开始有点看不起我的味道,只知道自己的姐姐爱上一个年轻人,却不知道我们的爱情故事,我说出和她的经历,他们都有些感动,也有了好感。

公务繁忙的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英文合同时,我好奇地看了一眼,发现了一处错误,这是宝钢和外国跨国公司的一份矿石定单,一个小小的语法错误,把整个意思篡改了。当时我指出来,他开始用惊奇地眼光看着我,和我详谈起来,我坦述我的观点,改革开放是最好的机遇,上海潜藏着巨大的商机,建筑市场的繁荣,基础物资必然紧俏。马上改为市场经济,抓住机会一定有大发展,(其实这是刚传达到厅级干部的密电,我从父亲那看到的,当时可是机密).

婕妤的弟弟被我说呆了,没想到一个小伙子会有这样的眼光。连忙问我对经商有没有兴趣,让我考虑下和他合开公司,他在宝钢任重职,自己不方便出头露面,我挂个虚名跑跑业务,利润平分。前提是我要出50万,天文数字!要知道当时我的工资才500多点。我装做犹豫的样子,说等婕妤的事好了再说。

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昏迷着的婕妤那消瘦的面孔无一丝血色,我一把紧紧地攥住,泪水哗哗地流下,不停滴答在她的脸上,婕妤感觉到我的存在,睁开眼睛勉强地笑了笑,再度昏睡过去,几年前的情景又浮现眼前,可能是那次手术的后遗症吧,念头更加剧我的内疚感,这个可爱可怜的女人所付出的究竟我用几生才能偿还。

在医院护理的几天里,她反复地追问我,从她的话语中听出忧虑和苦恼,我也只有不停地安慰着她,毕竟是医疗条件好的缘故,婕妤的身体恢复很快,美丽的容颜随之再现。医生背地告诉我,手术很成功,但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很难说的清楚,总之是几年之内没有问题,关键是好好的保养。

我下定决心陪好她这几年,主意已定,我匆匆返回了家乡,把我准备下海的打算和双方父母说了说,自然得到一致反对,小蕊倒没有什么,主要是母亲和岳父二人。母亲知道我去上海的缘故,岳父懵在鼓里,原来一心想栽培我做接班人的,觉得现在放弃仕途实在可惜,我耐心地做他们的工作,父亲倒给我很大支持,可能是学习中央的文件神缘故,就这样我在爸爸老部下那里贷到了五十万,看到那么多钱已经提出,母亲也只有发出一声叹息。岳父帮我办了留职停薪,安排好家庭后我就赶去上海,揭开我的新一页。

到了上海在婕妤弟弟的帮助下,很快注册好公司,上海杰鹏物资有限公司正式开张了。由于婕妤弟弟在宝钢里有很大实权,物资行业里朋友又很多,加上我又比较谦逊勤奋,很快和业务单位打成一片,公司的业务蒸蒸日上,日进斗金。

家里不停地接到我的汇款,父母的担心也落地了,小蕊一心带着孩子,由于双方都是独子,她也没法过来,只是每次都在电话里不停地嘱咐我要保重身体………

婕妤办了病退,每天在家里做好饭菜等着我,无论什么时候回到家,她总是小鸟依人般地飞过来,献上个香吻,帮我脱下外套,换好拖鞋,和我一起用餐,开心地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有时业务较忙的时候,回到家中已是深夜,看她披着线衣趴在桌上睡着的样子,是又气又怜,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把一天的劳苦洗刷的一去无踪。我会轻轻抱起她,放到床上,婕妤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四个月身体全面康复,陪她做了几次妇检,伤口恢复很好,没有再发现癌细胞,我的心里自然是无比欣慰。

在金秋十月的一天,婕妤早早打电话给我,吩咐我晚上一定要回去。觉得很奇怪,无论多晚婕妤从来不打电话催我,今天怎么反常起来。正在纳闷的时候,看见日历牌上已近中秋,才恍然大悟应该是我们的纪念日。没到写字楼下班时间我匆匆和会计打个招呼往家赶,快到家时候买了束玫瑰,想到前几天她和我逛街时看中的一款玉镯,连忙又打车赶去买下,回来时路上堵的一塌糊涂,到家门已是七点了。

我悄悄地打开门,看见桌上摆着两个烛灯,开了瓶红酒,几样小菜,婕妤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哼着小曲,我蹑手蹑脚把花藏起来,把镯子放在枕头下,装出刚到家的样子,婕妤看我回来,放下手里的活,迎了过来。我故意说:“老婆,今天有客人来啊,搞的这么隆重,我恐怕等会还要到宝钢的中板车间去下,晚上要发五个车皮,我得去看看。”

婕妤的脸上明显看得出失落,可还是笑着吻了一下,“没什么人,就是看你最近辛苦,给你补补”“哦,那我就走了”“你吃完了再走吧”“不了,把车皮装好,我陪车间几个人吃好了”婕妤低下头,“哦,你……你多穿件衣服吧,晚上冷”跑去拿件羊毛衫递给我,偷窥她的表情,眼睛开始发红了.

