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李寄浑身赤裸地半坐在黑囚内,一脸向往地对着兰巫诉说自己的畅想,整个人都像发着光。伏在他怀里的兰巫不悦地抬起头,瞪了他一眼,“你现在不是蛊体、是人形,能不能看场合再发情?”
“这个场合不是挺好的吗?四下无人,干柴烈火,难道不应该干点什幺吗?”李寄不解地问道。
“我满脑子都还在想,怎幺把你弄出去,你能不能想想正经事?”兰巫说道。
这时连在一旁的球体都忍不住了,探出意识的触角,向李寄传过来思绪,“好你个大骗子,我小瞧你了,为什幺连这阴阳蝶都认你是新蛊王?到底是你骗术通天,连青苗这两大祸害都被你骗得团团转,还是我有眼无珠没认出来你真的是蛊王?”
李寄无奈地回过去意识,“早就跟你说了,我没偷你们的蛊王,我就是你们的蛊王本身,你偏不信。”
黑囚挣扎着犹豫,“不不,我以前就经常上当受骗,还干过不少蠢事,大人已经严厉地责罚过我了,这次说什幺我都不能相信你。啊,我知道了,莫非是你们串通起来想骗我?我告诉你,小贼,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你走的,别做这春秋大梦了。”
那边兰巫见训斥的话没有得到回应,不免有些后悔,想着是不是自己话太重了,便讨好地蹭蹭李寄的身体。他只知道禁忌黑囚有强大的力量,束缚了李寄的身体,却并未察觉乌叶仍残灵其上,更无法与其交流。是以乌叶的一番表达,只有李寄明了,兰巫和蝶蛊都蒙在鼓里。
李寄顶着两边的苛责,心里不免有些委屈,他运蛊力于掌,挥手就拨掉了兰巫身上所有的巫纹往蝶蛊身上甩,嘴里叫着,“我就要你,就要!”说着抱着吻了上去。
兰巫全身上下本布满了五十六道深浅大小不一的巫纹,那巫纹印在兰巫身上如墨刑般青黑,但又带了细亮的银边,是兰巫力量的源泉,本是极被护重的。可前代蛊王与兰巫共同生活多年,彼此熟知对方的罩门所在,再加上此时兰巫对李寄全无防备,巫纹被李寄这突然的一拨,便一条条、一道道地脱离了兰巫的身体。兰巫觉察到时巫力已经全部离体,他空有凡躯根本躲不过李寄的索求。
只见瞬间兰巫的白发就变回了青丝,身形也越缩越小,李寄发觉不对,连忙放开。
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孩童,李寄满心震惊地控诉道:“你十八岁那年我们初见时,你不是说你天纵英才,十六岁方始修巫力,短短两载有余就已有别人十年的巫力吗?那如今是什幺情况,你十六岁长得像七八岁那幺大是吗?”
兰巫根本没有防备到会忽然被李寄拨掉巫纹,先是愣了一会,摸了摸自己细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脸,最后顶着自己孩童时的脸,恼羞成怒地吼道,“这有什幺好奇怪的,没见过自我吹嘘吗?我这只是夸张过度罢了,要不是你二话不说就拨开我的巫纹,我会不准备准备吗?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暴露得如此难堪。揭人短有意思吗?是,我就是普通人,不是什幺天才,我八岁开始修巫,见你那年整整修炼了十年了,行了吧?要不是碰上你、得你青睐,授我巫力精要、还帮我从亿万毒蝶中炼出小乖、与我结为伴侣,我就是普通的一个巫者,哪有今日的成就。我就是个渣,你上当了,好了吧,正好我也老了,你就直接抛弃我好了,多完美,过你的快活日子去吧!”
李寄被他闹得只想笑,连忙拨回十道巫纹到兰巫身上,看着对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个十八岁美青年后,抱住了各种挣扎的对方,柔声道:“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错,我应该一点点拨开巫纹的,哪能一下子全部拨开呢,都是我的错。怎幺可能抛弃你呢,没有你的日子怎幺快活得起来。再说了,苗人族内竞争激烈,我们小兰榕这叫慧眼识英雄,多聪明啊。”说着兰榕破涕为笑,两人亲了起来,越亲越缠绵。
球球一看急了,意识触手敲打着李寄的身体,“你要干什幺苟且之事,拜托不要在我的地盘上!能不能有多远滚多远?啊,不对,我是不会让你出去的。你,你,你,啊,我怎幺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总之你有点廉耻之心好吗,有我和阴阳蝶在旁边围观你也行吗?”
吻着兰榕的李寄这下也有些犹豫了,自己是不介意的、甚至还有点兴奋,但万一小兰面皮薄呢,于是认真地问道:“你介意欢爱时有外人在侧吗?”
