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对朕痛下杀手。」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还会不了解吗?沙罗虽然个性软弱,一时被敌人迷惑背叛了他,但绝不会对他刀剑相向。
沙罗越是犹豫,朱越就越是焦急,一时分心,差点被时轮宝刀削掉半边脑袋,幸好及时闪过,只削落一撮红棕色的头髮。
「该死!」他低声咒骂,急道:「沙罗,难道你想看我被他杀掉吗?」
这句话终于产生作用,沙罗痛下决心,抽出靴中匕首加入战局。
「对不起,大哥。」
听到弟弟的声音就在背后响起时,沙恆整颗心都凉了,难道他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的兄弟?难道过去数百年的情谊全是假象?
匕首刺入背后那一瞬间,火烧般的剧痛贯穿整个身体,狮吼震天,整座皇宫彷彿为之撼动。沙罗抽出匕首时,鲜血溅上他华丽的衣裳,触目惊心,吓得他鬆手丢掉匕首,「大哥……」
负伤的男人出于本能挥刀反击,时轮宝刀直取沙罗颈项,他却呆立不动,眼看就要人头落地,朱越心惊大喊:「快躲开啊!」
沙恆硬生生收住刀势,痛心的眼里映出弟弟苍白的脸,他下得了手刺他一刀,而他却下不了手取他性命。
沙恆收回宝刀撑住自己受伤的身体,背后伤口血如泉涌,如火烧灼般热烫抽痛;他感觉到力气随着血液不断流失,连妖力都无法凝聚,心下暗惊。
难道……
「月神剑是子母剑,伤你的匕首就是从月神剑上拆下来的。」情势大逆转,朱越总算鬆了口气,重新举剑指向沙恆。「只要沙罗站在我这边,你就毫无胜算。」
沙恆怎幺也料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一天。他的目光瞥向房门,心里正疑惑刚才那声狮吼为何没有引来护卫时,沙罗就满脸歉意地开口了。
「对不起,大哥,宫里的护卫全换成我的人了,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过来。」沙罗十分内疚地说:「早在三个月前我就已经布署好了,但是我真的不想对你动手,如果不是你坚持非要杀掉朱越不可,今天的事不会发生。」
「你……你宁愿杀我也要保全那个男人?」沙恆寒透了心,今日彻底看透弟弟的真面目。「好,很好,从此刻起你我恩断义绝,下次再相见我一定杀了你!」
「还指望有下次?」朱越冷笑,「你以为你逃得出这里?」
沙恆受伤使他信心倍增,持剑欲再度进攻,没想到沙罗却挡在他面前。
「我们说好不杀他,你不能食言。」
朱越沈下脸,「不杀他怎幺报仇?让开!」
沙罗却很坚持,「不让!」
「你这个笨蛋!」朱越真会被他气死。
就在这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沙恆撑着受伤的身体后退,悄悄移向房门。他必须逃离皇宫,在自己失血过多之前。
「无墨!」居然落魄到必须使出最后一招,实在有损他的自尊,但眼下顾不了这幺多了。沙恆撇开面子问题大喊:「快给朕滚出来,无墨!」
凭空出现在书房的修长身影教朱越与沙罗吃惊,为防止外敌入侵,整座靖武城都设有禁制咒语,就算是皇帝本人也不能使用瞬移来去自如,为何这位黑髮黑眸黑衣的青年竟能在皇宫里使用瞬移现身?
无墨在沙恆面前就像摇着尾巴的小宠物,睁着大眼睛很是兴奋。
「殿下需要无墨帮什幺忙呢?儘管说别客气啊,就算要上刀山下油锅,两肋插刀无墨也在所不惜!」
这家伙还是一样不够稳重可靠,一百年才唤他出来一次就那幺开心忘形,显然是闷太久没活动筋骨了。
「如果】..◎看清楚点,朕现在是陛下。」这只笨鱼!沙恆没好气地说:「帮朕挡住他们,这你应该做得到吧?」
无墨当真张大眼睛把沙恆上上下下瞧个仔细,果然身披黄袍,是陛下不是殿下哪,他有那幺久没出来晃吗?怎幺一眨眼主子就当了皇帝?
见无墨一脸迷糊,摆明还搞不清楚状况,沙恆火气直冒,血也流得更快了。
「笨蛋,快帮朕挡住他们,不能让他们追来,快点!」
他们?无墨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房里还有两个人,「陛下是说他们?」
「没错!」这个笨蛋到底要他重覆几次!「他们是敌人,欲加害于朕,朕需要你帮忙阻挡他们才能逃走。」
这下无墨更不懂了,「可是陛下武功高强,你自己就能解决他们,不需要叫我出来……」话到一半转而惊呼,「啊,陛下你受伤了,流好多血啊。」
沙恆差点没昏死过去,知道再废话下去他会先失血而亡,于是匆匆丢下一句:「别让任何人追上朕。」的命令,随即打开房门跌跌撞撞跑向御花园。
「哪里走!」朱越持剑欲追,却被黑衣青年挡住去路。
「陛下说了,不准让任何人追上他。」
无墨正经八百地端出架势,朱越根本不把这种小喽啰放在眼里,惟恐沙恆逃出生天,他直接举剑劈向无墨,欲杀了这名挡路碍事的小喽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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