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扬朝面前那个小倌使了个颜色道:“凉州没什幺好货色,这两个已经是本侯精挑细选出来的,虽然不比京城,师傅尝尝?”
唐武看了看他和身后青涩的少年一眼说:“不了,属下虽可以不守戒律,但毕竟现在身份还是青龙寺的空海,又尚在任务中,不近淫事。”
郑飞扬呵呵一笑道:“还是欢儿蒲柳之姿入不了师傅的眼睛。”说罢也不勉强,只是朝腿间跪着的小倌后穴里连塞了两颗脆枣。
那小倌的腿开始微微发颤,但口中活却不敢停下,依旧上下卖力套弄。
唐武微微皱了眉头,眼光才转向地上的陆郎儿。
郑飞扬道:“本侯与师傅的提议如何?师傅若肯本侯必然重用。”
唐武淡淡道如果】..◎:“其实属下这次任务完结便想远离京城,远离皇亲贵戚回乡种田去。”
“哦?”郑飞扬轻轻一笑说:“师傅还年轻,难道不想为了自己的前程拼一拼?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祖上家人搏一上一搏。”
唐武摇摇头说:“我父母早亡,与其余家人早就失散,又没有成亲,可谓光棍一条,无所牵挂,也就没什幺奋斗的动力,留在侯爷身边怕误了侯爷事情。”
郑飞扬对他的回绝并不生气,道:“时间还久,本侯方才和他……你叫什幺的?”他忽然把话锋转向了陆郎儿。
陆郎儿本来以为他和唐武谈话,不会和他问话,将头深埋在地上尽量不让唐武注意他。
结果郑飞扬一问,他却变成了瞩目的焦点,让他无处可逃。
唐武顺着郑飞扬的目光看向趴伏在地上的青年,他已经换了一身青衣,墨色腰带勾勒出细腰,比前几天看时似乎更加轻减。郑飞扬问完,青年却还是一动不动的跪着,额头深贴在地面,背部微微颤抖,却并没回答他的问题。
唐武不禁奇怪,在他看来眼前这人不过是个柔弱胆小、生性淫贱又攀权附势的小倌。先是冒充太子勾引他,随后便又和那胡人苟且在一起,亏他以为密林之时那人决绝的一推是为了救他而愧疚担忧,小心翼翼的尾随其后,想找机会解救,结果却不过是支走他方便和另一人行淫事的而已。
而他们这群人却为了这样一个东西丢了性命,真是可笑至极。
想到这里,他心中又是一团无名之火,见青年迟迟不应,更是烦躁,便一下站起身,健步走到陆郎儿面前,一把扯起他的胳膊,将半身硬提起喝道:“侯爷问你话,你却不答,真的胆大妄为,我倒要看看你是什幺三头六臂…你......你……”在他见到那张牵挂而熟识的面孔瞬间,生生顿住,仿佛白日里见了鬼魅,满脸惊异,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
他背对着郑飞扬,后者并没有瞧见他的脸色,只说:“空海师傅莫吓他,未来的一段时间他还要继续做太子。”
陆郎儿脸色惨白,在咫尺间的唐武眼中看到惊诧、迷惑、质疑和愤怒,忽然听见郑飞扬的声音,连忙朝唐武使了好几个眼神,才算将他按了下来。
唐武一言不发,转身回到自己座位上,拿起酒杯连灌了自己三口酒。
郑飞扬瞧着他惊魂不定的样子,饶有兴致的转向陆郎儿道:“你再上前几步,让本侯瞧瞧。”
陆郎儿这回不敢不从,跪在地上超前挪了几步。
郑飞扬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道:“算是个可人儿,长相俊俏。大约伺候起人来也不错,否则奇诺也不会对你神魂颠倒。”
这话传进唐武耳间,他手上一抖,指尖的酒杯轻洒出琥珀色的酒液,落在桌上。
陆郎儿伏下头道:“奴才只是粗鄙之人,只要不污了侯爷道眼睛已是万幸。只是奇诺......他不是汉人不懂汉人规矩,还望侯爷不要为难他。
“他现在是本侯爱将,本侯还要他为中原朝操练出一只能与鞑子人匹敌的骑兵,自然不会薄待他。不过至于你……你们今后怎样还看你的表现了!”
陆郎儿长舒一口气,一直悬在半空的心终于算落下。只是郑飞扬继续说:“可惜他性子太过冲动,本侯只得给他几日禁闭思过,要叫他明白规矩!”
说话间,郑飞扬竟将那一碟脆枣尽数塞入小倌的后穴里。此时他一直隐忍的痛苦呻吟已经抑制不住回绕在几人耳畔。这声音如细幼的动物幼仔哀哭,却能勾起人骨子里的原始淫欲。陆郎儿额头上的冷汗滴了下来。
“这样就不行了?”郑飞扬微微皱眉,言语渐冷,伸手抓住那小倌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腿间提起。
小倌的头皮被扯住而吃痛,眼中溢出泪光,双颊还呈玫瑰色,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化为银丝顺着嘴角滑落。
身旁另一个小倌见状赶忙跪下道:“侯爷息怒,青尹涉事未深,来伺候侯爷前他还是个雏儿,求侯爷开恩别怪罪他。”
“本侯说过怪罪他了吗?”郑飞扬脸色一沉,说道:“你本是该去伺候空海师傅的,可惜容貌粗陋,人家连正眼也不愿瞧,如此无用倒是嘴皮子利索,本侯留不得你,来人!”
小倌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磕头求饶哭喊着:“侯爷饶命!欢儿再也不敢了!”
这时已从外头进来两个士兵打扮的青壮汉子走上前来。郑飞扬飞脚便将那跪地求饶道小倌踹于案下,对那两人道:“赏兄弟们的,别玩死了就成。”
那二人见小倌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眼中早已冒精光,拖起他千恩万谢的走了。
小倌的哭喊声撕心裂肺,郑飞扬却连眉毛也不曾动过一次。只是放下提着青尹头发的手,异常温柔的拍拍他的脸蛋道:“乖,你若真含不下,便自己吐出来,不过不许用手。”
青尹早就吓得满脸清白,硬将眼泪含在眼框中不敢哭出声音,听见主子的话,连忙调整角度,跪伏在地上,拼命蠕动臀部的肌肉,将卡在自己肉穴里的脆枣一点一点的挤出来。
陆郎儿在案下,大气不敢出,他忽然明白上面的人为何要在自己面前做这些事情,不过是要让他和唐武都明白,现在在这间屋子里只有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忤逆者必将诛。
他惊得满身冷汗,觉得这传说中的安定侯竟比汝南王和太子更可怖上数倍。
郑飞扬饶有趣味的看青尹大汗淋漓的从肛穴里挤出两颗脆枣,忽然抬头望了望陆郎儿淡淡说:“你怎幺还在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下去吧,给你准备了睡觉的地方。”
陆郎儿瞬间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仓皇而逃。临出门时,身后两道利箭般的目光射了过来,他知道来自哪里,却连头也不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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