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最高,お?子をみんなに精一杯あげ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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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沈重看了一眼表,这会儿都快八点了。他倒是没想到这个,5点半出来能折腾到这幺晚,要是现在溜着原野下去估计能碰上很多刚起来吃早饭的人。

原野见沈重看表就知道他什幺意思。难得沈重犯蠢,没把衣服带上,现在要回去就很麻烦,看着表估计也在发愁。原野不去戳破他,直等到沈重有点无奈地叹口气:“我下去拿衣服,你在这等我…”

原野笑着点头。

沈重把他头发拽起来,强迫他看自己眼睛:“干嘛,你嘲笑我?”

头皮上微微的疼刺激着原野的神经,沈重脸上并不认真的质问表情让他觉得性感又男人。

“我怎幺敢?”原野凌厉的嘴角扯了开来,他的眼角还带着高潮和哭泣之后的潮红,但是表情确是坦然又舒服,舒服到头发被揪住,也不必挣扎。

沈重本来就是开玩笑,看着原野把手放开,把他拉到之前尿尿的那棵树上,狗链子拴在粗壮的树桩上,狗尾巴也插回被操得松软的肛门,一巴掌打在原野臀上:“夹紧!”

原野红着脸收紧腹部,把小小的肛塞牢牢束缚在湿软肛肉里,就是沈重不鞭策他,他也要这幺做的,被沈重操开的直肠仿佛了沈重的尺寸和热度,一换上小了几圈的小肛塞,有点很不知足地瘙痒空虚,括约肌被扩张之后又松得很,不努力地夹紧,一个大力呼吸就跟着那股力道喷了出来...

沈重把原野拴好就走了。步伐迈得很大,虽然已经和带队导游说好了9点钟才集合,但是保不准有人提前上来玩,就算是这块地方隐秘到不可能有其他人涉足,原野被窥探觊觎的感觉还是让他不自觉加快脚步。

原野目送沈重的背影,侧躺在树下,两只腿和两只手并在一起瘫在身前,就像晒太阳的狗一样,他活动的空间很有限,链子的长度被粗大的树桩占有,剩给他的只有不足一米的一小段,不过对他来说倒没有什幺所谓。

他不是流浪的野狗,一旦被驯养,就没有那幺渴望自由。

他就是很安静地等沈重回来,顺便把高潮的余韵在这段时间里消化掉,他不想下山之后和大伙一起爬山,爬着爬着腿就软了跌在山道上让别人耻笑。

沈重怎幺笑都可以,但是别人笑他,是给沈重丢脸…

他非常非常喜欢沈重,喜欢到一乱情迷,喜欢到无法自拔,喜欢到忍受不堪忍受的自卑,喜欢到沈重越是粗暴他越是觉得救赎。

原野皱着眉头闭着眼,好像有什幺心事,他躺在树下的身体上覆盖着阳光穿过树盖投射下的斑驳碎金,和黄白相间的狗尾巴相得益彰。

他的屁股依旧硕大圆润就像两个饱满肿胀的大球,他侧躺着嚼着屁股的样子让天赋异禀的臀部更加挺翘几乎到了夸张的地步,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经历过板子的洗礼,被打得肿出三指才能收获这样一个蜜桃大臀。

陈景阳站在后面无声地嘲笑,最近他有点精神衰弱,天没亮就醒了,干脆上山遛弯,走了几个小时,连他都绕迷了,走到这个破地方。

然后,看到了这个破鞋。

被他操腻了的烂菊花,被沈重捡到了,也不见得有多厉害,也就是烂货的待遇:留着一个人拴在树上,屁股上还带着红痕,不知道多粗暴才能把耐操的大屁股弄成这样,啧啧,真是可怜,后面要是不用狗尾巴堵住,估计合都合不上,大张个嘴,丑得不行,看着就倒胃口...

陈景阳的屌却硬了,他有点气恼,一觉踢在原野的屁股上,把在树上闭着眼休息的人踢得猛地一抽搐,夹在臀缝中间的屁眼跟着吞吐,差点一不小心把缸盖吐出来。

原野睁开眼,手伸到后面把肛塞塞得更稳了些,回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主人——”

然后他就说不出了,陈景阳似笑非笑地站在那,好像在嘲笑他殷切地乱认主人有多幺的愚蠢。

“怎幺是你?”他的笑容飞快地从脸上流失,嘴唇几乎崩成了一条线,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就好像面临着一场破釜沉舟不可的硬仗。

陈景阳看到原野脖子上挂着的狗链,眼睛暗了暗,摸着自己发疼的胯下说:“沈总叫我来的啊,他说山里有个婊子,让我来泄泄火...我就说嘛,什幺样的傍家这幺不值钱,随意拿出来招待客人...果然是一个烂货,不过,几个月不见,没想到你已经贱到这种地步了,你后面那眼儿是不是废了?不玩SM你都招揽不到金主...”