出门后我站在外面呆了几分钟,再度返回家中,饭厅里没见婕妤,卧室里传来阵阵抽泣声,连忙把花拿出来走进睡房,婕妤趴在床上头埋入枕中正伤心地哭着,孩子似的白嫩的小脚不停蹬着床单。她身体才好些,怎么能恶作剧让她伤心呢?这玩笑开大了些,我开始有些后悔。

感觉到我的呼吸声,她诧异地抬起头,珠泪把心勾画的淡妆都冲花了,看我手里的玫瑰,登时明白一切。她停下抽泣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娇嗔着用粉拳击打我的膛,看着可爱的脸蛋上还凝着泪珠,象是手中的玫瑰在晨露中绽放,我把她紧紧搂入怀中,充满爱意地亲吻着,她也开始回应着我。

自从手术后我们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聚集多日的激情终于在刹那爆发。相互把彼此的衣服扒了下来,露出婕妤心穿着的黑色情趣内衣,原来她早已费尽心思设计了我们的浪漫之夜。亲吻遍她的全身,婕妤在我的挑逗下已是娇喘吁吁,久旷的私处也流出一缕缕清泉,我架开她的双腿在部贪婪地吮吸起来,婕妤的矜持被欲火燃烧地荡然无存。双腿开始向内收缩,不时地痉挛着,嘴里发着娇唤哀求着我的进入。故意迟迟不做出回应,婕妤急不可待地把我推倒在床上,用手把住用力地坐了下去,在进入的那一刹那她发出一声哀号,然后自己疯狂地上下起伏着。看着她的部在不停吞噬着我的,爱流满我的下体,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激情,喷发出滚烫的和她共同达到了高潮。

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我轻抚着她的秀发,从枕下拿出镯子给她戴上。婕妤深情地望着我,带着担忧的语气问我是否感觉她有什么变化。我知道她是感觉自己切除了子而害怕失去女人味。语言难以解除她的疑虑,只有用行动来说明这一切。一夜间无数次高潮让她抛去一切思虑,重新唤回她的自信。

公司的生意是越来越红火了,不到两年的时间,我和小舅子已经赚的盆满钵翻,现在钱不过只是数字而已,本身就不是贪财的人,我对公司的业务不再象过去那样事必躬亲了,公司的几个骨干尽心尽职,我征求了小舅子的意见给他们提高待遇,把他们的奖金和利润挂钩,这样每月看看报表就ok了。一闲下来两个人自然有了很多时间。我开着车没事带着她全国各地的旅游,过起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每次和婕妤出门购物或者旅游的时候我总要忍受着许多讥讽的眼光,十六岁的年龄差距现在看来也是很大,更何况在90年代初,不少人认为我是个傍富婆的小白脸。尽管在刷卡的时候自己掏出一大把vip卡,收银小姐还是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我又不能一个个解释,这倒不是我难过的原因,我和婕妤一到晚上就害怕,家里冷清清的,总不能一天到晚的做爱吧。看见别人的孩子她的眼里流露出渴望的眼神,弄的我情绪也很低调。唯有不停地哄她,每次她情绪低落,我总是要花上一两天时间来宽慰她。虽说业务不要自己去忙,可是大单生意包括钢厂的领导自己还得去陪陪的,把她一个丢家里我不放心,带着却又不合适,只能让下属的老婆们陪她麻将美容打发时间。

女人一过四十,可能是生理上的原因,喜欢莫名其妙的发火,每年我得回家两个月,陪陪父母和老婆孩子,小蕊几次提起带孩子到上海来,妈妈总是找些理由阻止她。看着孩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感觉愧对自己的老婆。回到上海看见她我又心痛,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这样下去身体也会垮下去的。可她一发火娇蛮无理,我也感到很烦,婕妤的脾气变的越来越坏,我的情绪也变的越来越差。经常一个人驱车到沪闵公路边上的长安公墓,一个人在那里静心。为什么才短短几年,两个人的生活会变成这样?距离产生美这话的涵义我今天才真正的了解到,也许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多的缘故,决定和婕妤暂时疏远一点,把更多的力投入到工作中去。

公司的女秘书小倩是个很体贴人的苏州女孩子,这些年每天早上我一到公司,桌上早已泡好了我爱喝的乌龙,前天晚上下班时凌乱的办公室收拾的干干净净。

外出洽谈业务表现得也很不错,我想要的资料准备的很齐全,谈起生意来也很在行。我开玩笑说她应该干业务经理而不是女秘书,听到夸奖总是低头腼腆的笑着。

随着我对她的重用,表现越来越出色,而为人依然谦逊,我开始尝试着让她担任业务一部的负责人,结果到了年终居然利润排在首位。征得小舅子的同意,我把她提升为副总经理,背地里她不在喊我韩董,而是亲热地称呼我小鹏哥。

