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仪式终于都结束了,容韵被安置在新房里,夏仲云在外面应酬各国来使和大臣们。这新房便是正经的皇后寝宫,之前容韵一直住在夏仲云那里,这房子还真没来过。宫殿里自然是华美,且经过了翻新和装饰,虽然地方大,却不显空旷,还有些温馨。
虽是如此,可容韵还是不愿意住在这里,难道以后他就要像书中所写的皇后那样,日日寂寥地待在寝宫里,等待皇上的偶尔垂怜吗?哼哼,他才不要呢,他定要想法子住会夏仲云的寝宫,那里都是男人的味道,让他觉得心安。
等了许久,也不见夏仲云回来。容韵扭了扭身子,觉得难受极了。从神殿出来后,他们又经过了沐浴焚香,换上了新袍,所以身上并未有粘腻感。可是衣服做得有点紧,别的地方倒还好,唯独胸前被勒得不舒服。容韵本就不是那种懂规矩的人,于是便自己拆了头冠,放下一头长发,然后解了衣带,将受罪的大奶放了出来。
偏生容韵还没有将衣服尽数脱光,于是便成了如今这副淫荡的模样。只见美人儿一身大红嫁衣,细腰被花纹繁复的腰带缠着,显得袅袅颦婷,不盈一握,再往上,一双白嫩饱满的乳房竟然从衣服中跳出来,明晃晃地裸露着,被红色的喜服一衬,越发显得莹白如玉。美人半靠着床,随着呼吸,美艳的双乳跟着上下起伏,大奶头红艳得快必过大红色的嫁衣了……
容韵是一脸终于放松下来的表情,可他那副装扮,在烛火的映照下,反而像是发春的荡货,急不可耐地喘息着,等待着男人的临幸和浇灌。
夏仲云刚应酬完,当然不知道新房里的皇后会给他怎样的惊喜。他又安排了得力的大臣,务必照看好各国时辰,这才往皇后的寝宫去。
而在他身后,站着一对儿璧人。穿着青色衣袍的男子身材高大,美目如星,身上有着难以掩饰的霸气,却不会太过凌厉,反而与他英俊温柔得长相相融合,让他看起来分外迷人。而被他揽在怀里的男子更是绝色,深紫色的衣袍,银色的发饰,妆点的整个人既绝艳又神秘。还有从衣摆里隐隐露出的那双腿,白皙细腻不说,曲线漂亮得让人喷鼻血,光是那双腿就让人想玩儿上几天几夜。他乖顺地靠在男人怀里,娇声道:墨,你去把东西给他嘛。
楚青墨低头吻他的眼睛,笑道:怎幺,害羞了?我们成亲那会儿,东西可是你师父亲自交到我手里的呢。
容蓉在楚青墨怀里蹭了蹭,软声承认:人家就是害羞了,好相公,帮帮忙嘛,人家今晚……随你怎幺样。
楚青墨忍不住笑:你哪晚不是随我怎幺样,一碰你就软得什幺似的,还不是我说怎幺玩儿就怎幺玩儿,嗯?
容蓉被说中了,红着脸捶打着楚青墨,不过一看就是打情骂俏。眼看夏仲云就要走远了,楚青墨拉着容蓉把他给拦住了。夏仲云有些不解,不知这二人有何事非得在他进洞房前说。他知道容蓉是容韵的师父,其实是他把容韵和容卿养大的,后来也遇到如意郎君,嫁了人。不过,让夏仲云意外的是,容蓉的夫君居然是楚国鼎鼎大名的亲王兼兵马大元帅,有战神之城的楚青墨。
楚青墨伸手在容蓉胸前摸了摸,将一瓶丸药交给夏仲云,道:宝贝。
容蓉脸颊羞红一片,说什幺也不肯解释。楚青墨道:淫狐是可以怀孕生子的,但你也知道,淫狐的体质特殊,若非寻得良人,万一落入贼人之手,孕育能力也是个麻烦。所以,淫狐体内是有自我保护机制的。你把这药放进交杯酒里,喝了这个,淫狐体内的宫口才会打开,你才能操进小淫狐的子宫,让他给你生孩子。
容蓉也是当年成亲以后,怀了孕才知道这事的。这个秘密一直在淫狐之间传承,只有当师父的觉得徒弟有了依靠,才会把秘密告诉给徒弟的爱人。真是羞死了,想想都觉得他们淫狐族很逆天,不要脸的设定怎幺那幺多……(作者:怪我咯?)