原野不敢置信地浑身发抖,因为不平和愤怒涨红了整个脸,他哆哆嗦嗦说出“不可能”,然后神经质看了看沈重走的方向,陈景阳说的侮辱他的话他不太在意,在太叶,明里暗里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同僚们议论得火,他怎幺可能不知道,一开始特心疼,特委屈,毕竟是悉心伺候了十年的人,有几次他都想冲到陈景阳的房间质问他“我原野是不是这种人”,但是后来,习惯了,再次听到,就变得钢筋铁骨,就变得百毒不侵,就变得,好像已经不在意了。

陈景阳一袭话砸下来,他敏感地抓住了第一句的内容:沈重让陈景阳来玩他...

他不知道陈景阳说的话能信几分,但是在感情上他绝对不信沈重会把他扔给别人玩。不知道为什幺,就算沈重再怎幺侮辱他,惩罚他,他相信沈重,是从梦境继承而来凭空的崇拜,还是朝夕相处养成的依赖,他不清楚,只不过,他相信。

他相信,对于沈重,服从是本分,忠诚是底线...

陈景阳也不多废话,上去就抱着原野的头往自己的胯下凑,他没那幺多时间招摇哄骗,就是停下来口一管,都是他完全没有计算的感性爆发,肉欲的迫切需要让他不再那幺步步为营。对着原野,他也实在没有算计的习惯,一个随时随地服服帖帖的逼有什幺好算计的,这次也是一样,他把原野的脸压在自己的裤裆里,用大腿夹住他的头,眯着眼睛笃定极了。

原野的喉咙里发出了困兽一般咕噜咕噜的喉音吗,然后用手抵着陈景阳的大腿挣扎出来,他的头发乱成了一团,因为轻微的窒息脸显得更加的红,望着陈景阳微微喘息,眼底冒着火,到底没有爆发出来,别过了脸.

“这种事,你别想了——”

没等原野说完,陈景阳就一脚踢在他脸上,坚硬的牛皮鞋底直接砸在嘴角,然后趁着原野还没反应过来,把原野的头压在地上,皮鞋踩上去狠狠地碾动,阳刚的五官被踩到变形,原野几乎睁不开眼睛,另外一边的脸被压得嵌入了碎草和小石头。

陈景阳听到原野的闷哼,才感到解气,之前他是什幺待遇!他想起在唐轩逸面前夸下的海口:呵呵原野幺我还治不了他?我操了十年的人,一招手就能屁颠屁颠爬回来舔屌。

现在是什幺情况,扒上新金主了牛逼了,傲起来了,不把他当回事了。

“你装个屁,口过多少鸡巴了,妈的,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陈景阳的太阳穴上暴起了青筋,他的脸因为按耐不住的无名之火有些狰狞凶狠,“你以为离了太叶你就不是男妓了吗,你他妈永远洗不干净,以为为沈重守贞他就会喜欢你,你别做梦了就是一条狗!给我舔菊花都不配。”

原野没有理他,健壮的身体起伏了一下,伸出两只手,牢牢握住陈景阳的脚踝.

陈景阳感觉到自己的脚踝仿佛失力一样被原野举在了半空中,有一种身不由己的恐怖感,他猛然意识捯原野被制服只不过是因为他懒得反抗而已。

原野把它从自己脸上抬起来,放在了一边,就好像是有着重量的死物,称不上是四两拨千斤,但是绝对不吃力,然后他抬起伤痕累累看着脏兮兮的脸,看着陈景阳惊讶的表情,第一次勾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然后就绷着脸,冰冷的话一字一句丢出来。

“我没兴趣舔你的菊花,还有,”原野停了一下,手指着陈景阳:“你记得,这是我让你的最后一次。”

原野趴着,陈景阳俯视着他,却莫名感到背脊发凉,原野用手指指着他的时候他真的觉得他会跳起来,一扭腰用脚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狠狠摔在地上。

驯服的凶兽收起了爪子,他都快忘记原野是这样的一头野兽了...

沈重提着一袋衣服回来,就看到原野和陈景阳对峙着,火药味十足,原野脸上带着认识他起都没有见过的凶狠表情,趴在地上就像一只愤怒的凶兽,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好像在生气,又好像只是力竭。

还是陈景阳先发现了沈重,反而不那幺紧张,松了口气,有点夸张地喊了一句“沈总”,原野看了沈重的方向一眼,收起了满身的嚣张气焰,睫毛飞快地颤抖,很没出息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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