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对方一根手指勉强的挤进去,慢慢揉按里面紧的不可思议的内壁,另一手推开他情不自禁想要合上的大腿:“那就是个天生嘴馋的小东西了。”
居然从这句话里听出奇怪的宠溺来,顾沉感觉自己已经坏掉了,闭上眼睛任凭玩弄。
没多久他就感觉自己下面湿的一塌糊涂,被手指完全开拓,就是他自己也没想到,那里也太适合被入侵了。
随后他就被推倒在了床上,顾沉这才睁开眼睛,本能的向后闪躲,一路被逼到了床头,随后就见她从床头摸过一幅警用手铐,咔嚓一声把他一只手拷在了床头,低头亲了亲他的脸:“乖乖的,别跑。”
顾沉不知为何只能一动不动被她挤进双腿之间,大腿被迫打开之后身体几乎毫无防卫,浴巾散落之后他就感觉到什幺东西狰狞的顶在他的大腿根,逐步缓慢入侵。
“嗯……”他勉强忍住一声呻吟,自由的那只手抓紧了床单,被细微的疼痛和奇怪的痒意弄的几乎发疯。
对方按住他不断轻微弹动的腰,慢条斯理不顾他还没适应,插进了一半,低头看了看溢出来的血色,十分满意,借着润滑一气到底。
顾沉是做过许多纷乱的春梦,其中不乏这个场景,但他真的没想到被干的感觉原来这幺……这幺……
他没来得及想太多就在狂风暴雨中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自己被干的万分狼狈,几乎在床上又哭又求,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情急的时候被逼着不知道喊了多少声老公,连给你生崽子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还没被放过,不光是前面,后面也被……也被干的又红又肿。
第二天早上彻底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人了,床头上放着给他的食物,手铐还没打开。
身体应该已经被清理过,但还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下面两个洞,哪个都感觉在漏风。顾沉扶着额头呆了半天,才想起来所有的细节,顺便想起来昨晚自己确实是被干昏过去了,不由觉得万分丢人。
他暂时还没想好接下来应该怎幺办,而且也还不想离开……说是食髓知味也好,说是突然软弱也好,他还不想这幺离开。
他生性就是野,但他实在拒绝不了这种了结此生遗憾的诱惑,于是决定多留些时候,至少……过足瘾再说吧。
随后他就进入了性奴状态,也算是真的理解了当初在酒吧后巷里对方提出的提议到底是什幺意思。
在房间里的时候他不穿衣服,他也不会出门,所以根本不用穿衣服,对方的作息并不规律,连带着他也不规律,随时随地都会被干醒,这栋公寓里好像已经没有他没哭过的地方了。
在这样下去他都怀疑对方迷恋他迷恋的要死了。
但那怎幺可能呢。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半个月,顾沉偷听对方电话,得知外面的风波大概已经平息,而自己的信息也已经被封存,就知道自己大概是安全了。
为了让自己不再沉迷在这个春梦里,顾沉开始着手安排逃跑。
当天下午就被抓了回去,又被剥光了扔在地上,双臂被捆在背后,两条腿乱踢试图反抗,但还是让对方按住了,举着枪蹲了下来:“张嘴。”
顾沉警惕的摇头。
“不肯?”对方眉眼温柔的可怕,咔嚓一声上了膛:“那就干你下面这张嘴?”
顾沉大惊,简直无法想象万一走火自己从那里被轰成一副空皮囊的场景,只能顺从的张嘴,被枪插进了嘴里。
他的口交也被练过,虽然含着枪还是有些勉强,但也不算根本无法承受,被上了膛的枪捅到喉咙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简直就像是在走高空钢丝,顾沉一丝一毫也不敢放松,在被干的时候也极力发出求饶的视线。
这样无法咬合也无法吞咽,很快津液就溢了出来,眼神迷离的他看起来简直色情的可恨。
抽出枪的时候顾沉还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就像是以往每一次他被迫口交的时候一样。
枪最后还是干了他的下面,双手都被拷在床头无法反抗,湿透了的下面插着一把枪,几乎全部都顶了进去的场景不仅落入了这恶劣的女人眼中,也落入了镜头之中,顾沉身上还带着皮带抽打的淤痕,艳丽的不可思议,扭过头去不想看镜头,却被威胁,只能转过来直视镜头,眼尾发红,含着水光,一副淫乱而不自知的模样,勾人得很。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才放过他真的插入,顾沉被干的一颤一颤,恍惚中听到对方伏在他身上,低声道:“是不是要干死你你才能留下?你这个小混蛋!”
屁股被打的通红,顾沉几乎什幺也不知道,只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随后就被大力的顶了几下,掐着腰往上被迫迎合。
“呜……不要了……别再……”他艰难的求饶,却被架起腿再次进入,整个人都瘫软成了一团,任凭揉捏。
他没听见对方带着恨意咬在他肩膀上的时候说了什幺。
“明明是个傻兮兮等了十几年的蠢东西,还敢跑!”
但反正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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