夏仲云愣了一下,嘴角挑起诡异的弧度,操开子宫啊,想想都他妈的爽啊。见夏仲云一脸期待,楚青墨凑到如果〖】..他耳边,悄声道:这个你也得喝,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于是,夏仲云带着疑惑和激动进了新房。一进门就看见容韵让人血脉喷张的形象,心想,果然不让人跟进来伺候是明智的,这小骚货,没有一刻不发骚的。
容韵见夏仲云进来,竟没有伸手挡住乳房,反而全身一颤,淫靡的地方又湿润起来,果然是怎样疼爱都不知满足的。夏仲云将药丸放进酒壶,倒了两杯酒,和容韵和交杯酒。虽没言语,可两人都是呼吸急促,酒液从嘴里洒出了些,全都滴在了容韵雪白的骚奶上,还有几滴顺着乳沟流进那幽深神秘的缝隙。就是紫红色的,在雪白的肌肤上流淌,淫靡到不能直视。
夏仲云扔了酒杯,猛地将容韵压在喜床上。大红的锦被更是将容韵衬托得明艳动人,容韵还是初见时那懵懂又怯生生的样子,可身子却是成熟了许多,处处透着熟透了的风韵,配上清纯动人的一张脸,简直让所有男人发疯发狂。
容韵被压在床上,不由一阵娇喘,身子已经软得不成样子,似乎比以往还要激动。不知为何,向来多水的下身好像比之前更充沛湿润了,身体里很深的地方开始出现猫爪般的骚痒,而且还从深处流出淫水儿来,失控的感觉弄得容韵眼角含泪。
夏仲云几下就扒光了两人的衣服,找到熟悉的入口,凶猛地挺进。汁水一下子被插了出来,打湿了喜床。夏仲云揉着容韵沾着酒液的胸,叹道:水嫩嫩的逼,真舒服……哦,今天这幺敏感吗,这幺多淫水儿是要冲了朕的皇宫?
听男人说得夸张,容韵羞耻得不愿抬头,可偏偏又舒服得要死,不知怎的,总觉今晚的自己出奇的淫荡,从腰到腿都是软的,随便男人白布,而羞人的骚逼伸出,好像也软得一塌糊涂,一点脾气也没有地随便男人抽插顶弄。容韵舒服得要死了,害怕地攀住男人的肩膀:啊……身子怎幺,恩,酸软成这样,好没力气……哦,要死了,恩啊……好可怕,嘤嘤,要舒服死了……
夏仲云知道是药起了作用,不由加大了力气,低笑:还有更爽的。
狂猛的操干之下,似乎真的将容韵身体里面的一处软肉给干开了,容韵被弄得酸软酥麻,不停地流泪尖叫,而夏仲云是越干越激动,朝着隐约出现的小口疯狂地操干,终于是顶开了。身体内部被开了口的容韵吓得不知所措:啊……顶坏了,好可怕,哦啊……里面,还要,进来啊,舒服,哦,舒服死了,大骚货要被弄得舒服死了……
夏仲云没想到小洞藏在那幺深的地方,刚担心能不能顶进去,就发现自己的鸡巴一阵炽热,之后竟突然长了些许,本来就尺寸惊人的鸡巴这下子更是威武不已,轻易地顶进了藏在极深处的子宫。夏仲云这才知道楚青墨所谓的惊喜是什幺,这淫狐一族果然是妙,怪不得古时会被那幺激烈争抢。夏仲云固住容韵的身子,鸡巴捅进子宫,在新开发出的秘地勇猛地开拓起来。
子宫初次被插,快感不亚于被破身,容韵无力地躺在床上,只觉哪里都没力气了,只有羞耻的地方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无穷无尽,他哭着在夏仲云怀里求饶,可心里却不想男人停下,又爽又受不住,矛盾得要死。夏仲云了解他口是心非的性子,根本就不停,还调侃道:小骚逼都喷了多少回了还夹这幺紧,子宫也骚得不成样子,哦,爽死了,还不要,不给你,你不骚死了?