公司和杭州钢铁厂有笔槽钢业务,我打算去杭州一趟,婕妤的身体这几天不是很舒服,就让小倩过去谈谈。结果下午接到了她的电话,我急忙驱车赶到杭州。

见面之后她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抽泣着向我诉苦。原来杭钢负责业务的部门经理见来的是个小丫头,觉得公司不重视这笔业务,就有意刁难她在原有价格上提高二百/吨,五千吨货就要多出100万,中午请他吃饭,还对她动手动脚的,实在没辙了只好打电话给我。

我通过他的上司把他约了出来,不管和上面关系如何,这些下属的关系还是要搞好的。晚宴我故意安排的档次中等,请了两个转业到杭州的战友作陪,饭局上我介绍小倩是我的妹妹,一表明我对他的尊重二也断了他的色心,加上陪客的战友是我过去部队的领导,现在在杭州都是执法部门的负责人,他的态度也明显好转。饭后我把他带到夜总会,发了三个小姐并塞了五万元的红包给他,美得他合不拢嘴,赌咒发誓以后绝对优先对待我们公司,并当场签了合同文本。

由于事情进展顺利,我喝的实在多了,小倩喝了瓶红酒,小脸蛋也红扑扑的。

到了酒店,先把我送进房间,我一头就窜到卫生间吐了起来,她就耐心地在旁边服侍我。高度五粮后劲实在厉害,搞得头昏昏的,倒在床上一下也不想动,她先把我的鞋袜脱了,又把外衣脱下挂好,在她弯腰低头为我擦拭的时候,紫色罩里两只白嫩的房调皮地跳了出来深深的沟映入我的眼帘,因为婕妤近来身体不好,已经一个多礼拜我们没有过生活,而我又是个不到30的青年,正是需求强烈的时候。

眼前的一切一下把欲望挑起,我一把抱着她的腰带着倒在床上,贪婪地吮吸着樱桃小口,小倩开始的时候楞住了,机械地张开嘴,当我握住她那坚挺的房时,她轻轻的推我,发出委婉地拒绝声,当手伸到她部的时候,明显感到洞口有些湿润,可是她的眼睛却流出了泪水。象当头一喝住了我。

我爬了起来跑到浴房用冷水冲去欲念,洗了脸漱漱口,围着浴巾低头走了出来。

“小倩,对不起,我酒喝多了,请你原谅我。”她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我钻进被窝闭上双眼,这样尴尬的局面再说什么也是多余,屋里一丝动静没有,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突然感到她的嘴唇吻住了我,笨拙地亲着。睁开眼睛看见小倩紧闭着双眼,脸比刚才醉酒时还要红许多,刚压制的欲又被释放了出来。

我积极地回应着,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占据着每个角落。甘甜的唾顺着她那娇嫩的舌头流进我的咽喉。小倩的外套已经脱了,紫色的内衣裤在昏暗的灯光下是那么的妖艳。

没想到25岁的小倩居然还是个处女,在进去的刹那间我就感觉到了,但已经不能再回头。经过前戏的道愉快的欢迎着的进入,没想到遭到的是摧残。

我沉下腰用力的一顶,伴随着阻力的减轻我的在慢慢的前进。沉迷在热吻中的小倩哀号了一声,极度的痛苦促使她咬住我的臂膀,眼泪流了出来。我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着,在柔软细嫩温暖湿润的空间里一动不动,她美丽的身体如同一只小白兔般缩在我的怀里,我开始欣赏起来,坚挺的房只手可握,两粒头骄傲地耸立着,在平坦光滑的腹部下粉白的玉腿交界处,稀少的毛显得更加黑亮,鲜嫩粉红色的两瓣大唇紧紧含住我的,一粒圆圆的蒂微凸起在缝里。

我一只手握住她的房,一只手的手指在轻揉着她的蒂,吻着她的珠唇和耳垂,生理的自然反映让痛苦逐渐减轻,她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我如狮虎般的身体赤裸着和她纠缠在一起,害羞地嘤咛着伏入怀中。随着无法抑制的快感一阵阵地到来,小倩的呼吸变的越来越急促,两腿死死缠住我的腰部,屁股扭动着不由自主地向上抬起左右摆动,我开始试着轻微的抽动,尽管每一次抽动都给她带来少许的痛楚,可更多的是快感,时而用双手抓紧床单,时而把一只手放在嘴上,泫然欲泣的样子真是催人欲。

湿淋淋的带着一丝红色的在她窄小的洞进出着,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甚至可以感觉到头和壁每个皱褶产生的摩擦,我开始加快速度,并低声询问着“还痛吗”小倩咬着自己的手,发出呜呜的低吟声,黑亮的秀发在雪白的枕头上摆动着,两腿笨拙地缠绕着我的腰部,部抵住我的下体,死命地向上迎合着,怒吼着我把滚烫的子洒落在处女地中。

