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程锦、轻点……呜,好舒服……”陈澄被身后的男人压在料理台上,身上只穿着一条情趣围裙,此刻正呜呜地摇着屁股应和向前挺腰的赵程锦。说是围裙,但偏偏被设计成低胸的款式,镂空花边堪堪遮住粉色的乳头;裙摆也短的可怜,穿上后还能依稀看见双丸的轮廓。陈澄咬牙忍受着男人愈发猛烈的进攻,愉悦的泪水吧嗒吧嗒落在砧板上,他开始后悔自己不应心软,赵程锦不过是拿着那条羞死人的围裙说了几句好听话,他就迷迷糊糊答应了这种放浪的请求,现在只能被压在冰冰凉凉的大理石台面被肏得哭不出声。
赵程锦迷恋地看着陈澄光裸洁白的后背,双手不老实地在上面游走,引得身下的人一阵敏感的轻颤。那处肌肉均匀,脊柱弯成一条优美的线条,让他忍不住俯下身在上面留下几个火热的吻痕。从腰窝滑到雪白的臀部,丰满了不少的臀肉正和着自己的动作不断晃动,摇出一道道肉浪,从上方看下去,只见一条深色的巨龙在白花花的臀缝间进进出出,带出情色的水声与撩人的淫叫。
赵程锦的手摸上手感极佳的屁股,阴茎抽出,就揉开已经合不拢的穴口,将热辣辣的穴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惹得怕冷的男孩哭叫着缩紧后头;阳具填满肉穴的时候,他便推挤收拢两边的臀肉,让小穴夹得更紧,粗大的性器在体内的存在感愈发强烈,陈澄大脑倏地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时才意识到自己又抖着声泄了一回。
“啊……别肏了,穴儿好疼、好烫……”被彻底开发的陈澄陷入情欲后忘了羞耻,自从和男人心意互通后,两人的情事越来越和谐,在赵程锦的引导下也渐渐开始表达自己的感受,现在正慢慢显示出自己对于男人的渴望。赵程锦见他趴在台面上有一会儿了,怕他压得胸口发闷,单手抓着陈澄的双腕,用了点力将人拉起。可又坏心地向前重重一挺,正好顶着陈澄的敏感点,狠狠磨了一下,满意地听见身下人的尖叫又拔高了一点,被艹红的臀肉缩得更紧。
陈澄已经快要被他干死了!前前后后出了好几趟不说,乳尖被隔着粗糙的布料捏在男人手里,任由亵玩到又硬又热。可就是这样赵程锦还迟迟不肯射精,胀大的阴茎在后方搅了快一个钟头,睾丸拍得臀肉发疼,龟头吐出的清液全被堵在深处,让他感觉身后的菊穴已经被艹成女性才有的雌穴,自行分泌爱液迎接阳具的侵入。
“你给我吧……程锦、我想要你……都给你……”陈澄艰难地扭着柔软无力的腰,睁着水气弥漫的眼向身处情热的男人求助,殊不知在那人看来,自己呻吟着讨饶的姿态就是邀欢的信号。赵程锦捉着陈澄柔软的唇,不一会儿将唇瓣吮得红肿,接不住的涎液顺着下巴流到脖颈上,沾湿了粉色的胸口。
“唔……好像说的不太对呢,”赵程锦摸着他大得像樱桃的红果如果└】..,装作苦恼地摇了摇头。
“那到底、啊啊……不要再顶了……该讲什幺啊……”陈澄要被他折磨疯了,赵程锦攻势不减,敏感点被撞得又痛又痒,他一个忍不住哭出了声,口齿不清地问道。
赵程锦不语,只是暗示性地摸着陈澄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舔了舔他的侧颈,用性器的撞击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提示。陈澄回想起几周前赵程锦单膝下跪向他求婚的场景,心里兜满了盛不住的爱意,嘴里那个称谓呼之欲出,羞红脸的他偏过头主动亲上了男人的嘴唇。
“老公……肏坏我……想要、想要老公的精液……呜呜,我已经说了——啊!”话还没说完,陈澄就被赵程锦突如其来的一连串进攻堵得说不出一个字,男人听见那称呼,高涨的情欲也不再压抑掩饰,冷静而游刃有余的表情不复存在,现在的他只想着好好疼爱这个靠在他身上,软绵绵叫着“老公”的发骚人妻。
“不是嫌烫吗?怎幺又想着鸡巴干你屁眼,嗯?”粗俗的话难得从赵程锦嘴里说出,显然他已深陷情潮,想要彻底占有征服陈澄的欲望烧断了理性的保险丝,动作也忍不住粗鲁了几分。
陈澄被那粗话臊得不行,可赵程锦霸道的语句又让他的身体兴奋不已,一种全身心都属于那人的满足感叫他心里头美得不行,他接着软软地像一滩水一样化在男人胸口,扭着腰主动吞吐按摩下身的巨物。
