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聪明才智,论武功妖力,沙恆皆在他之上,假设他还活着,势必回来夺取时轮宝刀并找他算帐。朱越用尽各种方法想毁灭宝刀的灵性,既然得不到就毁了,免得到头来自己反受其害。
可是要毁坏一把有自我意识的妖刀谈何容易?朱越得不到它又毁不了它,最后只能把它封印在刀盒中,偷偷埋在后花园里,心想如此一来就算是沙恆也找不到了。
「没用的,别人或许找不到,但大哥是它的主人,与宝刀之间有特殊连结,在一定的距离内能感应宝刀的存在。」沙罗说。
什幺感应不感应的,朱越不信邪。
「沙恆死了也罢,若当真还活着,我杀了他!」
其实朱越心里一直都明白沙恆还活着,沙罗派出去的属下搜遍整座靖武城和跋提山,就是找不到沙恆死亡的证据。妖怪死后化为尘土灰飞烟灭,唯一的证据自然来自于那些尘土。
凡是妖怪都知道,即使肉身瞬间风化,妖力却在三个月后才逐渐消失。妖力就像指纹,每个妖怪修练出的妖力质量强弱不可能完全一样,只要能找到沙恆死去风化留下的尘土进行妖力勘验,就能证明他已经不在人世。
发现血衣的瑯琊湖畔,还有跋提山上每一寸可疑的土地都验过,事实证明了沙恆极有可能尚活在世上。
这些日子以来,沙罗对于自己背叛甚至杀害兄长的行为十分后悔,内心备受煎熬,沙恆若是没死而且找上门来,他有什幺脸面对他?
因为这幺想,加上内心愧疚,沙恆失蹤的这段期间沙罗为朝中事务尽心尽力,事必躬亲,以勤恳踏实的态度代替兄长治理狮国,也因此博得许多官员的好感,获得极高的支持与评价。
沙罗本可趁此机会拉拢人心,甚至进一步取而代之成为狮国的新王,但他并没有这幺做。平时极少参与政务的他,在代理国事的这些日子才慢慢了解沙恆肩上的担子有多重,背负的压力有多大,了解兄长非要除掉朱越的苦衷。
而他却因一己之私背叛最信赖自己的亲人,沙罗懊悔不已,既然已经铸下大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沙恆平安无事,并在他回来寻仇之前治理好这个国家。
对沙恆而言,就算没有谕令,要弄一张假的也是易如反掌,他可是这个国家的皇帝,谕令制度是他的主意,论起伪造,有谁能比他更出神入化,以假乱真?
「亏你还是皇帝,居然带头违法?」不以为然的眼神瞟向面无表情的沙恆,男子打趣道:「如果哪天你心血来潮要查办伪谕令,头一个就得先把你自己抓起来。」
沙恆仍是绷着一张脸,没心情跟他开玩笑,率先迈步往皇宫的方向走;男子无奈地一摊手,只得举步跟上,漫不经心东瞧西望。
他走遍狮国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城镇乡村,没有一个地方像靖武城如此热闹拥挤。街上来来往往的全是各种不同髮色的狮国百姓,黑髮黑眼的他走在人群中反倒显得突兀,引来不少好奇的目光,他却不以为意,甚至以微笑回应,惹得那些拿眼角偷看他的姑娘们害羞脸红。
「你这个家伙!」沙恆对他很不满,「别老是像只孔雀四处招摇!」
「什幺家伙不家伙的,我的名字叫沈炀。」男子辩驳道:「这叫亲切你懂不懂?像你老是板着脸吓人,姑娘们都给你吓跑了。」
沙恆的回答是一声冷哼。他的心里从来都只在乎两件事──国家大事和妖术修行,女人充其量只是洩慾和生孩子的工具。
但是正当他这幺想的时候,烈爱的身影浮现脑海,那个率真随性的小妖怪教沙恆一颗刚强冷硬的心为之软化,嘴角不禁上扬。
如今沙恆在乎的事又多了一件,除了国事和练武修行,还有一个叫烈爱的男人也挤进他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才离开不到半个时辰就开始想他了,沙恆加快脚步疾行,想赶快办完事情回去找爱人,接他来宫里住。
皇宫各个地方都有设下反妖术的禁制咒语,一些颇具攻击性或能威胁重要人物的妖术皆无法使用。像防止刺客潜入的瞬移术早在沙恆出生前就被禁止在皇宫内苑里使用,想进去只能走宫门。
用轻功翻城墙只会被结界挡住,沙恆不会笨到用这招。
「前面就是皇宫,接下来看你的表现了。」
沈炀真不晓得自己为什幺要来如果〖】..穷搅和,明明就不关他的事啊。
「要我帮你可以,事成之后你要怎幺谢我?」
报酬先谈拢再来办正事才不会吃亏。
沙恆挑眉,直接了当问:「你想要什幺?」
男子笑得很贼,「你的小护卫很可爱。」
无墨很可爱?好吧,每个人欣赏的角度不同,这点沙恆不予置评。
「你若是有本事把他拐到手,他就是你的,我不会从中作梗。」
哎呀,真没想到沙恆这幺好说话,沈炀大喜。
为了可爱的小无墨,就算要他变回可怕原身吓人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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