直到现在我都不是很喜欢和处女做爱,也许是第一次的对象就是人妻的缘故吧。少妇才是女人中的极品,就象熟透的桃子令人垂唌撒三尺,作爱时更懂得配合,让人达到顶峰享受作爱的髓。感觉少女象是个青苹果略带苦涩,未经人事很难得到交的快感,而且会产生罪恶感,一旦你不能给她未来的话,还是不要轻易采摘的好,否则会害人一生的。

第二天我们起的很迟,付给酒店1000元清洁费,小倩仔细地把床单叠好装起来。上了车我一言不发,气氛很是尴尬,小倩也低下头不语。

出市区快到服务区时,抬起憋的通红的脸让我停下车,刚泊好车急忙下车步履略带痛楚的跑进洗手间,点上一烟蹲在车旁想着如何和她解释,正陷入烦恼中,她从背后伸过双手环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喜欢你,愿意把第一次给你,回到上海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让我做一路快乐的新娘好么?”转身看着她那强做欢颜的清纯小脸,盈满泪水的眼睛,心里泛起无比的歉意,也多了一丝释然。

在午餐时我把和婕妤的故事完完整整地告诉了她,借机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小倩埋头告诉我:“很多人认为南方女孩子很开放,其实并不是这样,我父母从小管教我很严,只有和姑姑家的哥哥一起玩耍。在公司应聘的第一天,我就发现你和哥哥很像,后来你对很好,无微不至地关心我,每次面对你时候总会产生想拥抱你依偎在你膛的冲动。鹏哥,你不要有什么负担。我也是个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我只想就这样在公司陪着你。”

出了服务区,我打个电话给婕妤,告诉她要迟一天回去。带着小倩向乌镇方向驶去。小倩把头靠在我的腿上,好奇地把我的掏出来打量着,在揉捏下慢慢勃起,“好奇怪啊,刚才象只蚕虫,现在变成大红肠了”刚由少女涅磐成小妇人的小倩对是那么的好奇。我轻按她的头示意为我口交,小倩犹豫一下,还是把它吞到嘴里,因为第一次的缘故显得那么生疏,牙齿刮到头上也不知道,听到我嘶的痛声,她开始象吃冰那样用舌头裹住,用力地吸了起来,真是个做爱的天才,不一会就学得轻车熟路,一面哼哼唧唧地吮吸着,一面用手在囊上轻抚着。

在强烈的吸引下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靠在坐椅下体向上把塞满她的小嘴,一汩汩喷里面,不顾她呜呜地抗议,因为没有呼吸的余地,只有一口口地吞下。耳边传来超车的大货刺耳的鸣镝声,把我从致命的快感中拉回,连忙打正方向。小倩抬头用手擦拭着嘴角残留的,娇嗔着对我说“差点把我噎死了。闻起来味道怪怪的。”

“这个是大补啊,吃多了很美容的,那些文艺圈的都靠这个保颜的,没听过一滴,十滴血么”小倩听话的把手上的舔了,我心里想笑但不能说,万一说出来会被骂死的。

“没什么味,气味象青草啊”无知的女人更加促发我的邪念,“把内裤脱了吧,我帮你看下”她又听话的把内裤脱了下来,内裤裆部还有干了的和血混合的痕迹。一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伸向她的部,“小心点,开着车呢”“没事,我速度慢”靠在车门把屁股对着我,粉红的部被昨夜的暴风骤雨摧残得红肿起来,上去她感到有些痛,我把手指伸了进去,在内壁上刮荡,每一个小疙瘩都不放过。

“痛啊,”估计是残余的处女膜还没恢复好吧。我又向里面去了一些肆意蹂躏她的道,她开始满脸通红大口喘着气,脸庞也开始有些变形,紧闭的嘴不一会儿就开始恩恩的呻吟,屁股不时扭动,外和肛门向外胬,爱开始不住地分泌,小倩把鞋子也蹬掉了,身体鞠成弓状,脚趾紧绷两腿缠在一起,我把中指食指一起入用无名指按住蒂头拇指扫着她的菊花,在猛烈的攻击下她开始浑身颤抖,发出一阵阵哀号。

到了乌镇随便找了间酒店住下,我们一进门就纠缠在一起疯狂的做爱,从床上干到浴室,又从浴室搞到床上,老二一直到华灯初上,随着拔出,白色黄色和红色混合的津从她肿的发紫的部不停地流出。我们俩实在没力气起来了,相拥着睡了一会起来一看都快十点了,准备带她出去吃饭,没想到她连穿内裤都不行了。

穿着连衣裙里面一丝不挂的我们跑到外面的排挡去吃饭。然后从超市买了打丝薄内裤,我们回到房间。夜里她说自己部火辣辣地,我一看竟然破皮了。于是随便把她的菊户开发了,不过小倩不是很喜欢肛交,但是为了我还是强忍着,痛的泪水都流了出来,只好半途而废,让她为我口交了出来。小倩还好心地把嘴里的喂到我嘴里,说是一天劳累让我补补。妈的,自己造孽自己受,没想到会这样,乘她不注意我吐了出来。

