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培不是不懂得委曲求全的生存之道,他与元凛从相恋到决裂,纠缠了三年有余,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对方一举一动后面的微妙情绪。他知道如何讨好高高在上的君王,只要摆出一副驯服乖顺、摇尾乞怜的样子,必要时跪在脚下,低声下气地苦苦恳求,元凛就能在允许范围内做出一些让步。
这两个月以来,元凛顾忌着他的身子虚弱,倒没有肉体上折磨他,可他明白,表面的温柔优待不过是虚伪的假象,若是他胆敢反抗,那幺第一个拿来开刀的,肯定是嗷嗷待哺的幼儿了。
彤儿随他黑发黑眼,皮肤却白皙,联想到它的生父极有可能是穆骁戈,他便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虚伪卑鄙的人。可孩子是无辜的,凭什幺由它来承受父辈的罪孽和苦难?
吃过晚饭,几个人伺候着他沐浴,里里外外都灌洗了一通,然后将贞操锁重新戴了回去。一路被搀扶到了床上,手脚分开成大字型固定在床柱上,黑色眼罩蒙住了双眼,嘴巴也塞进了镂空的口球。失去视觉的混沌黑暗里,轻薄的绸缎盖到了腰部,不知何人的手抚上了胸膛,大力地挤压按揉着隆起的胸肌,凸起的乳头也被温热的口腔含了进去,又吸又咬。
“唔……唔……”方培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胸口的蹂躏更是变本加厉。由于怀孕期营养匮乏,他生产后几乎没有乳水,但后来他所喝的补养汤药里大概含有催奶的成分,深夜之时胸前经常胀痛难耐,他又碍着面子,无法对别人讲,只得强行忍耐。
两个硬挺的奶头同时被含在嘴里吮吸,灵活的舌头和坚硬的牙齿磨着敏感的乳首,胸乳被有节奏地挤压着,缓解了难以言说的胀痛。
方培只觉得浑身潮热,私处泛上难言的快感,饥渴的肉壁夹紧了假阳具,冰冷的器具却满足不了深处的麻痒,阴茎被牢牢困住无法继续膨胀,马眼分泌出的液体润湿了封堵住小口的珍珠。
疼痛和欲望混杂在一起,他的喘息声愈发粗重,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胸膛不自觉地抬高,仿佛是将乳头更深地送入他人口中一般。
蓦地,乳汁喷薄而出,奶腥味溢满了原本充斥着情欲味道的卧房,上身被抬了起来,奶水挤到了一个容器里,但刚出了一小部分便被强行止住,乳夹紧紧地咬住了涨红的乳头。
调教师傅满意地看着雌马因为涨奶而比平时丰满鼓胀的胸膛,蓄满奶水的硕大奶子一手不能盈握,顶端被夹住的乳头如樱桃一般艳红饱满,任是死死卡住,一丝乳白奶水仍从尖处渗了出来。贞操锁前后塞满的下身轻微地款摆摇动,尽管隔着薄被,也能感觉到引人乱性的独特骚味。
元凛一进门,便被扑面而来的情欲味道攥住了心智,绯恭恭敬敬地走上前,捧着一小杯乳白浓香的人奶。他端起来一饮而尽,道:“只有这幺多吗?”
“还有很多,留给您亲自采撷。”
元凛摆了摆手,绯低着头,退到外面合上了房门。他拉开了床前的帷帐,男人蒙着黑色眼罩,肩膀往下盖着丝绸被子,柔滑缎子勾勒出迷人的线条,锁骨下方渐渐隆起如丘,双乳处凸起胀大的圆点,腹部凹陷下去,两腿间鼓起一团,淫液润湿了布料,向下分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摆成大大敞开的淫荡姿势。
果然如世人所言,雌马本身便是一剂撩人情欲的催情药。
他隔着绸缎,一手擒住结实的胸乳,另一手抚摸着困在金笼里的性器,元凛低下头,在男人耳垂边呼着气问道:“想要吗?”
“唔……嗯……”方培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胸部涨的如同即将崩裂的熟烂果实,腿间则湿得一塌糊涂,渴望着来自王上的鞭挞与蹂躏。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应的,可能是点头了吧,下一刻口塞接了下来,恶魔般的地狱在耳畔响起:“求我吸你的奶子,肏烂你的骚穴,你说出来,我就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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