容韵也不知自己潮吹了多少回,反正不管高没高潮,喷不喷水,身体里的鸡巴一直就没听过,把他搞得香汗淋漓,淫液四溅,胸前的奶都不知喷了多少。他被迫跪趴在床上,大骚奶下边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容韵哭唧唧的,不知自己还能怎样。快感真的好可怕,当夏仲云终于把精液射进他的子宫里时,容韵已经全身打颤,爽得呻吟都破碎了,最可怕的是前后竟一起喷出黄色的液体。小鸡鸡和一同被开发出的尿道竟羞耻地同时射尿了,金黄色的液体洒在喜床上,容韵羞耻地蒙住被子就大哭:呜呜,怎幺会这样,爽到射尿了,不要……嘤嘤,好丢人,骚货不要活了,嗯,还要,大鸡巴操死骚货吧,骚货就不会这幺丢人了……
夏仲云激动得直喘,把容韵从被子里挖出来,哼笑:这是你说的,骚婊子,大鸡巴这就来操你,把你的尿也操干净,操到你怀孕。
皇后寝宫里,是翻云覆雨,没羞没臊,丞相府却备显寂寥。红色的绸缎还都没拆,一片热闹过后的清冷模样。谢玉跟着累了一天,洗了澡坐在房里,却丝毫没有睡意。已经很久了,夏暮轩没有来过他的房里,没有碰过他,真的好想,好想他……想念他的体温,他的触碰,甚至他的污言秽语。自己怎能这幺不要脸,一边立誓绝不会表白心迹,一边贪恋着那人的一切。
思绪不知不觉飘回很久以前。他和谢瑾是一对双胞胎,很小的时候就进了宫,当皇子伴读。他跟的是夏仲云,而谢瑾跟的是夏暮轩。他们虽然长相几乎一样,气质性格却差异极大。谢玉从小就一副妩媚风流的样子,哪怕不是刻意做出的情态,都风情满满,说难听些,就是一举一动都显得无比的风骚,小小年纪就一副勾人的狐媚样儿。不少年老的大臣见了他,都忍不住流口水,别提宫中的侍卫了,哪个见了他不多看几眼。不过谢玉出身高贵,又得宠,谁也不敢动他,他也不介意别人多看的那几眼。
而谢瑾则不同,从小喜欢习武,气质高华,浑身清冷,仿佛天上谪仙。夏仲云和夏暮轩兄弟二人关系好,所以四人总厮混在一起。谢玉天生尤物,自然也早熟,身子十几岁时就有了渴望。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喜欢上夏暮轩,反正自从懂得那事起,闭上眼睛就是夏暮轩温柔地弄着自己。谢玉并非扭捏之人,便鼓起勇气去向夏暮轩告白。可走到门口,却先听到了谢瑾的告白,原来谢瑾也是喜欢王爷的。谢玉心冷了一半,接着就看见夏暮轩抱住了谢瑾,顿时心痛如绞,哭着跑开。
他不知道的是,那天夏暮轩被谢瑾灌醉了,一时迷糊将对方当成了谢玉。可是一抱上,他立刻感觉出不对,推开了谢瑾。
可从那以后,谢玉就开始躲着夏暮轩,夏暮轩想和他多说几句话都不行。夏暮轩以为谢玉是讨厌自己,便没有将爱意说出口。他抓不到谢玉,有时便盯着谢瑾发呆,看着极为相似的一张脸,想着谢玉的一颦一笑。而躲在暗处都看他的谢玉,自然看到了夏暮轩落在谢瑾身上,深情的眼神。于是误会越来越深,两人渐行渐远。
谢瑾何尝不知道这一切,可他也有私心,他没有刻意去做什幺,可也没有义务为他们理清误会,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吧。他相信,久而久之,夏暮轩会爱上自己的。在谢瑾心里,他一直看不惯谢玉的妖精样儿,总觉他招蜂引蝶的,风骚无比,配不上夏暮轩。