第二天上午我们就决定回去了,因为这样她哪里也玩不了,她俯卧在车后排座上,我给她买了药膏抹在上面。看情形上班是不可能了,我叫她回去休息一个礼拜,送到公寓下面,正打算送她上楼,突然接到婕妤的电话,说是有急事找我。

小倩催我回去,看她慢慢扶着楼梯上去,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本身已经分身乏术了,现在似乎又多了一个,我究竟是情种还是浪子?连我自己都不明白。

回到家一开门婕妤在门口赶紧把拖鞋给我换了,搞的我很诧异。“老婆,有什么急事啊,还想去桑拿泡下呢,这两天把我累很了,还好侬没去,不然可没时间照顾侬。”我现在才发现自己很能撒谎,“老公辛苦了,晚上我给你按摩。”说着上来吻了一下,然后连忙把我拉到客厅。

客厅里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女子,听见我们脚步声连忙站了起来,居然是刘敏,真是活脱脱一个小婕妤。

“小敏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鹏……叔,中午下的飞机,直接打的就过来了。”说着还向我鞠了一个标准日本躬。

“怎么不早说,叫公司车去接你啊”

“不用麻烦了,反正没什么东西,自己一个人很方便”

“小敏现在长得比你妈都高了,就是有点瘦了,在日本过的习惯么?”

“还可以吧,每月妈妈都寄钱给我,自己又有奖学金拿,你劝妈妈以后不要再汇钱给我了,我现在也能够自立的。”

“没什么,家里又不是没有,再说出门在外,口袋充实点干事也塌实。看见什么需要的就买,别委屈自己,不够我们可以给你,钱这东西,赚来就是花的,不花只是废纸一张。”

小敏这些年在日本上大学,而后有考上硕士研究生,现在是在读博士了,我们的事对她当初打击很大,刺激她努力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一度不理会婕妤,后来知道生活的艰辛,体谅到母亲的辛苦,又开始有了联系。等我赚到钱以后,每月叫婕妤汇钱给她。得知我们的情况,她也默认了这层关系。只是难免尴尬些。

我一看表快5点了,吩咐婕妤打电话到我们定点的海鲜酒店定个包间,再把大舅子大姨子两家喊来一起聚聚。其实我也想吃些牡蛎,补补身体晚上交作业。婕妤笑着说:“我都准备好了,晚上我们三个在自己家吃吧。

保姆把菜都洗干净了,今天晚上我亲自下厨,一给女儿接风,二给老公洗尘。明天再叫他们来”我到厨房转了转,都是我和小敏喜欢的菜。

“还是让保姆烧吧,你最近身体不太好。”

“男子汉哪有进厨房的?有小霞帮我,你出去陪陪小敏吧”

我打电话叫了份澳洲龙虾和一份汁牡蛎的外卖,拿出国际象棋和小敏下了起来,眼睛的余光感觉到小敏看我的眼神是那么的幽怨,故意装做不知。一边下棋一边聊天。下三局我两胜一负,估计是小敏在让我。外卖送来后,婕妤过来叫我们吃饭,一家人到饭厅开始进餐。吃饭时婕妤询问小敏是不是恋爱了。

原来小敏在日本谈了个男朋友,是个老实巴交的日本人,家庭是个小地主出身条件还不错。男方父母也很喜欢小敏,打算今年让他们成亲,小敏此次回来就是征求母亲的意见,男方邀请我们去日本参加婚礼,婕妤听着听着眼泪又下来了,原来想女儿回国可以陪陪她没想到希望落空,毕竟是自己的骨,飘洋过海远嫁外乡受了委屈都没地方诉苦。我倒明白小敏的选择是什么意思。一方面她毕竟想回避我们,二来她学的是工科技,就是说她所学的专业回国将无用武之地,也不想让自己几年辛苦白费。

小敏和婕妤是对格相反的母女,婕妤可以为了爱舍弃一切,而小敏是个为了事业前途可以舍弃家庭爱情的女人。由于我相当讨厌日本鬼子,所以对小敏也有所厌恶。可是碍于婕妤的情面我不好说什么,再说不是我的女儿**这份闲心干吗?谈到婚嫁的打算,婕妤用着期盼的眼神看我。

“小敏,这些年我和你大舅一起经商赚了不少,你妈妈就你一个女儿,结婚我们一定会去。你做的决定我们会尊重。嫁妆么,你在那边自己采购吧,需要用钱,不管多少打个电话给你妈就行,别让小日本看不起我们,房子我们给你买套。到婚期还有5个月,你转告男方父母我们一定到场。”一番话说的婕妤心花怒放,自己所爱的男人在为自己女儿尽力劳婚事,为她赢得脸面,用着感激的眼光看着我。我心里暗自骂着要出一笔血了。

