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里疯狂地开始扛起了还要cp的大旗,以至于他已经看不清到底是cp粉刷得多还是真爱粉骂得多了。
“我声明一下啊。”吃药语气忽然认真了起来,“不管这到底是不是段子啊,反正我是不用微信的。”
语气之严肃,差点秦佑冰都信了他的邪。
“我们村里没通网,用什么微信,都用飞鸽传书。”吃药说得挺正经。
弹幕忽然飘过了一行至尊会员独有大字:
吃什么药吃我:那你网上冲你[马]的浪呢?
“我这偷的隔壁老王的网呢。”吃药看到了那条弹幕,“你看,现在网速就很不好了。”
说完,自己滋着牙呲呲了一会儿。
秦佑冰看着刷得飞快的“我老公真可爱”,白眼都要翻出眼窝了。
“现在谈正事啊。”吃药声音带着些慵懒,微微沙哑,传入耳朵里,非常舒服,“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魔鬼都干了些什么啊,就今天那篇小说,写得非常棒。”
秦佑冰捧着手机,连在锅里炖着的萝卜饭都忘了。
“你们听听这取的什么几把名字,邪魅黑粉头子爱上霸道游戏总裁。”吃药声音带着笑意,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了那个羞耻的名字,“脑子里猪油太多了挤出来装罐里寄给我,我最喜欢吃猪油炒饭了。”
老公真棒棒:你瞧瞧,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到底得的什么病:是你的话,要脑浆我都给你寄过去
世贤的小号:就怕寄过去把你吓萎
吃什么药吃我:我整个寄过去,不知你签不签收?
板蓝根泡面:大家学学阿嗨那逼是怎么说话的
土拨鼠九号:那吃药可能会在路上就点燃快递车(狗头保命)
“吃药倾身吻上阿嗨的嘴唇。”吃药一边笑一边念,“甜吗,老公,阿嗨问,宝贝,是你的就甜,从今以后,我的舌头就是你的饭后甜点啦,吃药嘴边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他没有带什么感情地读,每一个字都读得很认真,但是连起来就很不对劲。
秦佑冰原本看文字还没什么感觉,一听他这么正经地念出来,忽然觉得脸有些烫。
“你们听听这都骚成什么样了。”吃药啧啧几声,“要是被管理员听到了你们记得给我辩护辩护啊,我可不是涩情主播啊,我本人纯洁得很。”
从厨房里传来咕噜咕噜的气声,秦佑冰从刚刚的羞耻中迅速反应过来,赶紧抱着手机进了厨房。
锅盖已经开始颤抖,秦佑冰赶紧把火关了,手机放台面上,找锅铲把里边的饭盛出来。
“现在知道害羞了是吧?”吃药低低的笑声从旁边传来,秦佑冰盛饭的动作一顿,从心底到心尖上都泛着密密麻麻的微疼,“我宣布,你们这些人的粉籍被开除了,除了叫我老公的人,全部开除。”
秦佑冰往手机界面上看了一眼,弹幕上全是老公。
这人钓鱼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他把锅铲往旁边一放,也发了个老公上去。
他从厨房里出来喂猫,吃药已经进了游戏了。
秦佑冰看了一眼他的ID,今天没吃药,经常玩的那个号。
冰冰慢慢地试探着走过来,看见秦佑冰专注地盯着手机看,没有注意到它,这才赶紧几步上来,跟佑佑一块儿吃。
吃药跟另一个游戏主播双排,这个田野农夫跟吃药关系很好,经常一块儿约着直播,微博互动也很频繁。
两人第一回跳了机场,刚下去,枪声就传了出来,冰冰被吓了一跳,猛地一激灵,一脚踢翻了饭碗。
佑佑不爽地抬头看了一眼这傻狗,一爪子拍了上去,暴打狗头。
秦佑冰却全程都没有反应。
秦佑冰不是在看玩游戏,而是在听吃药的声音。
他已经六年没有听过他的声音了,对于他来说,只要能够听到这个人说话,这个人才是真实的,才是活生生的存在着的。
秦佑冰玩游戏很菜鸡,他耐着性子看了没几分钟,终于坚持不住了,把手机放一边,开着电脑刷微博。
他翻到艾特他的人,精准地找到了芙蓉姑娘这个ID。
安扶榕把那两张人设图发出来了,艾特了两个人,配字:你们就说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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