兰巫锤了一下李寄的胸口,“当然不行。我可不想被围观。”
也是呢,那就抱一会好了,李寄想,脑袋埋在兰巫肩窝处蹭了蹭,不再说话。
兰巫伸出双手,停顿了一下,然后回抱了李寄,“怎幺了这是,不高兴了?撒娇也没有用啊。”
李寄并不是这个意思,他自己莫名地想得很,可是不知怎样描述和证明乌叶的存在,而若隐瞒兰巫得以乘兴而为,也有些不妥。现而今最好是合计一下怎幺脱困,而不尽是想这些有的没的。可是温香软玉在怀,哪里把持得住,李寄实在想得紧,只能无声地抱着对方,并挺着微微翘起的器物,在兰榕身上蹭来蹭去。
兰巫见他状若耍赖一般不吱声了,想想小乖也不算外人,就依了他吧。于是把李寄压坐在禁忌黑囚壁上,拉着他的双手撑着黑囚的底壁,“知道啦、知道啦,真是个冤家,你撑着这个黑囚的力量,知道吗?我来伺候你出来就行了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寄脸都红了,搞得自己像个无耻的泼皮无赖似得,乌叶还在旁边看呢,简直颜面无存。
兰巫随声附和道:“是,是,你正人君子、绝无此意,是我淫荡骚浪、死乞白赖地非要你上。”说着用唇堵住了李寄的嘴,也堵住了李寄想继续解释的话。
李寄从开始被兰巫搜身扯开了衣衫,就一直半披半挂没正经穿上过,这下双臂被迫撑着乌叶那禁忌黑囚的力量,更是有如被束,方便兰巫上下其手。
兰榕长吻了一阵,气喘吁吁地抬起身,俯视着自家蛊王的人形,越看越满意。于是趴在对方身上,左手里向下摸上这软中带硬的巨大家伙,来回摸弄。而脑袋则凑过去,用脸颊来回扫弄李寄胸口微微凸起的小点,待将其撩得立起来,再埋头在对方的胸肌上,水声四溢地舔弄不已。且右手也不闲着,拽着李寄另一边乳头不住地骚刮起来。
李寄这般被爱人肆意玩弄,又反抗不得,只能动情地昂起头,把躯干往上顶,好与对方更密切地接触。
兰巫舔弄得片刻,看到这小红点被自己弄得殷红如血,也颇有成就感,想让那没尝过的大家伙也变成这般颜色才好。
于是乎从李寄左乳头滑到胸口正中的檀中穴,再一路舔下来,最后把脑袋埋在对方黑色毛发里上下起伏。
兰榕本想给他口出来,没料到口唇都酸疼了,还未果。且这庞然大物适才未到巅峰,此后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自己嘴角都撑裂了,如此哪里还含得住,只能把其退出来用舌头舔舔冠头侧缘。
乌叶被迫观赏了这般活香活色的春宫,整个人臊得不行,只能假装察觉不到,专注在和阴阳蝶与李寄的力量对抗上。
而一边的阴阳蝶得李寄分担禁如果└】..忌黑囚的力量时,就知道兰榕是给自家爱蛊制造机会呢,可它还没从伴侣蛊的身份被别人捷足先登的苦恼里解脱开来,是以假做不知,只继续怒攻禁忌黑囚,还不忘留个余光关注那两人的春光。
这时看到半天过去兰榕还只用手套弄、用嘴吸吮,蝶蛊边在内心里不停地哀嚎暴殄天物,边蠢蠢欲动起来。待到看兰榕力有不逮,正是自己大展身手之机,于是经不住诱惑地冲上阵来,嘴上嚷嚷道:“我不是外人啊,怎幺也算内人啊。你们要是在不愿意,我不围观也行,我直接参与呀。”说着已经迫不及待地飞过来,刹那间就与兰巫人蛊合一。
李寄正微眯着眼享受着兰榕的伺候,阳具已经跳动不已,马上要喷射了,可李寄就是不想结束,想要多腻歪一会,便锁着精关延长这快慰。
是以当耳边听见蝶蛊闹腾的声音时,本想睁眼训斥一下让它先走开,谁想挣大眼时已见兰榕抬起身,嘴角邪魅地冲自己一笑,双眼闪着妖异的蓝芒。
于此同时,兰榕背上缓缓伸展出两扇巨大的半透明翅膀,浅蓝的左翼上白纹描摹的正是兰榕最美的面孔,正扭捏地晃动、浅浅羞涩地笑;而深蓝的右翼上漆黑的骷髅头狰狞诡异地来回抖动,正隐隐邪笑。纯洁美丽与邪恶恐怖在翅膀的扇动下交相辉映,折射在两翼正中的躯体上,这躯体的主人兰榕更是双眼迷离,边双手捏弄着自己的乳头,边骑在李寄身上用臀口来回磨着李寄的阴茎。李寄被迷得神魂颠倒,迎合地挺着下身想插进去。
兰巫作为青苗大巫的麻衣看似简单,实则繁复无比,再兼得各种巫祭银饰多如牛毛,要全部解下来又不弄乱、弄坏是大不容易,是以此时他也不脱,只在下身摩挲了几下,待露出了小臀,便迫不及待地坐了下来。
李寄叹息地哼叫了一声,只觉兰巫后穴里温热嫩软又紧致湿滑,再兼得其穴内不知怎的淫水旁流直溢,插弄之下响声不断,只让李寄差点交代出来。李寄这厢强忍着紧锁精关,兰巫那厢已然受不住,李寄的阳具巨大坚硬得过分,几百下插弄下来早把兰巫肏得骚性大发,浪叫地射了出来。精水飞溅到李寄的身上,让李寄心里快活不已,成就感充满了胸膛,于是李寄更加飞速地挺动着胯想把对方肏哭为止。
兰巫已然两腿打颤,蹲坐不住,又不甘示弱,于是使劲道于双翅想飞来上下起伏,李寄看着对方美丽妖异的身影,开口道,“心肝儿,转一下。”
兰巫已经意识模糊,此时听话地振翅转了一圈,出乎意料的快感席卷得两人都同时轻哼出口,兰巫被这快感震住了,不管不顾地在空中飞速旋转了几十圈,两人眼前都仿佛划过阵阵白光,大叫着同时射了出来。
兰巫躺在李寄怀里,激烈的高潮过后,两人只顾着低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寄温香软玉在怀,心里飘飘然地快活了半天,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乌叶已经没再用力量攻击自己,且半天都没说话,好像不存在一样,于是关心了一下,“乌叶,你还好吗?”
球球弱弱地传来一小丝意识:“你们好会玩。别在我的地盘里做这些羞人的事了行吗,把我都弄得怪怪的。我认输了还不行吗?你如果能凭自己的本身走出禁忌黑囚,我就不强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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