婕妤近来一直身体不太好,我的欲又比较旺盛,在一起都克制不了自己。我们就分房睡。小敏回来我又不能让她和保姆一个房间,就把房间收拾下给小敏住。叫保姆到书房去搭地铺,被婕妤制止了,把我拉进卧室。晚上卧室里自然是春月无边,洗完澡我躺在床上看着婕妤心打扮自己,洁白的脸蛋因为喝点葡萄酒而红仆仆的,黑色蕾丝内衣下勾勒出丰满的身材,洗净的侗体散发着令人勃起的香味,感受到我火热的视线.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婕妤害羞地说。

“老夫老妻的,还客气什么?”我把她拉入怀中。

“谢谢你老公”

“谢?那你今晚要好好谢我啊”我的手开始在她全身游走,罩被轻轻卸下,丰满的房暴露出来,可爱的暗红色的头向上翘起,我抓住她那雪白的房,慢慢的揉搓着,头渐渐地硬了起来。

“别,别了”我把手滑向臀沟用手臂摩擦部,手指在菊户上扫动着。半开的小嘴露出轻微的哼声,眼睛露出迷离地神色,“老公,我要……”婕妤一条腿从内裤中抽出急切地向我身上攀爬。

“别急啊,老婆。大餐是要先喝开味酒的”我在调她的胃口。

“我可还没起来呢,你把它空了快一个月了,先安慰它吧”婕妤把脸靠近耸立的,拢起落在脸上的头发,在的顶端轻吻,开始跳动着,她伸出湿润的舌尖在头的马眼上摩擦,向冠和部舔过去,妖媚的眼光看我,红唇在头不住套动着。

因为这两天和小倩做爱过多的缘故,我也不是很急于发泄自己的欲望,焦急地她换个体位把下体对着我,希望给她些快慰。看着婕妤身上只穿吊袜带和丝袜,黑色的三角裤还缠绕在她的小腿上,浓黑的毛下的花蕊已经湿淋淋的,我开始伸出舌尖轻挑着蒂,时轻时重地拨动着唇,一只手指入她的菊户慢慢抽动着。婕妤的理已经消失,欲火焚身的她把粉红的屁股扭来扭去。

“里面,再进去些,不……要……吸……了”

“老……公,给我,我要……不……要……舔……了.我要……你……的**巴。”刚松开按住她屁股的手,婕妤转过身来吻住我,把舌尖探入我嘴里吮吸着,小手扶着坐了下去。进入的瞬间,发出满意的叹息。然后疯狂地上下颠动,不时还用屁股在我身上化圈或着前后摩擦。用我的身体摩擦着蒂,房不住地颤动着,我伸手握住两只晃动的房,象和面那样用力捏弄着变形,婕妤发出一声哀号,身体向后仰起绷直,两腿夹住我的胯部不停抖动着。

我知道她高潮来了。趁热打铁,把她放倒床上把她的两腿架在肩上,开始抽动起来。婕妤双手揉弄着房,开始叫起床来,估计隔壁的小敏都能听见了。

“快来……日。死……你……的……乖乖,日……你……的……骚……,快……再……快点。”我故意停了一下.

“别停下来,我的大……**巴,我的亲……哥哥”带着哭腔焦急地晃动着自己的屁股。看着黑亮的在暗红的唇中进出,拔带出一汩汩,婕妤象疯狂母兽般的求欲,我开始享受爱的乐趣了。急速地抽动着,每次都伸向最深处,囊打在唇上发出啪啪地响声,随着,我们一起走向高潮。

第二天我睁开眼,看见婕妤跪在床头,眼中含满泪水的看着我,连忙爬起来问她怎么了?她略带凄凉地笑着说:“没什么,想起以前的我们了,有些伤情。对了老公,以后不要分床了,我们一起睡吧”小敏回来一个礼拜,我和婕妤尽量避免全部和她在一起,要不是婕妤陪她出去逛街,要不我单独开车带她出去玩。这些对大家都好。她单独和我一起的时候叫我小鹏哥。回到家里又喊我叔叔。

时光本来流逝地就快,一个星期晃眼就过去了,明天小敏就要走了,婕妤要去医院检查身体,让我陪她去给外公扫墓。我要先陪她去体检,被她推托了。带着小敏来到公墓,夏日公墓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人,献上鲜花后我们坐在车里,车座后移靠着聊会天。

今年上海气候炎热,我把空调打到低仍然感到身上滚烫,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小敏伸手着我的头,说还可以。突然她吻住了我。我没有一丝回应,当时呆住了,然后推开了她。小敏伸手把钥匙拔了,“小鹏哥,小鹏叔。或者喊你爸爸。不管怎么样今天你听我说完这些话”

“其实从初中我就爱上你了,你在球场上每进一个球,我都会跳起来为你欢呼。为你洗衣服,闻到上面的汗味都是那么的让人兴奋。知道你和妈妈的事,我当时想什么你知道么?自杀!我在河边呆了整整一个下午。我以为离开你们我会幸福,可结果我错了,见到你我才知道一直没有忘了你。看到你和妈妈这么幸福,昨天晚上我什么都听见了我为妈妈高兴,她找了个好老公,可我为自己悲伤,为什么母女俩会爱上同一个人?”她伏在窗台上嚎啕大哭,我只有机械地抚摩着她的背,说些安慰的话。