赵程锦笑着看得了趣的陈澄发骚发浪,他知那小妖精跟了他后整个人又变成了如水一样柔顺的人妻,虽然偶然还是会亮亮小爪子,但是在床上几乎乖得不行,什幺样的玩法都愿意配合自己。有时见着过火的,红着脸低声骂他几句,转眼还是老实听话地满足他五花八门的要求。
就像现在一样——夹着屁股喊他“老公”,穿着几乎什幺也遮挡不住的性格围裙安抚他体内蛰伏的野兽,陈澄就像一块糖,被他含在嘴里用唇舌细细疼爱,丝丝甜意钻进心里,让他忍不住多嘬几口,又时刻担心那宝贝被自己含化了、咬坏了,动作愈发怜惜小心。
不多会儿,两人一齐攀上顶峰,赵程锦闷哼一声,将大股大股的男精灌进肉穴,囊袋死死堵住了浊液流不出去,全在深处顶得小腹鼓鼓囊囊,像是被阳水浇大了肚子。陈澄被肏得晕乎乎的,嘴里呢喃着喊道自己要被赵程锦干怀孕了,屁眼要变女人穴这点叫他羞得要死,呜呜地又哭又骂,说男人把甬道艹得滚烫,肛周的嫩肉被干到外翻,叫他如何夹着一肚子精液做饭。
赵程锦笑道他贪心,身下的小嘴分明在这几个钟头吃饱了他的公粮,上边的嘴怎幺得了便宜还卖乖。陈澄被他那套歪理气得话也说得不利索,想张口反驳,但是情潮过后,恢复清明的他又不好意思学着男人这般拿床笫之事打趣,还怕赵程锦要喂他上头的小嘴吃粮。只好瞪着带水雾的眼,遮遮掩掩脱下湿淋淋的围裙。
“不是说里头热得很吗?”赵程锦看着砧板上摆放着的材料,不怀好意地问道。陈澄一时猜不透他想做什幺,但是生性老实的他还是垂着眼乖乖“嗯”了一声。男人听后沉沉笑着,扶起阳具,抽出了湿热的肉穴。里面的精水还未流出,另一个冰凉的物事便代替阴茎堵住了洞口。
“那是什幺!啊啊啊,快拔出来,怎幺可以用这个……”陈澄看清了那根硬物后,脸上烫得冒烟,他万万没有料到赵程锦居然用冰箱里拿出不久的小黄瓜堵着后头。刚塞进肉腔的小黄瓜还带着凉意,激得他被磨热的甬道忍不住缩了缩,却发现黄瓜上不平整的凸起成了另一种折磨,肉壁紧紧吸着表皮,愈发清晰地感受到了细小颗粒的存在。赵程锦见他面上露出一丝快意,更是抓着另一端转了一圈,让果皮狠狠擦着甬道。
陈澄被这冰火两重天的触感激得忘乎所以,便哭着便要男人用黄瓜捅捅未及的深处。赵程锦见他被一根青瓜玩弄得舒爽不已,竟暗生妒意,咬牙切齿地在陈澄耳边说道:“骚老婆既然两根棍子都爱,倒不如借着现在比比哪根更合你意?”话毕,便抽出水淋淋的青瓜,换上重新勃起的阳具,挤进肉缝,将深处的白液挤出穴道,缓缓流出穴口。
黄瓜与阴茎交替抽插,瓜虽不及性器粗长,但胜在表皮清凉,密密麻麻的颗粒很好地照顾着饥饿的肉道;男人的阳具火热滚烫,能捅进最深的地方将他捣弄得欲仙欲死,这双份的快感彻底让陈澄沦陷,只知挺着胸,高高撅起屁股,任人摸乳插穴。嗯嗯啊啊的声音在厨房接着响了许久,直到夜幕将至,陈澄才流泪射出尿液,宣告这段火热性事的中止。
夜晚带走了白日的热度,地缝里传来丝丝凉意,赵程锦怕人冻着,忙用厚毯将人裹得严实。把人抱在沙发上好生躺着,柔柔地吻了吻陈澄疲惫而饕足的脸后,折回厨房收拾战场。此时厨房一副天下大乱的场景让他嘴角得意上翘,地上的精水与尿水,砧板上沾满粘液的黄瓜无不昭示着两人的恩爱,他哼起小曲儿,不一会恢复干净整洁的厨房里传来悠悠饭香。
陈澄躺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被诱人的香气给饿醒了,揉开惺忪的眼,就看到赵程锦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他抱着毛毯想着方才那场荒淫的情事,又羞又臊,红着脸在心里把赵程锦骂了个透,但是性爱以后身心的愉悦让他嘴边的笑意不减,眼里的柔情跟着男人移走的背影渐渐加深。奶油跳到沙发上,喵呜喵呜地冲他甩着尾巴,他笑着接住奶油,安心地抱着长大不少的白猫静静等待。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温暖宁静的氛围里,只有一点油花爆裂与锅铲翻动的声音响起,奏着一支简单而生动的乐曲。
“好咯——”赵程锦的吆喝声由远及近,陈澄抬头就撞上了男人深情的视线,心里暖融融,甜丝丝的。毛毯里钻出一条白嫩的手臂,轻轻拉着赵程锦的袖子。赵程锦笑眼眯眯,弯腰俯下身,接住怀里的爱人赠与的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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