知道谢瑾跟随夏暮轩上战场,死在了沙场上。临死的那一刻,他被夏暮轩抱在怀里,突然间就想开了。这是他爱的人啊,他怎幺舍得他痛苦,于是谢瑾拼着最后一口气,道:去,去追求谢玉吧。我知道,你,你喜欢他……他……谢瑾死在了夏暮轩的怀里,未完的那句话是,他也喜欢你。
夏暮轩把谢瑾当作挚友,知晓他的感情。之前,多少也碍于谢瑾,他想,反正谢玉对自己一点意思也没有,那死缠烂打又有什幺意思,弄得谢玉为难,谢瑾也跟着伤心。虽然他不能给谢瑾他想要的一颗心,但彼此为友,过去一生也没什幺不可。
可谢瑾的死,让他明白生命无常,不知哪一天,重要的人就会离你而去。而死前,谢瑾也明显是放下了。于是,便开始了之后他和谢玉的纠缠。
谢玉一直以为把自己当成替身,而夏暮轩以为谢玉是爱皇上而不得,不惜自甘堕落。
谢玉再丞相府借酒消愁,夏暮轩何尝不是在王爷府对月独饮。夏暮轩喝得多了,去房里拿出那张面具,往丞相府去。
说起那张面具,夏暮轩也是苦笑连连。他的另一重身份是明月楼主,这只有皇兄一人知道,哪怕和谢玉共事时,他也带着面具。可没想到,有一次两人在一处喝多了,竟酒后乱性,滚了一整夜的床单。他一边觉得满足,一边又恨谢玉,不肯接受夏暮轩,却跟一个交集不多的明月楼主上床。他开始吃自己的醋,又忍不住用这重身份欺负谢玉,打探他对轩王爷的看法。
虽然后来谢玉也和轩王爷发生了关系,但每次都有点半推半就,不情不愿,远不如和明月楼主在一起时放肆真实,在床上的表现也更加放浪。
而谢玉,同样想起了那段往事。夏暮轩是明月楼主这件事,他头一回见就发现了。那可是他心心念念喜欢了十几年的人,从情窦初开,懵懵懂懂就占据了他所有的白天和夜晚的人,只是带了个面具而已,他如何会认不出来。那一晚,他是醉了,所以才放纵自己,将自己的身子给了那个让他痛苦又欢快的男人。
欢愉的大门一旦打开,再也关不上。他贪恋上了在夏暮轩身下被他占有的感觉,甚至是痴迷,从此再也拒绝不了他的近亲,无论是以哪个身份。
正喝着酒,夏暮轩突然破门而入。他见谢玉独坐在桌旁,身上一身月黄色的纱衣,上面绣着银色的菊花,半醉半醒的样子,脸颊绯红,顿时呼吸变粗,上前抱起谢玉扔在床上。
谢玉见这男人终于出现了,可见了他就这幺粗暴的样子,不由委屈,眼泪都掉了下来。夏暮轩只以为他是为了皇上大婚而伤心,顿时嫉妒得不行,粗暴地撩开谢玉的衣袍,就要霸王硬上弓。
谢玉见他强来,就拼命挣扎。他也是喝醉了,脑子晕忽忽的变得迟钝,乱七八糟的往事又让他心里难过,这会儿还被夏暮轩粗暴的压制,在身上凌虐,不由叫得:放开,夏暮轩你个禽兽,你,你放开我……
一句话出口,两人都愣住了,酒也瞬间都醒了。夏暮轩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面具好好地戴在脸上,他声音有些颤抖,问:谢玉,你,你叫我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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