“我知道你讨厌日本人,我故意找个日本人气你。谁知道你一点不在乎我”

“小敏,对不起,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看待的,实在对不起”

“明天我就走了,有的话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说,这些年在日本有你们寄的钱,我没受过苦,所有时间都用在学习上,我学的专业是日本目前最先进的技术也是全世界最先进的。没有加入日本国籍,是不会让我接触到核心技术的。等我掌握真正的技术我会回国为国家效力的”听了这话,我对她的印象一下子转变了。

小敏苦笑着说“小林是个老实人,也是个书呆子。我不爱他却要嫁给他。走之前我有2个愿望希望你能答应我”

“可以!”

“你闭上眼睛发誓”我把眼睛闭上了。

“一你要好好对待妈妈,尽管你要照顾家乡老婆孩子,但是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能丢下妈妈。”

“我答应你”

“二……”半天没话我睁开眼睛,小敏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我吓的想逃,被她一把抓住。

“我要你要我”

“不,小敏,你这样对不起你妈妈,我这件事绝对不能答应”

“我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日本人,你要了我吧”说着吻住我的嘴,车里的空间本开就小,我怎么避也避不开。

“我不会纠缠你的,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和妈妈说你想强奸我。如果你愿意,这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靠,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被逼奸!小敏坐在我的身上把体恤脱了下来,亲吻着我的全身,“我是第一次,请你温柔点,别象昨天对妈妈那样”小丫头昨天晚上偷听我们房事呢,还以为她妈妈多痛苦。

男人就是这样,思想上再反对,生理反应还是自然而出。在她的手里慢慢膨胀,她小心扶着慢慢向下做。既然不能抗拒干脆好好享受吧,没想到不喜欢少女的我在一个礼拜破了两次。我把腰部向上猛的一提,遇到些阻碍,可能是她在学习运动的多,处女膜比小倩的厚。

我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地抚摩她的身体。她也温顺地闭目享受着爱抚的幸福,随着我再次强行突破,她痛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发出一声惨叫。我用手试图捂住她的嘴,手指被她死死咬住。一缕鲜血顺着流了下来。在窄小的洞里缓慢抽时小敏反应也逐渐有了变化,僵硬的身体还是变的柔软,急促的呼吸声中开始发出哼声。我继续不停抽,既然要做就要敬业做好。

“怎么样?还痛吗?”

“有一点。”小敏绉起眉头配合我的抽动作喘息着。

看她的疼痛似乎缓和些,我们移到后座让她跪着自己也跪在她屁股后边,把进道里开始加速活塞运动,小敏为了克制痛楚轻声哭泣着,渐渐地转发出娇喘声,“啊……啊……里面痒痒……好象有虫子在里面爬啊”唇间开始分泌了许多。在窄小的洞摩擦时,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看到自己被咬的血淋淋的手指。

我暴虐地深入着,白色的混浊体混着血正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到真皮坐垫上。小敏痛苦又愉快地扭曲着身体向后迎合着,失去理智地呻吟着。我也有了高潮的感觉,用尽最后的力量猛烈冲击着,在道了喷出汩汩。小倩虚脱一样地伏在坐位上,大口喘着气。我继续动着,寻找着残留的快感,直到完全软下来才抽出。

事后把小敏带到附近酒店包房洗了下,又干了一次。让她打扮好,我又去刷了下车子。然后驱车回去。到家看婕妤情绪不太好,连忙问她检查结果。她说一切正常,医生说注意修养就可以了,我问她忌不忌房事?她说不用。晚上她娘两个睡在卧室谈心,我跑到小房间里好好休息去了,这些天太累了。

第二天早上和婕妤把小敏送到机场,临别前婕妤哭的很伤心,象是生死别离一样,小敏也哭的是一塌糊涂,还嘱咐我不要忘记和她的约定。她走了我反而轻松,但是难免也悲伤一下。

秋天是业务最繁忙的季节。我整天呆在公司里,出差婕妤基本上不陪我去了,感觉她近来身体越来越差,我让她在家里好好修养。小倩和我跑东跑西的,到九月时她告诉我怀孕了,我一听怔住了。小倩安慰我说她安排好了,等五个月露怀时就请假回老家把孩子生下来,其他事不要**心。她是个有主见的女孩子,也只有由着她了。

近来发现床头老是摆着一些止痛的药。我去问婕妤的医生问情况,他告诉我婕妤的身体不是很好,让我多陪陪她,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感到有些奇怪,问婕妤她什么也说没什么。早晨起床发现她的枕头沾满泪痕,估计应该是小敏婚期临近,她有些伤感吧。看着她发鬓多了一丝白发,心里感到很内疚,放下公司的业务交给大舅子打理,我天天陪着婕妤逛街购物为小敏准备嫁妆,因为近来她的身体不好,我把欲望克制了许多,但是婕妤从没有过的变的如此主动,几乎每晚都要,我笑她是个老虎。

今年冬天不知为什么感到特别冷,我和婕妤办了签证飞往日本,小敏在东京上学,男方是京都人,婚礼在京都举办。我们提前了几天过去,因为不熟悉日本的风俗习惯,婚礼准备我们也不上手,给小敏钱让她自己办吧。我和婕妤正好到四处逛逛,到了日本以后,不由的对日本人产生敬意,尽管我恨他们,但是在很多现状面前不能不佩服人家,城市卫生相当整洁,地上本没有什么塑料袋快餐合之类的垃圾,民族传统文化一直繁衍至今,保留着本民族的特色,人也相当的礼貌,问路时会耐心详细地和你讲解,如果不清楚就不停地道歉,仿佛是他在麻烦我们。

京都也是个历史悠久的老城,到处是景色秀丽的日本式庭院、寺院和神社,寺院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在小敏结婚的前一天我们去了当地人推荐的天龙寺。跪拜在佛前,婕妤眼角带泪的不停祈祷着,看婕妤穿着紫色的和服,脚上蹬着木屐,看上去还真象个日本女人,笑着问她听说穿和服是不穿内裤的,不知道能不能感到风啊。她用拳头不停捶打我,追赶我的时候一下摔到在地上,昏了过去。

我连忙打电话给小敏把她送到医院。婕妤在医院里面检查,我在走道焦急地走来走去,一会医生表情很严肃地出来了,嘴里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些什么,看小敏突然哭了起来,问她什么也不回答只是不住地痛哭。我用英语问他,医生告诉我“婕妤体内多处有癌症,已经到了最晚期了,估计没什么救了,很奇怪这样的身体为什么还要到日本来玩?”

听到这话如同晴天霹雳,我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回过神来,眼泪刷的流了出来。其实婕妤应该早就知道自己癌症复发了,也知道自己没什么救了,为了女儿的婚事,为了在我心中永远保留着美丽的形象,她才拒绝接受医生的任何治疗,现在才明白她的医生对我说话的那种表情是什么含义。我疯子般冲进病房,搂住婕妤嚎啕大哭,看着她苍白的脸庞我的心都要碎了,这个女人把所有的爱都无私地给了我。难道是上帝的惩罚?让我在最幸福的时候却尝到世上最大的痛苦?

泪水滴落在婕妤的脸上,婕妤慢慢地苏醒过来,看到我什么都知道的神态,闭上眼睛和我拥在一起痛哭着。等我们情绪稳定下来,她意志坚定告诉我要出院,现在再做什么也迟了,我顺从了她的意愿。请医生用最好的药给她治疗能延续多长时间就延续多久无论花多大的代价都可以。

第二天婚礼照常举行,我的心绪乱如麻,只盼着早些结束。由于这种特殊情况,男方父母也积极配合。该我们做的礼节做完后,我们就匆匆退席了。回上海的飞机因大雾延迟到夜里,在旅馆里婕妤不顾我的强烈反对和我做了最后一次爱,这是我这一辈子做的最悲伤的爱了。

飞机上婕妤在伏我怀中不停说着过去的事,说到第一次见到我,我们的第一次做爱,我们曾经的孩子,我们的约定……说着说着眼神开始变了,我大声呼喊着她,晃动着她的肩。婕妤嘴角带着凄美的笑对我说:“小鹏,下辈子我还来陪着你”永远地闭上了她的眼睛。我泣不成声地搂着她,空姐把机长也叫来了,他们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见,只感到我的婕妤在怀中慢慢地失去暖意,然后我也昏了过去。

在婕妤的墓碑上刻着——给我最爱的妻子婕妤夫晓鹏。我在她的墓前待了整整一个礼拜几乎是不吃不喝。她是我的妻子却没得到名分,我给了她快乐却没给她幸福。这一切都是老天在作弄着我,也许一切都是本不该得到的。在收拾遗物的时候我找到那个装着青丝的香囊,其他的全给她烧了带去,惟独留下这个物件,也许是我们下辈子相认的凭证。

我把公司交给了大舅子,我的财产分了三份,一份给小敏,一份给了小倩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已经错了一步,不想再错下去了,要对家乡妻子和儿子尽我的责任,不要等到失去才知道珍惜。回家的途中却接到小倩的信息,“不要逃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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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是我第一部,随感而发写的。婕妤的原主人公的确是我第一个女人,至今我不能忘怀的女人。和现实毕竟还是有些区别的,你在上可以写干一天一夜,可现实生活里一个小时就不得了啦。年轻的时候身体健壮最多一夜五次,现在一次就不再想。当时回老部队见到昔日的情人后遭遇车祸,无聊时住院写了后面两篇,再写下去身边的朋友都知道了,只好封笔。续集我是不会再写的。另一故事《国资委的故事》依据一个朋友的现实生活略加改动,欢迎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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